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刑冥遇,我是個孕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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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如果在做夢,未免感覺也太真實了。
    在男人溫熱堅硬的臉龐埋首於她的胸口時,薑千尋悶哼一聲,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她就看到自己身處在一個男人的懷裏。
    房間似乎還是哄睡星寶的那間房間,可是眼下情況,是怎麽回事?
    難道還在夢裏?
    眼前的旖旎情景…是夢中夢?
    刑冥遇重新又吻她軟嫩的唇,安靜的夜裏,口水相交發出的聲音異常清晰。
    薑千尋不知道這是不是夢中夢,隻知道她的唇瓣腫了一樣,酥酥麻麻,脖子皮膚濕漉漉的。
    都是男人溫柔親吻過後的痕跡。
    薑千尋的呼吸也不平穩,試探的輕輕叫了一聲:“刑冥遇?”
    男人正在耐心地描摹她被肆虐得紅腫的唇形,沿著她的下巴,一路往下。
    聞聲,他抬起頭來,漆黑炙熱的眼神充滿侵略性的盯著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嗓音沙啞的不成樣子:“怎麽了,嗯?”
    他邊說話,還邊舌尖舔著她的嫩唇,好像完全吃不夠。
    薑千尋感覺她好熱。
    從臉蛋到身體的每一處,都熱脹冷縮中,脹得要爆炸了。
    她擔心的問道:“這是夢裏對嗎?”
    否則她抱在懷裏睡覺的明明是小星寶,怎麽好端端的大變活人,成了星寶的叔叔抱著她?
    如果是夢,那麽醒來以後她不用麵對這份尷尬。
    刑冥遇抬起頭來,昏暗的床頭壁燈打在她的小臉上,白嫩中透著淡淡的粉,顯得嬌豔迷離。
    脖子,肩頭,都有他親吻過的痕跡。
    薑千尋的身上隻剩下一個小吊帶,兩條細細的帶子,掛在瘦弱可憐的小肩頭上,往下墜著。
    不知道是不是孕婦身體裏的刺激素影響,她像是二次發育了一樣,使得那兩條細細的肩帶,看著隨時像是都要墜得斷裂開來。
    刑冥遇炙熱的呼吸噴撒在她的耳垂上,引起一片酥酥的熱潮,低聲道:“是不是夢,又有什麽關係?”
    薑千尋縮了縮肩膀,受不了這麽親密的接觸,渾身都癢起來。
    “是夢的話…我就讓你再欺負我一會兒。”
    女孩剛醒過來,還在困頓中無法完全抽離,聲音軟軟乎乎的,叫人聽了隻想更狠的欺負她。
    可是……他這是欺負嗎?
    刑冥遇遒勁有力的一條手臂禁錮著她的身體在懷中,手臂肌肉硬得發疼。
    低聲貼著她的唇誘哄道:“我這不是在欺負你。”
    接著,他吻在她的眼角,薄唇微張,嗓音沙啞透了:“如果我欺負你…現在我們應該在做。”
    做什麽,不言而喻。
    薑千尋臉蛋爆紅起來。
    她腦子裏混混沌沌,實在太困了,而且接吻居然可以這麽舒服,舒服到猶如趕路十天十夜又累又困的人,冷不丁睡在溫暖柔軟如雲朵一般的床上,就隻想貪戀。
    舒服得薑千尋睜不開眼睛。
    刑冥遇克製著自己,腦海裏反複提醒他的是之前母親罵他的那句:你簡直是畜生不如啊,你知不知道懷孕前三個月不能同房?
    “刑冥遇…”她睡夢中呢喃道:“你能不能…不做別的…就,隻是親親就好了。”
    他隻覺得女孩這股發懵又搞不清楚狀況的模樣,刺激得他眼睛發紅,發燙。
    “嗯,我就親親。”
    刑冥遇單手捧過她的臉,低頭哼了一聲,吮她腫起來的嫩唇。
    大手探進去她半身裙的邊沿,順利脫掉扔了的同時,隻見睡夢中的女孩身體一涼,覺得不對勁的躲了躲。
    刑冥遇動作很輕,溫柔地抱她。
    麵對麵的把她抱坐在懷裏後,一低頭就親到她嘴唇,腮邊:“冷了麽,我抱抱你,好不好?”
