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不要妄圖在這種男人身上找到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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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爺的小祖宗真是壞透了!
    她以極慢且自認為自然的速度慢慢轉回瞳子,目光落在自己仍微翹的發頂,伸手理了理頭發,而後端正坐好。
    寵物醫院到了,道謝下車關門行雲流水。
    走近醫院的旋轉玻璃門,心跳與呼吸得到片刻緩解。
    得到治療,又給小狗買了兩個周的用藥,回去時順便為置辦小狗的新家買了很多東西。
    “咱倆以後就相依為命了。”
    狗狗得了安逸,耷拉著小腦袋趴在小枕頭上睡著了。
    她這才得空給自己弄點吃的。
    剛醃了個黃瓜,手機振動起來。
    “嗯?”
    對麵的楊婉婉揚了揚眉,“嗯什麽嗯?我不能給你打電話?”
    “楊老師做甚?”
    “你家在幾樓啊?”
    徐清蟬看向窗外,小區一樓某個戴口罩的身影正徘徊著。
    “我隻記得你住在景荔花園,忘記在幾樓了,我買了菜,咱們一起吃火鍋呀。”
    “a棟六樓,616,直接乘電梯上來,我在家。”
    楊婉婉提著大包小包,簡直像把菜市場搬了過來。
    一進門她立馬摘了口罩,“你房間好香啊,用的什麽熏香?”
    “大吉嶺茶。”徐清蟬接過她手裏的四盒肥牛卷三盒羊肚兩盒五花肉,有些無奈,“你是素了多久。”
    “買多點,吃不了放冰箱嘛。”把菜放在廚房,楊婉婉嗅了嗅,“哇你的飯都煮好了,咱們開始吧……咦,你有隻小狗啊!”
    她興奮地跑到狗窩附近,“它生病了嗎?”
    “嗯,今早撿到的。”
    “小可憐。”
    看了會兒狗狗,楊婉婉好奇地在她房間逛來逛去,發現她把房子布置得好好,隨便一個角落都是拍照的好背景。
    簡約溫馨和低奢大氣一點也不突兀。
    房間裏的一切陳設井井有條,讓人不敢亂動,生怕打破完美的平衡。
    瞥見個玫瑰金的冰箱,打開一看,她微微張了張嘴。
    最下麵是新鮮豐富的果蔬,顏色大小羅列擺放得嚴謹規律,中間是補品,二三層有顏值超高的酒水飲料,最上麵一層塞滿了淡粉色戴安娜。
    嘖嘖。
    妥妥的單身貴族。
    她目光定在中間那些即食燕窩上,問徐清蟬,“我可以吃個燕窩嗎?”
    “桃膠和燕窩都可以吃,但不能拿我的果酒。”
    “哦。”
    吃到燕窩,她嘴角微翹,遊到廚房徐清蟬旁邊,“那些果酒是你自己釀的啊?”
    對方正在洗菜,鯊魚夾綰住一頭青絲,側臉弧度完美。
    “是,好不容易才得空釀這麽三瓶,得好好放著,等到個大好的日子再開封。”
    “什麽時候開封你提前通知我一聲。”
    徐清蟬側眸看她。
    薄唇慢慢吐出幾個字,“西洛。”
    “我又不空手來,以後給你介紹男朋友。”
    “謝謝您。”
    說要吃火鍋,楊婉婉隻把菜甩在廚房就等著吃現成的。
    徐清蟬看出來了,這位大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根本不會做飯。
    吃到第一口肥羊卷時,楊婉婉感歎著“不錯不錯,你果然有兩下子。”
    電視正在放一個旅遊宣傳片,葦城,一個南方水鄉,文化底蘊深厚。
    徐清蟬眸子寧靜,凝視著山清水秀的畫麵沒說話。
    順著她目光看過去,楊婉婉說“這個地方搞旅遊業很成功,尤其大名鼎鼎的春水鎮,不僅國內,在外網的熱度也很高,除了帝都,它常年穩居國外遊客喜愛榜第二。”
    “我一直想去來著,可惜工作忙。”
    徐清蟬垂眸,嗓音清淡,“聽說當初投資開發春水鎮為葦城重點旅遊景點的是沈家?”
    “是沈家開發的啊?”楊婉婉微詫,“君耀沈氏勢大,想做的事就沒有會失敗的,他們投的項目全部風生水起,沈家人跟天神庇佑似的,讓人望塵莫及啊。”
    “你好像挺了解京圈。”
    “談不上了解,在這個圈子裏偶爾是能粘上些上流階層,略有耳聞。”
    徐清蟬戳了戳毛肚,問她“你認識,肆爺嗎?”
    楊婉婉頓住,“你居然想打聽他。”
    “怎麽了?”
    “你一個剛到帝都不久的新人,居然知道肆爺這號人物。”
    看樣子,楊婉婉比她知道的多。
    “這位肆爺,可以用四個字概括——隻手遮天。”
    “人人喚他一聲肆爺,是敬也是畏。太爺爺是開國元勳,爺爺是有名的外交官,奶奶是著名文學家,父親是傑出的企業家,貴胄家族的唯一繼承人這個身份加上高輩分,商界政界誰不尊稱一聲肆爺。”
    京圈權貴。
    徐清蟬看向楊婉婉,“他母親呢?”
    “母親……似乎過世了吧。”
    徐清蟬緊了緊指節,呼吸艱澀。
    即使這個結果在腦海裏猜想過無數次,真正從別人口中得知,心裏那一點僥幸也被無情擊碎。
    垂眸平複了會兒呼吸,她聽到自己問“你見過他嗎?”
    “見過幾次。”
    “他是個什麽樣的人?”
    “前男友算是他們那個圈子的,當初在一起時有幸見過幾次,也僅限於此了。他看著端正冷肅,很有壓迫感,渾身籠罩著一種隨時不高興了就會把你搞破產的氣質。”這麽回憶著,楊婉婉嘶了聲,聳肩,“氣場強的可怕,多一眼都不敢瞧,真的佩服他助理和秘書。”
    “他有女人嗎?”
    “據我所知,沒有。”楊婉婉放了筷子,“不管你想什麽,我還是好心勸你一句,那是危險人物,咱們不能肖想的人,那種男人沒有感情的。圖感情,你會傷的渣都不剩,圖錢,還不如找個好攻略的目標,呸呸……”
    “想要錢,咱好好努力賺,大好青春年華放在銅臭味的男人身上不值當。”楊婉婉又下了些土豆才撐著手問她“所以,你想圖他什麽?”
    這話問得徐清蟬目光微怔。
    沉默片刻,她慢慢搖頭。
    “都不圖。”
    “不圖你幹嘛對他這麽感興趣?”楊婉婉撐著下巴科普,“雖然他是沈家的繼承人,但他跟那邊關係不好,不太喜歡外界提及。即使不靠家族,他自己背後的實力也讓人仰望,兩重身份加在一起,坊間名門貴女們私下有句玩笑話,肆爺是帝都最尊貴的男人,也是大家最想攀附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