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酒醒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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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手!”
    李勝利大喝一聲,飛速跑上前,攔住瘋魔的閻埠貴。
    作為管事大爺,在鄰居們麵前總得有所作為,不能眼睜睜看著閻埠貴搞出人命來。
    “李勝利,你給我滾開,我打兒子關你什麽事!
    怎麽,你也想易忠海那個老絕戶,去搶別人家的兒子?!”
    閻埠貴掙紮著怒斥道。
    有先例在前,閻埠貴今天就算把閻解成打死,也不容許他改換門庭。
    “閻埠貴,我看你是真瘋了!
    大夥別愣著,趕緊過來搭把手!”
    李勝利一人製不住閻埠貴,隻能向外圍的鄰居們求援。
    然而,旁觀的鄰居們都被閻埠貴的發瘋的陣勢給嚇到,竟都愣在原地,沒有一人上前幫忙。
    真沒想到,平日裏和和氣氣的閻埠貴,能爆發出這麽駭人的戰力。
    果然,四合院裏就沒一個良善軟糯之輩。
    求人不如求己,被按在地上的閻解成在危機關頭潛能爆發,胡亂揮舞的拳頭正中閻埠貴的腦門,竟一下將其擊暈過去。
    推開壓在身上的父親,脫力的閻解成大口喘氣,渾身冒汗,仿佛從水裏爬出來一般。
    楊瑞華見丈夫失去意識,急忙上前查看。
    閻家全靠閻埠貴一人工作養家。
    萬一閻埠貴有什麽三長兩短,家裏日子該怎麽過啊。
    “造孽啊!
    逆子,他是你爸啊!”
    抱著閻埠貴的楊瑞華反手就給兒子一個耳光。
    遭到父母混合雙打的閻解成眼中一片茫然,額而委屈的淚水嘩啦啦而下。
    他隻是想吃飽飯,好好活下去,到底有什麽錯。
    為什麽父親非要跟他為難。
    “嗨,閻解成,你做得太過分了。
    再怎麽樣,你也不能打你爸啊。”
    “沒錯,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兒子打老子天理不容。”
    “就算閻埠貴做得不對,你也不能動手。”
    圍觀的鄰居們見狀,紛紛開始聲討起閻解成。
    過去勸架他們不敢,打嘴炮卻是一點不含糊。
    閻解成看看父母,再看看周圍指指點點的鄰居們,羞愧之餘,心中鬱結之氣難消。
    他咬咬牙,猛然爬起身,向著院中的柱子奮力衝刺,竟是想一頭撞死在院裏。
    鄰居們隻顧責難,竟無一人反應過來,上前阻攔。
    眼看閻解成要血濺當場,還是劉光齊奮不顧身地一撲,將他阻攔下來。
    “放開,放開我。”
    在地上滾了幾圈的閻解成依舊心魔難消,掙紮著想要起身,繼續撞柱的烈行。
    好在鄰居們終於反應過來,幾個壯男一擁而上,將閻解成牢牢按住。
    “閻解成,你鬧夠沒有,想死你到外邊去。
    別把院裏給弄髒了!”
    劉光齊捂著擦傷的手臂怒斥道。
    他之所以會阻止閻解成,當然不是因為心善。
    而是因為閻解成撞的柱子,屬於易忠海家的範疇。
    劉光齊並不希望自己這邊的財產受到損失。
    聞聽此言,閻解成仿佛全身的力氣被抽空,直接垮在地上,再無掙紮的力氣。
    閻解成沒想到,院裏的人會如此無情,完全不顧及他的死活,隻在意自身的利益。
    “天色不早,大家就先回去吧。”
    鬧成這樣,差點收不了場,李勝利隻得疏散圍觀的鄰居們,再收拾爛攤子。
    “楊瑞華,我不管你們演的是哪一出,管好你們家的孩子,別動不動就發瘋,給院裏添麻煩。
    再惹出什麽禍事,我可不給你們收拾。”
    李勝利嚴厲警告道。
    本來是閻、易兩家的紛爭,沒成想鬧到最後,竟變成閻家內鬥了。
    這次閻埠貴家敗得徹底。
    作為失敗者,免不得要挨上幾腳。
    “可是……可是……”
    楊瑞華到底是一介後院女流,沒經曆過什麽大場麵,此時不知該如何是好,隻能抱著丈夫輕聲啜泣,以求鄰居們的同情。
    “沒什麽事,我們就先回去了。”
    大局已定,易忠海沒有太多興奮和喜悅,甚至感到有些無趣。
    閻埠貴實在太弱,易忠海還沒發力,他就倒下,一點挑戰性都沒有,太令人失望了。
    虧易忠海以前把他當對手,真是看走眼了。
    “嗯,回去吧。”
    贏下這一局,易忠海在院裏的威望更上一層樓,重新成為四合院中話語權最重的管事大爺。
    李勝利不希望易忠海繼續留在這裏增加影響力。
    ……
    昨天的宴席持續到很晚,何雨柱給嶽父家送完東西回來後,還跟何大清喝酒聊天好長一段時間。
    直到淩晨,父子二人不勝酒力,昏昏睡去。
    好在何大清失去意識前還懂得將自己丟到床上,不然家裏三個女人還真難抬動兩個醉漢。
    第二天是周末,不用上班,放縱一些倒也無妨。
    何大清父子皆是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轉醒。
    “唔,唔……”
    何大清坐起身,捂著沉重的腦袋低聲呻吟。
    屋外聽到動靜秦淮茹很快端著水盆和毛巾進來,幫助丈夫洗漱。
    在灌上一大碗醒酒湯後,何大清意識恢複許多,視野變得清晰起來。
    “真是的,喝這麽多酒,傷著身體怎麽辦?”
    秦淮茹一邊打理丈夫的衣角,一邊埋怨道。
    “讓你擔心了。
    不過,偶爾準我放肆一下吧。”
    廠裏的事情很多,工作時間長了,何大清難免積攢一些壓力。
    這時候沒什麽娛樂項目,隻能通過喝酒發泄一下苦悶。
    “真是的。”
    秦淮茹埋怨聲中多了幾分心疼。
    家庭的重擔幾乎全壓在丈夫身上,秦淮茹真擔心他有個好歹。
    “沒事,沒事,我好著呢。”
    看出妻子的擔憂,何大清連聲寬慰。
    “柱子怎麽樣,他醒了嗎?”
    “他還躺著呢。
    娥子在照顧他。”
    “哈,哈,哈……
    看來我的身體還很棒啊。
    喝得比柱子多,醒得比柱子早。
    再幹個二三十年都沒問題。”
    何大清有些得意,他這個年齡段,能喝過一個二十多歲的壯小夥,絕對是件值得吹噓的事。
    “還好意思說,家裏的酒都被你們喝光了。
    差點連料酒都不放過。
    你們真能啊。”
    何大清的酒品還算好的。
    喝醉了懂得自己找床,不哭也不鬧。
    比起那些喝醉後,撒潑打滾,亂砸東西的人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