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刺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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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穿越影視繡春刀開始的諸天旅行!
一位領頭之人等了會見沒在出現新的弩箭,意識到自己等人太緊張了。低聲喝道“他就一個人,一起上有什麽可怕的!”
房間裏的柳斌重新給手弩裝上了弩箭,並裝了一發信號箭以便攻擊完順便發射進行求救左手握手弩。這些人估計是信王的人,自己是被信王注意到了?抬頭看著重新圍上來的人,還有八九個,手弩應該可以解決兩個,解決完手弩就不用了,局限太大。走到門口突然打開門,朝著走在最前麵的人扣動了手弩的板機。
兩人應聲倒下,其中一人隻是輕傷,但是沒有行動能力了,又解決了兩人,但是他們對手弩有了防備。柳斌扔下手弩前,朝著庭院上空發了一個響箭,隨後雙手持刀衝出房間。
在房屋外的台階使用不死七幻第三式「以身試法」縱身一躍,帶著很大的刀勢一刀劈下,瞬間解決一人。趁著其他人沒有馬上持刀圍住柳斌的空隙,身形一閃退至房屋門口,柳斌持刀選擇了正對大門,這樣能及時對正前方和兩邊出刀,避免了四麵受敵。
剩下的人使了一個眼神,所有人一起上的話,刀勢揮起來容易擋住自己人,於是三個方向衝了三四人上來。柳斌沒有坐以待斃,一步跨上近在咫尺的台階,朝著房間內衝去。
其他人一見馬上追了上來,柳斌卻突然轉身,用第五式『風暴』刀速急疾迅捷,牽扯氣流形成龍卷旋風刀勢,直砍橫檔,把對手交割碎屍於幌眼之間,又解決了一個衝在前麵的倒黴蛋。隨後毫不停留的衝進房間,拉倒門口旁邊一個木櫃擋住門,撿起地上的手弩裝上了弩箭。剩下的人一陣氣苦,作事那麽多年,殺的人不知道多少了,就沒見過不要臉麵的人。撞了一下門,門並沒有被撞開。一人朝窗台示意,頭領一巴掌扇了過去。自己人手損失太大,若是從窗口進的話,被裏麵這陰險的錦衣衛守在窗口再殺一人,自己可就沒辦法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務了。頭領讓人攔住出口,去庭院裏取來柴火,準備點燃屋。
掏出火折子點燃了柴火垛,幾人沒有燒門,門外燒到裏麵還要一點時間,容易引來救火的官兵錦衣衛。畢竟剛才這裏麵的人可是發了響箭的。他們把點燃的木柴隔著窗戶扔進了房間,看的房間裏的柳斌目瞪口呆並恨得牙根直癢癢。這人肯定守在門口和窗台,火在房間裏燒自己堅持不到人來。去你大爺的,你們這是自己找死,那就別怪老子心狠手黑了。
看著房屋開始燃燒的柳斌有些憤怒,既然這些人不識時務,他也不用顧忌太多。從角落裏抱出一壇以前存下的酒,把身邊的一處布料撿來塞住壇口,布料用酒打濕,包住酒壇。用他們扔進來的火柴點燃了布料,製作古代版燃燒彈朝著窗戶扔了出去。兩個守在門口的人被酒濺在身上,馬上就被火點燃,跑到庭院裏翻滾著,兩個人被火燒的連連慘叫。看到庭院裏有水井,兩人接連跳了下去,沒了動靜。
柳斌看了看眼前被自己堵住的門和燃燒著的窗台。他知道房間裏有一條原主暗自挖的一條地道,但是他不甘心就這麽走。別人都上門訪問了,自己怎麽都要好好接待吧。而且自己現在有針對東林黨的計劃了,重點就在門口的人身上。所以就更加不能走了。他拖過一張木桌,朝著窗台一腳踢了過去,木桌擋住了地麵上燃燒的火焰。柳斌衝了過去一腳踩在木桌上,從窗戶飛身鑽了出去。在地上借勢滾了一圈泄力,三兩下輕盈的跳到圍牆上,看著冒起火光的屋子。其餘的幾人本來知道任務完不成了準備補刀那些傷者後離開的,沒想到柳斌能闖出來。就搞得很尷尬,他們知道打不過都準備走了的。被慘叫聲吵到的周圍鄰居已經走到街上,說不得周圍的百戶所已經收到消息了派人來了。兩人一看柳斌的位置封住了退路,沒辦法重新舉起了刀。
“樂色們,本座還想放爾等離開,你們卻自找死路。那本座就送你們一程!”柳斌朝著兩人一招手,不斷的挑釁著,頭領一看橫眉怒目的看著柳斌,氣憤的朝著最後的同伴點頭。
兩人朝著柳斌衝了過來,但是柳斌一看笑了起來。雙手握住刀柄,等人到了身前,用刀一檔,擋住了對方劈下的刀,一腳踢出正中黑衣人的胸膛,黑衣人被踢飛倒地,柳斌迅速持刀用白雲煙的內勁劃過他持刀的手腕。
黑衣人沒想到柳斌用這麽大膽的方法,這簡直是一種對自己的蔑視。但是手腕一痛,刀掉落在地上,這就是事實。突然兩人一愣,自己老大怎麽沒有衝上來。兩人馬上看到柳斌退後一步,左手掏出手弩,剛剛衝進房間退到櫃子後,為了防備窗子時給手弩裝上的弩箭還沒有用。看的地上的黑衣人一愣一愣的,突然他想到了什麽,順著手弩指著的方向看了過去。
