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第八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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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男主的漂亮後媽!
薑穗寧推開門果然看到了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站在床邊有些局促的看著她。
她把門反鎖了走到另一個薑穗寧身邊,“是你把我弄過來的?”
剛跑出去才發現自己身上穿的是在招待所換的睡衣,那就證明她依舊是實體穿越。
英英剛才又說前兩天“她”根本不適應工作和生活。
而且她想起了那一封當時自己自認為的情書,其實是“薑穗寧”留下的,她應該有什麽方法讓兩人互換。
“薑穗寧”“對不起,我實在是太難受了,才回來兩天我就覺得我完全跟不上這個時代,工作做不好,生活也生活不好,我也不敢回去見媽媽,我害怕她發現我變了……”
看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哭哭啼啼薑穗寧感覺挺微妙的,走過去也不知道咋安慰,畢竟她也不能兩邊跑。
“你找我來是想怎麽樣呢?”
想怎麽樣?其實她也不知道,她隻是覺得太難受了,仿佛在哪裏都沒有歸屬感,哪裏都不是她的家。
“你回去過的還好嗎?”“薑穗寧”問。
“很好。”薑穗寧想說她有了愛她的老公,孩子……
不過她沒有分享,兩人互換身份去了彼此的世界,卻並沒有熟悉到那種程度。
“薑穗寧”想她過的肯定很好,她代替自己的時候不僅有了一堆好朋友,成功完成了學業,陪著媽媽走過了最難熬的日子。
她呢?好像除了那個家沒有走出去過,沒有交好的同學,總感覺她在哪裏都挺多餘的。
“我就是想問問你怎麽才能活的開心一點自在一點。”“薑穗寧”攤開手有些無奈又有些沮喪,最後把文件公司安排的任務遞給薑穗寧,“你看這些工作我從來沒做過,我們也不互相繼承彼此的記憶,所以我什麽也不會,還有外麵的朋友,我和她們沒有話題可以說,想回家見見媽媽又怕她發現我變了……”所以該怎麽辦?
你也是缺席了那麽多年,從繁華都市過去怎麽快速就適應了那邊的生活。
“薑穗寧”一直不是一個特別容易適應新生活的人,她還是一個膽小的人,害怕生活發生一丁點變化,她覺得自己似乎無法承受那個變故。
十歲那年父母感情破裂,爸爸要離婚,媽媽整夜整夜的哭,她害怕得課都不想上,她害怕沒有父母的寵愛,所以祈求上天讓她父母要相愛,不要離婚。
結果她去到了另一個地方,那裏的爸爸媽媽太好了,不僅感情和睦對她還好,她想就這樣吧,這樣的日子她很滿意了。
哪知道不過七八年之後父親會因為一篇文章讓平順的家又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母親雖然在努力,也給她找好依靠,可她害怕改變,不想跟著去,可對方要娶她,她覺得很害怕,聽說他還有孩子,孩子和自己相差並不大。
這樣的家庭她要怎麽融入,她並不是能主動和人相處的人,她害怕陌生環境陌生的人。
薑穗寧看著另一個“薑穗寧”心想這人是不是嚴重社恐啊,不過看她那個樣子是真的害怕,有些事情並不是性格決定,而是她骨子裏就帶著那種恐懼。
就像恐高一樣,別人會覺得你矯情,還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指責你“多練練就好了,有啥啊就是喜歡裝模作樣。”
她是能理解這種由心裏發出來的恐懼,可能對方又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態度就更加溫柔,“適用不了這份工作那就辭掉,做喜歡做的事情,你在學校也獲得過很多表彰,挑著你喜歡的事情做,朋友你喜歡怎麽相處就怎麽相處,媽媽是最愛你的人,不管你變成什麽樣她的愛都不會變,人就短短這麽幾十年,你不用去配合別人,隻要我們不害別人,那就以自己最舒服的態度生活。”
“別人會指責我嗎?”比如說你不喜歡說話不喜歡社交,成天就呆在家裏,可她就喜歡呆在家裏寫寫畫畫啊。“咱們是為自己活著,又不是替被人活著,管別人說那麽多幹什麽,你要永遠在意別人的眼光和說法永遠過的不好。”薑穗寧也不知道對方能不能徹底適應,她好像也給別人做不了太多建設性的意見,每個人對待生活的方式是不同的。她說的並不一定適應另一個薑穗寧,想要生活的舒服還是得靠自己想通。“謝謝。”“薑穗寧”知道平白把她弄過來已經很抱歉了,還聽她說一堆廢話,當時她知道能回來其實很開心的,畢竟這裏才屬於她,還信心滿滿的給薑穗寧留了信,哪知道回來就是一團糟,“真的很謝謝你。”“你謝我什麽?”薑穗寧有點好笑,她們不過互換了身份,現在換回來了,她好像也沒幫對方做很了不得事情。“對了我能問問你回去多久了嗎?”“薑穗寧”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自顧自的問了起來。“九年了?那你和你丈夫生活的很幸福吧?他沒事吧?”
