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壽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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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開局乞丐,我掀翻了整個盛唐!
他要為睢陽死去的三萬軍民討個公道。更要為父親離去時所留下的遺誌,殺了這老匹夫。
南風沒有因為店家的一句話有所動搖,離開了燈籠鋪後便徑直往城主府走去。
他出來的時間已經夠久,再不回去恐會有人生疑。再者,複仇還須回去好好做計劃,七日後的大壽,他想給這老匹夫一個驚喜。
正當南風滿懷心緒想著如何對付賀蘭老匹夫時!城主府的另一個方向,也有著一名青年在想著如何對付他。
這名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城主府的大公子賀蘭高雲。
自從他父親想要一味的對南風好後,這位大公子也不知是出於安全著想,還是出於嫉妒心作祟。竟然開始做起了調查南風的事。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了一跳。
據他目前所掌握的信息。這南風既不嗜酒也不賭錢,平日裏深居簡出也不近女色。低調得快讓人忽略他的存在。
這近乎完美的人才,他應該高興才對?
可偏偏事與願違。因為一件事情太正常反而變得不正常,人也是同一個道理。
更何況到現在,他還是沒查到南風的準確身份。隻知道對方是睢陽的遺孤,而睢陽軍民在破城之日,早已被叛軍屠殺殆盡。
這讓他查無可查同時,也更加證明南風有問題。而且是大問題。
“不行!我得把這件事告訴父親。”正當他站起來,想要離開屋舍時又猶豫了下來,“不對,以父親的手腕,不可能不知道南風的情況?
既然知道還要一味的重用,其中肯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用意。既然如此,我此番前去,豈不是白白挨罵?”
賀蘭高雲心想之下,還是重坐了下來。
他知道自己不能冒失,可也不能眼睜睜發任著問題不管。萬一南風真有大問題,又或者萬一父親失了手,那到時該怎麽辦?
他想來想去,最終決定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偷偷把南風監視起來。到時不管出現任何情況,他也好有準備。
心想著,他也是這麽幹的,然後便安排了下去。
……
七日的時間轉眼便已到來,今日的城主府格外的熱鬧。
隻因今天是臨淮節度使,鎮守一方的朝中大臣,賀蘭進明的五十大壽。
這種時候,不僅全臨淮百姓要一起同慶,就連遠在川蜀的皇帝都要下一道旨意以表祝賀,做做樣子。
所以從早上開始,城主府上到公子賀蘭高雲,下到一個丫環,都在忙忙碌碌。
有的在忙安排事宜,有的在忙搬運各種各樣的東西,有的在忙張燈結彩。
就連南風,也在忙著維持秩序,護衛城主府安全。
雖然他不想,但畢竟是虎衛營的校尉,在沒有複仇成功前,該裝的樣子他還是要裝的。
所以這種充滿喜慶,又帶著忙碌的時間一直持續到下午,第一批士族名士進大門開始為結束。
此時的城主府大門,人滿為患。各種喧鬧聲與祝賀聲不斷響起。
在大門的上方,張掛著一條大紅的喜色絲綢布巾。
在下方兩側,則站著城主府的賀蘭公子與賀蘭小姐。
此時他倆,正笑臉相迎每一位前來拜壽的名門望族。
在這其中,不乏有一方大員,身份地位不比他們父親賀蘭進明低。
而在大門的外麵,則有著一名白袍小將在鎮守場麵。
可以說,賀蘭家為了這次壽宴,排場十足。
畢竟用來接客的,都是公子、小姐級人物。連霍管家這種人都沒資格站在這裏,隻能在一邊打下手,當陪襯。
接客的時間又持續了好一會,直到日上三竿,下午來臨才算結束。
“南風,我們也進去吧!”
此時大門除了百姓們外早已無身份貴重之人,就連接客的下人也都走了進去,可謂有一種人去樓空的感覺。
所以當看到南風還在原地站著時,賀蘭明玉一身白衣長裙來到他麵前。
南風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
這些天以來,他一直在預演著如何誅殺賀蘭老匹夫的計劃。如果不出意外,今天的大壽將會是這老匹夫的忌日。
而到時,自己恐怕就要和這位千金小姐成為弑父的生死仇人了。
雖有些無奈,但他必須要給睢陽死去的三萬軍民有一個交代。而這種交代,也唯有賀蘭老匹夫的血才能洗刷。
賀蘭明玉並不知道南風心裏在想什麽?見對方一路無聲,她便問道“南風,之前讓你給我父親備禮物,你都備好了嗎?”
“嗯!”南風淡漠點頭,心情有些沉重。
“能不能告訴我什麽禮物呀?”聞言,賀蘭明玉來了興趣。
“不能!”毫不意外的,南風選擇了拒絕。
畢竟嚴格上來說,他的確沒備什麽禮物!
孔明燈和火油是用來複仇用的,也算給這老匹夫的一份小禮物吧!不過把這話說給這位千金小姐聽,恐怕對方會立馬和自己翻臉吧?
見南風不說,賀蘭明玉有些氣惱!但也無任何辦法?同時也越加好奇了起來。
片刻後,二人便來到人滿為患的校場中。由於人數過多,賀蘭進明把自己的五十大壽搬到這裏來舉行。
所以此時的校場,可謂是熱鬧無比。
而在如此多人中,最為耀眼的還當屬端坐在高台上的那一批人。
如果說,高台下的諸多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名門望族話,那麽高台上的都是權利顯赫的存在。
而在如此顯赫的人中,最為亮眼的還當屬端坐在正中央上的一名中年人。
他身穿黑色絲綢蟒袍,一副君臨天下的模樣很是讓人忍不住跪拜。而他正是河南節度使,鎮守一方的賀蘭進明。
南風雙眼死死的盯著那道顯赫身影,內心有著極盡瘋狂的激動。
因為他馬上就可以手刃這老匹夫,為死去的睢陽軍民們一個交代了。
“父親,您在天上好好看著吧!您的遺願孩兒馬上就能替您完成。”南風有些濕潤的雙眼,微微抬頭望向天空。似乎有種快要卸掉壓力的釋懷。
但很快,他眉頭微皺,立馬側臉望向後方,“又是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