    薑千尋說不清楚是哪裏舒服,可能是空調吹在身上微微發涼,但被抱住又很暖。
    以為是找到了溫暖的被窩,就安心窩在這裏麵沉睡。
    可是…這被窩大概不太正經,總是叫人睡著睡著做起接吻的那種夢。
    她皺了皺秀氣的眉,對這種事實在沒經驗,經曆太少,總覺得是不是懷孕激素作祟。
    讓人不能安寧的睡個好覺。
    刑冥遇看到她被吻得哼哼出聲,就抬起手睡夢中沒什麽勁的手來,試圖推開他。
    他眸子裏一片暗熱,幹脆順勢拿起女孩那軟趴趴的小手來,親了親,潮熱的手心,嫩滑的手背,乃至一根根白嫩的手指。
    他都一根根含住,反複的親。
    薑千尋不安分的扭動起來,迷迷糊糊的躲避像極了撒嬌。
    而邊是男人或低或沉的喘息聲:“千尋,你怎麽這麽軟。”
    她大腦都是錯亂的,隻想這場夢快點結束:“我沒有…啊…唔…”
    刑冥遇握住她兩個擋在胸前的手腕,朝兩邊打開,看她白皙的麵龐成為櫻粉色:“真的,你的手指好軟,嘴巴也軟…哪裏都是軟的。”
    “真想現在就把你欺負透了……”
    薑千尋快要哭了,兩隻手想動又動不了,被他修長的骨幹分明指節拿捏著。
    十指交叉,來回的把玩。
    然後……
    她幾乎是從溫暖舒服的夢裏,一秒鍾轉換成噩夢,被嚇醒的。
    薑千尋睜開眼睛,首先看到的是眼前額頭冒出汗水來的男人,接著低頭,就看到了嚇醒她的東西。
    “不要…你在做什麽…你怎麽在這裏?”
    根本不是夢對不對!
    薑千尋身體扭動的想要掙脫出來,喋喋不休的粉唇,卻被男人精準的堵住。
    所有聲音都變成了悶哼被她咽進去了喉嚨裏。
    可她還是不老實,隻想從他的大腿上下去。
    刑冥遇渾身崩著,一邊親她,一邊安撫地摸她臉龐:“乖點,別亂動,否則隻會讓我親得更刺激。”
    “……”
    薑千尋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
    好不容易被他鬆開的手,舉起來就要朝他發燙的硬朗臉龐招呼,結果卻被男人一把攥住脆弱的手腕。
    刑冥遇粗喘聲迭起的貼著她的耳垂,俊美的臉,黑燙的眸,越來越不平穩的聲音裏全是本能的紊亂:“如果打我你能開心…隨便打。”
    他像是一個孤獨寂寞沒有一分錢,但終於得到渴望已久玩具的孩童。
    拿在手裏,恨不得將每個部位都熟練把玩。
    薑千尋隻覺得荒唐,看著他的腹肌不停的一收一縮,她力量不夠抵擋男人堅硬的大片胸膛。
    修剪得圓潤幹淨的指甲也太短了,卻也足夠抓破他的皮膚。
    男人的後背,胸膛,脖子,手臂……被她抓得已經接近沒有一處好的地方。
    可是這些女人指甲的抓傷,對於刑冥遇一個渾身硬邦邦的大男人來說,就像小奶貓的爪子在招手碰他。
    非但不會覺得有半分的疼痛,還會給他崩在弦上的感官帶來無盡的刺激。
    他最後關頭吻住她,貼著她唇肉,低低啞啞的道:“抓傷我哪裏都可以,隻要你別生氣,小心肚子裏的孩子……”
    窗外樹影搖曳,晚風吹拂在厚厚窗簾後的窗子上,發出嗡嗡的嚇人聲響。
    吹了好半天,夜半的這股窗外秋風才漸漸消停。
    臥室裏的男人也終於用力吻著她的唇消停下來了。
    薑千尋傻了一樣仰躺在這張陌生的大床上。
    怎麽會變成這樣的?
    她隻是可憐星寶那孩子,過來陪陪,哄睡,而且謝瓊那種高門貴婦一樣的女人,也說了讓她過來看看星寶。
    孩子騙人,難道謝瓊還會騙人嗎?
    騙她的好處在哪裏?
    刑冥遇又不是傻子,植物人,還需要全家聯合起來,拐騙過來一個普通女人來給他當媳婦兒。
    她的頭腦現在比白天還要清醒。
    不想問為什麽會變成這樣,隻知道這闔院,以後自己恐怕再也不會來了。
    刑冥遇好半晌,才喉結滾動了下,終於舍得離開她甜軟好吃的唇。
    他拿過旁邊早就掉了的浴巾,擦了擦她髒了的吊帶和露出來的白嫩小腹。
    薑千尋視線怔住了的看著他,全身的血液都衝在了腦袋裏。
    “啪。”
    抬手就甩了一個結結實實的巴掌。
    “刑冥遇……你是禽獸嗎!”
