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好久不見,織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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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啾啾,啾啾啾”
    “唔”
    伴隨著一陣嘈雜的鳥鳴聲,白綿從光怪陸離的美夢中醒來。
    直直地盯著天花板發了會兒呆,她摸出手機,眯著雙眼看了看時間,“1021開店晚了啊”
    昨天晚上送走夏油夫婦後,她因為興奮硬是熬到了3點半才睡,今天自然而然睡了個大懶覺。
    眼看著開店已經晚了,還有些睡意朦朧的白綿幹脆決定給自己放個假,睡到中午起來吃個午飯,之後聯係五條悟把便當給夏油傑送去,忙完就收拾收拾去給恭子探班。
    完美的一天
    愉快地做出決定,她將手機一扔,翻過身準備再睡個回籠覺。
    不過還沒等她重新醞釀出睡意,便聽到窗外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伴隨著還有熟悉的喵喵叫。
    是山竹從地獄回來了,不過怎麽這麽興奮
    在連綿不絕的喵喵聲中,白綿僅剩的一點睡意瞬間跑光,她撓撓臉頰,幹脆從床上坐起來,“這麽開心,地獄那麽好玩嗎”
    “喵喵,喵嗷嗷嗚”
    超級有趣,暴打亡者好解壓
    山竹頂開窗戶從外麵跳進來,雞毛撣子一樣的大尾巴在身後甩來甩去,快活得像隻狗子。
    “喵嗚喵嗚,嗚咪咪”
    就是夥食太恐怖了,喵還是喜歡小白的手藝
    “行吧,開心就好。”被小貓咪的快樂感染,白綿也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走,給你做豪華貓飯,慶祝你正式上班。”
    翻出一條漂亮的改良旗袍換上,她帶著山竹下到店裏。
    沒有客人的餐廳空空蕩蕩,安靜得令人有些不習慣,白綿下意識想要去把餐廳的門打開,但一想到開門後很快就會有客人登門,又打消了這個想法。
    “真是的,以前巴不得休息時間沒人來打擾,現在一個人待著還不習慣起來了。”
    有些無奈地搖搖頭,她打開海鮮池,低頭衝山竹問道“今天想吃什麽”
    山竹前爪輕輕用力搭上池壁,探頭探腦地巡視一會兒,伸出爪子精準抓出了一條赤鯥魚。
    “喵嗚”
    今天吃刺身吧
    看起來跟那位鬼神種植的金魚草差不多,不知道兩者味道是不是一樣。
    山竹舔舔爪子,眼中流露出一絲渴望。
    被鬼燈帶到地獄辦理完入職手續後,那位鬼神便吩咐那個叫織田作的兩腳獸帶它參觀地獄,讓它大開眼界,不過其中最令它驚訝的,還是種植在閻魔廳後麵的一大片金魚草。
    山竹第一次知道原來魚也可以長在陸地上
    地獄真是太奇妙了。
    要不是織田作再三叮囑說這些金魚草是鬼燈的最愛,它真的很想給小白薅兩隻回來看稀奇。
    因為能看不能吃,山竹難得被勾起了對魚類的渴望,直接拋棄最愛的牛肉,選擇了顏
    色看起來和金魚草十分相近的赤鯥魚。
    看著那條離水後活蹦亂跳的赤鯥,白綿笑著點了點山竹的鼻子。
    “還真會挑,上來就是珍惜品種,也就是你鏟屎官我家大業大,不然還真養不起你這麽會挑嘴的小貓咪。”
    赤鯥在霓虹又被叫做喉黑魚”,因其口腔和魚腹顏色發黑而得名,實際上這種魚顏值挺高,通體赤紅如火焰,比起食用魚看起來更像是觀賞魚。