頭領腳踩在木柴堆上,雙手已經扒上了圍牆頂端,一隻腳已經快要爬上去了。柳斌抬起手弩,朝著頭領的射去,頭領一聲悶哼,後背大腿一陣劇痛。頭領用盡力氣翻過院牆一瘸一拐的逃跑。柳斌收回手弩,沒有著急追出去,而是先把院子裏的其他人處理了。
從新拔出刀,用刀背拍在這個還能動彈的倒黴蛋頸部使其昏迷過去。然後朝著門外追了出去,頭領並沒有跑多遠,兩個人攙扶著頭領正逃跑,這兩人估計是在外麵警戒的。
柳斌以不死七幻第七式「以生入滅」追了上去,一腳正中頭領後心。頭領飛出去兩米多,撲倒在地上,吐出了一口血水。兩名黑衣人持刀砍了過來,被第六式『山崩』刀勁剛猛無盡,銳烈淩厲,蘊含崩山斷獄、斬岩削壑之威,瞬間砍倒了在地上哀嚎不止的兩人。
柳斌走到頭領身前,一腳踢開他手中的刀並用刀背擊暈,然後一隻手抓住頭領腳脖子一路拖回來了庭院。然後走到門口朝著街道上大聲說道“都出來幫忙救火,錦衣衛馬上來。”街坊鄰居打開門見到沒了打鬥,才提著木桶過來。他們可是知道這人是錦衣衛,而且周圍都是木房子,火大了可把周圍都燒了。過了幾分鍾左右,附近百戶所的錦衣衛帶人過來了。
錦衣衛來的比五城兵馬司的人快多了,錦衣衛領頭的總旗看著燒的是哪一家時,冷汗都下來了。他上麵的百戶可是和他說過了,新的都指揮僉事大人就住在他們管的轄區,現在出事的就是大人說的那一家。總旗馬上帶人衝進了庭院,好家夥,地上死傷一片人。
柳斌看到衝進來的錦衣衛堵住了庭院,眉頭一皺,嗬斥道“幹什麽呢要麽救火,要麽搬屍體嫌犯。都傻愣著幹嘛。”突然人群裏一陣驚叫,柳斌看了過去,是那些街坊鄰居圍在水井打水救火。“忘了水井裏還有兩個倒黴蛋,先撈出來,你帶人跟著救火。”柳斌對著趕來的錦衣衛百戶說道。隨後總旗戰戰兢兢的組織手下去水井撈人。庭院裏被火燒的兩個從水井裏撈出來時已經氣若遊絲,剩下幾個被刀劈到的,還有手弩傷到的還在地上有口氣。
錦衣衛的總旗看著禁不住瞳孔都放大了,這麽多人被一個人幹翻了,看樣子還沒有受傷。這總旗不敢詢問,連忙叫手下把人都拖出去,找兩個精神好點的準備先逼供一下。好讓自己表現一番。柳斌跟著出來了,等幾個錦衣衛校尉準備拿出小刀和鐵簽逼供的時候,柳斌站出來阻止了用刑。
“不用逼供,你們進去救火,再去兩隊人封住各個路口。賊人交給我親自處理。”錦衣校尉們不敢違抗,連忙清空了場地,還搜了躺著這些人的身,確保了沒有暗器才讓開。柳斌走到躺著這些人旁邊,用刀鞘拍了拍一個受傷不怎麽重的人的臉,慢慢蹲下。“有沒有什麽想說的?比如你們是什麽人?為誰做事?為什麽殺我?”柳斌看著麵前躺在地下的人說道。
躺在地上的人沒有說話,柳斌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夠硬氣,我最喜歡你這種忠誠的人。放心,你不會死,我們詔獄最近人氣不足,聽說最近老鼠都多了起來,兄弟幫幫忙,別讓詔獄裏那些人閑的無聊。”不理會他麵色死灰的表情,柳斌繼續走到下一個身邊,笑著說道“這位大兄弟,你說不說?”
“大人,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被柳斌盯著詢問的人有些欲哭無淚,看著柳斌的微笑他都有些心膽俱裂。這個人稍微好點,中了弩箭,手捂著傷口不敢讓傷口流血。
“你不知道,你來殺我?感情你就是個炮灰唄!你不知道我也不為難你,勉強可以為詔獄裏那些人練練手。你總該知道了吧!你要是不說,我就把你帶到詔獄,和剛才你當傻子忽悠的倒黴蛋關在一起。然後廢了你的五肢!”
領心虛的看了看旁邊不遠處的人,劇烈的掙紮一番後還是堅定的說,“我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在說了不說的話我的家人還能保住一條命,可要是說了可是全家滅絕。”
柳斌站起身來朝著他鄙視的嗤笑了一聲,這二傻子,還以為家裏人還活著呢,就算你們成功也會一個不剩。不過現在這幾個人對自己有著大用,嗯,或許該找丁白纓聯係她徒弟丁修了,那個家夥辦這些事是專業的。專業的事找專業的人辦,京師的錦衣衛先不能做這個事,不能刺激那些人,讓他們警惕。丁顯還沒有進入大人物視線,所以錦衣衛這邊和丁修沒有任何牽扯,而且武功高的丁修是最合適的人選。是時候該讓信王緊張一下了,自己宅子裏的火費了很大力氣才撲滅了,主要是房屋是木頭做的。太容易著火了,幸虧是院子裏有一口水井。
鎮撫使衙門裏也派人過來了,柳斌讓他們把人帶到詔獄去,臨走還交代他們不要把人弄死,還有大用。柳斌現在沒地方去,回到了衙門裏,衙門裏有房間供值夜班的錦衣衛休息。叫人找了間幹淨的房子,既然有辦法了,就直接睡覺了,一晚上挺能鬧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