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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兄，你看這個像不像你。”
    喬仙拿著自己捏的小麵人，比劃著靈峰的樣子。
    “哪裏像了？”
    靈峰看著麵人，鼻子眼睛都分不清。
    “我看挺像的，眼睛，鼻子嘴巴的。”
    這是屬於意識流辨認法吧！
    就連陸瑤也承認了喬仙的說法。
    “每個人不都有眼睛鼻子嘴巴呀！
    這麽說，我看也挺想你的，瑤瑤。”
    靈峰包好了一個看起來非常醜陋的餃子。
    “才不像呢！我哪有那麽醜。”
    陸瑤包的餃子最好看，是真餃子。
    靈峰的是假的，方的，扁的，球的。
    喬仙的根本不是餃子，人家就在捏麵人。
    “我不管，反正我不吃。”
    看著喬仙沒有停下的意思，靈峰立刻反對起來。
    “沒事，我自己吃，我要吃師兄。”
    喬仙被帶壞了，變成了段子手。
    “我的也給你吃，我吃瑤瑤的。”
    靈峰也看不上自己包的，盯著陸瑤的餃子。
    “嗯，我吃你的。”
    陸瑤不介意靈峰包的難看。
    “師兄，師兄，在家麽？”
    三人溫馨的場景被天魁的大嗓門再次破壞了。
    “叫魂呀！不是叫你晚點回來麽？”
    靈峰帶著脾氣衝出了廚房。
    “啊！師兄，今天是年三十，外麵店鋪都關門了，我們沒地方吃飯呢？”
    天魁有點弱弱的說著。
    背後似乎還隱藏一個人。
    “哦！弟妹呀！那剛好包餃子，我們一起呀！”
    如果天魁一個人，靈峰肯定不會好脾氣的。
    天魁那臉皮，靈峰是破不開的。
    但是這是天魁帶著女人回來。
    靈峰也不會破壞人家好事。
    不能自己吃獨食，讓天魁看著吧！
    “李娜，我說師兄不會反對的吧！師兄人很好的。”
    天魁吧背後的李娜喊了出來。
    聽名字，李娜應該是一個玲瓏的類型。
    不過，以天魁的眼光不可能如此的。
    天魁現在身高兩米八九了，最後恐怕會超過三米。
    李娜目視兩米一二，身高體寬，人高馬大。
    長得還挺結識的。
    這樣樣子是符合天魁的標準。
    “師兄，你好，我叫李娜，今年十八歲，是下麵的學生，今天過來打擾你們了。”
    也許是第一次過來，說話有些靦腆。
    “嗯，沒事，我們剛好也在包餃子，大家一起吧！”
    靈峰招呼兩人趕緊過來。
    “陸瑤，喬仙，兩位師姐，這是李娜，天魁的朋友。”
    兩人都是聰明人，立刻明白了靈峰的意思。
    “你好，我是喬仙，天魁的師妹。”
    “你好，我是陸瑤，天魁的師妹。
    如果天魁有什麽不對的地方，請多包涵。”
    陸瑤像是女主人一般替天魁說話。
    兩人準備伸出手掌，但是都是麵糊，也就縮了回去。
    “你好，我叫李娜，請多關照。”
    李娜放開了一點，說話也利索了。
    “兩位師姐，我就不包餃子了。
    我會蒸饅頭和包包子，你們有麵粉麽？”
    其實是餃子太小，兩個大胃王根本吃不飽。
    “你自己看著辦，具體的我也不知道。”
    陸瑤幾人基本不下廚房，也不可能知道麵粉在什麽地方。
    “好的，師姐。”
    李娜似乎是農家妹子，和麵揉麵一氣嗬成。
    “站著幹啥，趕緊劈柴燒水呀！”
    看著天魁那一臉癡呆的模樣，李娜也忍不住催促起來。
    不過這也引來了眾人的目光。
    “沒事，天魁就要這樣，好好的教訓一下，才能辦事。”
    靈峰還是很欣賞這個丫頭的。
    辦事利索，工作認真，有條不紊。
    天魁可以辦事，但是卻不動腦子。
    剛好和天魁互補。
    “好的，我就去。”
    天魁被兩人訓話，也知道不能啥事也不辦了。
    隻好劈柴燒水。
    “仙兒，這個又是什麽？”
    靈峰也不管兩人，繼續調戲自己的女人。
    “你呀！師兄。”
    “我又沒有尾巴，這個還有翅膀的，這個手臂都長到腳邊了。”