    不過能讓人們放棄欣賞它的外表轉而拿來食用,就可以想象它的肉會是多麽鮮美。
    赤鯥生活在200米左右的深海區,成長緩慢、容易被天敵捕食、且無法人工養殖,導致人們能捕獲的數量十分稀少,從而得到了一個“深海紅寶石”的名頭。
    既然是紅寶石,那麽價格顯然也不會便宜。
    體型稍大一點的赤鯥便能賣出6500多円一斤,折合下來就是320多塊錢一斤。
    舉世聞名的三文魚也才100一斤呢,對比起來就知道它有多貴。
    但那又怎麽樣呢
    白綿毫不在意地拎起那條赤鯥給了它一棒子,等魚暈過去後便麻利地開始殺魚去鱗。
    再珍貴的食材也是食材,怎麽能跟她家貼心的小貓咪比,別說是一條赤鯥了,今天山竹就是想吃藍旗金槍魚都行。
    “咪嗚”
    小白最好了
    似乎是知道白綿的想法,山竹發出幾聲甜膩的喵喵叫,不住在她腳邊繞來繞去,盡情撒著嬌。
    “好啦好啦,等一會兒就能吃了。”
    將片成均勻薄片的赤鯥肉放入裝滿冰塊和涼水的盆中冰鎮上,白綿這才轉身準備製作自己的早午飯。
    相比起山竹的精致,她就吃得隨意了很多,幾隻大蝦、幾顆雞蛋再加兩根澱粉腸,一份簡單的蝦仁雞蛋火腿腸炒飯就算好了。
    將冰鎮好的赤鯥魚生擺好盤,白綿衝山竹招呼道“來吃飯啦。”
    “喵”
    來了
    悠閑躺在窗下曬太陽的山竹伸個懶腰,顛顛地跑到餐桌旁,等白綿拿起勺子開動後,它也埋頭開始享用自己的貓飯。
    赤鯥不愧有“深海紅寶石”的美譽,哪怕對味道感知不強烈,它也能吃出這份刺身有多美味,魚肉緊致嫩滑、肥美爽口,鋒利的犬齒咬在上麵就像在咬羊奶果凍,又q又彈又美味。
    山竹對這份早餐十分滿意,吃得“呼嚕呼嚕”停不下來。
    吃完飯,白綿泡上一壺茉莉花茶,找了個能曬到太陽的位置舒服坐下。
    慢悠悠喝了口茶,和安娜在e上聊了一會兒,她才點開通訊錄給五條悟打電話。
    “嘟嘟嘟”
    “咦居然沒人接”
    有些稀奇地掛斷電話,白綿轉而撥通了七海建人的電話。
    這回倒是很快就被人接了起來。
    “上午好啊七海先生,你現在忙嗎”
    “上午好白桑。”七海建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從聽筒裏傳過來,像一把小刷子一樣掃過白綿的耳朵,“正在指導四穀桑布置結界,暫時有空,白桑有什麽事嗎”
    “是這樣的,我其實是有事情跟五條先生說,但打他的電話沒打通,所以想問問七海先生知不知道他的行蹤。”
    白綿搓了搓有點癢癢的耳朵,默默開啟了外放。
    “五條前輩嗎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裏,不過之前他提過要去橫濱一趟,現在可能在那邊吧。”
    “橫濱”
    她心下一緊。
    難道是死蘋果要開始了
    意識到自己似乎錯過了一些重要劇情,她趕忙對七海建人說道“我知道了,謝謝七海先生,我這邊還有點事就先掛電話啦,等下次來店裏再好好聊。”
    “好,再見。”
    “拜拜。”
    通話結束,白綿手指一劃,撥出了今天的第三個通話。
    “嗨嗨這裏是世界第一的名偵探,有什麽委托要拜托我的”
    “亂步先生上午好啊,沒什麽委托,就是想著好久沒見了打個電話問候一下。”
    笑著打了個招呼,她隨便撿了件事情充作開場白“前兩天賢治負責的那件案子解決得怎麽樣了聽與謝也桑說他把犯人打成了輕傷,沒被人找麻煩吧”
    “早就擺平了,國木田可不是吃素的。”
    江戶川亂步隨口回答道,語氣變得懶洋洋。
    “行啦,別瞎找話題了,想問什麽”
