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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額哲看著噠娜兒的背影，心中複雜。
    何時，變得如此生疏？以噠娜兒的性格，早就暴跳如雷，急欲解釋，告訴他她是無辜的，因為，她在乎他的看法，可是，如今，居然已經不想解釋了嗎？
    司馬顏替噠娜兒委屈，看到額哲看噠娜兒離開的眼神，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明明就在乎，何必呢？
    “你怎麽樣？”回頭關心問。
    “無礙。”
    “你要是想學騎馬，我教你。”額哲道。
    “這，不用了，你不是想知道公主怎麽想的嗎？我問了她。”
    “我不想知道。”額哲直接拒絕了。
    嘴硬？司馬顏知道，但是額哲如此強勢不願意說出來，也許，自己都沒有發現吧。
    “你騎馬的方式不對。”額哲牽過一匹馬來，不是那匹棗紅色的。“況且，你還選了一匹不聽話的烈馬。”額哲跨上馬，伸出手，要司馬顏上來。“我教你。”
    “你為什麽教我騎馬。”你不知道，我騎馬是為了逃命？
    “你不是想學嗎？”額哲回答。司馬顏看著額哲，沒有動，嚴重閃現著複雜，心中五味雜全，額哲，其實也並不是表麵看起來那麽開朗的人，自從了解了他後。
    司馬顏甚至在那刻想，自己幹脆就這樣留在赤穆罷，但是，理智告訴自己不可以，況且，他和噠娜兒兩個人，應該要有更長的路走，離開的終究都已經離開了，不能控製過去，就應該把握現在，把握未來。
    猶豫一下，陽光下，額哲伸手拉過司馬顏，跨上馬背。隨著馬的奔跑，額哲告訴司馬顏騎馬要領，司馬顏認真聽著，在馬場中，司馬顏試驗著額哲講的話，沉默過後，額哲冷不丁的說了一句話。
    “司馬顏，你留下來吧。”
    司馬顏一僵，心中泛起一抹苦澀。
    “為什麽？”
    “你真的和羽衣好像，她活著時，我不能好好的照顧她，現在，我想要補償。”
    “內疚？可是，我不是羽衣，我是司馬顏。”
    “是的，可是，至少，可以有一點點的慰藉不是嗎？”
    “你這樣算什麽？恕罪？”
    額哲沒有說話，短暫沉默後。“就算是吧。”
    司馬顏思索著怎麽做才能讓額哲明白，他不過是不滿政權而已，和噠娜兒，和愛情無關。“你想聽聽我的故事嗎？”
    “你的？”
    “你既然知道我是太子妃，你就應該知道我之前的身份。”
    “富可敵國不是你的錯。”
    “但那是我家人的殺人禍根，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報仇？”
    “情理之中。”
    “而之後，我被派去成為細作，做太子身邊的奸細，我不過是運氣好，才會坐上這個太子妃的位子，就算我已經一無所有，但是，鳳蕭昀沒有拋棄我，像我這樣的女子，根本就鬥不過那些人的。”
    “所以呢？”額哲看著司馬顏的頭發，折射著陽光。
    “所以我感謝他，他說他愛我，你說，我要怎麽拒絕這個為我不要性命的人。”
    “你愛他嗎？”額哲問。
    “愛？也許吧，但是，我在乎的那個人，將我送給你的將軍，你說，我應該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