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何雨柱吃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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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春晚上,風中還帶著寒意。
    今天天氣還算晴朗,雲層稀薄,微弱的月光足以照亮院落。
    中院內,一張八仙桌坐北朝南安置,兩位管事大爺席坐兩側。
    上首位置卻不見何大清的身影。
    他既然放棄仲裁者的身份,自然得跟大部分鄰居一樣,攜帶板凳坐在人群當中。
    鄰居們到齊,全院大會正式開始。
    二大爺李勝利率先發言。
    “今天咱們開這個會,主要是解決何雨柱跟許大茂的糾紛。
    現在,先請許大茂陳述事情經過。”
    李勝利的處置可謂是中規中矩,沒什麽亮點。
    好處是顯得公允,沒偏向任何一方。
    既不丟麵子,惹人閑話,也不會惡了權重的何大清。
    “今天是我出院的日子,我媳婦下班雇了輛板車來接我。
    沒想到剛出到醫院外,何雨柱就過來尋晦氣。
    擋在我前麵,還說了一通不中聽的話。”
    許大茂不緊不慢地將事情始末道來。
    剛說到一半,何雨柱就忍不住插話。
    “許大茂,你怎麽說話呢。
    我好心去醫院看你,你還怪我?
    再說,我的話怎麽就不中聽了?!”
    何雨柱到現在還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或許在他眼裏,捉弄許大茂這件事本身就不能算個問題。
    他整許大茂需要理由嗎?
    不需要!
    “肅靜!”
    李勝利用搪瓷缸輕敲桌麵,喝止何雨柱。
    “何雨柱,現在還沒輪到你發言,保持安靜。
    等許大茂說完你再說。”
    真要論偏向性的話,李勝利其實更支持許大茂。
    因為同情弱者是人之常情。
    像何雨柱這種強勢無禮的人,很容易招來厭惡。
    “二大爺,既然何雨柱有異議,那我就跟他論一論。
    你那天親口跟我說……
    我說的對不對?”
    許大茂將剛才二人在醫院門口的對話複述一遍。
    何雨柱不打斷許大茂還好。
    一打斷,反而給了許大茂可乘之機。
    “沒錯,我是這樣說的。
    但這都是一些玩笑話,怎麽能當真呢。”
    何雨柱不以為然地說道。
    “嗬嗬。”
    許大茂幹笑兩聲,掃視在場眾人,目光最後停在兩位管事大爺身上。
    “各位鄰居,你們覺得這能算玩笑話嗎?
    大老遠跑去醫院門口,跟一個殘疾人開玩笑,不太合適吧。”
    此言一出,很快就取得了鄰居們的認可。
    “傻柱真是壞心眼!
    跑醫院門口嘲笑別人。”
    “連殘疾人都不放過,傻柱太壞了,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一時間,無數斥責謾罵如同雨點淋在何雨柱身上。
    院裏的鄰居們看何雨柱早就不爽了。
    今天正好借此機會罵幾句,發泄心中的不滿。
    鄰居們的話語越來越激烈,何雨柱就是再遲鈍,也感到一絲不妙。
    他慌忙扭過頭看向父親。
    希望能從父親那裏得到一絲安慰。
    然而,何大清隻是將手搭在兩個小兒子肩膀上,目光平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默不作聲。
    何雨柱都二十幾歲,當父親的人了。
    何大清不可能事事護著他。
    何雨柱必須學會獨自麵對外麵的風風雨雨。
    要是連這點挫折都扛不住,他就真廢物了。
    抱著兒子的婁曉娥看著丈夫受到鄰居們的攻訐,想幫忙卻一時不知從何下手,急得都快冒煙了。
    最後,還是三大爺一拍桌子,按下鄰居們的躁動。
    “肅靜!”
    “今晚開會,是討論許大茂跟何雨柱的矛盾。
    請你們客觀發言,不要鬧個人情緒。”
    大家夥心裏不痛快,發幾句牢騷可以。
    但何大清還在現場,不能做得太過分。
    “既然鄰居們都這麽說了。
    那麽,何雨柱在醫院前蓄意挑釁許大茂的事情屬實。
    許大茂,你接著說。”
    全院大會就該貫徹鄰居們的意誌。
    大部分人都覺得何雨柱有問題,那他就確實有問題。
    先下一城,許大茂沒有得意,沒有焦躁,繼續不緊不慢地陳述。
    “在醫院門口,我沒有理會何雨柱的挑釁,跟媳婦上了板車回院裏。
    回到院門口的時候,何雨柱再次追了上來,又說了一通不中聽的話。
    我知道自己打不過他,所以依舊沒有理會。
    誰知他非但不收斂,反而變本加厲。
    一路跟在我後麵罵罵咧咧。
    到中院的時候,他嫌棄動嘴不過癮,直接從旁邊繞上來,狠狠推了我一把。
    把我推倒在地上。
    我剛出院,身上傷還沒好利索。
    經他這麽一推,疼得更厲害了。”
    許大茂說的話九成以上都是真的,隻有一點做假。
    那就是倒在地上是他故意為之。
    不過,何雨柱與他有肢體接觸的事屬實,院裏有鄰居看得清楚。
    何雨柱想辯解都做不到。
    “我沒用力推你,我就輕輕一下。
    哪兒知道你這麽不中用,輕輕一推就倒地上了。”
    何雨柱撓著頭發,急躁地解釋道。
    “何雨柱,也就是說,你確實有推許大茂對嗎?”
    易忠海淡淡問道。
    “除此之外,許大茂說的話,你還有什麽不同意的嗎?”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容不得顛倒黑白。
    從何雨柱對許大茂動手那一刻開始,他吃癟已成定局。
    誰讓他腦子不清醒,非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一個身患殘疾的人動手。
    許大茂多重標簽護身,可不是能輕易動的。
    “我是推了他。
    但我真沒用力。
    別的我倒沒什麽不同意見。”
    何雨柱再次強調自己沒有惡意。
    想要以無心之失,將自己的過錯揭過去。
    “你用沒用力我不清楚。
    但我確實因為你的舉動傷著了。
    這事院裏鄰居們都看到,你別想打馬虎眼。
    我的要求不高,你向我道個歉,再賠我五塊錢的湯藥費,這事就算過去了。”
    事情基本塵埃落定,許大茂發出最後一擊,同時提出訴求。
    他的要求提得很有分寸。
    何雨柱罵罵咧咧一路,這麽惡心人,要個道歉不過分。
    再賠個五塊錢,薅點羊毛,麵子裏子拿到手,就差不多了。
    “什麽?!
    要我道歉,還要我賠錢?
    我分明沒做錯,憑什麽要我道歉,你做夢!”
    何雨柱握緊拳頭,怒氣衝衝地朝許大茂吼道。
    這幾年何雨柱橫慣了。
    上次在廠裏被人誣陷進保衛科的時候,他都沒服軟,更沒受委屈。
    今天怎麽肯向許大茂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