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營養液4.5萬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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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植物大戰咒靈!
    源柊月掰手指“香蕉大人人間體、ser、咒術高專學生、星漿體任務執行者哇,好多人啊。”
    夏油傑“你別太過分。”
    這場盤猩教鬧劇,持續了大約四個多小時,教眾們才如夢初醒,麵麵相覷,拾回自己真正的信仰。
    “我們剛剛在幹什麽”
    “盤猩教怎麽就改名叫盤猩教了”
    “為什麽要用教會資金去買進口香蕉招募信徒”
    對於自己突如其來的古怪行徑,他們摸不到頭腦,可看到軟墊上的魅惑香蕉炮,又覺得十分親切,親切中帶著一絲敬重,像看到家裏的長輩似的,信仰之力逝去,親近之意猶在。
    夏油傑鬆了口氣,終於從詭異的漩渦中脫身了。
    不過,他也很清楚,這突如其來的一出,估計夠自己的同期們津津樂道嘮上許久,十年過後還會拿出來炒冷飯,這輩子經曆過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被源柊月複製了術式。
    “什麽我怎麽會同意取消追殺星漿體的委托”負責人失魂落魄,把自己頭發抓成了鳥窩,“不行不行不行,得重新發布”
    五條悟和夏油傑對著他陰惻惻地一笑。
    “你敢”
    這倆惡棍的身高優勢明顯,故意嚇人的模樣確有壓迫感,負責人不清楚他們的身份,但多年來的識人經驗告訴他,最好不要違抗麵前兩位少年的話,否則可能會很慘。
    他沒吭聲,偷偷打量二人,接著目光突然鎖定到夏油傑身上。
    夏油傑“看什麽”
    負責人若有所思,言辭懇切“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你似乎是一位相當值得信賴的對象要不要考慮加入盤星教嗎”
    夏油傑“”
    又來
    在五條悟和源柊月爆笑著拍手,有節奏地喊“教主教主教主”
    “夠了。”夏油傑麵無表情地說,“我真的會揍你們。”
    源柊月乖乖做了個往嘴巴上拉拉鏈的動作,五條悟繼續挑釁,兩人大打出手,負責人淌著眼淚求爺爺告奶奶求他們收手,追殺星漿體的委托可以再商量,可千萬別把盤星教總部拆掉。
    等料理完雜事,一行人回到別墅時,已經很晚了。津美紀早早睡下,鍋裏給他們留了關東煮當宵夜。
    吃著熱氣騰騰的關東煮,五條悟突然提出一個問題“那現在你複製的術式進化了,傑在你的簡易領域中打出多少傷害”
    夏油傑無情嘲諷“看得出來你真的很在意,45點。”
    五條悟心情不錯“你現在很可能是0點哦。”
    有關戰力上的爭論,這二人自然是誰也不服誰,當場捋起袖子準備去後院比劃,並拎上源柊月作為裁判,前院的另一門未進化香蕉加農炮也被捎上了。
    夏油傑似笑非笑“加農炮有兩隻,哪怕取平均之後的中間值900,也是45點的二十倍哦。”
    五條悟反唇相譏“沒學過小學數學麽零乘任何數都是零。”
    源柊月肚子餓,隻想回去繼續吃夜宵,無情吐槽道“完全不明白你們為什麽要在這方麵較真。”
    不過,這是關於自身力量法則的探索,他樂意奉陪。
    二人一通上躥下跳的折騰,院子裏的僵屍出現了又被迅速打死,成功得出結論夏油傑的傷害量還是1800,咒靈操術的能力也未受到限製。
    魅惑加農炮自身也保留了吸收咒靈、並轉化為香蕉的能力,盡管它現在打不出傷害。
    五條悟把源柊月腦門上的貓尾草揪下來,恨鐵不成鋼“你怎麽就不進化一個廢物”
    最強の奇怪攀比心,發作中。
    “可貓尾草會反轉術式唉。”源柊月說,“你呢”
    五條悟“”
    五條悟“可惡你這個破貓趕緊教我反轉術式”
    貓尾草嘚瑟“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夏油傑總算找到了反擊的機會“沒關係,雖然你不會反轉術式,傷害也隻有45點,但你至少還擁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源柊月“既然這樣,傑你以後都帶著魅惑加農炮出門祓除咒靈吧,反正它的轉化能力還在。”
