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被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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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喪屍帝君!
    “滴——”
    突然,我所坐的地麵亮出了一塊黑色的方格子,我以為出什麽事了,急忙站起來,卻看到一絲光線從前方射進來——那扇門開了。從外麵湧進很多身穿白色防化服的人員,中間信步走出一個老人。同時,以我腳下為中心,方格子有白有黑,向四周擴散亮起,不一會兒就照明了整個空間——空間很大,卻除了我們這些人之外,什麽都沒有。地麵被設定得像是羅馬棋盤,黑白方格延伸到底,我們像是棋子,我軍隻剩下我一個。我將被殘殺。
    穿防化服的人在邊上站立。那老人一身白大褂,看了我一眼,便是走到旁邊的牆壁上,那裏有塊藍色的顯示屏,他輸入了什麽密碼,然後隻睜著一隻眼睛對準旁邊的什麽東西,不久,一個機械的女聲接連響起
    “認証済み認證完畢。”
    “認証を成功させた認證成功。”
    “フジの木漫者點が長く、歓迎された富士樹漫分長,歡迎。”
    音落,富士樹漫扶扶高度數的眼鏡,身前的黑白方格隨即緩緩下陷,然後又冒出一個什麽東西,徒然投射出數百萬道細比寒毛的深藍色光線。他宛如農民工要錢,貪笑著搓手。
    相信各大科幻電影中,都有那種非常絢麗的特效鏡頭,如今2016年年底,這種光能夠投射並凝聚成虛幻影像,而且在世界上都有些普及;不僅如此,2015年7月13日科學家曾發現一種物質,和光一起散發,能夠像熱感器那樣,科學家把這一發現就運用到了虛擬影像上,讓人能夠像在智能手機上那樣,隨意操控空氣中摸不著、卻看得見的東西劇情需要。純屬造假。
    藍色光線投射出,組成一塊巨大的藍色虛擬顯示屏。
    我忽然發現頭頂有什麽東西在看著我——原來是好幾個鏡頭閃著紅光的監控攝像頭,因為那時候黑乎乎的,我並沒有發現。
    攝像頭都扭轉過來對準我,在那塊虛擬的顯示屏上,瞬間印出了我的整個身體。身體在上麵旋轉幾圈,虛擬顯示屏分析出我的各個部位,然後又自動把我的影像縮放在右上角。富士樹漫拿出黃岐清那個混蛋給他的小筆記本,邊看著、邊開始在虛擬顯示屏上劃動著指尖。他的眼鏡反著空氣中的白光。
    我不知道他這瘋子要對我幹什麽,但我知道,我接下來的日子,怕是不會好過了。我有些害怕的手心出汗,我盡量表現得像蔡維青那樣鎮定,死亡前也在笑著。
    可我畢竟不是他,我沒有什麽富貴的身世,沒生在繁華似錦的城市當中,我隻是一個普通高中生,普通的暗戀著自己的堂妹,是億萬中裏的一粒不起眼的塵埃,我能在這場麵不手抖發軟,已經對得起我自己了。
    我倒要看看,這瘋子能對我做到什麽地步!我深吸口氣,強迫自己挺直腰板,隻要沒死,如若我也有還手之力,必將與他不死不休!
    這樣填充勇氣的同時,我周圍的黑白方格,正在悄然變化著。
    ……
    十分鍾後這樣跳轉讀者大大讀起來沒事吧,最後一塊方格塌陷停止。
    這裏像是一個小型的觀眾席,我剛剛所站立的地方,成了最低最小的表演台。方格程梯狀環繞、以我為中心。其實更似是漏鬥。我是最後一粒沙。
    但我這粒沙並沒有從“漏眼”中滑落,因為我被鎖住了。方才富士樹漫操控著那個虛擬顯示屏,用嬰兒手腕粗的黝黑鎖鏈,把我的手腕、腳腕,甚至腰部,全部鎖得死死的。
    我坐在他們送下來的金屬椅子上,從黑白格中伸出來的沉重鎖鏈讓我動彈不得,不僅是因為鎖鏈困住了我,還因為這鎖鏈實在重得可怕。我見掙紮無果,隻好放棄。
    但似乎,他們很是害怕什麽突發狀況,又用一扇巨大的透明鋼化玻璃罩,與他們再次隔絕,把我封鎖在一個隻有剛才半大的空間內。
    好像我是個異常可怕的惡魔一樣,隻有這樣,也許他們做起什麽事來才放心。
    現在的富士樹漫,正在隨意的翻弄著那個小本子,又打趣的看著我,眉飛色舞的對著旁邊的人員說著什麽。
    我透過微微搖拽的白色劉海冷冷的看著高處的他們,表麵雖是一副堅韌不屈,但其實我的臉上已經出現了密集的汗珠,背心更是濕透。
    我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麽,這樣把我固定,肯定是不讓我擺動或是發瘋……而能夠這樣的,無疑不是讓我痛苦,才會有這些掙紮的動作。
    我肯定是要接受對方的一係列暴行了……
    我像白兔被抓那樣的害怕……
    但我更是那頭桀驁不馴的餓狼!
