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是局,也要往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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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億萬老公誘寵妻!
    “不是錢的問題。[飛 天 中  文]”招雪辛有些驕傲地揚起臉,推開他“女人之間的戰爭,你們男人不明白。”‘
    沒有讓招雪辛碰到,卓立恒身體恢複原狀,他把雙手枕在後腦勺上,邪邪一笑眼藏殺意“對,你說的沒錯。男人的同樣是如此。我隻是是不明白,憑什麽那小子換的每一個女人,都那麽正點,每一個都讓我……欲罷不能。”
    “如果你連我都對付不了,別打算對付那個女人。”招雪辛看了眼卓立恒,有些不屑“蔚靑那女人,除了會勾引男人外,不是什麽好貨。”
    卓立恒邪笑,瞬間踩下油門,車子狂飆而去“正好,本人不喜歡好貨。越是冷越是難接近的女人,才會充分滿足男人獵豔的心裏,難道你不懂?”
    招雪辛目光黯然,即使她現在何種氣質,有些事,卓少淳想不起就是想不起。現在的形勢來說,就算是淳真的有一天想起了,她的勝算也不高。
    因為有蔚靑這個女人,不依不饒地存在他的身邊。
    車子猛地加速到最快,飛越過三座大橋,在一條不太繁華的街道附近。減速車門開了,招雪辛從裏麵走下來。這時,她手裏已經多了一個信封。
    “呼——”一下,車子毫無留戀地疾馳而去,招雪辛低頭看著指間夾著信封,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機械地拿出手機,撥通“連阿姨,錢已經到手了。他想要的東西,我已經給了他。”
    “做得好,回來。”連城玉的語氣間藏著難以言喻的振奮“小辛,就知道你行。”
    時間過得不快不慢,蔚靑休息了幾天就去探望少傑,卓少傑正在發脾氣中,幾天沒有見到蔚靑,花房的進度緩了下來,沒有人幫忙搬這些花盆,家裏的傭人一個也不許碰。
    看見蔚靑出現了,傭人們才感覺稍稍放了點心。
    “蔚靑,你5天沒來了。”卓少傑一看見蔚靑,就直嚷嚷著,他依舊要呆在花房裏麵,蹲著整理那些鮮花,不願意進屋裏去。
    蔚靑拿起工具在卓少傑身邊蹲下“少傑,抱歉,這幾天我要休養生息,所以暫時不能出現。但曾經答應過你的事,我這就幫你完成。”
    卓少傑聽了很高興,一邊說著一邊拿著修草刀在修葺著花枝“還是蔚靑最好了,我就知道你不會拋下我一個人完工的,等花的新品種出來,第一個送給你。”
    兩人蹲在那兒剪了一會兒。
    有傭人送來了一些飯菜,“傑少爺,用早飯了。”
    蔚靑用手背擦擦額頭上的汗水,示意卓少傑“你先吃早餐,這些我來弄。”
    卓少傑倒沒有意見,十分聽話點點頭,愣是拿過飯,低頭開始扒了起來。傭人們站在旁邊,額間有些出汗,喃喃“傑少爺,老爺吩咐了吃飯前要洗手。”
    “不洗!我餓了。”卓少傑思維和常人不一樣,他擔心隻要轉身去洗手蔚靑又幾天不來幫他,所以呆在原位,蹲著拚命吃早餐。
    蔚靑有些失笑,她唯有出言安慰卓少傑“少傑。乖乖的,快去洗手,到裏麵坐著吃。等會兒你回來後我就弄好了這一部分的花。”
    “蔚靑,你可不允許偷偷溜走啊。我很快,很快就吃好回來。”卓少傑拿著早餐,那髒兮兮的手沾滿泥土,看樣子他不是很放心,好不容易等到她來,有人和他一起勞動。
    “是了,你快去。”蔚靑說完後重新蹲下,她可是小心翼翼的,因為肚子裏的小生命,但是曾答應過幫少傑弄個花房,所以她除了不搬花盆,其餘的都是親力親為。
    弄好了一部分,花枝修剪的差不多之際,蔚靑扶著鐵框邊站起來,擦汗左右看,突然就看到了被卓少傑放在花房正中央的一盆花、那樣子剛鬆了土,播了些種子在裏麵。。sky。
    旁邊還有一個玻璃瓶子,蔚靑認得,那是上次卓少淳讓她帶過來哄少傑的禮物。
    正當她看得出神之際,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影子。
    少傑出去吃早餐,這花房隻剩下她一個人,突然有人出現未免會驚嚇到,蔚靑警惕地往後看,卻發現卓立恒雙臂抱在身前,邪氣地盯著蔚靑。
    “是你?”對於卓立恒,蔚靑的好感度不高。甚至可以說很差。
    “怎麽好像很怕我的樣子?弟妹”卓立恒臉孔有著卓家人的俊美,但氣質卻迥然不同。
    蔚靑有些好笑,她冷冷地站直了身子,鑒於現在不想太大動作,以免會傷害到腹中未滿3月的孩子,“突然有人站在後麵,驚嚇到是正常人的反應好吧?難道你沒有被人嚇過?”
