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男人的口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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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懷了孕的樣子過於嬌小和脆弱,又凡事得顧及著肚子裏的孩子。
    以至於男人欺負她欺負得簡直輕而易舉,將她兩條手腕給攥住,折了起來,壓製的姿勢擱在她的腦袋兩旁邊。
    就算他不將女人鎖得這樣大力氣,這樣緊,以她纖細手腕的力量,也沒有分毫掙脫一個成年男人的餘地。
    更何況還是一個正處在慾求不滿當中的男人……
    刑冥遇近乎著魔般地吻著她的唇,女孩軟嫩的唇瓣,他發現怎麽吃都吃不夠。
    由於薑千尋呆呆地睜大眼睛,沒有給予任何回應,這間接導致男人的進展並不順利,隻是肢體任由大腦神經發布指令,探索想要探索的地方,吃想要吃的地方……
    就像在小縣城的賓館房間,在闔院漆黑的床上,男人遵循身體的本能,恨不得能將她身上所有的香軟還有甜,都舒舒服服地吃上一遍。
    薑千尋的大腦一開始還很清明,什麽都懂,什麽都看得開,還知道安慰自己——生活就是見招拆招嘛,他是孩子爸爸,就算刹不住車,做了,也沒什麽大不了。
    況且刑冥遇外形皮囊皆是出眾得無可挑剔,身體也棒!
    薑千尋現在就像粘板上的魚肉任男人宰割,但心裏自我安慰一番過後,意識鬆懈下,就被男人給鑽了空子。
    薑千尋睜著顫顫的杏眸,呼吸裏都是男人身上充滿慾念的雄性味道。
    她好女不吃眼前虧,眼睫毛微微眨動,回吻了男人一口後,見他果然愣住,停了下來,手臂支撐著愣在她的上方,挑眉不懂她什麽意思。
    她喘著氣:“放開我的手可以嗎,我,我又不跑。”
    刑冥遇這便放開了她的一隻手,當她是被折的不舒服了。
    男人空下來的這一隻手,像是非得抓住點什麽,溫熱粗糲的掌心,牢牢地捧著女人白裏透粉的一邊臉蛋,青筋從手背到手臂,凶悍地一根接著一根繃了起來。
    充滿了強壯雄性原始的可怕力量感。
    男人再度吻了下來,薑千尋睜開眼睛描繪他硬朗的五官,一隻手被他抓住,被迫擱在了男人的脖子上,自然而然地摟著摸向了他堅硬的頸後方。
    發抖的手指一半碰到了他的頸部皮膚,很熱,很燙。一部分摸著他襯衫的領子。
    薑千尋縱使想的再開,也有不自在的時候。
    接吻的空隙,她幾根酸軟無力的手指頭抵在刑冥遇胸膛上,要求:“你能不能……把燈給關了。”
    刑冥遇萬事滿足她,又去關了燈。
    關不關燈對於他來說,倒不重要,任何地點任何時間,他大概都能放得開。
    屋子裏終於黑漆漆的一片,剛關了燈,入目所及的隻有黑,過了會兒,才能看清楚人影子的輪廓。
    刑冥遇耐著性子,喝酒了整個人也不急不躁,反倒四平八穩,褲子也不知道脫沒脫。
    薑千尋反正被吻得耳朵裏嗡嗡的,隱約好像聽到了解開皮帶的聲響,清脆悅耳,帶著叫人毛孔發熱的意味,讓人頭昏耳鳴了起來,也不知道這是什麽效應。
    她有經驗,可畢竟也不多。
    掀開初秋剛換上沒幾天的厚被子,刑冥遇將軟成了一灘壓根僵硬不會動的薑千尋抱了起來,放大腿上。
    薑千尋當然知道他要做什麽,貼的太近,也貼的太緊,她埋在刑冥遇懷裏,清晰聽到了彼此的心跳聲,不同往常的咚咚聲,悶著劇烈。
    刑冥遇話也不多,黑漆漆的屋子裏都是呼吸聲,沒一會兒,她身上睡衣隨著進度被脫得差不多了。
    “刑冥遇,可以是可以,但我有要求。”關鍵時刻,薑千尋伸手摸了手機過來。
    刑冥遇抬起頭來,親她脖子,聲音發啞:“嗯?”
