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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父!
龍鱗滑下,在高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巨大的翅膀隨著水波浮動,僅僅是光與水的映襯,他整個人看上去就充滿了魔幻般瑰麗的色彩。這樣一隻漂亮又巨大的龍形怪獸,此時正有些焦躁地用尾巴纏著他不讓他跑,然後用赤紅色有些濕潤的眼睛看著他,又霸道又撒嬌又耍賴的向他求歡,單鳴真不知道該哭該笑。
單鳴看著他不依不饒的樣子,想扇他兩下,又覺得沒什麽用,倆人僵持了半天,沈長澤見他有軟化的痕跡,就湊過來親著他的嘴唇、下巴、脖子,最後在他的胸前留下一串濕熱的舔吻。單鳴被他親得怪癢癢的,抓著他的角逼著他抬起頭,惡聲惡氣地說,“你要敢再失控,這輩子都別想再碰我。”
沈長澤溫柔而篤定地說,“絕對不會,爸爸,相信我吧。”
單鳴鬆開了手裏的龍角,沈長澤卷著他的腰把他拖進了水裏,將他的背抵著泳池壁,狠狠堵住他的唇,放肆地吸吮親吻著,仿佛剛才漫長而耐心的等待隻為了這一刻激情的爆發。
單鳴想到前幾天晚上他孤零零地撫慰自己,那個時候對沈長澤的渴望異常強烈,此時因為如此親密的碰觸,那種渴望就全都被勾了起來,他喜歡和沈長澤莋愛,這點他從來不否認。
他的手指插進了沈長澤的發間,勾纏撫弄著那觸感奇妙的龍角,把玩兒在手裏有一種很稀奇的感覺,想到龍角可以帶給龍血人性刺激,他就愈發想看看摸著這玩意兒究竟會有什麽效果。
沈長澤喘著粗氣看著他,“爸爸,你不要摸了,很癢。”
單鳴戲謔道“哦,除了癢,還有什麽感覺?”
沈長澤的尾巴刺溜一下鑽進了他的泳褲,把他的泳褲粗暴地扯到了腳踝,他啞聲道“還有……很想上你。”
單鳴雙腿盤上他的腰,勾著他的脖子輕聲威脅著,“如果這次不爽,我保證你沒有下次了。”
沈長澤被他撩撥得渾身血液都沸騰了,他托住單鳴緊實的臀部,尾巴尖兒輕輕拍打著他的屁股,低啞的聲音透著無與倫比的性感,“爸爸,我上你一輩子都不會夠,你真是太……”
單鳴倨傲地一笑,“太什麽?”潔白的牙齒和魅惑的笑容在水光的映襯下撒發著濃鬱的誘惑。
沈長澤雙目血紅,恨不得一口把單鳴吞進肚子裏,如果有任何其他人看到爸爸這個樣子,他一定要把那個人撕成碎片。
一陣嘶啞的低吼從喉頭逸出,沈長澤埋首在他脖頸之間,急切地啃咬著,在他的身上印下數不清的痕跡。單鳴仰起脖子接受這樣的親熱,突然,他渾身大震,沈長澤那條不老實的尾巴,一直在他下身遊移,此時那尾巴尖兒竟然……
作者有話要說肉神馬的回家補
第一百五十一章
單鳴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床上了,渾身都酸痛得厲害,頭也有點兒暈。
他一動,就感覺到沈長澤的尾巴正卷著他的腿,他不知道對於龍血人來說尾巴究竟代表著什麽,但是沈長澤非常喜歡用尾巴卷著他身體的一部分,就好像……就好想小孩子喜歡拽著大人的衣角才有安全感?
隻不過,單鳴現在一看到這條尾巴,腦子裏想得全是昨天在泳池裏那些淫靡澀情的畫麵,雖然他在性事方麵並沒有什麽詭異的嗜好,但是不得不說,一條純天然的靈活的尾巴比任何xg愛道具都要厲害百倍,他能有這麽獵奇的經曆,不知道算是幸還是不幸。
單鳴醒了之後,沈長澤也醒了,他嘟囔了一聲,尾巴一下子纏緊了單鳴的大腿,雙手更是摟著單鳴的腰,圈進了自己的懷裏,單鳴覺得樹袋熊可能都是這麽抱著樹幹的。
沈長澤閉著眼睛慢慢地親著單鳴的背,低聲說,“爸爸,你的味道真好聞。”
單鳴累得手指頭都懶得動,也就任他像蛇一樣抱著他,懶洋洋地說,“這麽睡覺你不難受嗎。”
“我從小就習慣和你一起睡,你不在我根本睡不好。”沈長澤用額頭蹭著單鳴的背,小聲說,“我們分開的幾年,我一直睡不好,每天都在想你。”
單鳴半眯著眼睛,“我也每天都在想你啊。”
沈長澤愣了愣,抬起了頭,“真的?”
