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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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穿越影視繡春刀開始的諸天旅行!
    當天晚上,柳斌拿上內監令牌來到皇宮,從平時宮內太監們采購的小門進入。
    柳斌快走到門口時被禁衛軍攔住,柳斌拿出了令牌。
    一位禁衛軍馬上跑回去稟報等候著的掌班周公公,掌班周公公走了過來,在一旁的隨從馬上挑著一個燈籠來。
    一位小內官接過令牌,掌班周公公確定了一下令牌,對柳斌說道“柳斌,柳千戶對吧。走吧,跟咱家進去,不過我可事先跟你說好,皇宮不比其他地方,不許亂跑,不許亂看,不然變成了刀下鬼,可別怪咱家沒有提醒過你。”
    走了兩步後說道“對了,有什麽危險物品都先存放在這裏,走的時候再帶走。”
    柳斌把繡春刀和短銃遞出去,至於連弩和毒藥迷藥石灰粉都沒帶在身上。又讓一位滕驤四衛的校尉簡單搜了身,才算完事。
    一路上柳斌從文華殿———太和門———太和殿———中和殿———保和殿珍寶館———東六宮———跟著前麵這位掌班公公,直到走近一座戒備森嚴的宏德殿時,掌班周公公上前稟報值守太監。
    不多時,門被打開,魏忠賢站在門口。值守太監走過來叫柳斌進去。
    柳斌走進大殿,魏忠賢走在前麵領路。
    隻見內殿四周燃燒著許多蠟燭,大殿上方內雲頂檀木做房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範金為柱礎。六尺寬的沉香木闊床邊懸著蛟綃寶羅帳,帳上遍布珍珠銀線海棠花,風起綃動如墜雲山幻海一般。一個年齡不大的青年正躺在床上,蓋著雕龍刺繡的杯子,天啟帝看著魏忠賢帶進來的人。
    天啟帝身體還在很虛弱,在小內官的幫助下坐了起來。
    年輕人本該活力四射可天啟帝開口卻漏出虛弱的聲音詢問道“就是你要見朕,聽說你知道朕落水的真相,說說吧,你都知道些什麽?”
    柳斌看了看旁邊的魏忠賢,然後沒有避諱的回答“啟稟皇上,微臣查到東廠郭真郭公公是東林黨安插在皇宮的人,而郭真公公就是負責監造寶船的內官監掌印公公,寶船的兩次出廠查驗的檢驗人就是他。而且在建造完寶船後滅殺了一位工匠,而正是這位工匠的身份暴露出了郭真真實身份。在寶船建造期間也是由兩名內監工匠和一位工部主事過來幫忙,而死去的內監工的真實身份卻是海盜鄭芝龍的人還是唯二一個知道如何損毀寶船的人。而郭真恰恰是另外一個知道寶船秘密的人,這也就說明他們早有預謀、而郭真沒想到的是他也會被東林黨滅口在明時坊的金陵樓。
    此事由東林黨韓爌負責策劃,還有一事,王恭廠爆炸時太子殿下受驚而,有很大可能也是他們所為。”
    天啟皇帝沒有太大的驚訝隻是話語停頓了一下,“還有呢?還有你和魏僚說知道他們的後手是什麽意思?說出來。”
    柳斌聽著好像皇帝已經知道一些消息似的,想想也對,當皇帝的怎麽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查到,更何況,東廠、錦衣衛、保龍一族可是效忠他的。魏忠賢不過是擺在明麵上吸引火力的。
    組織了一下語言,繼續回答道“他們可能控製了太醫院,然後準備由尚書大人霍維華此人是東林黨安插的伏兵表麵上和東林黨針分相對實際上是東林黨的鐵杆成員,向皇上進獻所謂的仙藥靈露飲,此物之中有藥含有紅漆,長期服用會染上腫脹病而且還會斷絕生育能力。他們想讓陛下,沒有後代這樣才能讓信王順利繼承大統”
    魏忠賢一聽害怕的低下頭,霍維華現在可是他閹黨的人。現在的兵部尚書,大權在握沒想到也是個東林黨人。沒想到啊畫龍畫骨難畫心啊,身邊來個可用之人咋這麽難呢。
    天啟皇帝躺在床上聽到後激烈的咳嗽,魏忠賢急忙上去服侍。
    天啟推開魏忠賢,吼叫道“不要停,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魏忠賢連忙勸阻,跪伏在地上,“請皇上保重龍體,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啊”磕頭不止。
    天啟沉聲道“繼續!”