    白綿摸摸鼻子,還是乖乖說道“是這樣的,我想問問橫濱是不是要亂起來了然後還有太宰先生目前有沒有空”
    “對,最近幾天別來橫濱,至於太宰”
    江戶川亂步似乎預感到了什麽東西,忍不住對著她分析起來“你知道他最近在忙什麽,卻又特地問他有沒有空,語氣有點激動也有點猶豫,你有一個自認為很好、但拿不準他會不會高興的消息要告訴他”
    “不愧是世界第一的名偵探,亂步先生太厲害了。”
    連她語氣中那兩秒停頓和細微的上揚都聽得出來,這什麽人形ai
    白綿誇了幾句把江戶川亂步哄高興了,隨後才將自己的煩惱和盤托出。
    “確實有個很好的消息想要告訴他,但太宰先生正忙著施展計劃吧,我就想還是等之後再說比較好,可那個人在等回信,我又想著或許太宰先生會想盡快回複他,所以十分糾結。”
    “那個人回信”
    江戶川亂步瞬間抓住關鍵點。
    世所罕見的聰明大腦飛速運轉,很快便猜到了謎底,“世界上居然真的存在那個地方,不可思議”
    很好,名偵探又破解了一個謎題。
    完全不意外呢。
    “是啊是啊,我也覺得很不可思議,也是運氣好正好遇到了他,然後那位大人又願意網開一麵,這才有了這封信。”
    白綿將山竹帶回來的信拿在手裏,表情寫滿糾結,“所以亂步先生你給我出出主意,到底要不要現在告訴太宰先生”
    之所以想現在將信交出去,其實是存著一點讓太宰好好保重身體的想法。
    這人本身身體就不怎麽樣,還經常拿小命做賭注,雖然每次贏的人都是他,但受過的傷可是實打實的。
    她相信以太宰治的智慧一定能想出兩全其美的辦法,隻是因為缺少求生欲才總是這樣,如果給他一個盼頭,應該能讓他更珍惜自己一點吧
    不過白綿又怕擾亂太宰的心緒,讓他沒辦法專注地對付費奧多爾和澀澤龍彥,那樣她就是橫濱的罪人了。
    “說你是笨蛋你還不信”
    江戶川亂步打斷她的胡思亂想,毫不客氣地吐槽起來。
    “你以為太宰是什麽性格,他會輕易被動搖”如果真那麽容易,魔人也不必費那麽多心思了。
    “可是”
    白綿眨巴眨巴眼睛,弱弱地想要替自己辯解。
    “沒有可是”
    江戶川亂步打斷她,“你最好現在就讓信使過來找人,越早把信塞給他越好,不然傻子太宰又要瞎折騰了。我不想聽到國木田在辦公室裏咆哮,也不想被迫分擔多餘的工作,更不想天天看到一個大男人裝柔弱。”
    “亂步先生是在擔心”太宰對嗎
    “才沒有我隻是單純討厭亂七八糟的辦公環境,一點兒也不利於名偵探思考。”
    “好好好,我知道啦,這就叫山竹去送信。”
    白綿憋住笑,給突然傲嬌起來的名偵探順毛。
    “那就這樣,我掛了。”
    “再、”
    “嘟嘟”
    “見,好家夥掛這麽快”
    她失笑搖頭,還是把山竹找來,“山竹,能拜托你去橫濱跑個腿嗎幫我把這封信送給那個叫太宰治的人。”
    “喵嗚”
    交給喵吧
    這是一個藏身在小巷中的酒吧,沒有巨大而閃耀的藝術招牌,隻掛著一個小小的燈牌作為指示,裝修看起來也不甚精致,店麵甚至都是在地底,客人需要通過一個長長的階梯才能正式進入店內。
    種種因素疊加下來,導致到了營業時間酒吧裏也沒什麽客人。
    唯一的調酒師看起來並不以為意,沒有客人就慢悠悠地擦拭著酒櫃中的酒杯,或是檢查各種調酒器具,確保它們沒有損壞。
    他默默忙碌了一會兒,耳邊突然傳來一陣輕緩的腳步聲。
    這個節奏有點熟悉。
    調酒師下意識想到。
    抬眼望去,果然是猜想的那個人。
    “下午好,還是老樣子嗎”他衝對方點點頭,用熟稔的語氣問道。
    “下午好”來人笑著回應道,“老樣子,不過今天要兩杯。”