    夏油傑笑容凝固“”
    進化的魅惑加農炮,正是之前與他搭檔過一陣子的那門,他們一起轉化過咒靈,一起並肩作戰,他還從房頂解救了恐高的它。
    但它現在的外觀配色,直視久了會覺得眼睛疼,帶它出門,變成了一件需要勇氣的事。
    魅惑加農炮希冀地望著他,小眼睛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夏油傑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實在說不出一句好的。
    兩人津津樂道。
    源柊月“有渣男,是誰我不說。”
    五條悟“這算是拋棄糟糠之妻吧,好過分。”
    再一看,魅惑加農炮眼淚汪汪,難以置信地望著他。
    夏油傑“”
    幸好此時,伏黑惠及時出現救場。
    男孩敲了敲門,問“關東煮,你們還吃嗎再不吃要冷了。”
    於是,幾人的注意力立刻轉移到伏黑惠身上。
    “小惠”
    源柊月衝過去,雙手穿過他的腋下,試圖像獅子王裏長老舉起辛巴那樣,把他高高地抱起來轉一圈然後因為手臂力量不夠,僅是將他低低地甩了一周。
    “你太棒了,是你保護了大家。”他對伏黑惠說,“想要什麽獎勵”
    伏黑惠耳根頓時紅了,嘀咕道“我沒有我被老爹打暈了。”
    源柊月“可是理子沒有出事,這裏有你的功勞。”
    收到誇獎,伏黑惠顯然很開心,但仍要保持酷哥態度,板著一張小臉,不情不願地說“你下次搞突然行動的時候,能不能提前說一聲”
    源柊月“
    不能。”
    伏黑惠“”
    源柊月比了個大拇指“但你可以想想要什麽獎勵。”
    伏黑惠心中倒一點都不意外,對方就沒有按常理出牌過。
    獎勵嗎也不需要。他想,他到這裏的每一天都很開心,哪怕被哥哥捉弄也開心。他是個知足的孩子,所以無需額外的嘉獎。
    伏黑惠搖搖頭“不用了。”
    “嗯”源柊月摸著下巴,為這個模棱兩可的答案糾結幾秒鍾,接著隨手扯了幾根草,話鋒一轉,“我們家馬上要來一個新員工,是個種地的,你要好好教導那個人,讓他成長為合格的農民。”
    伏黑惠“”
    年僅7歲開學讀小學二年級伏黑惠,指向自己“我”
    他看到源柊月拔完草,然後開始用草編什麽東西,一邊點頭,一邊篤定地說“是啊,到時候小惠就是前輩了,前輩教導後輩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吧”
    伏黑惠“他是個農民”
    源柊月“也可以是保安。”
    伏黑惠“是咒術師嗎”
    源柊月想了想“不是。”
    伏黑惠“我覺得我教不了”
    剛想回絕,源柊月對他晃了晃編好的東西“鏘鏘給小惠的獎勵。”
    是一顆用草編成的小玩意,手藝不算精巧,勉強能從輪廓中認出是個五角星。
    伏黑惠頓時忘記自己要說什麽,抿著唇角,好讓自己的笑容別那麽明顯。他默不作聲地接過那顆星星。
    “哦。”他說。
    吃完宵夜,自然是夏油傑整理餐廳和廚房。
    夜深了,也懶得仔細拾掇,鍋碗接了水放到洗碗槽裏,等明天再具體收拾。
    他在家幫母親做家務的時候,總會被母親趕去房間複習功課,做得並不熟練,在這裏家務水平卻意外得到大提升。
    不止是家務,甚至懂了很多從前一竅不通的裝修知識,對家裝頗有心得。
    想到這裏,夏油傑莫名覺得有點好笑。
    明明上學時為了當咒術師,卻意外地體驗多種生活。
    “傑”
    源柊月的呼喚從門口傳來。
    夏油傑立刻斂了笑意,警惕起來“怎麽了”
    大半夜的,他們又想做什麽
    還好他現在沒有睡覺。
    “沒什麽。”源柊月走進來,做回到桌邊,“星漿體的事情,有些地方想不通,所以來問問你。”
    隻有他一個人,五條悟不在。
    夏油傑放了一半的心,沒敢完全放,說“你要問什麽”
    源柊月盯著他“你有得罪什麽人嗎”
    “呃”夏油傑努力回憶,“國中的時候和同班同學打過架,算不算”
    源柊月“咒術界方麵的呢”
    夏油傑這次回答得很快“沒有。”
    在入學高專之前,他和咒術界之間的交集幾乎為零,入學後也隻是按部就班地上學,偶爾捉弄學姐和同期,正兒八經的得罪對象,那是必然不存在的。
    “哦”
    源柊月若有所思。
    夏油傑“怎麽了嗎”
    “沒,可能是我多想了。”源柊月說,“對了,傑,有件事拜托你。”
    夏油傑有種不好的預感。
