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大半夜你喊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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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惡婆婆後我成了全村頂梁柱!
夜深人靜,陳瑜這會兒正在置換空間裏移栽人參,超級農田的大人參直接移栽到藥田裏慢慢養著了,這逆天的人參不能再任其玩命瘋長了,怕成精,太嚇人。
被壓製修為的人參杵在藥田裏,依舊精神抖擻,畢竟陳瑜很舍得天來泉。
好不容湊夠了三十萬積分,第二塊超級農田成功解鎖,陳瑜正坐在竹屋裏喝著茶,琢磨著在超級農田裏種什麽。
人參固然是好,可超級農田培育出來的超級玉米種子惠及麵更廣,李斯忠很有前瞻性,一旦大刀闊斧的鼓勵種植玉米,那就是改變大越國糧食結構的開端,而他將會成為這件事的最大受益人之一,畢竟當官需要政績嘛。
玉米的用處可就太多了,蘇家不用做別的,一個玉米深加工就能最少躺著吃十年沒問題,畢竟深加工的核心技術是不是傳出去,那得是蘇家人說的算,蘇家人裏得自己說的算,漂亮話當然是怎麽漂亮怎麽說了,其實陳瑜更在意的是蘇家的發展,並非是什麽家國天下那些大情懷。
當然,如果祈玉坐在那個位子上了,自己必會全力以赴的幫助他,助他就是助蘇家,蘇家……。
“娘,娘。”蘇三郎的聲音透著急切,陳瑜立刻出了置換空間,睜開眼睛拿著衣服披在身上。
蘇福娘比陳瑜要快,已經打開了門“三哥,大半夜你喊啥?娘都睡了。”
“良秀請娘過去救命。”蘇三郎說。
陳瑜已經拿著針囊出來了“走吧,是誰病了?”
“應該是良秀娘家弟弟。”蘇三郎說。
陳瑜頓住腳步看了眼蘇三郎,又快步往蘇三郎院子這邊來。
蘇三郎追上來“良秀不是要試試娘家人的心思嘛,兩日前讓人送信兒過去,今兒半夜娘家弟弟和弟媳過來了,本來還好好的,可我就出來拿了些吃喝回去的工夫就出事了。”
陳瑜聽到了,快步進屋,聽到那劇烈的咳嗽聲微微蹙眉,撩起簾子“良秀,讓他躺在床上。”
“是。”崔良秀和楚氏想要扶著崔良玉起來,奈何扶不起來。
蘇三郎過去彎腰把人抱起來輕輕的放在床上,陳瑜進門的時候看到桌子上有一壺酒,轉身出去把酒壺和空碟子拿進來,銀針放在碟子裏倒了酒進去,變戲法似的手裏多了藥棉花,動作一氣嗬成,還不忘吩咐蘇三郎把崔良玉的衣服脫下來。
楚氏急得不行,隻能抓住了崔良秀的衣袖。
“放心,我婆母的醫術很厲害。”崔良秀小聲安撫楚氏。
陳瑜先給診脈,一搭手就知道是和崔良秀一樣的病了,隻不過病的比崔良秀還厲害,再加上急火攻心所致。
行針之後,低聲和蘇三郎說藥方“讓福娘去抓藥和熬藥。”
蘇三郎不敢耽擱,轉身就出去了。
取下銀針後,崔良玉平靜下來,睜開眼睛看到陳瑜,就要起身。
陳瑜壓住他的肩膀“別挪動了,你得靜養,這一場罪是遭到你姐的身上了,嚇壞了吧?”
“嬸子,家姐多虧您了,我本就身子弱,不怪家姐。”崔良玉也沒掙紮起來,感激的看著陳瑜“家姐能有您庇護著,她福氣真好,我很放心了。”
就衝這幾句話,陳瑜知道崔良玉對老三媳婦兒真不錯,坐下來給崔良玉診脈“當初我和你阿姐說能治好她,你看她是不是真的好了?”
崔良玉點頭。
“那我今兒也你說,我能治好你,你信是不信呢?”陳瑜抬起手給崔良玉另外一隻手腕診脈,看著他問。
不等崔良玉說話,楚氏就跪下了“您能治好良玉,我當牛做馬都願意。”
陳瑜收了診脈的手,彎腰雙手扶著楚氏起身“我們是親戚,不用當牛做馬,放心吧,能治好。”
讓楚氏照顧著崔良玉,陳瑜叫崔良秀到了外間。
“娘,我看良玉的病和我很像。”崔良秀看著陳瑜“比我當初還要厲害幾分。”
陳瑜點頭“所以治療起來也需要時間,你得想法子安頓兩個人。”看了眼崔良秀“最好是讓他們都找不到的地方。”
這他們自然是說崔良秀餘下的娘家人。
崔良秀知道婆母太聰明,自己什麽都不說,她也猜到了自己娘家人到底什麽樣兒了,想了想是“娘,良玉兩口子是偷偷跑出來的,明兒我帶他們去青牛縣,租個小院子先住下來,等治好了病再說,行嗎?”
陳瑜點頭“如此最好不過了。”
“就是、就是得拋費了,良玉他們是的境況,唉。”崔良秀低下了頭。
陳瑜淡淡的說“我隻管公中的賬目,你們小家的事可不插手,你難道還想讓我接濟點兒?”
“不不不。”崔良秀搖頭猶如撥浪鼓“媳婦兒不是這意思,娘別誤會。”
“我誤會什麽?你自己兜裏的錢,你想怎麽用自己做主就是了,咱們家媳婦兒可別畏首畏尾的沒個爽利勁兒,看著都憋得慌。”陳瑜說完,轉身進屋去了。
崔良秀垂頭,她慶幸自己在蘇家,更慶幸婆婆是真的對一大家子好,特別是對媳婦兒們好,原來婆婆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是假的!
這一夜,陳瑜也沒睡成,崔良玉喝過了湯藥睡了好一會兒,醒來的時候說餓了,陳瑜怕自己在,再讓小兩口不自在,就回去了自己院子。
天蒙蒙亮了,陳瑜回到屋子裏仔細斟酌著崔良玉的用藥。
蘇福娘也陪著忙活到現在,打著哈欠回來,看陳瑜一點兒都沒有要睡的意思,奮筆疾書的寫方子,過來坐在旁邊“娘,你睡一會兒成不?這麽熬一夜我都渾身不舒坦,你別把自己折騰病了。”
陳瑜放下筆,靠在軟枕上“我給你兩個方子,你睡醒了去給崔良玉診脈,回頭告訴我用哪個方子合適。”
說這個!蘇福娘就不困了,笑眯眯的坐在陳瑜身邊“娘是要考教我嗎?”
“算是吧,如果你過關了,我就讓你去女學開一個班,專門教給那些姑娘們如何做胭脂水粉,到時候你買賣就能做得更大了,對吧?”陳瑜撩起眼皮兒看蘇福娘。
蘇福娘笑得見牙不見眼的,連聲說“娘!我行!必須行!瞧好兒吧!”
曾經貧苦的生活在蘇福娘的心裏留下的陰影太大了,瞅瞅這模樣,提到錢就打雞血了似的,陳瑜抬起手遮住眼睛“行了,我眯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