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 章 來吧愛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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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4 章 來吧愛卿!
    第324 章 來吧愛卿!
    貝婧初的語氣也軟了許多:“你辦事樁樁件件都能讓孤滿意。”
    “所以漸漸的,交代你的事也越來越多。”
    “結果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能給孤最完美的答案,卻沒想到你是咬著牙去撐的。”
    她有些疑惑問:“實在艱難,為什麽不說呢?”
    “孤可以讓你少做些。”
    “我一直崇尚量力而行,難道在你心中,我是那種不顧下屬意願,定要逼著人遵循命令的人嗎?”
    本來挺乖的人,在這話說完後卻急了。
    “不,不行。”
    “你交給我,就是對我的信任,不然你怎麽不交給別人。”
    “隻要我能做好,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去。”
    貝婧初沒說話,他更急了。
    “真做不到我也不會硬撐的,不會壞你的事。”
    貝婧初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額頭。
    “也不燙啊,說什麽胡話。”
    還是說這小子是什麽天選打工人,天生的牛馬聖體。
    生產隊的驢也不是這麽用的啊。
    貝婧初難得的良心發現,沒注意到少年的耳朵紅得快熟透了。
    身後傳來一聲輕輕的笑,像是實在忍不住了才擠出來的氣聲。
    原來是貝嫿,用完午膳後還一直沒走。
    她在旁邊一句話也不說,太安靜了,驟然看見她,貝婧初還驚了一下。
    更別提那個眼神,實在是有些詭異。
    貝嫿心虛地別開眼,辯解道:“那個,你也沒讓我退下,我就自己待著了。”
    “這不是我的問題對吧。”
    貝婧初沒否認,但現在的重點是:“堂姊......你剛才什麽眼神?”
    略顯猥瑣的樣子。
    真的,很少能在一個可愛嬌俏的女孩子臉上看到猥瑣兩個字。
    貝嫿的嘴角和耳垂逐漸相親相愛,眼睛亮亮的,興奮地答道:“沒什麽沒什麽。”
    “你繼續,你繼續,我不會打擾你們的,我就是看一看。”
    貝婧初:?
    總感覺她想的不是什麽好事。
    氣氛略顯尷尬,許承晝沒話找話:“殿下今日這青黛色的眼妝真好看,是用眉粉薄塗的嗎?”
    “平日很少見殿下上妝,偶然一見,別有一番清豔之感。”
    “殿下是怎麽想到這樣上妝的,美哉妙哉。”
    被誇了,應當是很開心的。
    但是貝婧初被誇得很疑惑,她今日也沒上妝啊。
    她找人拿來一個鏡子,往臉上一照。
    哦,青黛色的眼妝。
    老天......
    懷著極度無語的心情,她指著自己的眼睛,朝著柔弱的男子彎眼一笑,問:“好看嗎?我的黑眼圈。”
    貝嫿:“哈哈哈哈哈。”
    好在許承晝的臉皮並不是很薄,繼續麵不改色地誇:“殿下不愧是天生麗質,黑眼圈都能和妝麵一樣。”
    不愧是許蘭期的親兒子,拍馬屁的功夫至少得了九成的真傳。
    看著自己的黑眼圈,貝婧初難得的良心又沒了。
    看吧,不是她故意折騰人的,實在是事情太多太雜啦。
    上麵有老登壓著,監國事情那麽多,又束手束腳地施展不開。
    就連她自己都是一對濃重的黑眼圈。
    午間因著這一段插曲耽擱了不少時候,晚膳時,又在貝婧初的強行壓製下,沒給許承晝廢寢忘食的機會。
    等公務結束後,宮門已經快下鑰了。
    貝婧初幹脆留還在東宮的幾個臣子暫住。
    趁著手頭的事稍微鬆快些,她就帶著皓月在附近的小花園裏走一走。
    賞一下入冬前的秋色。
    卻不想天有不測風雲,原本還透著光的西沉太陽被烏雲籠上。
    天轉瞬便陰了下來,連帶著絲絲雨滴落下來。
    兩人都沒帶傘,貝婧初才洗了頭發沒多久,不想沒一天就再洗一次。
    她直接從玄色的衣擺上撕了一塊布裹在頭上,想著撕都撕了,便分了皓月一塊。
    皓月欲言又止。
    “殿下,您這一身黑很像......”
    很像刺客的樣子。
    但是忙著避雨的貝婧初沒聽清,也絲毫不覺得裝扮有什麽問題。
    她想著辦法:“走,我們先去最近的廂房避雨去。”
    皓月回道:“殿下,離這裏最近的廂房,被挪給許家令暫住了。”
    貝婧初一拍大腿,“那不更巧了嘛。”
    “不僅有躲的地方,還有人。”
    “直接去拿兩把傘。”
    她蒙住腦袋,拖著皓月走了。
    燭火的暖光從窗縫裏透出來,看來他還沒休息。
    那她們這麽過去,還不算太失禮。
    正想著,剛踏院子,便是一聲破空聲傳來。
    一支羽箭從旁邊的涼亭裏,朝著她的眉心正中而來,貝婧初下意識想側身躲避,卻想到身後站著皓月。
    她隻得伸手,在射來的瞬間,捏住箭杆。
    巨大的衝力使其擦破皮膚,一絲血跡從掌心滲出。
    一箭不成,緊接著下一刻卻是三箭齊發。
    根本不給還手的機會。
    身上沒有武器。
    要麽躲,皓月中箭。
    要麽扛,有負傷甚至身死的危險。
    要麽......
    暗衛出現了,擋下了三支箭羽。
    “好難纏的刺客。”
    這聲音又冷又帶著狠。
    但是很熟悉,白日裏還因為不好好吃飯暈過去。
    “許承晝?”
    “......太子殿下?嗷——”
    認親還沒完,他被暗衛製服了。
    顏朝問道:“殿下,怎麽處置?”
    貝婧初伸出爾康手,“誤會,都是誤會。”
    “你先放開。”
    許承晝也嚎叫著:“誤會!都是誤會!”
    “我對殿下的覬覦之心,啊呸,忠誠之心天地可鑒!”
    ......
    屋內,許承晝把藥粉撒在貝婧初破口的手掌心上。
    他叮囑道:“可能會有些疼,殿下忍一忍。”
    貝婧初催促他:“你動作麻利點。”
    “不然傷口就要愈合了。”
    許承晝:......
    他冷漠著臉,把藥粉撒了下去。
    “嘶——”
    確實有點痛。
    貝婧初要報複回去,許承晝剛才被顏朝製服的時候扭傷了胳膊。
    於是她拿著一瓶藥油,獰笑著逼近他。
    “桀桀桀桀桀。”
    “來吧愛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