    “好的,請稍等。”
    調酒師拿出兩個搭
    配威士忌的古典杯,開始製作客人所需的飲品。
    兩杯,今天是來紀念那個人的啊。
    算算也有5年了吧。
    那個時候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總是會來這裏聚會的鐵三角突然分崩離析,其中一人確定死亡,這位穿沙色風衣的客人疑似和另一位鬧翻,再也沒有聚過首。
    調酒師不了解兩人之間有什麽糾葛,卻難免感到可惜。
    默默歎息一聲,他拿起兩杯加冰威士忌,遞給吧台前的男人,“久等了,太宰先生。”
    “多謝。”
    太宰治從沉思中回過神,笑著接過兩杯酒。
    他將其中一杯輕輕放到隔壁位置上,隨後又從懷中掏出一小束白繡球插進酒杯中。
    靠在吧台上,太宰治將自己那杯威士忌拿在手中輕輕晃動,“好久不見啊,織田作,讓我想想今天又要為了什麽而幹杯呢”
    嗅著空氣中彌漫的淡淡酒香,他又不受控製地陷入了回憶之中。
    太宰並不是很愛回憶過往的人,因為過往實在乏善可陳,除了那少數的光點,他找不到可以回味的東西。
    隻是這間酒吧藏著太多的回憶,哪怕是他也難免觸景生情。
    說起來他對這裏最多的回憶應該是等待。
    等織田作來、等安吾來、和織田作一起等安吾來。
    沒辦法,誰叫安吾是個究極社畜呢,每天不是在加班就是在加班的路上,還特別死腦筋,連摸魚都不會,他們兩個隻好多等等他。
    不過現在倒是沒這個煩惱,因為織田作不會來了,安吾也不會再來了。
    “唔今天似乎沒什麽值得舉杯的,那就暫時算了吧,等事成之後再慶祝也不遲,你說是不是,織田作”
    沒什麽幹勁地歎口氣,太宰治將一口未喝的威士忌放回吧台上。
    就在他將手伸進衣兜準備拿出什麽東西的時候,安靜的酒吧裏突然響起一道中氣十足的貓叫。
    “喵喵嗷”
    那個叫太宰治的兩腳獸
    太宰動作一頓,神色古怪地扭過頭,“這不是白醬家的大胖貓嘛,你怎麽會來這裏等等、你是不是又胖了”
    他抬手比劃了一下山竹的身高體長,最終肯定地點點頭,“之前還隻到我的小腿,現在差不多到我大腿的位置,白醬給你開的夥食會不會太好了點”
    山竹“”
    大、大胖貓
    “喵嗚嗷嗚喵喵喵喵”
    你這個兩腳獸會不會說話喵隻是體型大而已
    “好吵”
    太宰伸出兩根手指堵住耳洞,故意不去看山竹,“是我幻聽了嗎怎麽耳朵裏有奇怪的聲音。”
    “嗷嗚,喵喵喵”
    廢話少說,給你的信
    山竹凶悍地將粗壯的尾巴往吧台上一拍,放下一封被保護得很好的信件。
    “喵喵喵,喵嗷喵,喵嗚。”
    這是那個叫織田作的兩腳獸寫給你的,你自己慢慢看吧,喵走了。
    惡狠狠地瞪了太宰治一眼,山竹轉身飛快離開了酒吧。
    “”
    太宰治阻攔不及,伸出的手連根貓毛都沒撈到,隻得對著空蕩蕩的酒吧幹瞪眼。
    揉揉眉心,他還是拿起了那份沒有署名的信。“好吧,讓我看看裏麵寫了什麽”
    當看到那個再熟悉不過的落款時,漫不經心的話突然卡在喉嚨裏,酒吧裏一片寂靜,某種令人不安的氛圍飛快彌漫開來。
    調酒師大氣不敢喘,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隻當自己是木頭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麵沉如水的太宰治突然放聲大笑起來,嘴角翹起一個高高的弧度,表情前所未有的開朗。
    “原來織田作你在這裏等著我啊”
