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徐小姐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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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爺的小祖宗真是壞透了!
劇組這次取景的地方是帝都臨市的一個山穀,因著山上百分之八十都是常綠植物,風景並不蕭條。
劇組工作人員統一住在酒店,為了節省費用兩兩住一間,徐清蟬和楊婉婉被安排在了一起。
楊婉婉扶著黃瓜麵膜躺在床上看徐清蟬背台詞,“你拍完最後幾天戲就殺青了,真好,而我還要待一個月。”
“嗯,真好。”
都不安慰安慰她的。
徐清蟬目光在劇本台詞上,楊婉婉注視她片刻,忽而神叨叨地拉開窗簾,漆黑一片的夜裏,遠處一片星光,“知道那裏是哪兒嗎?”
徐清蟬抬眸,“嗯?”
“亮著燈光那兒。”
白天她瞭望過四周,那個方位是一片碧綠草場,邊上有著富麗堂皇的酒店,看起來像是富豪的私人馬場。
“有名的馬術俱樂部,俱樂部成員全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徐清蟬“能猜到。”
看她還沒提起興趣,楊婉婉輕靠在窗邊,紅唇瀲灩,“知道是誰的嗎?”
“祁肆?”
看她表情就知道馬場主人肯定是她們都認識的,她又故意這樣鋪墊,很有可能是祁肆。
“而且,”見徐清蟬眼神直勾勾,楊婉婉彎唇,“他最近也在這邊。”
“你怎麽知道?”
“我就是知道。”
本以為跟著劇組跑來這麽遠就能擺脫穆修澤那個狗男人,誰知道他居然發消息給她說他也在這邊。
真是陰魂不散。
第二天收工挺早,徐清蟬見酒店有可出租電瓶車,邀請楊婉婉一起去兜風。
拍戲地點在山穀,酒店這邊是山頂平原,騎車不危險。
山間清風揚起發梢,後座的楊婉婉很開心,一邊唱歌一邊歡呼。
電瓶車穿過柏油馬路,一個小小的下坡路都讓人覺得像在坐過山車。
楊婉婉扶著頭盔歡呼,“讓我試試吧。”
“你會騎?”
“我技術挺好的。”
到了平地,徐清蟬跟她換了位置。
淺淺觀察一番,發現她開的確實還行,也就放心大膽地讓她開了。
走了一段才發現過來很遠了,接近馬場,路標上有‘私人地界,行人止步’‘非會員不得入內’的字樣。
楊婉婉瞥見了,想著不想看到穆修澤,說“回去吧,待會兒保安來驅逐我們了。”
“嗯,你在前麵停穩,我開回去。”
事情就發生在減速停車的時候,楊婉婉兜裏的手機掉了,她分了神,沒拿住車把手,還未減速完的車慣性摔開,兩人都重重跌倒在地。
徐清蟬隻是手掌心摩擦在粗糙地麵滲出血絲,沒什麽大礙,坐在前麵的楊婉婉對比她來要嚴重得多。
為了時髦而穿的膝蓋破洞牛仔褲在摔跤時一點防護作用都沒起到,她膝蓋出了好多血,看著觸目驚心。
“你摔的好嚴重。”徐清蟬顧不得自己,去檢查楊婉婉的傷勢,發現她膝蓋不僅擦傷流血,好像骨骼也錯位了,一動就疼。
楊婉婉咬牙嘶氣,“抱歉啊,都是我操作不當。”
“別說話了,擦擦血。”
遞了一堆紙過去,徐清蟬起身,“你忍著點,我去找人幫忙。”
從馬場出來的幾人談笑風生,還是眼神最好的景逢先看見遠處的女人,在朝他們招手。
“誰家小姑娘。”
周圍人聞言看去,隻見一個穿卡其色風衣的女人頭發被風吹得淩亂,似乎在尋求幫助。
穆修澤認出她來,唇角勾笑看向某人,“誰家小姑娘呢?看著有點可憐。”
祁肆手持韁繩,側頭徐徐不急地跟在場兩位金發碧眼的外國人致意,兩人微笑表示理解,騎師領著去酒店休息。
徐清蟬遠遠就認出祁肆,被人圍在中間,一身白色馬術服矜貴非凡,騎著駿馬過來時像極了童話裏的王子。
“徐小姐受傷了?”景逢瞥見她有血跡的手心。
“沒有,受傷的是我朋友,她膝蓋傷的很嚴重,走不了路,想請你們幫幫忙。”
穆修澤凝眉,“是婉婉嗎?”
“嗯,我們騎車摔了一跤。”
祁肆吩咐一旁的嚴璟,“去開車。”
“好。”
——
穆修澤見到膝蓋全是血的楊婉婉時,眉頭鎖得緊緊,直接上手將人抱起來。
“騎個車也能摔成這樣,你的技術是有多差。”
“我自己能走!”
“你走個屁。”
也是被她的抗拒和受傷的模樣攪的沒有心情,低沉的粗話脫口而出時他先頓了一秒。
低眸看懷裏的人,小臉繃的緊緊,重話都說不得。
他心底服軟,字音輕了兩分,“別逞能了,疼了吃苦的還是你自己。”
抱上車,嚴璟將人帶回馬場酒店。
景逢給楊婉婉用碘伏消毒時她疼的眼淚花子都飆了出來,隱忍又痛苦的模樣看得穆修澤不是滋味。
細皮嫩肉的小姑娘哪受過這種苦,跟他在一起時連感冒都很少有,離開他就過成這樣?
接好骨清理好傷口,楊婉婉長長呼了口氣,額上有細細密密的汗珠。
下樓一趟的穆修澤遞給她一板奶片,“吃點奶片就不痛了。”
她以前跟他說過小時候她最怕打針,每次都嚇得哭出來,但打兒童預防針的時候醫生姐姐給了她一顆白色奶片,自那之後,她就沒那麽怕打針了。
因為有香香甜甜的奶片吃。
大三那年她有次發燒,他也是買了奶片給她。
當時就覺得還是小孩子,怕打針,愛吃糖,仿佛長不大。
一眨眼,她離開他一年,也變了許多,連接骨這種事也能咬牙一聲不吭。
真是讓人心軟。
看著穆修澤手裏的奶片,楊婉婉接過,摳出一顆放進嘴裏,其他的就沒動了。
靜看她片刻,穆修澤沒說什麽。
弄好楊婉婉的傷口,景逢要查看徐清蟬的傷勢,穆修澤不放心的又問了一句,“其他地方呢,你別給她看漏了。”
“其他地方沒什麽大礙,隻是膝蓋傷的嚴重,至少修養一周。”
楊婉婉蹙眉,“那我拍戲……”
“最好不要走動,膝蓋是關節,盡量減少運動以防拉扯到傷口。”
祁肆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回來,目光掠過在場的人,瞥見徐清蟬,薄唇輕掀,“這麽久了還沒開始治?”
徐清蟬剛剛看景逢給楊婉婉消毒,看得眉頭微鎖,她知道碘伏消毒有多痛。
“沒事,我沒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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