單鳴扭頭看了他一眼,“當然是真的。”
沈長澤把他轉了過來,麵對著自己,聲音有些顫抖,“為什們你從來不說?”
單鳴有些莫名其妙,“我沒說過嗎?我養了你十年,一下子分開了,我也適應不了啊,都沒人給我驅蚊了。”
“你當然沒說過,我喜歡聽,你多說一點。”
“說什麽?”
沈長澤急了,“說你有多想我。”
單鳴想了想,“每天都想,不知道你在幹什麽,過得好不好,吃不好喝不好被蚊子咬得睡不著覺的時候都會想你,出任務受了傷也會想,怕我死了我們就是永別了,總之,我除了出任務平時也沒什麽事,隻能想想你打發時間。”單鳴說得雖然很輕鬆,但是和沈長澤分開的那四年,對他來說是一段不願意去回想的難受的經曆,那個時候他才能真正體會為人父母的心情,那真是時刻牽掛自己的孩子。
沈長澤動人的赤眸靜靜看著他,突然,表情出現了一絲裂縫,他緊緊抱著單鳴,把臉埋在了他的頸窩處,顫聲道“爸爸,再多說一些。”
單鳴全身都被溫暖的愛意圍繞著,身心都不僅放鬆了下來,很多他平時根本不屑與開口的話,此時卻能很自然地說出來,“再說什麽呀?我確實很想你啊,不過,我知道你肯定能活得很好,隻要我不死,我們肯定能再見麵。”他摸了摸沈長澤柔軟的頭發,輕聲道“我撿到你的時候,你還那麽小,沒想到轉眼就長大了,我知道你不可能一直在我身邊,如果你不夠強大,你就隻能任人擺布,你雖然怨我把你送走,但是要是重新來一遍,我還是會那麽做,因為那個時候我已經幫不了你了。”
沈長澤哽咽著,“爸爸……”
單鳴用手指彈著他的龍角玩兒,“你可別哭啊,像什麽樣子。”
沈長澤紅著眼圈抬起頭,小聲問“爸爸,你愛我嗎?”
單鳴嗤笑了一聲,“看你那樣兒。”
“你說吧,說一個字就行。”沈長澤滿臉期許地看著他。
單鳴看著他紅彤彤的眼睛,咧嘴一笑,“愛。”
沈長澤啞聲道“再說一遍。”
單鳴有點受不住了,“老子就你這麽一個兒子,還能怎麽樣,你別逼著我說這麽膩歪人的話行不行?”
沈長澤一下子翻身騎到了他身上,死死壓著他,親著單鳴的嘴唇,輕聲哀求著,“爸爸,我想聽,你說吧,求求你,說一句,我愛你,我說多少句都可以,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求你說一句,說出來,求你了。”
單鳴捏著他的臉,親了親他的鼻尖,輕聲說,“兒子,我愛你。”
沈長澤激動得眼圈都濕了,他不在乎單鳴的“愛”,究竟幾分是親情,幾分是愛情,他隻知道單鳴在乎他,把他放在心上,這就足夠了。他密密實實地親著單鳴柔軟的唇,這吻甜蜜的仿佛能把人融化。
沈長澤抱著單鳴,溫柔地撫摸著,心被填得滿滿的,單鳴累得四肢酸痛,也懶得起來,像隻大貓一樣蜷在沈長澤懷裏,讓他給他按摩。沈長澤吻著單鳴的耳廓,柔聲說,“爸爸,我還沒問你昨晚感覺怎麽樣。”
單鳴哼唧了一聲,“還可以。”
“隻是還可以嗎?我看你挺爽的?”
單鳴拿眼角夾了他一眼,不說話。
沈長澤的尾巴從他腿縫裏鑽了進去,輕輕摩擦著他的大腿根兒,曖昧地說,“其實很爽吧,爸爸?你都被我幹得暈過去了,射了好幾次呢。”
單鳴瞪了他一眼,“哦?幾次?”
“至少三四次吧。”
“那你他媽射了幾次?”