    薑千尋身子本能地發顫,卻也保持著幾分理智,粉唇微動,酸軟依舊的手指解鎖手機屏幕,找到錄像功能:“我願意倒貼,但你也得君子一言的答應我,無論以後怎麽了,你都不搶我孩子的撫養權。”
    她也很好奇,色令智昏這四個字到底是不是真的,男人是不是真的腦子聽下半身的。
    身在女人床上,是不是什麽承諾都敢保證。
    形冥遇被她這箭在弦上提要求氣得不輕,但她明顯也有點喜歡這事,從僵硬到配合,再到這哪怕提要求談條件也聲音軟軟甜甜的,他就沒有拒絕的理由。
    “我從沒說過跟你搶孩子撫養權,好了嗎?手機放下。”
    男人嘴上說著話,黑暗中看她在懷裏小小一團,喉結來回滾動,欺身而下,大手上可沒一秒鍾的閑著。
    薑千尋本就不是主動的那一方,即便也不排斥,但理智還是能戰勝興致,“你得保證,我得錄下來當證據,我聽你身邊的人說過一嘴,你圈子裏有個少年時玩得好的同伴,就跟孩子媽媽搶過孩子撫養權,毫不留情……但你別打聽是誰說的,我答應了別人會保密。”
    刑冥遇額頭青筋凸起,也突突地跳,渾身難受,說了這個秘密的無非是宋叔、他媽,或者跟她家保姆蘭姨最近總聯係的江叔。
    但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兄弟商北琛確實沒什麽風度,跟他孩子媽搶撫養權時是真沒留情,以一己之力壞了他們整個圈子裏男人的口碑。
    刑冥遇大手捏著她的脖子,俯身下去吻了半天:“那你知道嗎,後來我那位玩伴的孩子媽,每天快快樂樂跟孩子生活在一起了,聽說她就用了一個辦法。”
    說完,男人又吻她。
    薑千尋很艱難的,斷斷續續說話軟綿綿的:“唔……嗯,什麽,辦法。”
    刑冥遇見她快要上當,手掌激動帶有顫抖地摸她的臉,啞聲道:“她每天主動親孩子爸爸一百來下,從不跟自己男人來硬的,就黏著孩子爸爸,主動來軟的。男人都吃這個手段,要不你學學人家,嗯?”
    “……”
    她懷疑刑冥遇在瞎扯。
    刑冥遇的熱吻又覆蓋下來,蠱惑的嗓音此刻低啞透了,本就蠱惑人心,緊接著越來越凶猛得喘不過氣的吻就更為要命,薑千尋快要大腦空白,不能思考了。
    手也不知不覺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刑冥遇根本不克製,她肚子裏懷著孩子,總是小聲斷斷續續提醒他注意孩子安全……他聽著薑千尋這聲調,悶喘一聲,便渾身緊繃得更無法控製,注意安全的同時,也想著法子怎麽不克製的盡興。
    薑千尋意識混亂,大腦好像越來越不聽使喚了。
    她也完全不是她自己了。
    到結束時,薑千尋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從頭腦清醒,到變成話都說不出來完整一句的白癡的。
    外麵漆黑的天像是個巨大容器,被灌進去了許多的白,幾番攪弄,轉亮變成了青色、灰色,說不清的暗與黎明在糾纏交織。
    再過一會,魚肚白眼看都要出現在天邊。
    刑冥遇去洗手間打濕了個一條熱毛巾,攥在手裏,回到臥室後,小心翼翼地把人慢慢翻過來在手臂上,該擦的地方都給她擦幹淨了。
    床上也好,她身上也好,一片狼藉的超出他預判範圍。
    最後,刑冥遇舔了下薄唇,從煙盒裏磕出來一根煙,但也隻是咬著這一根煙,暫且還沒有空閑去點燃,要緊的是先去接了一盆溫水拿到臥室,邊洗毛巾邊給她擦。
    床單得換。
    她被殃及的睡衣也得換。
    邊邊角角,打濕的比毛巾還濕。
    等把女人清理完,床單清理完,刑冥遇終於眉目舒展地坐在露台的椅子上,雙腿交疊,就著清晨的大好天光,才算認真地吸完了一根完事後的煙。
    太陽溫柔闖過雲層。
    過了一會兒,他不放心地又回到房間,掀開被子,檢查熟睡中的薑千尋身體上有事沒事。
    畢竟肚子裏是他的孩子。
    刑冥遇被上次莫名其妙的流血給搞怕了。
    他也知道自己太過衝動,過後也自責。
    所幸,這次沒事。
    刑冥遇掀開被子動作很輕地檢查完,再給她蓋好被子。
    被頭被男人伸手蓋到了薑千尋的脖子那裏,沿著她的下巴,仔細掖了掖。
    繼而就附身站在大床旁,他拉著她擱在被子外的小手,把玩了不知道多久,每根手指都仔仔細細摸過了,放在唇邊,攥在手裏,來來回回,反反複複。
    刑冥遇本身身為一個大男人,一直以來糙慣了,硬慣了,冷不丁身邊有這麽軟,這麽香的,就覺得稀罕,也稀奇,就忍不住想盯著多看看,多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