    靈峰看著那奇形怪狀都自己，也忍不住吐糟起來。
    “這個是怪物師兄，這個是英雄師兄，這個是小時候的師兄，這個是長大的師兄。”
    靈峰快跟不上師妹的思維了。
    “那這個圓滾滾呢？”
    “這個是香腸師兄呀！真笨，師兄。”
    喬仙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笑著。
    “這樣做不熟的，會吃壞肚子的。”
    靈峰看著麵團，好心提醒著。
    “那我就做小一點。”
    喬仙還是很聽話的。
    一刀兩段，兩個師兄完成了。
    “好吧！一會這些我自己，我可不吃。”
    看著嘟著嘴巴的喬仙，靈峰提前打了預防針。
    “靈峰，沒事，麵皮多了，最後也用不掉。
    喬仙，做小一點，等下我們兩個把師兄全部吃掉。”
    陸瑤是好人，看著兩人做起了中間人。
    ……
    “好了，大工完成。”
    所有的餃子已經做好。
    李娜那邊的速度更快，都已經開始蒸起了饅頭包子。
    “師兄，是不是太多了。”
    李娜看著那慢慢五籠包子饅頭，也有些不好意思。
    這畢竟不是自己家，不能那麽隨意。
    “沒事，多做就多吃，少做就少吃，家裏人多。”
    靈峰對於這個並沒有太多的意外。
    天魁就是一個大胃王。
    恐怕李娜的胃口也不小。
    “師兄，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吧！”
    李娜接過靈峰的餃子，開始燒水下鍋。
    好的，謝了，那邊爐子裏是雞湯，可以用雞湯下餃子。”
    靈峰指著旁邊的爐子。
    “好的，師兄，等下好了我們喊你。
    這裏熱，趕緊出去吧！不然等下又要出汗了。”
    李娜知道幾人昨天都去沐浴了。
    非常貼心的把靈峰推出了廚房。
    “好的，有什麽事情叫天魁去做。”
    靈峰也不想弄得一身汗，順勢也就離開了。
    “靈峰，過來洗手。”
    陸瑤打來熱水，端到院子裏。
    “師兄，晚上不吃餃子了麽？”
    喬仙一屁股座在靈峰的腿上，非常疑惑的問道。
    “李娜和天魁幫我們做呢？”
    靈峰洗幹淨雙手擦拭一下。
    “嗯，好吧！還以為晚上吃不到壞師兄了。”
    喬仙搖晃了兩下，在師兄擁抱前跑了出去。
    “壞仙仙。”
    靈峰被喬仙惹火上身，人家卻跑的無影無蹤。
    “瑤瑤，坐下來聊聊天呀！”
    看著陸瑤忙東忙西，靈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坐上來。
    如果陸瑤完全聽話，那就不是陸瑤了。
    陸瑤收拾好臉盆，坐在八仙桌另一邊。
    “那麽遠幹嘛？”
    靈峰換了位置。
    一把抓住陸瑤的小手，生怕陸瑤下次跑了。
    “怕你，流氓。”
    陸瑤小聲說著。
    “都是老夫老妻的，怕什麽呢？”
    靈峰摸著陸瑤的小手就在耍流氓。
    “師兄，你們在山上年三十做什麽呢？”
    喬仙是第一次在外麵過年，也不知道山上的風俗。
    “看星星，看月亮。”
    靈峰回憶著，似乎也沒什麽。
    這個得問玲瓏師姐，自己基本都在駐守家裏。
    “師兄，騙人，三十哪有月亮。”
    喬仙指正著師兄的謊言。
    “那就是睡覺呀！老師給紅包過年。”
    “好吧！”
    喬仙也知道這個恐怕是真的。
    “你們呢？第一次在外麵過，有什麽感覺？”
    靈峰沒有家，山上就是自己的家。
    也無法體會在山下過年的感覺。
    兩人情況差不多，也有些區別。
    陸瑤有五年之約，隻是距離遠沒有回去。
    喬仙就是怕家裏催婚，不然肯定要回去的。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家裏有朋友，親人，家人，怎麽也比在外麵舒服。
    “沒啥感覺，小時候母親還在的時候。
    我們早上會清理一下裏裏外外，貼門聯，中午聚在一起吃大餐。
