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雙胞胎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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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欒援朝在絞盡腦汁挽回彥姝的心時,農曆九月二十三,白白生下了一對雙胞胎。

    能把姚子恒他娘鼻子都氣歪的大胖孫子!

    “別動別動,該我了該我了,都慢點慢點……”

    白二哥展開手,眼睛直勾勾盯著嬰兒床的倆小家夥,輕聲對其他人道。

    可算是當上親舅了,這給他稀罕的,恨不得把眼睛焊在他們身上。

    白白爸還沒看夠,“瞅多少趟了?今兒個是不準備去鎮子上了是吧?”

    曾經隻是作為夢想,隻當吹大話的店鋪,如今已經步入正軌,且有了固定老客戶。

    村子裏整體發展,他還無私傳授了幾個人,分別在不同的地方開了溫魚說的分店。

    白白媽嫌棄他倆,可是同樣非常能夠理解,“爭啥爭?等再大一點,都得帶孩子。”

    白二哥立馬眼睛放亮,“甭管了,我早就問過添添咋照看小月孩兒了!”

    白白爸不甘示弱,“你都是我養大的,往後排隊。”

    當爹的羅吃水在給白白吃削好皮切成塊的蘋果,那臉上的笑就沒落下來過,遠遠看著家裏人熱熱鬧鬧。

    現在這些可都是他家裏人!

    “哎呦哎呦,這是咋啦這是咋啦?”

    眼瞅著小的嘴巴上下蠕動著,下一秒就要哭出來,白二哥趕緊一手托著頭和脖子,一手去抱屁股和腿,把小家夥放到了妹妹跟前。

    羅吃水放下用熱水燙過的蘋果,拿了枕頭,墊到了白白的胳膊下頭。

    爸媽在,白白不叫他幫忙抱孩子,時間長了,胳膊累,這樣她能稍微省點力氣。

    白二哥悄沒聲提著老大的嬰兒床,去了大屋。

    白白爸跟在後頭,倆人圍著大的,怎麽都看不夠。

    屋裏頭,掀開衣服,白白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開始奶孩子。白白媽嫌女婿忙裏忙外的辛苦,叫他去另一個屋歇會兒。

    白白嘴上沒說,另一個屋就是擺設,羅吃水壓根兒就不去。

    家裏第二大的屋,眼下白白媽和白白爸住著。

    白白媽要幫忙照看孩子、做飯,白白爸也惦記著倆外孫,索性一並住到了這邊。

    白二哥主要是家裏還有活兒要忙,不好把妹妹家弄得亂七八糟,隻能一天三趟往這邊跑。

    倆孩子出生前,大家夥兒就想把名字都選好,到時候直接能用。

    不管是倆閨女還是一個小子一個閨女,或者倆小子,都能行。

    白白說,等生了再說。否則對哪個名字格外偏愛,萬一不是,那就不好了。

    這會兒,羅吃水不好駁了丈母娘的麵子,也晃悠到了外頭。

    白二哥正在琢磨叫啥呢,“你說,你當爹的,你說啥名兒好?”

    跟以前一樣叫‘水哥’吧,他是妹夫。叫名字吧,白二哥沒那個膽子,以至於大部分時候,他都直接說話。

    羅吃水還沒想好,“我沒啥文化,白白說叫啥就叫啥。”

    白二哥,“(¬_¬)”

    白白爸直接念叨了出來,“瞧你那點出息。”

    不過他說的也有道理,倆外孫兒的名字不能大意,那可是一輩子的事。

    他這裏都尋思著要不要找個人仔仔細細給取一個的時候,白白媽出來笑著道:“都是咱的寶貝疙瘩,健健康康的就成,不如一個叫‘健’,一個叫‘康’。”

    白白爸在心裏叫著羅健羅康,覺得也不錯的時候,白二哥快言快語道:“那還不如一個叫‘寶貝’一個叫‘疙瘩’呢!就是‘疙瘩’吃點虧,難寫。”

    早前白白翻字典,想叫倆文雅些,聽上去就厲害些的,‘懷瑾握瑜’就不錯。

    羅吃水一瞧怎麽寫名字,當場就支持。

    看著就高級,比‘吃水’這倆字不知道美多少倍。

    結果白白媽和白白爸一致認為,筆畫太多了,孩子上學了寫自己名兒咋整?

    不行不行,還是想個好寫好聽又意思好的。

    羅吃水順著他們的話,不知道咋就想到了跟白白親熱的時候,情到深處會叫‘心肝兒’,“一個叫心一個叫肝兒咋樣?”

    比‘疙瘩’好些吧!

    溫魚說了,這可是他們倆愛的結晶,就該是那個時候的感受用來當名兒最合適。

    白白在屋裏能聽見他們說話,沒出聲,低頭看著吃奶都吃出汗的小家夥,竟有種過了好幾輩子的錯覺。

    如果和姚子恒在一起,會有這麽一天嗎?

    就算她和姚子恒有了孩子,她的父母能夠像現在這樣自在,和她住在一起,毫無顧慮地商量著孩子叫啥嗎?

    “哪有‘寶貝疙瘩’好聽?誰家叫‘肝肝’?”

    心心就算了,羅肝真的不能忍。

    羅吃水卻鬼使神差地堅持,“就叫這個,羅心、羅肝,咱自己家喊小名兒就心心、肝肝,多好叫順口呀!”

    他總不能把他那點想法說出來吧?

    白白媽抬手拍他,“你也不怕別人笑話。”

    知道的是小兩口的愛稱,不知道的,還當爹媽多不正經呢。

    “還是叫健康好了。”

    “‘疙瘩’真不行嗎?”

    “要不叫個‘幸幸福福’也成。”

    當姥當舅的在外頭討論到底該叫啥的時候,羅吃水立刻察覺到剩他媳婦兒一個人在屋了,趕緊跑了回去。

    見他還挺著急,白白當咋了,“爭不過他們?”

    羅吃水靠近媳婦兒,瞅了眼外頭,暫時不會進來人,他對著媳婦兒的嘴親了口,“你說叫啥就叫啥。”

    當然了,他私心裏想叫媳婦兒向著他,叫心肝。

    後來的後來,被老大抱怨名字,白白一臉認真道:“不叫這個,你倆一個就得叫‘心’一個叫‘肝’,自己掂量著去吧!”

    老二一聽,那還是別了吧,趕緊把他哥給拉走。

    溫魚知道這哥倆一個叫‘寶寶’一個叫‘貝貝’的時候,就跟白白打過預防針。

    “等再大點,估計會羞恥。”

    尤其當‘寶寶’被延伸出更多意義的時候,他應該會想改名字。

    白白沒轍的很,“要是不叫這個,他們爸就該堅持‘心肝’了,我琢磨這寶貝比心肝好點。”

    溫魚,“……那確實是。”

    從白白有身孕起,姚子恒就想不通這是為什麽。

    是命運不公,還是天意弄人?

    暮年白發之時,姚子恒才知道,醫學上有一個詞語——免疫性不孕。

    簡單來說,就是兩個人免疫係統互相排斥,換個人就可以了。

    那一天,他哭得泣不成聲。(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