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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認識你爸，還去過你家，那時候你還給我倒過水。”
    林景塵點點頭，“段伯父。”
    “你怎麽也認識青鬆？你爸身體好吧？好久不見了，改天跟你爸約個時間去打球……”
    段青鬆趕忙打斷：“爸，你剛回來要不要上樓去休息下？”
    “這孩子，你來了那麽多朋友，爸也挺高興的，幹嘛催爸去睡覺！”
    段青鬆連忙把段建川攬到一邊，小聲嘀咕：“爸，那個林總又找了個年輕女人，那女人容不下他，父子倆又鬧了點矛盾所以搬出來住了……這人家家事，你管那麽多幹什麽！”
    “哦，這樣啊，那爸以後不說了。”
    段建川這才走回來，“既然都是青鬆的朋友，那就在家裏住下，別客氣，就當是自己家。”
    段青鬆這會巴不得他趕緊忙其他的，問道：“爸，你這次回來是要談什麽項目嗎？”
    “有個項目都快談好了，結果一直都不順，先是交接的杜峰家出事，然後黃兆瑋接手又出事了……”
    “誰？”大家齊聲問。
    段建川愣住，“杜……杜峰和黃兆瑋，怎麽了？”
    “爸，你這運氣……怎麽不去買彩票？”段青鬆忍不住抱怨。
    吃過了午飯，雲柒要去49局，段建川滿臉嚴肅：“小柒怎麽不去幼兒園？過了年就六歲了，該為上學做準備，不去幼兒園能跟得上嗎？”
    雲秋策訕笑：“去外麵辦點事，很快就回來。”
    “你不是沒事幹嗎？還帶著小柒去辦事，她一個小孩子吃吃喝喝睡睡，能有多大的事……”
    雲秋策趕緊帶著雲柒跑了。
    這個姐夫屬唐僧的吧！
    來到49局，雲柒見到了胡局讓人處理的視頻，本來原視頻隻衝到熱搜前二十，被49局的人一處理直接衝到第一。
    雲柒看完視頻，無語地看向胡局，眸光裏多少帶點譴責。
    胡局則尷尬地抬頭望天：“這個……”
    頭疼地招招手，把處理視頻的工作人員叫到跟前，語重心長地拍著對方肩膀：“讓你處理視頻，指的是把熱度降下去，讓大家看不到孔雀，不是讓你增加熱度！”
    “大家確實看不到孔雀了，胡局你看，哪有孔雀的影子嗎？”
    胡局：……
    視頻裏確實沒有孔雀了，因為技術人員把他p掉了，但是又p上一隻體型略小的鳥。
    “你當網友都是傻子嗎？原視頻都傳瘋了，那麽多人看到孔雀，你現在把他p掉不就是此地無銀！”
    技術人員一攤手：“對呀，大家都看到了還讓我處理，我怎麽處理，總不能把網友的腦子給p了。”
    胡局擺擺手，示意技術人員出去。
    技術人員走到門口了又靈光一閃：“胡局，我有個主意，不如在上麵p個飛碟，讓大家討論ufo。”
    “去去去，今天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技術人員離開後，胡局也一攤手：“沒辦法，49局的工作作風就是這樣。”
    “一個視頻其實引不起這麽大轟動的，以前也有這樣的視頻，網友看看就忘了，這次怎麽會衝上熱搜呢。”
    雲柒咬了咬櫻唇，小眉頭緊蹙。
    “這正是我要給你說的，你看你之前處理的幾個案子，屍鬼案、李佩雲、杜家父子以及黃兆瑋，網友都在議論，之前明明把熱度壓下去了，現在那麽多人討論，人們幾乎都要相信這世上有鬼神了！”
    雲秋策：“確實，你看論壇上大家都在討論這幾件事，有的說杜氏藥業被調查是因為杜凱旋父子養鬼害人，有的說黃兆瑋微博自爆殺人以及掐死現任，是前妻冤魂鎖命，反正是半真半假，傳得神乎其神！”
    “那你在幹什麽？”胡局見雲秋策一邊刷論壇一邊飛快地打字。
    “我在舌戰群儒，幫你們49局善後，已經有幾個堅信世界上有鬼神的人被我罵跑了，現在論壇上大家都叫我理性之光。”
    胡局，“那你信鬼神嗎？”
    “這不是廢話嘛，我都親身經曆過多少次了。”
    雲秋策翹著二郎腿，飛快地打字告訴大家要相信科學。
    胡局突然有種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的感覺。
    “哎？這有個二貨跟我對峙半天，說他家養了美人魚，還有圖有真相。”
    雲柒趕緊湊過去看，隻見一個帖子裏，雲秋策和一個人激情辯論半天，雲柒指著前麵雲秋策密密麻麻的回複：“叔叔說了那麽多嗎？好厲害的樣子！”
    雲秋策尷尬地笑笑，趕緊把那些回複翻過去。
    胡局瞥他一眼，什麽理性之光，就是說著說著惱了，倆人在激情地髒話互噴。
    “你看這個，那小子說不過我，曬出他家養的美人魚，說世界上真有妖。”
    雲秋策指著一張圖片，問：“這是真的假的？”
    雲柒點開圖片，凝眸認真看著。
    和叔叔吵架的那個網友確實曬出了一張圖片，圖片裏能看得出他家庭條件很不錯，住的是獨棟別墅，拍攝的照片有些昏暗，好像是個大泳池，泳池裏盛滿淡藍的水，因為折射的關係，水麵下的身影略有些扭曲，但能看得出上半身是人，下半身一條魚尾。
    “還是個男鮫，年齡不大，十七八歲。”胡局說。
    雲柒定定地看著，清澈眸光倒映出圖片裏的男鮫。
    下麵的回複一條接一條地刷新。
    “開什麽玩笑，雖然我也相信世上有鬼神，但是你找人套個魚尾巴冒充美人魚就過分了吧。”
    “哈哈哈，你要是找人扮演還不如扮成個女美人魚，弄個男人一點美感都沒有。”
    “胡說！”發圖片的網友立即反駁：“你們以為美人魚都是女的？看電影看傻了吧，事實上跟人一樣有男有女，都很漂亮。這個男鮫是我爸買的，可不是為了什麽美色，是要從這條魚身上放他的血做藥，治他的心髒病。”
    “哈哈哈……”下麵的人都在嘲笑他。
    雲柒把手機還給雲秋策，表情沉重。
    “小柒，這張照片不會是真的吧？”雲秋策問。
    “嗯！”雲柒重重點頭：“是真的！這個男鮫應該是苗苗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