    下午我們會出去祭拜先人，燒紙錢的。
    晚上迎祖先，祭拜祖先，送祖先。
    接著燃放煙花，最後等著紅包，守夜，過年了。”
    “那你們之後呢？”
    靈峰聽出恐怕後來變了。
    “後來，母親走了，也沒人管我們了。
    有一年我們跑上桌子了，被趕下來了，父親也沒說什麽。
    後來，我們就沒有上過桌子了。
    也沒人給我們準備紅包和新衣服了。
    然後我們就跟師兄一樣，睡覺了。”
    喬仙說著說著流起了眼淚。
    這也是，喬仙相信師兄沒有說謊的原因。
    因為自己和弟弟都是這樣走過來的。
    “沒事，以後我給你準備。”
    靈峰抹幹師妹的眼淚。
    “嗯，我隻是想起娘親了，不是想紅包和新衣服。
    紅包和新衣服，每年我們都有，家裏還有三娘對我們好。
    三娘沒有子女，所以一直把我們當作孩子。
    隻是因為沒有子女，三娘的待遇也越來越不好。”
    喬仙充滿了感慨。
    母憑子貴，這個時代，沒有子女的母親，遲早也會被丈夫拋棄的。
    這次弟弟回去，最重要的還是看望三娘。
    “嗯，那以後在山上，我來給你們發紅包。”
    不管什麽原因，靈峰作為男人就要肩負起這個責任。
    “嗯，以後我就靠你了，師兄。”
    “瑤瑤，你呢？”
    聽到兩人的遭遇，陸瑤覺得自己還是挺不錯的。
    父母健在，也很關係愛護自己。
    雖然父親比較霸道，總想把自己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
    可是這不是正常的現象麽？
    不能代表父親就不愛自己。
    “我和仙兒差不多，不過我們女生不能出去祭拜祖先，隻能遠遠的看著。
    晚上的時候，我最喜歡玩煙花了。
    這是一年之中，束縛最少的一天。
    父親也不會因為我沒有完成功課就責備我。
    我也可以放鬆一下。”
    陸瑤的生活就是一塵不變。
    除了吃喝睡，就是琴棋書畫修煉。
    根本沒有其他事情可以做，也沒有那個時間。
    “師姐，那你也很考可憐，一點自由都沒有。”
    喬仙發現自己沒有管，也變成了優勢。
    “嗯，所以我向往自由，求家人給了我五年時間，這才可以出來。”
    “啊！你們都喜歡玩煙花，為什麽沒有買呢？”
    靈峰發現兩人的相同之處，隻是靈峰一點都沒有準備。
    “我害怕老師不給。”
    兩人異口同聲的喊道。
    “師兄，師姐，我們買了。”
    剛剛走出來的李娜聽到了煙花，立刻喊了起來。
    “你們看有很多的，下午沒有吃的。
    天魁就買了煙花，真是浪費錢。”
    李娜很是心疼。
    畢竟自己的生活條件也不好。
    “師妹，你在山下怎麽過三十呢？”
    陸瑤淡淡問著。
    “師姐，我們非常簡單呀！做飯，幹活，睡覺。
    那些事情都是男人做的。
    我在家裏有七個孩子，我排第二，上麵還有一個哥哥。
    所以家務活基本都是我包了。
    三十，活更重了，但是也最開心。
    因為一年之中，也就今天可以吃到自己喜歡的。
    因為我做飯，我也可以偷吃幾塊的。
    早上男人貼門聯，我們做飯。
    中午男人出去拜先人，我們洗洗刷刷準備晚飯。
    晚上男人祭祖，我們做飯。
    吃完我們就可以看著別人玩煙花了。”
    李娜發現年三十，這一天都在做飯，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那師妹怎麽也沒有回去呢？”
    喬仙接著問道。
    “因為不回去就可以省一張嘴巴，這樣弟弟妹妹就能多吃一點了。”
    李娜的回答，讓兩人體會到了普通百姓的心酸。
    “會越來越好的，今天晚上，想吃多少吃多少？”
    靈峰也沒有辦法，幫不了人家。
    這不是一個人的事情，而是這個世道。
    靈峰能做到的隻是眼前看到的這一片。
    “好了，師兄，師姐，可以洗洗吃飯了。”
    天魁的嗓門在廚房傳了出來。