    她眼底有了一點隱忍的淚光,坐起身來。
    刑冥遇低頭看著她,黑色短發本來衝澡後滴著水,現在已經折騰幹了。
    床上一片狼藉,沒辦法睡。
    男人下了大床,聽到全身都是他的味道的小女人在罵他,還回過身來,居高臨下,單手攬過她憤怒的一張小臉,本想親一親,可無奈她瞥向一邊躲開。
    喉頭動了動,刑冥遇嗓音啞得不像話:“我要是禽獸,就不是這麽個做法了。”
    薑千尋回過頭來,對上男人漆黑的眸,那裏麵滿滿的慾念還沒完全褪去,幽深可怕,讓人看了渾身都恐懼。
    她簡直又羞又惱,憤憤的咬著牙齒,滿肚子都是怨氣。
    還想再罵,可是張了張口,發覺嘴唇都是麻木的。
    刑冥遇還是保持著彎腰湊近她,大手依舊捧著她的臉,逼她對視回應他的話。
    “我去拿熱毛巾給你仔細擦擦,還是我抱你去衝個熱水澡,你選一個。”
    “……”薑千尋氣得簡直說不出話來。
    讓他抱著去浴室衝個熱水澡?那畫麵她光是想想,都想再給這個男人一巴掌。
    誰知道脫了衣服,他還會幹出什麽不是人的過分事情來!
    但是她也不稀罕讓他來給擦。
    可是她轉念一想,氣得頭疼,憑什麽他弄了她一身,還要她自己來收拾爛攤子?
    親都親了,抱都抱了,還差讓他給擦一擦嗎?
    薑千尋頭腦發昏,磨著牙道:“不能太涼,不能太熱,我要溫度剛剛好的毛巾。”
    看出眼前小女人氣得故意為難起他,刑冥遇笑了笑,忍住了用力再親上去的衝動,“好。”
    他很快回來,身上穿著一套深色的家居服。
    不知道從哪裏搞來的水盆,裏麵裝著熱水和白色毛巾。
    大概是當過兵的人很有生活經驗,擰毛巾,疊毛巾,方方正正,一氣嗬成的利落。
    強迫症看了再次極度舒適。
    溫度舒適的毛巾先是擦了擦她被吻得呼吸不暢時,憋出來在皮膚上的那層薄薄的汗。
    其實已經幹了,但很熱過後退了汗,皮膚表麵涼涼的很不舒服。
    現在溫熱的毛巾接觸到皮膚,一點點的擦幹淨,根本沒睡飽的頭腦開始發沉。
    這股無處發泄的氣惱支撐著她根本無法再睡覺。
    擦完臉,男人單膝跪在床上,也就是她的麵前,把她攬過來,擦了脖子,還有小腹那裏……
    刑冥遇低眸看著那裏,喉結滾了滾,嗓音更啞了:“吊帶脫了吧,不能要了。”
    髒了的地方還可以洗。
    但堪堪能掛住的吊帶的一邊肩帶,已經被他不知道怎麽搞的……拉扯的斷開了。
    說到這裏,薑千尋屈辱的淚水就要出來,她憋住了不哭:“刑冥遇,我是個孕婦!”
    為什麽要這樣對待一個孕婦?
    “我肚子裏的孩子會不會知道?我爸背叛我媽的時候我很傷心……”
    刑冥遇皺了皺眉:“孩子那麽小,怎麽會知道?況且,你不是不想找到孩子的爸爸。”
    薑千尋有理有據:“可是既然孩子不會知道,那胎教的意義在哪裏?”
    她第一次當媽媽,現在腦子裏一團漿糊。
    刑冥遇不想她被這股負罪感裹挾,看著她,試探道:“你可以當做我是肚子裏孩子的爸爸。”
    “你嗎?”薑千尋抬頭對上他的墨眸,手指緊緊攥著床單,幾乎等於被強迫了的怒意無法平息。
    她冷冷的一笑道:“如果孩子是你的,那我會連夜去打掉!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的孩子,生出來根本不會可可愛愛!”
    “以後也請你不要有這種玷汙了我孩子爸爸人設的想法,我一直是打算對我的孩子撒謊,說爸爸是個大英雄,光榮犧牲了,骨灰灑在了大海!”
    帶有這種濾鏡,孩子們的成長大概也能充滿正能量。
    刑冥遇在聽到她說出那句,如果孩子是他的,她會連夜去打掉……男人本就幽深的眸子,變得更加諱莫如深。
    他不知道女孩的這份嫌棄有幾分出自真心幾分氣頭上。
    薑千尋抬起頭來理直氣壯地跟他對視,可她卻從男人那從容淡定的眼神裏,讀出來專橫和霸道的意味。
    男人平穩的淡淡道:“肚子裏的孩子如果是我的,你連夜去打掉,我大概不會允許,就算是綁,你也得生出來給我。”
    可能是他身居高位的行事作風真的能幹出來這種事,薑千尋抓著床單的手,再次緊了緊。
    還好……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他的。
    否則她的人生和孩子的人生,假設跟這種男人剪不斷,豈不是很可怕嗎?
    刑冥遇聲音壓的很低,湊在她臉前:“所以,不要再放這種狠話。”
    他已經在期待孩子的來臨,而不是想聽到任何打掉之類的話。
    薑千尋:“……”
    她看著男人突然陰暗的黑眸,不知道為什麽,覺得他是不是有病,怎麽搞得她肚子裏的孩子真跟他有關係一樣。
    聽到打掉孩子,他的反應比親爹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