    “這就是弟妹你的態度?看見我不說歡迎,反而再來一頓奚落。”卓立恒囂張地踩著鮮花進花房,蔚靑低頭看見剛才修好的花被踩,不由得也心疼起來。
    她想生氣,但是強行忍住了自己的情緒,畢竟卓立恒來者不善,以靜製動才是最好的方法。
    卓立恒看見蔚靑沉默,走進來的時候故意把花枝踩得“咯吱咯吱”響著,終於走到蔚靑的麵前,與她直視“沒想到有些日子不見,越看越耐看,而且某些地方都長了起來……”
    “二哥有話要說,大家出去說,孤男寡女呆在一花房裏,怕被別人說閑話。”蔚靑語氣冷漠。
    卓立恒的來意不明,她一個女人站在花房裏,這兒陰暗無比,實在不利於兩人對話。要是一個不留神被傳出什麽……蔚靑對於這個方麵十分謹慎。
    “大家都是親戚,需要提防得這麽厲害嗎?我隻是想來關心一下少傑的花房,最近聽三叔說他精神好起來了,就是想瞧瞧到底誰,那麽有本事,能把少傑的精神病也弄得好起來。原來是你。”卓立恒邪笑起來,那樣子可謂能讓人放鬆警惕,
    可是蔚靑不,她從第一天參加家族會議的時候,就知道這個男人在家族地位不簡單。
    卓少淳和卓立恒的關係,不能稱為友好,甚至蔚靑能嗅到兩人在家族會議上,隱隱透著的那點敵意味道來。看來最近淳有些忙,暫時不能離開這兒,也和麵前這個男人有關。
    蔚靑是個何等聰明的女人,隻需輕輕一提撥,就知道了卓立恒不能輕易得罪。
    當即蔚靑便扯起一抹笑“二哥費心了,淳讓我來拿種子給少傑,讓他重振信心和擺脫陰影,如果淳交待給我的事都辦不好,如何能做好他的妻子呢?”
    “果然會說話,看樣子淳娶了一個智慧聰明的女人。”卓立恒大笑,氣焰囂張得不得了、,隻是看向蔚靑時多了幾分玩味。
    他挨近了點,蔚靑看見他有所動作連忙後退,誰知道卓立恒在西裝口袋裏,掏出一張請柬“後天晚上我替我爸弄個壽宴,少淳最近太忙神龍見首不見尾,難以找到他。你給我帶個請柬給他,如果淳到了不了,就你來。”
    請柬輕飄飄的,隻是蔚靑隱約嗅到了一種不尋常的氣味。
    但願她是多想。
    晚上蔚靑窩在別墅裏看著請柬發呆,有一點她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麽卓立恒會親自拿請柬到花房給她,也不拿給卓少淳。難道他們在公司裏見麵,都不說一句話?
