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叔,你讓我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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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魚坐在沙發裏,側身就著小茶幾畫簡單的內衣。欒惟京不吭聲兒拔開火熱了一壺水,倒在搪瓷盆裏兌了涼水調好溫度,端到了溫魚的麵前。
    “你幹什麽!”
    狗男人抓著溫魚的腳就要脫她的鞋,嚇了溫魚一跳!
    “別動。”
    一米九的欒惟京蹲在溫魚的麵前,都顯得格外高大。
    窩在沙發裏的溫魚好無奈,“你起開!我自己洗。”
    她這是還沒到睡覺時候呢,她自己會熱水!
    欒惟京仰頭笑看她一眼,起身去拿擦腳毛巾和拖鞋。
    既然他願意,那溫魚就樂享其成,脫了襪子把一雙玉足放到了冒著熱氣的水裏。
    溫魚在屋裏邊泡腳邊改改畫畫的時候,欒惟京在院兒裏折騰了半天。
    估摸著小媳婦兒該泡完腳了,欒惟京才進屋。
    溫魚已經把她用過的水倒在泔水桶裏,欒惟京家的泔水桶放在門後的盆架旁邊。
    可能是因為剛結婚新置辦的緣故,欒惟京家的泔水桶很幹淨,而且一點味道都沒有。
    “我也給你熱了水,待會兒記得弄火。”
    看到欒惟京,溫魚才想到,今天回娘家,忘了跟他們說‘離婚’的事。
    可是她又跟母親說了要給大哥倆兒子起兩間小屋的事情,欒惟京還有用。
    先留著吧,等她摸清楚這裏的情況,捋順了之後做什麽再說。
    “看什麽?”
    把火下麵的口子堵住了一大半,欒惟京便走到沙發前蹲在了溫魚的麵前,“媳婦兒,上次是我不對,這次我輕點。”
    溫魚,“……你給我死開!”
    虧她還當他有正事要幹,沒敢打擾,蠟燭都沒往茶幾這邊拿,在書桌那頭。
    好嘛,結果他的正事兒就是她?
    “呃啊!”
    欒惟京卻不給溫魚拒絕掙紮的機會,抱起溫魚,快速坐到了另一張沙發裏。
    溫魚被迫騎跨在狗男人的腿上,剛才猛然被提起來的瞬間聲音都劈叉了,氣呼呼的,要起來。
    先發製人扣住小媳婦兒的後腦勺,欒惟京另一隻寬大的手掌輕撫著溫魚的後背……
    羅吃水家。
    他屬於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七歲開始當孤兒,眼下已經二十七了。
    沒有人知道這中間的二十年,他是怎麽熬過來的。
    這也是欒縱添為啥不情願,仍舊出來的原因。
    “叔,你現在條件也不差,好歹弄個門吧?!”
    到了羅吃水家,一如往常的木頭棍兒紮起來的門,腿長的欒縱添抬腳就邁了過去。
    “這不就有門?”
    羅吃水也混上自行車了,不過是個倒了好幾手的,舊了些,騎起來叮鈴哐啷了點。
    越破他越不心疼,直接往參差不齊的木頭棍兒圍欄上一靠,羅吃水拽起後車座上的半扇羊進了家,“添,等會兒,我給你找火柴。”
    燭火搖曳的欒惟京家裏,溫魚被親的渾身發軟。
    狗男人的吻技太好了,不得不承認他很會!
    一邊內心咆哮,一邊又招架不住,溫魚問候了原作者無數遍,揪著他衣領的手,都帶了泄憤的情緒。
    火候到了,欒惟京就開始哄人,“阿魚,這種事第一次最難受,往後隻會越來越舒服。”
    這還用他說?
    真正的她都35歲了,什麽樣的男人沒見過?
    眼前的欒惟京除了塊頭大的過分,在她眼裏也不過是個弟弟好伐!
    都把她撩撥起來了,還說那麽多廢話做什麽?
    地兒都沒挪,溫魚就地把狗男人給辦了。
    ——
    火光照耀,欒縱添認命翻著烤羊肉,“叔,你是特意陪我爸回來的?”
    平時也沒見他爸那麽膽兒小呀,難道是不敢走太遠的夜路?
    欒縱添沒見羅吃水幹別的呀!就顧著給他生火烤肉了。
    “不是呀!我也有事兒。”
    那就是吃。
    半扇的羊肉,可不是誰想要就有的。看一晚上‘孩子’,能吃羊肉吃到飽,叫爹都不換好嗎?
    欒縱添總覺得哪裏不對勁,“我爸突然回來,要送什麽?”
    欒惟京沒跟羅吃水說呀!不過聽了欒縱添的話,就知道啥意思了,憨笑著道:“好東西,嘿嘿~”
    欒縱添更迷了,“我怎麽沒看到?”
    羅吃水趕緊把話題岔開,跟他扯起了別的。
    要是讓京哥知道他多嘴,往後鐵定有他好果子吃,他還是悠著點的好。
    欒惟京和溫魚的小窩裏,火上水壺裏的水沸騰起來,不斷冒著熱氣。
    單人沙發裏,情根深種的欒惟京看上去哪兒都好好的,衣服最上麵的扣子都係的中規中矩。
    隨著溫魚汗流浹背眉頭緊蹙的停頓,欒惟京死死掐著小媳婦兒的水蛇腰。
    溫魚卻猛地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欒惟京,上回你沒趁我睡著幹什麽吧?”
    她清醒著的時候提醒他了,可保不齊之後他不當人!
    欒惟京輕笑,貼著小媳婦兒的額頭,“你那是睡著嗎?”
    他居然還有臉說?
    “欒惟京,你給我……嗚~”
    溫魚的手都掐到狗男人的脖子上了,終究是被迫噤了聲。
    柴火旺盛的小院兒裏,欒縱添吃了滿嘴的油,“叔,飽了,我回了。”
    羅吃水抬手招呼他,“走什麽走?都這個點兒了,難道你嫌棄叔這裏?”
    欒縱添沒丁點那個意思,“吃撐著了,我得走走消消食兒,剛好到家。”
    “叔,你也好好歇著。”
    欒縱添都走幾步遠了,還沒吃痛快的羅吃水追上了他,“別別別,叔一個人不敢睡,你好歹等叔睡著了再走。”
    欒縱添,“……叔,你讓我陌生。”
    羊肉都吃到嘴裏了,羅吃水不能辦事不利落呀!
    “老惦記回家幹啥?跟叔一起吃吃喝喝不痛快?走走走,接著吃。”
    羅吃水能喝酒,欒縱添還不能呀!他頂多了喝點水。
    白白出來倒藥渣的時候,聞到了羊肉的鮮香。
    “誰家大半夜的偷偷吃肉啊?”
    使勁兒又聞了一鼻子,白白哼著紅歌蹦回了家。
    溫魚的父母那邊,高勝英難過好半晌了。
    “閨女一定是到惟京家受了刺激,才性情大病,變得那麽凶悍。”
    出了門的姑娘,有些私房話不樂意跟長輩說,可是那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前後差異太大了,高勝英隻能歸結在欒家這邊。
    沒能見到閨女的溫仁章累一天了,“睡吧,別瞎想了,就按照她說的,和老大分開火吃飯吧。”
    當兒媳就是過去受磋磨的,除了老大媳婦兒那樣不要臉麵的,誰家兒媳婦不被婆婆拿捏?
    就連高勝英,都是這麽過來的。
    他們這裏,代代輩輩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