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老男人又突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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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老皂角樹後麵的羅吃水抽了幾口煙,聽見人跑遠了,把煙熄滅,抬起雙手對著吹了口氣。
不行,煙臭味太難聞了!
得改!
回到狗窩一樣的住處,羅吃水睡不著,摸到了欒惟京那裏。
“我想蓋房。”
欒惟京熟悉羅吃水的腳步聲,都沒睜眼,繼續裝睡。
羅吃水心裏此時此刻驚濤駭浪呀,雖然有點不厚道,可是他控製不住地渾身冒泡泡,“不夠意思,咋不問問我為啥突然想蓋房啊!”
京哥叫他打掩護的時候,他可是二話不說就執行。
實在是按耐不住心裏的喜悅,羅吃水搓著手就要往欒惟京的折疊彈簧床上跳,“我還就不信--”
他話沒說完,聽出不對勁兒的欒惟京睜眼黑著臉道:“有屁快放!”
羅吃水摸出手電筒打開,呲著牙傻樂,“我打算蓋新房了!”
這是一時半會沒打算走的意思,欒惟京每天晚上睡覺都不高興,不能摟著小媳婦兒,“你不是不打算收拾你那家傳的老房子?”
不少人說過羅吃水,他現在不差錢,叫他把家裏翻新一下,他啥話都能往外說。
反正就是沒心思。
“今時不同往日。”
拋出這麽一句話,羅吃水樂嗬嗬道,“京哥,我就蓋在你新房旁邊。”
到時候……挨著,說說話見個麵都方便。
欒惟京隻想叫他趕緊滾,“你跟兄弟們招呼一聲,這趟活兒回去就張羅幹。”
翻個身,彈簧床發出刺耳的響動。
沒法子,出門在外就是這樣,能不睡硬紙板已經很不錯了。
一場雨過後,半截袖穿著都開始冷。
小冤種和蔣五星晌午一回來,溫魚趕緊把長袖布衫給了倆人,“往後天不好晌午別回來,學校不是有食堂?每天身上帶點錢,或者在食堂存點錢,遇上下雨天就在學校裏吃。”
她半晌還差一點跑去給倆人送雨衣送傘呢,幸虧快放學的時候不下了。
老男人帶的衣裳是他自己收拾的,也不知道有沒有帶厚衣服。
她這裏剛想到這一茬,老男人隔天夜裏就回了家。
溫魚別提多意外了,“你……不是說要倆月?!”
去之前,他特意強調了,這次工期緊,要抓緊時間。
“嗯,有點事。”
欒惟京一本正經看了看嬰兒床裏的小兒子,狀似無意拿起桌上的練習本翻了翻。
蔣五星的一看就工工整整,擺的也齊。欒縱添的……字沒寫幾個,書和本看上去倒是受了不少罪。
小冤種有點慌,以往他爸是不檢查作業的!這是幹啥?
溫魚也挺詫異的,“這麽晚回來,你吃飯了沒有?”
鍋都刷了,“家裏有掛麵,你吃不吃?”
前兩天溫觀棋剛給送的,說是鎮子上開了個掛麵廠,皇甫淑珍買了不少。
“吃過了。”
看眼小媳婦兒,欒惟京去衣櫃裏取出來一件外套。
“我倆出去辦點事,你們先睡吧,不用留門,我帶有鑰匙。”
小冤種不放心,這大晚上的,“你帶魚姐去幹啥?”
蔣五星在蔣家雖然沒有接觸過夫妻間的知識,可是正值青春期的同學之間,有些會以講成人間的事為榮,各種誇大其詞。
“去溫家堡一趟,估計會回來晚,你們不用管。”
煞有介事交代罷,欒惟京把小媳婦兒給拉了出去。
蔣五星拽住要追出去的欒縱添,“該給弟弟喂奶了。”
不管是不是他突然想到的那樣,欒叔叔說出來了,那肯定有他的道理。
蔣五星心如止水,把欒糧臨小朋友從嬰兒床裏抱出來,擱到了欒縱添的手上。
起先溫魚還當出了什麽事,努力在回想著,原文裏有沒有發生過。
結果走著走著,溫魚就覺出了不對勁,“咦?不對呀!咋走遠啦?!”
今天的欒惟京有點怪,出來把大門鎖上之後,非扯著她坐到前梁上,溫魚還以為他是為了方便倆人說話。
反正她體型嬌小,欒惟京一米九的大個子,不憋屈。
除了屁股疼,坐久了會腿麻。
這會兒眼看他把洋車往溫家堡的反方向騎,溫魚越發不解,“到底要去幹啥啊?”
她的聲音輕輕柔柔的,羽毛一樣,蹭著他的心尖兒顫動不止。
“到了你就知道了。”
溫魚不再多問,乖乖坐在前麵,借著月色時不時扭頭看看騎著車的人。
“你是不是想我啦?”
該表達愛意的時候,就得表達出來。
溫魚笑等著老男人的回答,她都不知道看在欒惟京的眼裏,有多致命。
“嗯,想你了。”
一手托著溫魚的下巴,對著她頭頂親吻了下。
溫魚心滿意足,坐在前頭都不老實,不由自主晃起了腿。
原來聽到一個人克製著說出這三個字,是這種飄飄然的感覺啊~~
她有點喜歡。
“想我想到連夜跑回來的?”
她故意扭頭逗欒惟京,老男人又從鼻腔裏發出一個‘嗯’字,索性直接停在半道兒,捧住溫魚的臉,對著朝思暮想的人親吻了起來。
溫魚這心髒不知不覺間蔓延出甜意,反正黑燈瞎火的四下無人,她順勢攬住欒惟京的腰,抬頭迎上了她也想親親的唇。
裹含著愛憐的親吻沒有持久太久,欒惟京有點用力咬了溫魚的耳朵,“坐好。”
就算夜裏大街上沒人,也不能在這裏。
家裏頭,小冤種給弟弟喂了奶,小家夥已經有了困意。
“你說我爸回來幹啥啊?是不是出啥事了?”
蔣五星保持冷靜,“出事就跟奶那院說了,應該沒啥事。”
“那這麽晚了去溫家堡幹啥!”
蔣五星,“……大人的事,咱們不需要知道。”
愛操心的小冤種做不到,“不行,我明天得去問問姥。”
蔣五星,“……”
廢棄的破廟裏,欒惟京坐在樹壇上,扣住小媳婦兒的後腦勺,怎麽都吻不夠。
溫魚玩兒心大起,故意咬他。
老男人吃痛,發出抗議聲,卻沒鬆開人。
溫魚拳頭輕輕捶了幾下,欒惟京才喉結滾動了下撒手。
有他在,溫魚不那麽害怕,就是好奇,“這裏是什麽地方啊?”
她沒有來過。
欒惟京說很早以前的小廟,溫魚立馬倒吸一口氣,“那咱們還是走吧,這是佛門淨地。”
老男人的想法有點危險,可是溫魚也素好久了呀!
野!她也瘋一回!
卻見老男人非但沒想走,還貼著小媳婦的耳朵說,“這裏供的是歡喜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