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被UFO綁架的孩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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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試探性的伸出腳步確定地麵能夠穩定支撐住我身體的重量,同時左手向黑暗中的空氣塊兒中去摸尋,想要找到一些實質性的東西,我仿佛身處在宇宙中的最深處,這裏沒有一絲光亮,而且懷疑我現在身處在半空中,踏錯任何一步都可能直接掉入我腳下看不見底的黑暗之中。
    我有些緊張、慌亂甚至是無措,終於左手觸摸到一處硬邦邦的東西,我用五根手去輕輕觸碰,想知道它具體是什麽東西,光滑的表麵和微冷的觸感從我的手掌傳遞到我的大腦,我冷靜下來,試著靠近這件物品。
    當我靠近的時候耳邊傳來嗡嗡的聲音,心裏不免有些發怵,這片黑色空間裏,沒有方向沒有距離,除了我也無一人,這聲音是如何出現的?我本能的想離這個聲源遠一點,可它似乎發現我想退縮的想法,藤蔓似的東西從縫隙中鑽出來,死死的纏繞住我左手並且想把我拽進縫隙裏,我後仰身子想要用盡力氣反抗,在我覺得自己能夠抗衡這一根藤蔓的時候,縫隙中又伸出數根藤蔓,捆住我的右手和雙腳,這一次我毫無抵抗能力,雙腳離開了地麵,然後被塞進了一個又擠又窄的地方。地方窄得根本動不了身,我用雙手不斷的向四周推擠,但都是徒勞無功,我無法從這狹小的空間裏逃出去,隻能等待著壓迫和窒息吞噬掉我,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全身力氣漸漸散去,手腳發麻且寒冷,我想蜷縮成一團,可四肢卻無任何反應,張開嘴巴想要呼吸,但卻隻是發出細微的哽咽聲和幹嘔。這難道是剛剛聽到的聲音嗎?這是我意識模糊前最後一個疑問……
    強烈的光線讓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一位列車員推著餐車從我身邊走過,坐在我對麵的烏鴉一如既往的看著書,我使勁的揉壓太陽穴,想要緩解頭暈沉的現狀,近幾個月來,這樣的夢我做了好多會回了。
    起身來到火車的吸煙區,我從口袋掏出香煙,含一根在嘴上也不點火,隻在嘴唇上叼著。身旁還站著另一個成年男子,用一款金色的打火機點上煙,車廂裏飄蕩起一陣薄荷味道。他看了看我叼在嘴上的煙問道:“小孩,沒火嗎?”我沒有回複他,其實我並不想抽煙,隻是想過來放鬆一下,車廂裏人擠人的空間和夢境太相似罷了。
    看著他遞過來的金色打火機,又不自覺的把煙給點上了。片刻之間我們都安靜下來。隻有香煙燃燒的滋滋聲和車軌摩擦的聲音。“上車多久了?”身旁的他吐出一口煙向我問。我短暫的屏住呼吸,不想把空氣中的尼古丁吸進肺裏去,我手中的香煙越燃越短,很快就離手指隻有一厘米的距離了,把煙熄滅後扔進垃圾桶靠在車廂上回答他:“已經不知道多久了,一直在這火車上。”
    “沒想過下車?”他繼續問。我搖了搖頭依靠在車廂“我喜歡待在火車上!”他聽著我的回答笑了,沒有在繼續和我說話而是繼續的吸了一口煙,隨後車廂裏傳來一聲喊叫聲,應該是男人的名字,男人迅速把煙熄滅扔進垃圾桶走進車廂。
    車廂裏很嘈雜,抱著嬰兒的妻子埋怨坐票的位置硬的屁股直疼,小女孩在站在一旁拉扯著父親的褲子哭鬧著想要下車,遠地商人向每個乘客推銷自己當地的產品。隻有烏鴉一個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安安靜靜的看書,仿佛周邊的一切都不存在,烏鴉看著我坐回來後放下書問:“又抽煙了?”我看著微微皺眉的烏鴉還想狡辯幾句:“沒抽,隻是點了香煙!”
    烏鴉並不相信我說的話,但也不想和我爭辯什麽,他就是這樣永遠不做毫無意義的事情。在火車上做的事情隻有吃飯和看書,偶然對於感興趣的話題和我聊上幾句。我看著重新拿起書的烏鴉問道:“我上車多久了?”烏鴉很快的回答我道:47個月!沒想到烏鴉居然記得這麽清楚。“那你在火車上看多少的書了?”我繼續問卻沒想到烏鴉遲遲回答不上來,烏鴉搖了搖頭說:“隻有經過站台時才可換一批書,而火車又沒有時刻表,所以常常會打亂我的看書計劃!”
    烏鴉放下書對我說:“我做了一個夢!”我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說:“做夢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烏鴉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我的夢不一樣,我很少做夢,一旦做夢就和現實必然有些許聯係!”聽完烏鴉的話我對烏鴉的夢產生了興趣問:“那你做了一個什麽樣的夢?”