沈長澤想了想,數不過來了。
單鳴使勁拍了下他的腦袋“老子就爽了三次,你他媽爽了幾次?你不知道累我還知道累呢。”
“爸爸,你這麽說不公平,你這輩子也沒有過這麽多次高潮吧?你幹嘛不敢承認跟龍血人做很爽呢?你是怕自己體力不夠還是……哎……疼……”
單鳴使勁揪他尖長的耳朵,揪得耳根都紅了。
沈長澤眨巴著眼睛,“我說得都是實話。”他的尾巴鑽進了單鳴的腿間,挑弄著單鳴的寶貝,貼著單鳴的耳朵邪笑道“爸爸,你承認吧,你喜歡被我幹,你昨晚被我幹得很爽。”
單鳴露出惡劣地笑容,“那又怎麽樣?這是應該的,你要是幹得我不爽,你就把自己那玩意兒切了吧,他媽白長那麽大了。”
沈長澤的尾巴有些衝動地在單鳴腿間亂蹭,“放心吧,我以後一定……”他抓著單鳴的寶貝肆意揉弄了起來,“一定每次都把爸爸……”
單鳴一下子堵住了他的嘴,狠狠咬了他一口,“閉嘴吧你,把手拿出來。”
沈長澤的尾巴在身後來回晃著,焦躁地拍打著床墊,“爸爸,我又想做了,怎麽辦?”
單鳴一腳把他踹了下去,“滾,老子累死了。”
沈長澤隻好重新爬上床,膩歪地抱著單鳴,像蛇一樣緊緊纏住他,“我給你按摩,等你不累了……”單鳴意識到沈長澤保持龍血人的樣子,不僅體力大增,就連莋愛都比人類狀態時旺盛了好幾倍,這實在不是個好兆頭,他怒道“趕緊變回人!”
唐汀之最終發現,甲卡西酮殘留化學物質是可以被自身代謝掉的,隻不過放在人類身上可能就是發個瘋睡個覺上個廁所,放在龍血人身上卻花了足足一個月的時間。
幸好,沈長澤終於順利變回了人類,隻不過他現在已經養成了睡覺的時候用尾巴纏著單鳴的習慣,即使沈長澤是人形,也不管他是有意還是無意,第二天單鳴肯定會發現自己的腰上或者腿上,多了條緊緊纏繞的尾巴。
單鳴在罵了他幾次之後,發現沒什麽用,隻好隨他去了。
而經過那段時間的相處,沈長澤現在更加喜歡在龍血人狀態下和單鳴莋愛,雖然能獲得更瘋狂的快感,可對體力的消耗也是讓人無法忽視的,就是單鳴這樣常年做超負荷運動的人,也常常累得一天都懶得下床,他意識到這樣的生活太操蛋了,於是很快聯係上了一個亞洲地區的情報販子,讓他給他做中間人,接一些他自己也能做的私活,跑出去晃蕩一段時間。
沈長澤雖然不願意他走,但也不得不妥協,不過,單鳴走之前,沈長澤要求他去見趙清玲,因為趙清玲一直想見他。
單鳴想了想,覺得有些事情確實需要一個交代,於是就答應了。
倆人挑了一個好天氣,驅車去了靈山。
單鳴沒想到他們會把沈耀關在他以前的家裏,隻不過這棟房子已經跟之前他來那次完全不一樣了,它沒有了半點危房或者鬼屋的影子,而是被改裝成了一個巨大的監獄,盡管外形還算雅致,但是窗戶上那跟手腕差不多粗的通電鐵欄杆還是昭示了這棟別墅的不同尋常。
門口站著好幾個守衛,沈長澤給他們遞上了三章蓋章的文件,守衛一一仔細查證過之後,才打開門讓他們進去。
趙清玲就在客廳裏,靜靜地等著他們。
作者有話要說再有個兩三章就可以完結了,夠完滿了吧,雖然這對狗男男的甜蜜生活真是寫不夠啊寫不夠。
正文完結後開始寫番外,先寫龍寶變小的,還是寫艾爾和小唐的呢?
第一百五十二章
“媽。”沈長澤輕輕叫了一聲。趙清玲轉過頭來,她穿著普通的居家服,看上去多了幾分女性的氣質,讓單鳴多少有些不習慣。
她看了倆人一眼,放下手裏的花盆,“來,坐。”
沈長澤坐到趙清玲身旁,趙清玲摸了摸他的臉,“恢複過來了。”
“嗯。”
“我早說過你不用心急,藥物的作用不可能是永遠的。”
沈長澤笑了笑,“現在實驗室正在研究甲卡西酮,他們又有事兒忙活了。”
趙清玲淡然地搖了搖頭,“成天就知道研究那些東西……”
沈長澤轉頭看了看,“父親呢?”
“他不想見單鳴。”
單鳴雙手交疊在胸前,聞言挑了挑眉。
“他最近怎麽樣?情緒穩定一些沒有?”
“還可以,他是一個軍人,我相信他的心智足夠堅強,可以戰勝失意和挫敗。”
“媽,你以後有什麽打算嗎?難道要和父親在這裏關一輩子嗎?”
趙清玲笑了笑,“我有什麽打算也沒法告訴你,這裏到處都是眼睛和耳朵。”
沈長澤輕輕歎了口氣,在這棟房子裏,他們沒有隱私,一舉一動都被監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