333.第333章 分不清是人是鬼怎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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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分不清是人是鬼怎麽行?
視線撞上的瞬間,我忘了要說的話,有片刻的失神。
自然也沒有看到,顧以琛在我看向老六的時候,瞬間就沉了臉色。
直到手腕被顧以琛握住,我才回過神來。
我嘶了一聲,說疼。
顧以琛握得更緊了。
老六“嗖”的一聲,閃現到了櫃台前邊,把手裏的餐盤放到了櫃台上,就迅速消失了。
胡彥祖見勢不妙,也打了聲招呼,直接退了。
顧以琛見他們兩個都識相的走了,一把就把我拽進了懷裏。
坐在他腿上,我揉著被攥疼了的手腕,不滿地說道,“你幹嘛啊?疼死了!”
顧以琛沒說話,直接往我嘴裏塞了一塊巧克力。
“你幹嘛啊?沒看到我正生氣呢嗎?”真實太過分了,他自己不痛快,往我嘴裏塞巧克力,靠沒考慮到我的感受啊?
顧以琛轉過頭來,嗤笑一聲,“不給你點兒甜頭,你眼睛看不到我。”
“你在胡說八道什麽啊!”我無語。
“怎麽,看見老六長得好看,就這麽讓你挪不開眼?”
我側過身盯著他,有些生氣地說,“你再胡說八道,咱們就離婚。”
顧以琛神色一冷,屋內氣壓瞬間變低,背著光,讓人看不太清他的表情,
半晌,他捏著我的臉頰緩緩說道,“楊沫沫,我有沒有說過,離婚,你想都別想?”
“還有,我不想從你嘴裏再聽到離婚這兩個字!”語氣鄭重又帶著警告,讓我不敢說話。
他身上的氣息太可怕,我沉默著轉過身,緩緩用力睜開他的鉗製,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好一會兒,他都沒說話。
可是我越想越委屈,明明是他亂猜忌亂說,去還要凶我,“啪嗒”一聲,一滴眼淚沒忍住,掉了下來,落在了手背上。
我抬起另一隻手付去了剛剛落下的那滴眼淚,卻沒想到眼淚越湧越多,這滴沒擦幹,那滴又落了下來。
模糊的餘光裏,顧以琛看了過來,奇怪的自尊心讓我把頭擰向店外。
距離越來越近,顧以琛的呼吸聲也越來越明顯,無一部顯露著他湧上心頭的煩躁感。
雖然身旁的腳步聲並不大,但是我知道他就站在我身邊。
我立馬把手機攥在手裏,趴在櫃台上開始裝睡。
裝了幾分鍾還沒聽見動靜,我把眼睛睜開一條縫開始偷看,隻見剛才把襯衣轉的一絲不苟的人,現在竟然解開了幾顆紐扣,棉布的襯衫此刻正鬆鬆垮垮地穿在他的身上,到現出一份狂野不羈。
而他,正坐在沙發上盯著我看呢!
我心說,我還以為他就站在我身邊呢,什麽時候又退了回去?
看見我微睜開的眼,嘴角一勾輕笑一聲,“下次裝睡記得裝的像一點兒,別一會兒呼吸長一會兒呼吸短的,還有眼珠子不要嘰裏咕嚕亂轉,看的一清二楚,睫毛都跟著忽閃。”
什麽啊!
這位鬼差大人!
你是在觀察我嗎?
看那麽自信幹嘛?我又不是你的寵物。
不行,我要淡定!
裝睡,繼續裝睡!
他笑完了之後,轉身進了後麵的浴室,再出來時,身上已經換了衣服。
我立馬把眼睛閉緊了。
一陣微涼的風,從我身邊擦過。
聽聲音,他已經走到了我身邊。
突然的身體靠近和微涼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臉上,讓我的呼吸有些紊亂,卻強撐著沒有睜眼,繼續保持裝睡。
一秒鍾,兩秒鍾……怎麽回事,他怎麽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我再次把眼睛偷偷睜開一條縫,卻發現他正指著鬧到,又仔細盯著我看呢。
我再也裝不下去了,無語至極地與他對視,“你不無聊啊?”
“怎麽不繼續裝了?”顧以琛笑了,笑的很好看。
天呐!
這位冷麵的鬼差大人病了吧?
剛才還生氣呢,我還委屈著呢。
他怎麽能效的出來啊?
他的調節能力這麽強的嗎?
我無語的扭了個身,背對著他,剛轉過去,就被他一隻手翻了過來。
他摟著我的腰,眸色開始變暗。
眼看著越來越近的嘴唇,我立馬大喊出聲:“不要!”
“不要什麽,就親親!”他作勢要往我臉上親。
“不要!”我立馬後退,引來了顧以琛皺眉。
隻聽他不耐煩地說,“親親都不行?”
我老天爺呀,他是怎麽做到若無其事的啊!
我沒搭理他,把頭往旁邊挪了點兒,避開了和他的直視。
“沫沫,你說,你為什麽不能聽話一點兒呢?”他聲音飽含著非常的不解。
我:???
“你就會氣我,你要是像我手底下那些人一樣聽話就好了。”
“就算他們不聽話,還可以懲罰一下,可你這細胳膊細腿的,還沒懲罰呢,稍微碰一下就青了,你說我該拿你怎麽辦?”
我又把頭扭回去,擰著眉與他對視,“你喜歡她們,怎麽不和她們結婚?你找我幹嘛?”
顧以琛答非所問,“你知道我剛剛在浴室幹嘛了嗎?我淋的涼水,比平常的都涼,淋了這麽久我都沒想明白。”
就你能!
還淋的冷水!
你個死鬼差,不就應該淋淋冷水嗎?
我腦海中一轉,他不是說我不如那些小妖精老妖精的聽話嗎?
那我就隻能給他出個主意了。
“要不然這樣,你去找他們結婚,她們又有法力,體力又好,還能聽話,”反正你也不喜歡我。
我話剛說完,就看見顧以琛沉了臉色,“沫沫,我看你是想閉店幹別的了。”
“不要,不要,我先就閉嘴。”他這話說的太可怕了,什麽生氣,什麽委屈,此刻都嚇唬沒了。
顧以琛又恢複平常命令的語氣:“等一下就開始收拾東西,跟我去白羊澱。”
一副沒的商量的語氣,我也立馬軟了語氣,“好,但是希望你能把我的陰陽眼開了,求你了。”
“求我也沒用,讓我歇一會兒。”說完,立馬靠躺在了沙發上。
我往他身邊靠近,手壓在他堅硬的胸膛上,使勁晃他,放低身段說道:“求求你,真的,我如果去白洋澱,分不清誰是人誰是鬼物怎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