    烏鴉嚴肅的看著我說:“我夢見你悶死在冰箱裏了!”聽完烏鴉說的話,我捂著肚子放聲大笑,引的車廂的人都向我這看來,許久才晃過神來擦去眼角笑出的淚水對烏鴉說:“我怎麽可能會悶死在冰箱裏呢?先不說冰箱能不能容下我,你知道的我最討厭冰箱了。沒有什麽東西喜歡被放在冰箱裏,食物之間的串味和細菌的滋生,還有家裏的老人無論什麽食物都喜歡往冰箱裏麵放,裸露的剩飯剩菜、切開的水果,對於他們來說冰箱似乎就是一個垃圾桶。”
    烏鴉冷淡的盯著我,似乎在告訴我他說的話不是玩笑。“那你為什麽會被冰箱困住?”烏鴉死死的盯著我的眼睛對我發出質問,我連忙扭過頭去強硬的回答:“我沒有,怎麽可能被我討厭的東西困住。”
    烏鴉沒在說話,我以為是我在這場爭辯中勝出,我們許久許久的緘默不言,火車駛過海岸線,海麵映襯著天空的藍色,晚風掠過海麵,浪花撲打在沙灘,不知何時夕陽漸漸暗淡下去,幾顆銀星開始在海麵上閃爍著微光。“我快要下車了。”烏鴉冷不丁的開口對我說。我急忙詢問:為什麽?
    “總不可能在火車上生活一輩子吧!”烏鴉歎了一口氣說道,聽完這句話的我沉默不語,我們又陷入了沉寂之中,火車離開了海岸,在山丘間穿行,遠處的村莊零星的點著幾盞燈火像幾顆遺落在人間的銀星。
    “那下車的原因是因為書?”
    “算是吧!但又不僅僅是因為書,你感受到了嗎?火車的速度在變慢,慢到我已經無法忍受的地步,就像在一片幹巴巴的沙漠找水源,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死。”烏鴉這次沒有反駁而是承認了,
    “為什麽不試著去聽廣播,這可是近五十年來,最具有科技感的發明!”
    “不喜歡廣播那種東西?”
    “為什麽會這樣認為?”
    “書中的世界不是這個世界。而廣播裏播放的全是這個世界!”
    我對烏鴉的話一頭霧水問道“不是這個世界是哪個世界?”烏鴉合上書認真的對我說道:“我也不清楚,就感覺缺少了一塊。”又思索一會繼續說道:“就像甜甜圈中缺少的像洞一樣的空白,我們把它吃下去其實也把空白的洞吃下去了,洞在我的胸口汲取著我的血液和內髒,隨著日子的消逝慢慢的它在我們內心繁殖,成為一個虛無、不見底的黑洞。”
    “所以你選擇了來火車上來?”
    “算是吧!”
    “那現在選擇下車是洞消失了?”
    烏鴉緩慢的搖了搖頭:“並不是,隻是單純的想要下車了,至於洞習慣它的存在也就無所謂。”
    “你胸口的洞說不定和ufo有關。”說完我不自覺的拿過烏鴉麵前的書,又隨意的翻開一頁,但沒想到一句話抓住了我的眼球“當你穿過了暴風雨,你就不再是原來那個人,這本是暴風雨的意義。”
    我把大拇指放在這一頁上麵,然後合上書看著封麵“《海邊的卡夫卡》rb作家村上春樹?”烏鴉看著我的舉動問道:“沒聽說過?”我凝重的點了點頭“沒怎麽聽說過,他獲得了什麽文學獎項嗎?”“有啊!群像新人文學獎他的第一部處女作《且聽風吟》,還有你手中這本《海邊的卡夫卡》世界奇幻獎。”烏鴉看著疑重神情的我,猜到了我應該都沒有聽過這些獎項更別說獲獎的書了,烏鴉對我的表現的有些失望,我想找一些話題便問:“諾貝爾文學獎呢?”
    空氣冷淡遲久後烏鴉才和我說道:“還是繼續聊聊ufo吧!”
    烏鴉覺得ufo肯定個玩笑,再著也可能是個惡作劇,“這世界不可能存在ufo的,如果真的存在秦始皇就不會去尋找什麽仙丹了,而是去尋找ufo了?”“那你的意思是仙丹不存在?”我反問烏鴉,但烏鴉沒回答我,我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如果ufo和仙丹本就是同一種東西呢?”
    “同一種東西?”烏鴉眯著眼看著我:“有依據嗎?”我搖了搖頭但很快說道:“會有的,所以我才要找到ufo。”
    “有些滑稽!”這是烏鴉對我的想法做出的評價,我很氣憤質問他:“是你自己說道廣播裏播放的全是這個世界!”
    “ufo的事情是廣播裏說的?”烏鴉仿佛發現新大陸一樣驚訝!
    “是的,第一次聽到是在兒時玩伴的家中,他拉著我去展示他的生日禮物一台全新的收音機,而打開收音機裏的報道便是關於ufo的。”
    “報道講述的是一個孩子半夜起來餓著肚子想去冰箱裏找些食物,但打開冰箱卻發現所有食物都消失不見了,幹淨的像一場大火焚燒後的森林,小男孩注意到一個圓盤似的東西放在冷鮮室便想拿起來近看,但手還沒觸碰到圓盤,圓盤便飛起來直接撞暈了小男孩,並且第二天他家裏的人起來的時候,發現男孩和冰箱都一同消失不見了!”
    “都不見了?孩子失蹤了?”烏鴉滿臉驚詫的詢問我,我很肯定的點了點頭:“不過後麵孩子是回來了,但回來後兩個星期裏見人便說他看見ufo,所有的人認為孩子可能精神出了問題包括他的父母,於是便帶去看了醫生,接受了好幾個月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