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口紅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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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老板太纏人,美豔秘書想離職!
    江淮年深深吸了一口煙,眼睛透過煙霧,有著淡淡的憂傷。
    “她本來可以是一個優秀的芭蕾舞者,皇家芭蕾舞團的offer已經到手,是因為我她才不能繼續跳舞。”
    “那是意外!而且我敢打包票,進入娛樂圈這個名利場她一點都不後悔,甚至享受著被追捧的虛榮。”衛景深的笑容裏帶著幾分不屑,繼續說。
    “如果她知道你背後有江氏集團,你猜她還會選擇永富金融那小子?”
    “夠了,我不想再從你嘴裏聽到這些。”江淮年拉著臉。
    抽完了一根煙,江淮年往別墅裏走。
    “今晚我找了不少美女過來,要不要找個人陪你?”衛景深挑眉,往他褲襠瞧了瞧,“你這樣一直憋著,我怕你憋出病啊,我的純情小年年,都這年紀了還是個童男。”
    江淮年若有所思的瞥了他一眼,慵懶說道“你明年想過忌日了?找了這麽多髒東西,把生日派對弄得像個窯子。”
    衛景深笑道“一夜夫妻百二蚊,走腎不走心,給你留了個極品。”
    江淮年淡淡道“你自己留著吧。”
    “特意給你找的,幹淨的大學生。”衛景深挑眉。
    江淮年“我把夏芮叫回來?”
    “靠!你恩將仇報啊!”衛景深瞪了他一眼,無奈道“她要的,我給不了”
    “我衛景深是一隻沒有腳的小鳥。”
    “坐等打臉。”江淮年道。
    兩人一路說著走回了大廳,大多數人已經消失。
    “還能喝嗎?”衛景深撩他。
    “來,看誰先趴下。”江淮年抬眼。
    坐在角落的清純大學生被趙芊芊踢了一下腳,示意她過去。
    趙芊芊已經拿了色盅和酒走過去,笑著問“大話骰還是幸運骰?”
    趙芊芊和大學生分別坐在他們旁邊倒酒。
    “大話骰。”衛景深睨了趙芊芊一眼,“跟你們說啊,別和這家夥玩幸運骰,分分鍾輸到底褲都不剩,他可是得到江爺爺真傳。”
    趙芊芊了然的笑著。
    女大學生則是一臉疑惑。
    江淮年看了一眼手表,拿出手機發了條信息。
    到家了嗎?
    對方一秒回複。
    到了。
    明天早上不用鍛煉。
    好的。
    “磨磨唧唧。”衛景深已經搖好骰子盯著他。
    “輸唔切啊。”江淮年把手機放進口袋,熟練的搖晃著色盅。
    淩晨四點,別墅依舊燈火通明。
    “你輸了。”江淮年撐著桌子,眼神中帶著一絲迷離。
    衛景深端起麵前的酒杯,一飲而盡,酒水從喉嚨滑過,帶來一絲辛辣和苦澀的味道。
    強撐著他終於萎了,蕨在垃圾桶前要吐不吐。
    “認輸了嗎?”江淮年撐著幾乎掀不開的眼皮說。
    衛景深抱著垃圾桶,搖搖晃晃的舉手投降。
    “繼續抱垃圾桶,走了,我還要上班。”江淮年看了一眼趙芊芊“你照顧他。”
    趙芊芊點頭。
    江淮年搖搖晃晃的從沙發起來。
    趙芊芊瞥了一眼女大學生。
    女大學生立刻會意去攙江淮年的胳膊“江總,小心。”
    江淮年抽出自己的手臂,沉聲道“不用扶。”
    女大學生頓了一秒,小步跟著搖搖晃晃的江淮年走到別墅門口。
    江淮年上車,女大學生跟著擠了進去。
    軟聲說“江總,我陪您。”
    “我對你沒興趣,你去找別人。”
    “我就想陪著您,讓我照顧您好嗎?”漂亮的女大學生軟聲哀求著。
    女大學生第一次參加這種派對,收了五萬塊。
    抱著豁出去的心思賺錢,可當她看到江淮年的第一眼,一切都變得心甘情願。
    江淮年突然酒勁衝了腦門,胃一陣翻滾,他的喉結上下滑動。
    他沉默了片刻。
    女大學生見眼前的男人的喉結上下動了動,自認自己長得漂亮,沒有男人在喝酒的情況下能把持得住。
    江淮年終於抗住酒意,掀開眼皮。
    突然,女大學生一把抱住他的腰,把臉搭在他的鎖骨上,含情脈脈的凝望著他。
    江淮年像是被什麽髒東西碰到,嫌惡的別開她的臉。
    冰冷的說道“給你三秒,消失。”
    女大學生錯愕的盯著眼前的男人,眼神冷得駭人。
    “三”
    “二”
    “一”
    女大學生被嚇得微微顫抖,身子完全動彈不得。
    “把她拖出去。”江淮年對司機說。
    司機立刻下車,把女大學生從後座拉出。
    關上門。
    女大學生站在空曠的別墅門口,頭發被微風吹得有些淩亂。
    江淮年一隻手揉著突突的太陽穴,一隻手放在大腿處摸到口袋凸起的一塊。
    他翻出,一顆橙子味的糖。
    在洗手間門口,安然塞在他口袋裏。
    拆開包裝,丟進嘴裏。
    一股橙子的味道迅速在口腔散開。
    他笑了笑,真難吃。
    靠著座椅,闔上雙眼,舌頭輕輕的攪動著嘴裏那顆橙子味糖。
    當東方漸漸泛起魚肚白,江淮年強撐著身體回到深城壹品,解開襯衫幾顆扣子,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七點。
    安然躺在床上,麵無表情的看著天花板,昨晚回到家一夜輾轉難眠,基本是眯到天亮。
    洗漱完,她走去深城壹品,途經便利店的時候,安然佇立了一會兒。
    最終還是走了進去。
    身為秘書,有些事還是該做,雖然不知道用不用得著。
    “麻煩給我解酒藥。”
    深城壹品。
    安然走進客廳,隻見熟悉的人躺在沙發上,是江淮年,還穿著昨晚的那身衣服。
    她走到沙發邊上,拿起一條毛毯給他蓋上。
    靠近了些,安然眼尖。
    幾乎一眼就看到襯衣上的一抹紅色,是口紅印。
    腦海中出現了昨晚別墅的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場景。
    心底一沉。
    把毛毯丟在江淮年身上,起身去拉開窗簾。
    金黃色的光線照進了房間,打破了室內的寧靜與幽暗。
    江淮年緩慢睜開雙眼,適應著這突如其來的光線,他看到攤在身上的毯子,揉了揉太陽穴坐起來。
    “江總,你是要回房間繼續睡還是?”安然淡淡開口。
    “我去洗個澡,張叔來了你先吃早餐。”江淮年拉開毯子,邁步回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