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明京首富,沈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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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嫤坐在椅子上,單手托著下顎。
    她早就料想到,這些富戶不會給她打秋風的機會,卻沒有想到決絕到如此地步。
    居然,連一個人影都不見。
    隨著建炎帝的駕崩,錦衣衛的名存實亡,越皇室的名頭已經沒有了一點威懾的作用。
    就在虞嫤準備讓紅裳啟動預備的計劃時,昭陽公主步履輕盈地走了進來。
    “阿姊,我該不會是第一個來的客人吧!”
    “嗯,而且是不請自來。”
    虞嫤其實並不好奇昭陽的真實身份,可瞧她那坦然無懼的模樣,想來也和建炎帝有著莫大的幹係。
    “別這麽冷淡嗎?我當初可是邀請你去我府上坐一坐,卻遲遲沒有等待,如今隻得厚著臉皮尋來。”
    “可需要妹妹幫助?”
    “你有辦法?”
    “我讓家丁護院,將人綁來。”
    虞嫤揉了揉眉心,她就不應該對她抱有期望,若是能公之於眾,越千山還會讓自己來處理?
    見她那模樣,昭陽公主笑著湊在她的麵前,然後指了指門口的位置。
    原本空蕩蕩的地方,瞬間多了幾個人。
    “我雖然沒有多大的本事,倒也認識一些商人。他們雖然不在阿姊的請帖之中,卻也能買得起一枚令牌。”
    前幾天,虞嫤便將消息放了出去,她手中有不少的令牌,可以讓這些富商們在朝中獲取一份虛職。
    也算是,另類的賣官!
    “隻是,柳家不會阻止嗎?”
    昭陽知道這樣行事影響並不好,極有可能會引起柳家的反擊。
    隻是她這阿姊瞧著不像是蠢人,應該知道這裏麵的厲害才是。
    “如今,旻朝還姓越,我按祖宗之法行事,關他柳家什麽事?”
    虞嫤之所以敢如此高調大膽地賣官。
    實則和旻朝的高祖皇帝有關,他當初為了聚攏金銀也幹過類似的事情。
    “況且,都是一些虛職,聽著好聽實則無用的頭銜罷了。”
    她說著,隨手將手中的令牌遞給昭陽幾塊,然後瞅了瞅門口的人。
    “一塊五萬兩白銀。”
    “……真是暴利!”
    昭陽眼皮子直抽抽,她沒有想到這東西這麽貴,卻也沒有討價還價。
    昭陽將人招呼進來後。
    公主府外麵卻炸了鍋,那些打探消息的小廝,更是火急火燎地跑回去回稟。
    聽到有商人跨進公主府,那些打著法不責眾旗號的商人,一時間心裏麵也沒了底兒。
    就在他們不知道該不該繼續擺譜時,忽然聽到另一則頭痛的消息——明京首富沈聽之去了公主府。
    虞嫤瞧著白衣而立的儒雅男子,終於舍得離開椅子,那笑容似乎比驕陽還要明媚。
    “我還以為,我需要再坐一會兒冷板凳呢!”
    “這本就是賠本的買賣,我自然要思忖再三,否則無法給族中交代。”
    沈家世代經商,到了沈聽之這一輩更是積累了富可敵國的財富,如今時逢亂世便成了香餑餑。
    若不是越皇室還要最後的臉麵,沈家怕是早就被盯上了。
    隻是如今的情況每況愈下,就算越皇室想要臉麵,現實卻也容不得他們矯情。
    沈家若是不肯割肉,那麽下一步動手的便有可能是東廠。
    柳家掌控權柄之後,雖然廢掉了錦衣衛的權力,可東廠卻也不是他們這些平老百姓能招惹的。
    最主要的是。
    他曾與虞嫤有過幾次接觸,也了解她的性情,絕對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主。
    這些商人敢撂她的計劃,她就敢要那些人的命。
    “你能來就好,否則我就要難為了。”
    虞嫤看似逗趣的話卻讓沈聽之雙眼微跳,他永遠都無法忘記他們的初次相識。
    若不是他舍財保命,這會兒怕是已經屍沉河底。
    由於沈聽之的到來,隨後又陸陸續續來了幾人,虞嫤倒是大氣得緊,揮手便將令牌賣了十萬白銀的天價。
    那些富戶雖然氣惱,可看到沈聽之乖覺地給了十萬兩白銀,他們也隻能讓仆人回去準備銀子。
    “你們在這裏好吃好喝,本殿去門口數一數銀子。”
    虞嫤說完便丟下幾人去了門口,儼然沒有深聊的意思,其中一個富戶和沈聽之有舊,朝著他擠了擠眼。
    “沈老弟,你這出手是不是太闊綽了?”
    他們雖然知道會被敲詐,卻也做著最後的掙紮,可沈聽之居然帶著銀子上門。
    這是一早就準備好了現銀?
    “自古民不與官鬥,權當是給自己買一個心安。”
    “如今局勢每況愈下,我們也擔心朝廷欲壑難填啊!”
    那人說著拿起一旁的茶盞抿了一口,卻險些吐了出去,他可以肯定這是清水。
    隨即,認真地望向席位,卻見上麵擺的點心皆是粗製濫造。
    “這……”
    沈聽之摸了摸下顎,她是出了名的愛財,又怎麽舍得給眾人準備佳肴美酒。
    沒有插刀子,恐怕還是礙於身份的緣故。
    “你又不缺那口吃食,忍著!”
    不遠處的昭陽看到沈聽之時美目微動,好不顯擺自己的公主架子,細細地盤問起他的家事來。
    沈聽之早就聽說過昭陽公主的名聲,所以對其不假辭色,回話時疏離又守禮。
    既讓人挑不出毛病,卻也不好接近。
    昭陽碰了一鼻子灰,踩著小步子去尋虞嫤,隻是那妙態橫生的模樣,倒是引得幾人促狹地望向沈聽之。
    “沈兄弟,我瞧昭陽公主怕是對你有意。”
    “你眼睛瘸了。”
    “……”
    虞嫤自然沒有錯過院子裏的情況,看到昭陽受挫而來,亦是覺得好笑。
    “你已經嫁給了曹子安,就莫要得隴望蜀了。沈聽之,可不是你能碰的。”
    “怎麽,阿姊對他有意思?”
    虞嫤淡淡地瞥了昭陽公主一眼,那看似平淡的目光卻讓昭陽警鈴大作,不由地想起陸翀來。
    他也曾用這樣的眼神看人,那個被他看過的人下一刻便被他殺了。
    “他對發妻情深意切,算得上至情至性,莫要去打擾人家!”
    她與沈聽之合作過幾次,也曾派人打探過他的消息。
    而立之年,家中卻隻有一位發妻,子嗣皆由發妻所出,這可不是一般富戶能做到的。
    昭陽難得認真了幾分,她雖然喜歡撩撥這些男人,卻也講究你情我願。
    男的若是沒有心思,她自然不會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
    她一邊摩挲著銀元寶,一邊詢問虞嫤:“還有好些人沒有來,阿姊準備怎麽辦?”
    “城外的亂葬崗,將會成為他們最佳的墓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