    或是有什麽其他原因。
    蔚靑沒有弄明白,來了英國後,她很多事情不如國內清楚,隻是一味堅守在卓少淳身邊,陪他找到過往的記憶,隻是在這片土地上呆得越久,蔚靑越覺得感覺被扯下去了,至於中間的是什麽,她不清楚也不知道。
    偌大的睡床上,昏昏沉沉睡到半夜,感覺身邊的床褥陷下一側,熟悉的氣息飄來,帶著沐浴後的清香。那男人終於回家了,在某個點上,這些天他很少呆家超過幾小時。
    蔚靑想睜開雙眼,但是懷孕初期讓她睡意很濃,怎麽也睜不開眼。
    “那家夥終於找你了?”卓少淳的嗓音飄來,床頭的燈光亮了一點。
    蔚靑睡意沒了一半,她轉過身看到了卓少淳立體的側麵輪廓,被燈光貪婪地灑滿,隻是他的神色有些凝重。
    “是的,二哥今天來找我了。”蔚靑覺得又累又困,她揉著眼睛打哈欠“淳,二叔的大壽,我們都要去麽?”
    卓少淳尋思了片刻,沒有給出答案給蔚靑,隻是伸手揉揉她的秀發,隨即關燈,替她蓋上被子“去。必須的。”
    “你現在去哪兒?”留意到他下床的動作,蔚靑不由得緊張起來。不知道她為什麽這段時間特別依賴他,也許是孕初期不太適應。也許今天莫名接到張請柬,她心中有種怪異的感覺。
    “隻是出去一會。”低啞的嗓音黑暗傳來“你好好睡一覺。”
    “淳,我們什麽時候歸國?”蔚靑今晚不想放過他,翻身坐起來,繼續追問。
    卓少淳明顯腳步停滯,語氣明顯有些冷“如果真想回去,索麗安會安排好,別再一而再,再而三提這個問題。”
    蔚靑啞然,她沒想到提到回國,他會突然發飆。
    兩人沒有了任何聲音,有的隻有悉悉索索的換衣服聲音,聽到金屬皮帶扣上,皮鞋的聲音從主臥中傳來,黑暗中蔚靑再也看不清卓少淳的模樣,隻是感覺開門,關門,腳步聲漸漸離去。
    看著空落落的房門,黑暗處模糊不太清。
    “到底這些天你幹什麽去了……”蔚靑發現小嘴張了張,遲來的話語才說出,樓下已經響起了汽車聲音,啟動離去。
    是不是有事情將要發生了?
    為什麽不告訴我?
    蔚靑的心,從來沒有試過跳得那麽快。
    ——
    廢舊的倉庫裏。
    “快放了我……你們想幹什麽?我告訴你,我爸爸可是……招世昌——”被綁在柱子上麵的招雪辛美豔的臉上有些驚嚇。
    看見幾個男人不為所動地站在一邊,無論招雪辛怎麽罵,他們也是表情麻木,可以說一點兒都沒有留意到這個女人在罵什麽。
    沒一會,呼嘯的車子在外麵停住,
    裏麵的男人明顯氣氛緊張起來,招雪辛看向踢開門,大步走進來的男人。
    隻需一眼,她原本的臉就變為另一種顏色。原本以為是卓少淳喊人綁她來的,但是沒想到結果竟然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引不來卓少淳這頭狼,竟引來了一隻獸——
    “說了沒有?”男人一進倉庫門口,就問身邊的下屬,那些下屬搖搖頭,“沒有,什麽也不肯說。看樣子她的嘴巴很硬。”
    招雪辛這個時候才真正害怕起來,臉部有些扭曲“卓……卓中陽,是你?”
    卓中陽捏著煙頭的手指帶著幾個傷疤,可是他不在乎,身邊的下屬拿了個煙灰缸來,他把煙頭扔進去,如猛獸般盯著招雪辛“你到底給了什麽證據卓立恒?他真的給了3個億你?是不是?”