    揉了揉笑得有些疼的肚子,他果斷拿起麵前的酒杯和織田作那杯碰了下杯,“這次遲到得真的超級久欸,我都要沒有耐心了,不過看在你還記得赴約的份上,就不罰你酒了”
    碰完杯,他依舊沒有喝酒,而是又原樣放了回去。
    “可惜今天還有工作要做,不能痛快暢飲,等下次吧,下次再好好和你喝一杯。”
    太宰治珍而重之地將信件收進信封裏,又將信封妥帖地藏進懷中放好,隨後他抓起一顆藥丸丟進嘴裏,哼著歌,腳步輕快地離開了酒吧。
    呀勒呀嘞這回計劃又要重新做了,真是傷腦筋。
    魔人那家夥可不好對付,亂步先生和白醬都不尊重一下他的勞動成果,動腦筋也是很累的
    讓他想想,這樣做或許也可以,嗯然後再加上這一步,最後再那樣那樣,應該能忽悠住那兩個家夥了。
    好,就這麽辦
    等將計劃修修改改確定下來,太宰治正好踏上最後一級台階。
    “哢噠”
    拉開店門走到小巷中,他衝門口的男人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喲安吾好久不見,今天居然有時間來喝酒嗎”
    阪口安吾“”
    這個態度是不是哪裏不對
    太宰喝醉了
    還是說故意的
    “不、不是,我正在工作”
    他推了一下眼鏡,又推了一下,卡了半天才找回原本的節奏,“太宰,這次你又打算在橫濱做什麽澀澤龍彥也就算了,為什麽還有盤星教那群詛咒師你難道想讓橫濱陷入地獄嗎”
    “冤枉啊”
    太宰治連聲叫冤,“腿長在人家身上,我怎麽操控他們去哪兒指不定人家就是來橫濱旅遊呢,好歹咱們這裏也是出名的旅遊城市。而且安吾你是不是對我有刻板印象,為什麽每次出事你都會想到是我做的就不能是別人做的嗎”
    比如說某個魔人。
    “”
    刻板印象個鬼
    阪口安吾嘴角瘋狂抽搐,憋了一肚子槽不知道該往哪兒吐
    。
    你太宰治什麽德性他能不清楚
    當初港口黑手黨的犯罪記錄還是他熬夜加班給洗幹淨的呢
    阪口安吾心累地歎口氣,難掩疲憊地問道“作為當初那件事的親曆者,你應該知道澀澤龍彥有多大的危害,而盤星教那群詛咒師又都是不將普通人放在眼裏的狂徒,就這麽貿然將兩者引入橫濱,你有沒有想過會事情或許會失控”
    安心吧,一切都在掌握之中heihei雖然我想這麽說,但安吾你肯定不會相信的吧。”
    太宰治聳聳肩,終於收斂起嬉皮笑臉的作態,變得麵無表情。
    “所以我也不跟你說那些廢話了,有本事就抓我回去審問,不然你今天隻會得到那樣的答案。”
    “太宰”
    這才是阪口安吾熟悉的太宰治,但不知道為什麽,他心裏卻比剛剛還要堵得慌。
    掃了他一眼,太宰停頓了兩秒,還是沒有說什麽。
    眼見他要離開,阪口安吾趕忙讓手下阻攔,可惜小巷兩邊突然躥出了一隻二級咒靈,直接發動術式將一群人傳送到了其他地方。
    那隻咒靈還蠢蠢欲動想對太宰下手,可惜有主人的命令,它再饞也隻能站在原地看著。
    “礙事的人終於走了,開工開工”
    太宰治連眼神都沒給那隻咒靈一個,抬起手臂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繼續哼起殉情之歌,邁步往昏暗的小巷深處走去。
    在他身後,寫著的燈牌籠罩在陽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與子歸向你推薦他的其他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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