    “好的，準備碗筷，趕緊吃完。”
    天色已經黑了，也差不多到了晚飯的時間了。
    幾人收拾東西，準備吃飯。
    “師妹，沒有碗麽！”
    李娜端來幾大碗餃子放在桌子上。
    “這個不是碗麽？”
    李娜有些疑惑起來。
    “師妹，這個不是盆麽？”
    “師姐，我和天魁吃飯都是用這個呀！”
    “饅頭包子來了。”
    天魁端上了一大盆包子饅頭，還有不少蒸的餃子。
    “今天開心，就用這個吃飯。”
    靈峰把大盆雞湯水餃推給了陸瑤和喬仙。
    “靈峰，這個我吃不掉呀！”
    陸瑤的胃口不打，還要消滅喬仙做的師兄。
    根本不可能吃得下。
    “沒事，你先吃，剩下的都給我了。”
    靈峰的胃口不錯，這一大碗肯定不夠。
    “師姐，吃吧，吃不完都給師兄。”
    喬仙才不管這個，一口雞湯，一口餃子。
    “都吃吧！天魁你也坐下來吃吧！”
    天魁不坐下來，李娜也不會動手的。
    “好的。”
    天魁真的餓了，抓起一個肉包子就準備吃下去。
    啪的一聲。
    李娜的筷子打在了天魁的手背。
    “洗手，用筷子。”
    李娜看著那個包子黑了五個手指印，立刻指責起來。
    “好的，就去。”
    天魁一點脾氣都沒有。
    “慢著，把這個拿走吃了。”
    “好的。”
    天魁看著那塊帶著手指印的包子，也有點不好意思。
    幸虧剛剛是李娜拿起來的，不然要是自己拿的，恐怕沒有人吃了吧！
    “哈哈哈。”
    看著天魁的模樣，幾個人都笑了起來。
    “包子很不錯，我要多吃幾個。”
    靈峰誇獎著。
    “師兄，這都是菜好，很新鮮的。”
    李娜謙虛的說著。
    “菜好，手藝也好。”
    “你們兩個多吃一點，不然剩了吃不完。
    留一籠包子給師傅他們就好了。”
    李娜做的包子不不比碗小多少。
    靈峰餓了，可以吃三個。
    陸瑤喬仙兩個人恐怕一個都吃不下。
    “呸，還沒熟。”
    喬仙吃了一口師兄，立刻吐了出來。
    “嗯，不熟。”
    陸瑤咬了一口。
    最後還是皺著眉頭咽了下去。
    “唉！我就說嘛！不要吃我了，都給我吧！”
    靈峰把陸瑤喬仙吃剩下的半個自己，還有碗裏的都趕到了自己的碗裏。
    畢竟是喬仙的心意，靈峰也不可能扔掉。
    喬仙這次不敢說話了。
    “下次弄小一點，這樣就能熟了。”
    靈峰不忍心責備喬仙，隻能指正錯誤了。
    “靈峰，這個沒熟，還是不要吃了吧！”
    陸瑤喝了幾口雞湯才緩了過來。
    “沒事，我胃口好，吃嘛嘛香，身體倍棒。”
    三兩口，就著雞湯，靈峰已經把自己吞了下去。
    “好飽，誰最後吃完誰刷碗。”
    靈峰拍著肚子，吃的很好。
    三個包子，喬仙陸瑤一個剩了半個。
    兩大碗雞湯餃子，還是兩人一人剩了一半。
    剩下的也就天魁和李娜了。
    畢竟陸瑤兩人，隻吃了幾口而已。
    早就跑去玩煙花了。
    “你們也趕緊吃，不然都給他們兩個玩完了。”
    靈峰不做燈泡，把位置讓給小兩口。
    “師兄，你們玩，沒事，沒有了，下次再買。”
    李娜想玩，但是更心疼花銷。
    吃飽了比什麽都好。
    這才是李娜的追求。
    ……
    “師兄，我好困，我想睡覺了。”
    喬仙靠在靈峰肩膀上，兩眼都快睜不開了。
    “嗯，我抱你回去睡覺。”
    “瑤瑤，等我回來。”
    靈峰交代了一下陸瑤，抱著喬仙走向宿舍。
    陸瑤看靈峰離開了，立刻就跑了回去。
    “乖，不要踢被子。”
    靈峰把喬仙抱上了床鋪，蓋好被子，親了一下。
    留下紅包，戴上房門，悄悄的離開房間。
    “這就跑了，你以為你可以跑得了麽？”
    靈峰看著空蕩蕩的石頭，知道陸瑤跑回去了。
    就像是賊一樣快速跑到了陸瑤門口。
    “瑤瑤，開門呀！”
    靈峰輕輕的喊道，可是一點回音都沒有。
    “睡著了，我就回去了。”