    “卓中陽,我父親那一代好歹和卓家是世交,你這麽對我,會後悔的……”招雪辛心中害怕起來,她不是沒和這個暴躁狂打過,那次有徐婉儀出來阻止,這次呢?
    沒有徐婉儀在一旁,手腳還被綁著,招雪辛不敢擔保卓中陽會怎麽打她!
    “你分清楚,世交是卓伯年的事,和我一分錢關係都沒有。”
    卓中陽果然不是個脾氣好的貨,一下子就暴躁了,他直接衝過來,捏著招雪辛的下巴“你給卓立恒的證據,那到底是什麽?好歹給我說說——不然的話,”
    卓中陽瞄著後麵幾個下屬,“我管你是不是招家大小姐,在我眼中和地下場的ji沒什麽區別——”
    蠻不講理的功力,非卓中陽最高,
    招雪辛不由得顫抖起來,“卓中陽,你無恥你卑鄙,錢不肯出現在反而來審我來了,告訴你,卓立恒已經把證據拿到手了,他藏在哪兒我根本不會知道——”
    “反而你,敢對我怎樣,你會後悔的,我擔保你,以後一毛錢都拿不到手——”
    “你有種!看我打不打死你!”卓中陽高高舉起拳頭,憤怒地準備揍她的時候。幾名下屬匆忙地闖進來,對著卓中陽耳語幾句,卓中陽臉色靑了靑,對著手下一揚手,“帶她走!”
    當巫仁踹開倉庫門的時候,地上隻散落了幾根用過的麻繩,什麽人都沒有,巫仁憤憤踢翻了一個桶,對著後麵卓少淳說“卓總,現在咋辦?”
    卓少淳站定在門口,掃了眼倉庫裏麵淡然“走。”
    “走?”巫仁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卓少,如果現在放棄追蹤的話,證據可能落入那兩兄弟的手上麵,再說,卓立恒那家夥已經給了請柬夫人,這明顯是一個局。引著你往下跳。”
    “縱使是一個局,也得往下跳。”
    卓少淳頓住了腳步,漠然看著天際,烏雲密布,就是不下雨的氣候,十分悶熱“巫仁,以後很多事情,都要拜托你。”
    巫仁心頭間突如起來的一塞,他禁不住看著卓少淳的背影,嘴唇喃喃,但又說不出話來。
    “卓少……你真的決定了……”
    “行了,別矯情,走!辦事。”卓少淳的表情瞬間變化,他整理了西裝,一氣嗬成拉開車門往裏麵一躍而上——
    巫仁隨即躍上下一輛車,緊跟著前麵的車子,兩輛車子一前一後在夜色中穿梭著,如兩條流動的霓虹——
    ——
    蔚靑一夜睡得不好,她起床後看看身邊,原來承諾早上醒來就會見到的男人,到了大白天還沒有回來。
    “夫人。用早飯了。”門外的傭人輕呼著,蔚靑翻下床,“看見卓先生了嗎?”
    “卓先生,沒有看見,不過早上芝玲小姐打過電話給你。”傭人想想就回答。
    蔚靑知道最近卓芝玲和卓少傑兩位,經常拿她當偶像。一個喜歡纏著她逛街順便學看珠寶,另一個喜歡纏著她幫忙弄花。
    打了電話給芝玲,今天依舊讓蔚靑帶她逛珠寶店,這個要求對於蔚靑來說並不過分,她這段時間沒事幹就會浸在這兒的珠寶店,自己都知道的英語不算多,有了卓芝玲一切就好辦得多了,起碼溝通上麵毫無障礙。
    蔚靑也會走訪一些經營鑽石的小型公司,雖說呆在這兒為了陪某人,但她卻一天都沒有放棄過自己的事業。
    對於蔚靑來說,這可是一件雙得益彰的事情,何樂而不為?
    正當蔚靑和卓芝玲兩人正過馬路的當口,一輛飛馳的汽車險險的擦著蔚靑而過。蔚靑捂著肚子往後退了一步,卓芝玲也嚇得耳環掉在地麵上“啊——”
    “誰那麽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