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繼子:我可不慣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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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白白商量好了怎麽做,接下來就是買布料了。
    好在當下購物已經不再需要布票,就近的供銷社裏就有,可以先過去看看。
    “你這是晌午飯?”
    說完了正事兒,白白才把話題扯到溫魚的小米粥裏。
    她還真往飯裏加了紅糖,要不然覺得沒味兒。
    “這也太簡單了!家裏還有麵沒?我給你擀麵條。”
    對當地人來說,玉米糊糊和粥都是早晚才吃的,中午最重要這一頓,就得滿滿當當來一碗熱騰騰香噴噴的麵,不管是打鹵的還是混湯的撅片的,最簡單省事不過的清調麵葉也成呐!
    米飯和餃子就算是改善了,普通人家一個月才那麽兩三回,條件差的半年都吃不著。
    溫魚沒那麽好的胃口,“不用,我吃這個就行,你先回去吃飯,完了咱倆一起去挑麵料。”
    溫魚結婚的時候,溫家嫁妝裏最值錢的就是縫紉機,欒惟京已經給了溫家很多禮金,兩家商量著,有些東西就沒有讓欒家買。
    原主應該沒有用過,在沙發靠裏的牆角放著,上麵平平整整鋪了個桌布,放隨手擱的東西。
    白白下午還得去地裏一趟,“我晚點過來成不?恒哥不在家,今天輪到我們隊澆地了,我得看看。”
    溫魚好說話,“成呐!要我和你一起嗎?”
    姚子恒跟著欒惟京出去幹活兒了,白白一個女孩子家,雖然已經嫁了人是個大人了,可她也才和原主一樣,19歲。
    “不用!我哥他們也要澆地,會招呼的。”
    當地的土方言,會幫忙的意思。
    “那行,我不著急,改天都沒問題。”
    白白一把摟住了溫魚,“魚你真好!那我先回了。”
    親密的肢體接觸來的快,消失的也快。
    人都邁出門檻兒了,白白突然伸回個腦袋,“魚,你是懷上了?”
    溫魚,“……沒有!”
    等會兒。
    “為啥這麽問?!”
    書裏溫魚可沒給欒惟京生孩子,兩回數不清幾次緊要關頭,她都在最後警告了欒惟京。
    白白下巴朝著她的飯碗點了下,“那是生了孩子的女人才吃的。”
    通常可沒有誰家吃得起這個,村子太窮了。
    也就最需要補充營養,奶孩子的婦女才有那個待遇。
    往裏麵打個雞蛋,小米濃稠的直叫人流口水!
    溫魚光喝出來跟她所處年代的小米不一樣了,味道更香更濃鬱,但是她不知道還有這個說法,“啊?我……我就是吃的剩飯。”
    白白笑著道:“你男人會掙錢就是不一樣!剩飯都那麽好。”
    那米多的,夠別人家吃三五天,毫不誇張。
    她不是酸,就是實話實說心直口快,“恒哥以後跟著你男人,我家也會越來越好的。”
    一溜煙兒跑走,白白趕緊回去了。
    自從她某次做飯,把婆母另外用小碗兒裝的肉全部用了後,婆婆就不讓她做晌午這頓飯了。
    可是當時那個肉已經發酸,不能再放了。
    而且隻有六片,婆母念叨了她好幾天,說她不會持家。
    白白強顏歡笑了好些日子,才消化掉婆母的話。
    她從來不會和姚子恒的母親擺臉色,拿她當親媽待!
    說是親媽,也不盡然。
    畢竟親媽那裏,她還敢耍性子,到了姚子恒的母親這裏,她卻不敢朝她鬧脾氣,隻敢把自己好的一麵呈現出來。
    因為她心疼恒哥她愛他的恒哥,她不想他為難。
    ——
    麵對白白的時候溫魚還足夠淡定,可家裏隻剩下她一個人,溫魚簡直抓狂!
    沒臉見人了!
    欒惟京到底是怎麽跟婆母說的?
    為什麽會在她家門口切蘿卜?
    是怕有人打擾她睡懶覺嗎?
    該死的狗男人!
    他是在跟他老娘告黑狀吧!
    與此同時的欒惟京父母那院,欒縱添吃了飯,洛鬆蘭又給四兒子下了一海碗,“添添,你悄悄去看看你媽醒了沒有。”
    欒縱添不大情願,卻見洛鬆蘭邊在煤火台兒前忙活著邊交代道:“你媽病了,你別吱聲,要是醒了你就回來,我給她下碗麵你端過去。”
    病了?
    欒縱添這才抬起屁股往家裏走去。
    溫魚沒別的事,便在家裏翻箱倒櫃,找原主的私房錢都放在哪裏。
    她要買東西,還想給溫家換細鹽吃,大的她改變不了,小的總能慢慢來。
    欒縱添進門就看到她在書櫃前麵翻書。
    當下可沒有誰家閨女陪嫁要書櫃,這是溫家人對溫魚獨有的愛。
    欒縱添總覺得這個書櫃和他家格格不入,可是此時此刻,他又說不出的沒那麽討厭。
    眼瞧著欒縱添滿眼的不悅回來,溫魚沒搭理他,換一本,繼續翻。
    枕頭她已經摸過了,沒有,很多人喜歡往書裏塞東西,萬一在這裏呢。
    “你吃麵條不?我奶給你做。”
    看在昨天那個煎蛋的份上,欒縱添開了尊口。
    小夥子有點別扭,溫魚沒再多看他一眼,又換了一本快速翻找,“不用,我吃過了。”
    鍋和吃過飯的碗在案板櫃上放著,溫魚還沒洗。
    欒縱添上前看了眼,鍋裏啥也沒剩,“留著給誰刷呢?我可不像我爸,那麽慣著你。”
    洗衣服、做飯那就是女人的事!
    他長這麽大,可從來沒見過他爺和他二叔三叔四叔他們洗衣服做飯。
    村子裏的男人寧願閑著在豎著的石滾上看豬配種,也不會做這些。
    大的床單、被罩還有沙發巾……
    小後媽那麽矮,手那麽小,肯定拿不動,他爹肯定是嫌她洗不幹淨才順手洗了的。
    隻要到了外頭不說,就沒人笑話。
    想通了這些,欒縱添就去他奶那院兒了。
    下午上學前,欒縱添又回了家一趟。
    “我爸昨天突然回來,送什麽?”
    他爸是那麽說的。
    送什麽?
    這給溫魚難住了,他啥也沒送呀!要非得勉強說有的話,就是和她……
    越想越不對勁,溫魚臉色不自然道:“你等著,我去給你拿。”
    欒惟京居然有臉把子子孫孫說成‘送東西’?
    狗男人!
    從小屋高低櫃裏抓出一把有粗糙包裝的跳跳糖,溫魚擱到了桌上,“喏,特意給你送回來的。”
    欒縱添,“……真的?”是給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