    靈峰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陸瑤躡手躡腳的跑到門口，看見沒人，有些失望的打開了房門。
    “啊！”
    突然被抱起來的陸瑤嚇了一跳。
    “怎麽舍不得我了。”
    靈峰抱著陸瑤走向床邊。
    “靈峰，不要，去你房間。”
    陸瑤知道躲不過去了。
    也不知道玲瓏什麽時候回來，索性就到師兄的房間。
    “嗯，我抱著你。”
    任憑陸瑤如何掙紮，靈峰是死死抱著不鬆手。
    “靈峰，換個姿勢吧！這個樣子不方便走路。”
    這樣走路，擋著靈峰視野，陸瑤提議換個方式。
    “好的。”
    靈峰放下陸瑤，立刻又抱了起來。
    ……
    “師兄，不要啦，我害怕。”
    陸瑤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不敢看靈峰。
    ……
    “什麽感覺？瑤瑤。”
    靈峰抱著陸瑤嬌軀，輕輕的吻著。
    “不跟你說。”
    ……
    “靈峰，送我回去呀！師姐他們快回來了。”
    陸瑤推了推壓在身上的靈峰，語氣有些著急。
    “沒事，他們要搞到半夜，還早著呢？”
    靈峰抱著陸瑤嬌軀，不想離開。
    “假如他們提前回來怎麽辦？靈峰，我自己回去了。”
    陸瑤推不動靈峰的身體，眼裏都快急出眼淚了。
    “我來吧！瑤瑤。”
    靈峰知道陸瑤的性格。
    如果再不送回去，恐怕真的會生氣哭出來的。
    靈峰溫柔的給陸瑤穿上裹衣褻褲，輕輕抱了起來。
    “還有衣服。”
    陸瑤拿起外套，依偎在靈峰懷裏。
    “好好休息，明天還要早起。”
    “嗯，晚安。”
    陸瑤竟然主動親了靈峰一口。
    “晚安，瑤瑤。”
    靈峰也回敬了一下。
    看著陸瑤閉著眼睛，靈峰輕輕關上了房門。
    “師兄麽？”
    “仙兒，你怎麽還不睡呀！”
    “你白天不是說要給我吃了麽？”
    “啊！那不是開玩笑的麽？”
    靈峰沒有想到，喬仙竟然跑到自己的床上。
    看來又是一個不眠之夜了。
    ……
    “好餓呀！”
    大半夜的，玲瓏等人跑了回來。
    “父親，我去廚房看看有沒有吃的。”
    玲瓏知道今天廚房肯定有吃的。
    雖然不好吃，但是肯定有。
    這是習慣。
    “我去，大包子呀！”
    玲瓏打開蒸籠，還有熱氣，拿起就開吃起來。
    “這麽好吃，誰做的。”
    玲瓏知道眾人的廚藝。
    父親不會做，母親一般般，杏姨隻比母親好一點點。
    喬仙，陸瑤和自己一樣，能熟就不錯了。
    靈峰和天魁的手藝，和母親差不多，就會一些簡單的。
    想搞好吃，都沒有這個手藝。
    那麽肯定有外人過來。
    “什麽樣子？不能細嚼慢咽麽？”
    悟道看著玲瓏的樣子，立刻來了脾氣。
    “太好吃了，父親。”
    玲瓏繼續吃著饅頭。
    “就他們幾個，還能做出什麽美味佳肴。”
    悟道可不相信女兒的話。
    “這”
    可是吃了一口，悟道就不說話了。
    雖然這個層次對於食物來說已經沒有追求，但是天天吃物語的飯菜，早就淡出鳥了。
    “你們婦女兩個幹什麽呢？大晚上不睡覺的。”
    悟語吃的不多，現在也不餓，沒有吃飯的欲望。
    “有什麽事情明天說，大晚上的誰還不睡覺呀！”
    悟語打著哈欠，顯然也非常困了。
    “嗯，吃完明天再問。”
    悟道也知道這個時間不合適，也就沒有跑去敲門了。
    “好險。”
    靈峰也嚇了一跳，害怕老師跑過啦，被子裏可是還有一個人。
    “師兄，我不想回去，被窩好冷。”
    喬仙縮在被窩，訛上了靈峰。
    “嗯，明天早上回去吧！”
    現在出去太危險了，靈峰也不敢冒險。
    “嗯，師兄明天早上抱我回去，就像是師姐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