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5章 紈絝子弟他真香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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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漾搖著頭說道:“不,是我的錯,那遺詔我看過,是徽王,太後娘娘不願意說,也是因為因為西南貪腐案,先帝多年前便立了遺……啊!”
    刀陷入皮膚,血便隨著刀背流了下來。
    蘇漾嚇軟了腿,被李將軍強押著才能繼續站著。
    聲音顫抖,哪怕疼痛難忍,蘇漾依然在說話。
    “是徽王,太後娘娘看到了,是徽……徽王……”
    恒王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蘇漾。
    刀陷入進肉裏麵,那血止不住的流,但蘇漾不停歇的說著這句話。
    桓王似乎明白了什麽,這一切都是蘇漾的計謀。
    大臣們開始了討論,一聲聲的刺入到了恒王的心底。
    “原來真是徽王,當初的貪腐案一定有問題,否則一直以仁德的徽王為何突然除了事。”
    “得以承繼正統的人應當是徽王才對。”
    “逼宮造反的人是桓王。”
    ……
    恒王手指顫抖,“我殺了你!”
    蘇漾腳步移動,在恒王的刀落下時,許瑾玄的刀更快的落下了。
    隻差那一步,蘇漾的脖子就沒了。
    恒王倒在了地上,鮮血汩汩而流。
    皇後大叫,也被守衛押住了。
    許瑾玄將蘇漾接住,“不疼不疼,乖,不疼不疼……”
    小聲的碎碎念,卻緊緊的將蘇漾抱入了懷裏。
    “太醫!太醫!”
    殿堂內一片混亂,世子殺了新帝,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蘇漾最後一句話,讓大家都記住了那份遺詔,原本該傳給徽王的。
    太後也作了證,在一片亂麻中,穩住了臣子們的心。
    “當初先帝確實立了遺詔。”太後深吸了一口氣,妥協般的說道:“上麵寫的是徽王,隻是蘇家貪腐一案牽涉眾多,牽扯到了徽王,一連十來年過去,在先帝心頭都是一根刺。”
    當初怕牽扯太多,先帝才停止了調查,也算是保住了徽王。
    隻是徽王也自此失了勢。
    一大臣拱手道:“先帝既然立了徽王為太子,那便有先帝的道理,不如重審蘇家一案,也能還蘇家,還徽王一個清白。”
    “臣附議。”
    太後猶豫不決,最後說道:“恒王謀逆造反,自不該成為新帝,在蘇家一案未落石前,由我暫代朝政,徽王攝政。”
    擺明了,蘇家有沒有貪汙,但都必須得放人。
    蘇漾暈倒了過去,許瑾玄抱著人離開了。
    脖子上的傷口,若是再晚一些,便真的沒救了。
    許瑾玄守了多日,蘇漾才蘇醒過來,神色滿是驚嚇,將許瑾玄緊緊的抱住。
    “都過去了,沒事了沒事了。”
    蘇漾身體還在顫抖,“夫君,漾漾害怕……”
    “不怕,我說了,哪怕是我死了,也不會讓夫人受傷害。”
    蘇漾點了點頭,窩在許瑾玄懷裏緩了一會兒。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漾兒’,喚回了蘇漾的理智。
    從許瑾玄的懷裏抬起頭來,蘇漾看到了兩個滄桑的臉龐,是他多年未見的父母。
    蘇漾嘴唇顫抖,眼角泛紅。
    “爹,娘。”
    蘇母蘇父點頭應道:“漾兒辛苦了,這些年一定受了不少苦。”
    蘇漾流著眼淚,“不苦,一點也不苦,爹娘能回來,漾漾做什麽都不辛苦。”
    一場冤案,隻因為權勢不夠,十來年未得到審理。
    可現在卻隻花了三天,便還了蘇家的清白,多麽的諷刺。
    520:【怨氣消散,任務完成啦,撒花】
    蘇漾在心裏歎氣,還真是不太容易。
    蘇漾:【麻煩下一個世界簡單一些,就當是休息】
    520:【這可說不準,而且那人的切片似乎出了問題,很有可能會亂飛的】
    蘇漾:【你是說會出現幾個切片在一個世界?】
    多一個切片都難纏,還幾個切片一起。
    男人是被主係統給追殺,打得數據亂飛,所以隻能切片?
    ……
    新曆一年,內外安定,皇城一片繁榮。
    許瑾玄去喝了酒,還被管尋攛掇帶著他們回了順國公府。
    都說許瑾玄怕媳婦,他們偏不信這個邪,一個男媳婦還奈何得了一個世子。
    耍計醉酒,架著馬車便來到了順國公府。
    許瑾玄本就迷糊,還莫名其妙的將人給帶了回來。
    春華苑,春光正好,梨花與桃花盛放,撲鼻而來的清香。
    不同於蘇漾以往的幽蘭氣息,隻有這梨花的清新。
    “漾哥哥,表哥喝酒了,臭死了。”
    大家瞧見了夏月殊,打了個招呼。
    “殊兒表妹好。”
    夏月殊嫌棄極了,看著許瑾玄臉色通紅的模樣,急說要離開。
    蘇漾從屋內出來,“殊兒不是想做香包嗎?怎麽這會兒就要走了。”
    瞧見了酩酊大醉的許瑾玄,蘇漾的臉色沉了下去。
    有了半分清醒的許瑾玄,左右環顧,瞧見了管尋幾人。
    “你們怎麽在這!”
    管尋盯著蘇漾多看了幾眼,就被許瑾玄給踢了幾腳。
    “混賬玩意,是你媳婦嗎?就看!”
    管尋甩了甩腦袋,“唐突了,再會。”
    跌跌撞撞的離開,還是忍不住回頭,偏偏在回頭時看到了許瑾玄跪在地上,死皮賴臉的抱住蘇漾的小腿喊哥哥。
    “哥哥,我錯了,他們罵我孫子,我才去喝的,就這一次。”
    蘇漾將人踢開,許瑾玄便又纏了上去。
    一邊哭喊,一邊撒嬌,“哥哥不疼我,及冠禮也不送我禮物,一點也不疼我,我生氣,就是想氣氣你才去的。”
    但蘇漾真生氣了,許瑾玄又得自己哄了。
    腿被男人抱住了,蘇漾是一步也走不了。
    “許瑾玄,你起來,我做了禮物,隻是時間沒來得及,做得太醜了,所以……”
    “在哪!”許瑾玄站起身,用一嘴的酒氣親了一口蘇漾,“再醜也是夫人做給我的,給我瞧一瞧。”
    耍著無奈,還是從蘇漾那裏拿到了木頭人。
    醜確實是醜,甚至辨認不了那木頭人是許瑾玄,但許瑾玄還是愛不釋手,抱著蘇漾是又親又啃。
    說是要離開的好友,趴在牆上看了整場戲。
    “太不要臉了,難怪在銘盛樓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還以為小世子被蘇家欺壓不能娶妾,合著是因為及冠沒有收到夫人的禮物。”
    “嘖嘖,那一聲哥哥喊得,真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