    鋼化玻璃忽然從兩邊分開了,縮進兩邊剛剛的方格牆壁中。連同那個瘋子,他們一同走進來。富士樹漫摸摸手上剛帶的金屬表,觸發了什麽開關,玻璃再次禁合。他們走下“樓梯”,朝“舞台”中間的我而來。
    有個人員端著一個餐盤,餐盤上蓋著半圓形的灰色蓋子,如果富士樹漫在配上溫和的微笑,我會以為這是一場貴族盛宴。那是專門為我而準備的,早餐。
    “哦誒日語‘喂’的讀法!”富士樹漫走到我身前,這樣叫喊我,我微微抬頭,射出一道陰冷的視線。
    “他們呢!你把他們怎麽樣了!”我怒道。
    富士樹漫隨意的把小本子往胸前口袋裏塞進,說起了一口純正的普通話,“我們的目標是你,他們那群人我好好關著,有吃有喝……但是也說不定,明天也許我會放了他們,也許留著,也許殺掉。”
    他這麽一說我倒稍稍放心了,隻要他們還好好的,盡管我受再大的苦……
    富士樹漫又從腰間口袋裏拿出兩隻白色手套,漫不經心的套上,“另外,一天沒吃飯,你一定餓了吧?可惜你這樣子,吃不了,我隻好親自來喂你了。”老人詭笑著。
    我背脊有些發冷,把視線移向那人手上的餐盤,然後冷冷地說“滾!”
    好像激怒了對方,不由分說的,富士樹漫一拳打在我臉上,“中文髒話真多!日語可就好多了。”
    我沒想到一個七旬老人力氣這麽大,居然把我打得暈頭轉向的,不過我的修複能力立馬阻擋了痛覺傳入大腦,頂多隻是痛那麽一下而已,偏一下頭,我就已經恢複了正常,繼而更加陰冷的看著這個似是青年般有活力的老人。
    “中國人就是強。”富士樹漫聳聳肩,“聽說過有一個叫做江竹筠江姐的人,當時被國民黨抓捕後威武不屈,講究什麽革命精神?打死不暴露組織任何信息。你有革命精神嗎?死亡像魔鬼一樣可怕啊。孩子,你以為你是她?”
    “哼!”我冷笑,“我雖然沒那種精神,但我有尊嚴!當年我們的祖輩就是寧死不屈,才讓你們日本……”
    “廢話真多!”富士樹漫話都沒讓我說完,又是一拳。卻見我立馬又恢複常態過來冷冷地看著他,他不怒反笑,更形象的說是,突然大喜,“成果斐然!愈合能力這麽強!”
    說著,他又是一拳。
    “我們的研究我們的理論果然是正確的……”
    他瘋狂大笑,對我的臉上再次來上一下。
    “如果可以的話!人類將變得前所未有的強!”
    他像個瘋子,毫不停歇的往我臉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印記,臉上是病態的笑容。
    “可惜隻有你能夠與這細胞融合!”
    他徒然又變得憤怒,更大力的給了我一記上勾拳。白發蕩起,我張嘴猛然仰頭。
    喜怒無常的他,真是個瘋子!
    我雖然有超強的愈合能力,但無論如何不可能沒有感知,沒有悲傷化作信念,我不可能自我麻痹,催眠自己感不到痛覺。富士樹漫這樣打我,下一秒我會恢複正常,可盡管是那一瞬間的疼痛,我的疼痛卻是在加倍。
    不得動彈的我隻能像是魚肉,任人宰割——如果還未有力量反抗,隻需懷著勇氣等待!
    我是那頭高貴的狼,麵對敵人雖如怕黑孩童,但不會像鼠輩一樣屈服。
    我輕微咳嗽,嘴角流出細小的一絲血液,我依舊冷笑。白發遮住了我的雙眼。
    “熱身運動完畢,”他忽然驚喜的拍手,樣子像是個精神病人,或者說老年癡呆,“可以用餐了!”他毛骨悚然的怪笑著,揮手讓那人走上前一步。
    我有著不好的預感,抬頭怒問“你要給我吃什麽?”
    富士樹漫“哈哈”一笑直接又重重打了我一下。
    “你猜對了!”
    他很興奮的把餐盤中的“食物”揭開,暴露在空氣當中,暴露在我的視線。
    “人肉!”
    s抱歉,睡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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