    柳斌隻得硬著頭皮繼續說道“請皇上恕下官忤逆,自從皇上寵幸魏公後,魏公大肆打壓東林黨。魏公公還殺了東林黨楊漣,左光鬥等人。東林黨人懷恨在心,他們對魏公公一番批鬥,皇上都沒有理睬。更是下令搗毀東林書院!之後魏公公還收取了江南的稅收,這觸及到他們根基利益。於是暗地裏打壓搜集罪證,這一係列的捧殺都沒有奏效。”說話間頓了頓道“於是他們也知道了是皇上在後麵給閹黨撐腰,是皇上要對付東林黨。所以他們想換一位從小受他們影響,親信於東林的聽話皇帝。所以才有了現在的太液湖寶船案。”
    萬曆躺在床上,雙目無神。緩和了好久有些期盼的問“此事,信王是否知情?”
    魏忠賢沒有說話,顯然他知道一些,但是作為內侍的他絕對不能說出口!
    柳斌猶豫了幾秒,“請皇上息怒,此事信王殿下不僅僅是知情,而且殿下也參與此事了。那位郭真公公就是信王殿下的親信!”
    天啟帝瞬間仿佛被吸幹了精氣神一樣,喃喃自語道“果然啊,朕都沒有子嗣了,你連這些年都等不起了嗎?那些文人墨客,他們在朝堂上獨斷專權。偏信他們就是動搖國器啊。愚蠢至極!糊塗啊!皇家怎麽還有這麽個不爭氣的東西,難道他忘了建文帝的下場了麽啊。”
    魏忠賢此時也是不敢多說話,此事涉及皇家皇權,親王。
    天啟帝慢慢的緩過來,側著頭看著柳斌說,“你叫柳斌?你有還有什麽要求都說出來吧。朕會讓魏伴伴去辦的,你以後有事也可以直接匯報給他。”
    柳斌壓住異動,“臣想現在必須使用狠辣手段破局,請魏公告訴我現在京城和各地有多少人是可以信任的。”
    魏忠賢抬起頭看著天啟帝點了點頭,才開口道“京城東廠錦衣衛,滕驤四衛,神機營可以相信九成,京營大軍大部分也可以相信,他們很少被東林黨接觸。
    五城兵馬司則是兵部尚書控製的!五城兵馬司的武官任免受兵部委派。現在還不確定是否被霍維華控製了多少人。”
    “至於京城之外看皇上的命令,就看多少人會聽聖旨了。”
    柳斌想了想,信王和東林已經在慢慢鋪路,所以他們很快就會有行動。“那麽在霍維華獻仙藥時就是他們的行動時間,皇上就可以辨別真偽了。到時候京營大軍出兵圍住五城兵馬司,錦衣衛和東廠鎮壓城內動亂和緝拿犯事官員。到時候臣會拿到他們的名冊和證據。滕驤四衛控製皇宮大內,到時候還請皇上和魏公公注意宮廷內部的騷亂。還有就是關於信王殿下如何決斷”
    天啟帝沉默了片刻歎了口氣,“到時軟禁皇宮,由你和王伴伴攜帶聖旨解除他的所有護衛和家丁。”
    看樣子天啟帝還是心軟了。
    天啟皇帝咳嗽了一陣,魏忠賢忙上前為他撫背
    柳斌想了想,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臣還想要可用之人,臣現在隻是小小的千戶很多事都辦不了,官職要是都指揮僉事就好了。”
    “好,給你一個正四品錦衣衛都指揮僉事,甚至可以給你錦衣衛指揮使的職權。若是這一次之後你辦好了指揮使就是你的了。若是沒了問題就下去吧,朕乏了。”
    柳斌行禮後退出了大殿,大殿內天啟帝問魏忠賢,“此人話是否,還是在腳踩兩船兩頭押寶。”
    魏忠賢想了想讓人查到信息,“回皇上,微臣不敢斷定,但是其祖上是大明拱衛司的人,而且臣知道他和東林沒有什麽瓜葛。小小千戶,給他些錢財和權利,他就為皇上鞠躬盡瘁,因為他的榮華富貴和雜家一樣來自於皇上。還是可以一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