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孩子的父親,會是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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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是情侶啊?”老板不敢相信。
秦川哪管這些,低頭就拿出身份證登記,開始掃碼。
趙稀見秦川沒有回答,剛剛懟薑千尋的那點得意很快消散,眼看著老板正在操作電腦,她看了眼外頭的雨,突然,天際閃過一聲悶雷。
“阿川,我好怕!”她想也沒想,直接撲到秦川懷裏。
看到薑千尋聽到聲響往這邊看,她還摟緊了些,眼裏閃過兩分得意。
薑千尋隻看了一眼,就站在前台角落,捂著耳朵,也有些害怕地看著外頭的雷電。
神經病不可怕,可怕的是外頭的炸雷。
秦川突然被抱著,伸手想拉開她,可趙稀不願意放手,不停往他懷裏鑽,等他強硬掰開她,看到的就是一張梨花帶雨的眼眸。
“阿川,我真的怕,我一個人不敢住這兒,你陪陪我好不好?”她低聲哀求。
秦川本來想推開她的,可這樣一雙眼,和那年他闖進浴室時見到的一模一樣,加上外頭打雷下雨,他知道她最怕這個,心裏的愧疚還是勝過了今晚她帶來的不悅。
更何況她還病著,要是半夜打這種罕見的炸雷,她一個女人得多無助,要是到時她哭著滿縣城找他,隻會鬧得更大。
還是陪一會兒她吧。
反正刑冥遇和薑千尋也知道他們的關係,私底下,也沒必要再演了。
“那我坐一會兒。二哥,你們先回去吧,幫我照顧一下千尋,麻煩了。”
秦川接過房卡,看也不看薑千尋一眼,先護著趙稀上了樓。
見秦川終於肯陪自己,趙稀心花怒放,壓根沒心思管薑千尋,現在她心中想的是,怎樣將這個男人留下來。
跟著秦川上了七樓,等他打開盡頭房間的門,將卡插進去,手還沒收回,趙稀就“嘭”的一聲將門鎖上,柔弱無骨的手攀上男人脖子,紅唇迫切地迎了上去。
秦川沒想到她會來這一招,用力想推開她。
身上的女人卻像藤蔓一樣,怎麽也推不開,但他腦海裏閃過的不知怎麽回事,是薑千尋的臉。
還有那女人脖子上的曖昧痕跡。
一股不甘和煩躁湧上心頭,他抗拒了幾下,突然反客為主,將趙稀壓在門和身體之間,雙手扣住她的一條大腿往上抬。
“阿川……唔……”
得到回應,趙稀呼吸急促,聲音柔得能滴出水來。
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抗拒不了她的身體,以前是,現在也是。
一樓前台。
趙稀已經找到了房間,薑千尋卻沒有走的意思,因為外頭又打起了炸雷,她不敢走。
老板開完一間房,看到還有一男一女站在這兒,以為他們是在等雨停,這男的身高接近一米九,結實挺拔,一身黑衣黑褲,看起來不好惹。
老板不敢搭話。
但那旁邊捂耳朵的女孩看起來倒是很有親和力。
“怕打雷啊,不急,就在我們這兒等雨停了再走。”老板繼續扒拉自己的外賣飯,眼睛看著外頭的下雨量。
“不過這雨看起來至少要下好幾個小時呢。要不給你一張凳子坐著吧?”老板放下飯盒,拿起一張紅色膠凳。
“老婆,抬一下腳,我給客人遞張凳子。”
老板娘視線從抖音上移開,臉上有些不悅,知道自家男人德性,剛想抬頭看看是哪位美女,又讓她家男人做老好人。
一轉頭,卻對上一張俊朗如刀削的男性臉龐,嚇得她都忘了罵人,眼睛直直盯著正在打電話的男人。
刑冥遇正在給宋叔打電話,門口的雨聲太大,還有人放抖音的聲音,他皺了皺眉:“等一下。”
說完,他拿出手上的女裝外套,抬腿走到站在角落的小女人跟前,伸手抖開替她披好。
“請問洗手間在哪兒?”
“右......右邊。”回答他的是老板娘。
等不見了男人的身影,老板娘才從剛剛那強大的壓迫感中緩過神來,手機也不香了,拍著自家男人肩頭。
“剛剛那人,不就是三個月前弄斷咱們701房床腿那男人嗎?”
“咳咳咳......你說什麽?”老板剛入口的湯差點噴出來:“老婆,你會不會認錯了?剛剛那男人,看著挺正經的,你會不會搞錯了?”
何止正經,這男人一身西裝,正氣凜然,要是再加兩個保鏢,那就是他老婆愛看的霸總短劇裏的總裁本人,這樣的人,哪會來他們這小縣城,還弄斷一條床腿。
“咱們開店幾十年,什麽人沒見過?被弄斷床腿還是頭一回,那天的事兒,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老板娘壓低聲音,眼神還看著刑冥遇去的方向,似乎怕人家聽到。
“那天,那男人一身西裝從樓上下來,伸手就是一張黑卡,說要雙倍賠我一張賓館的大床,我還納悶他對我的床幹什麽了,想上去看一看,好家夥,這男人一個眼神,我就不敢動了,趕緊刷了一萬五黑他一筆,就送他走了。”
“後來我上去一看,嗬!好家夥,床腿斷了一根,床單褶皺加上痕跡,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你老婆我別的本事沒有,記憶力一流,半年內來過的客人,見麵我全認得,何況是這麽帥的男客人,絕對錯不了。”
前台角落,薑千尋聽完夫妻倆的談話,腦子轟的一聲炸響。
她顧不得驚訝刑冥遇會隨身帶著她的秋裝外套這件事,連外頭的雷聲也聽不到了,隻有“砰砰砰”的心跳聲在耳邊回響。
701?
不就是她三個月前住的房號嗎?
那天,她強撐著酸腿的腿離開時,回頭看到的正是這個號碼。
三個月前,懷縣,凰城賓館,701。一身正裝又可怕的男人。這一切,幾乎都和刑冥遇對上了!
孩子的父親,會是他嗎?
被薑文淵扔回鄉下,幾次差點病死,她都沒這麽緊張害怕過,這一刻,她隻覺得身上的秋裝都失去了作用,她緊張到渾身發抖。
腦子裏快速搜索著孩子與刑冥遇的信息,三天前,蘇柔柔的話閃過腦海。
“我肚子裏懷的,可是你們老板的孩子。”
“怎麽?你們不信啊,那晚在懷縣,我和他一場偶遇,春風一渡,就有了他的孩子。”
昨天,他粗糲溫熱的大手扣著她細腰。
“薑千尋,你要明白,我們的關係,不是那麽容易劃清的。”
今天晚上,徐禮跟她聊天提到的。
“為了懷縣項目唄,我記得最後一次是三個月前,那晚二哥辦完公事後拒絕了出來轟趴,自己先回了賓館,結果第二天,他把人家賓館的床腿給.......”
還有她薑千尋和安總監馬甲被識破時,他似乎試探地跟她談過肚子裏孩子親生父親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