    下一秒,他看到對方拿出一個布包,那布包的顏色令他感到詭異地熟悉。
    “你能不能穿下這套衣服”
    源柊月放低聲音,語氣誠懇。
    他打開布包,裏麵是一套盤星教的袈裟。
    夏油傑“”
    夏油傑麵無表情“我拒絕。”
    源柊月“拜托了”
    夏油傑“我不會去當什麽教主的,你做夢。”
    “不是,和教主沒關係,我希望你穿。”源柊月解釋,語氣是前所未有的誠懇,“不會拍照的,以後也不拿這個嘲笑你。”
    說著,他把手機拿出來,倒扣在餐桌上,往夏油傑的方向推了下。
    他想了想,給出進一步的誠意“這個月可以少收你1的工資。拜托了,你穿一下吧。”
    夏油傑仔細觀察他的神色,發現對方似乎是認真的。
    甚至願意主動讓利了,這套衣服是有什麽魔力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夏油傑拿起那套袈裟,“直接套外麵可以麽”
    夏天的衣服本來就輕薄,倒也不影響上身效果。
    源柊月點頭。
    夏油傑研究了下這玩意怎麽穿,發現與和服有些相似,無非是外麵再披一件,於是磕磕絆絆地係好腰帶,勉強穿上了。
    餐廳沒有鏡子,他無處打量自己,捋了下袖口,把褶皺撫平,問源柊月“如何”
    沒得到回應。
    他回過頭,發現源柊月怔怔地望著自己,那雙琥珀金色的眼睛,清淩淩地倒映出他的身影。
    很難形容對方這一瞬間的表情,少有的失神,像是在夏天看到一場雪,像是見到了闊別許久的故人。
    夏油傑被他這樣盯著,甚至有點愣,他問“怎麽了”
    “”源柊月回神,有些恍惚地說,“沒什麽、就是感覺你是不是穿過這一身呢”
    夏油傑失笑“顯然不可能吧,我脫掉了穿這身挺熱的。”
    “嗯。”
    這一聲應得很悶,像是勉為其難從喉嚨裏擠出來似的。
    夏油傑注意到了,剛準備解開腰帶的手停下,再度望過去,發現源柊月低著頭,放在膝蓋上的雙手緊緊交握著,用力過度,掌背皮膚被他自己的手指按得發白,仿佛正在竭力忍耐著。
    這瞬間,他誕生了一個荒謬的想法“不會哭了吧”
    這可真是極其少見的
    夏油傑立刻
    來了興趣,躡手躡腳地靠過去,蹲下身,以一種仰視的姿態,自下而上觀察源柊月的表情。
    “是要哭了嗎”他笑眯眯地問。
    對方眼尾確實有點發紅,茫然中帶著失落,眼睛顯得十分濕潤。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源柊月一驚,往後靠了靠,拉開距離。
    夏油傑更好奇了,單手支著下巴,繼續問“是不是”
    他身穿袈裟,半蹲在他麵前,單手撐著臉、仰頭微笑的姿態,這一幕像一個漫長的鏡頭,笑容仿若定格,嘴唇開合變得格外極慢。
    至於說的什麽,源柊月沒有聽清,看到這一幕時,他的聽力仿佛被短暫剝奪,好像浸在深海裏,隻能感覺到海潮般冰涼刺骨的冷意,絲絲入扣地纏著皮膚。
    源柊月眨了眨眼睛,居然真擠出一滴眼淚來。
    那滴淚水緩緩從眼眶中流出,從麵中緩緩劃向下頜,淌出一道亮晶晶的淚痕。
    夏油傑“誒”
    他倒完全沒想過對方真的會哭,立刻有點慌了,也不知自己哪句話刺激了他,一邊自我反省,一邊手忙腳亂地翻找紙巾。最後,在內袋裏翻找出一枚嶄新的手帕。
    “這是怎麽了”他把手帕遞過去,無奈地微笑起來,語氣中帶著溫和的寬慰之意,“遇到什麽事了嗎”
    源柊月搖搖頭,盡可能維持情緒鎮定,回答道“不是,我也不知道”
    組織語言格外困難,他不知道該如何去描述,隻能和夏油傑麵對麵地打量彼此,一個困惑而擔憂,另一個卻解釋不出來,空氣頓時有些沉默。
    正當此時,餐廳的門忽然被另一個人推開。
    “小橘子,傑”一頭熟悉的白發闖進來,少年語調興致衝衝的,有話要說的樣子,“那個”
    兩人轉頭望向他。
    五條悟也看到了他們。
    源柊月坐在椅子上,臉上有淚痕;而穿著袈裟的夏油傑半蹲於地,遞上一方手帕,雙方是麵對麵的姿態如果把手帕換成戒指盒,幾乎就是求婚現場。
    而闖進來的那個人,恰好破壞了這一幕的氛圍感。
    五條悟不說話了“”
    五條悟沉默著,視線在他們之間逡巡,臉色從晴朗逐漸轉為陰霾,突然冷笑一聲“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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