薑穗寧搖搖頭,眉頭動了動,眸光有些探究。
“薑穗寧”笑了笑,“九年那就好了,看來你徹底改變了我那個夢。”
“什麽意思?”
“薑穗寧”沒有說話而是從櫃子裏拿出一個筆記本遞給薑穗寧。
“這是什麽?”薑穗寧接過來看著厚厚的一本,這是寫了不少啊。
“你看看吧,這是我代替你出嫁前做了一個夢,夢裏我們並沒有互換回來,我在那個家的一切,其實也沒多長的時間,我在結婚半年後就離開了。”
“去了哪裏?”
“薑穗寧”搖搖頭,你先看看吧。
“好。”
薑穗寧翻開了筆記本,竟然是自己看過的那本書,隻是這一次不是用男女主的角度講述這個故事,而是用“薑穗寧”這個後媽講述的。
她和書裏寫的一樣嫁給了季辰岩,隻是她不願意,季辰岩似乎也隻是幫助她脫困。
在那個家她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不和任何人接觸。
季辰岩住在三樓的臥室,她依舊住在薑穗寧過去的那個臥室,整個小樓她最常呆的地方就是臥室。
甚至連吃飯都是劉阿姨給她送上去,定時去收拾。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個月,舅舅舅媽找上門,一通勸解她才開始下樓和劉阿姨還有繼子接觸,不過想著她的性子,大家也不敢多說話。
平時劉阿姨總陪著她,劉阿姨是個很貼心的人,像媽媽一樣,不知不覺她也願意跟著劉阿姨出去走一走。
季辰岩依舊忙忙碌碌,不過在三個月之後帶回來一個好消息,說讓她再熬一熬,頂多一年就可以送她回家了。
她非常開心,她沒想過結婚,也沒想過成為別人的妻子和母親,她隻想回去呆在爸爸媽媽身邊。
許是因為這一件事,她開始願意出去,有時候劉阿姨有事她也會主動去幫忙買菜。
雖然和家裏別的人依舊不親,但好歹能像鄰居一樣相處下去,結果在第二個月她認識一個人。
那個人像是十分了解她一樣,她沒有什麽朋友,也不喜歡主動與人交際,但是那個人卻總能精準的知道她的想法,漸漸的兩人成了朋友。
不過因為季家的特殊關係,她從未邀請對方來家裏玩過,每次都是她出去找她。
那個人是她在東城除了劉阿姨之外最親近的人而且她也沒問過“薑穗寧”任何家裏的情況。
大概這就是她喜歡的狀態,什麽都不要問,卻是能互述煩悶的好朋友。
快冬天的時候季辰岩出了一趟遠差,受了傷,在家靜養。
“薑穗寧”想著承蒙他照顧那麽就便也投桃報李的照顧他,不過被他拒絕了。那段時間季辰岩非常的忙,兩個秘書天天在家忙進忙出,他自己經常在書房呆到深更半夜,可能是因為太忙或者太勞累傷口愈合十分緩慢,最後還去三部醫院住院。有一天劉阿姨崴了腳,就麻煩她去給季辰岩送湯和飯菜,出大院不久正好遇到了她的朋友。朋友自然的幫她接過了一份,還把她送到了醫院門口。在後來季辰岩的病好像更嚴重了,但是他非常忙,基本都在醫院那邊度過的。
薑穗寧看到這裏的時候心裏隱隱已經有了猜測,後麵的內容她耐著性子一目十行的看完。
果然如同書裏寫的那樣季辰岩去世了,醫院最終給的結論是舊疾複發去世。不過當時家裏所有人都被帶走調查了。
沒過多久又回來了,隻是這一次回來季子書退學了直接去了部隊。劉阿姨也離開,她仿佛被所有人拋棄了,也不知道去哪裏。
後來她才知道原來她送給季辰岩的飯菜已經被人下了毒,而那個人就是她所謂的好朋友。其實那一夥人就是被間諜策反的人,而對於季家了解的馮佳就是這一次的主謀。
書裏的劇情是季子書查明了真相,距離把潛伏在暗處的間諜一網打盡晚了兩年,這也是他把親生母親送進監獄的原因。
他也怨恨“薑穗寧”識人不清害了父親,“薑穗寧”則因為自責,選擇了獨自一人找了一個地方渾渾噩噩過完一生。
薑穗寧想到了自己懷孕的時候給季辰岩送飯的那一次,應該就是采用了同樣的套路,隻是她察覺了異樣而已。
“薑穗寧”見她合上筆記本,笑的有些抱歉,“你說你都回去九年了,應該一切都改變了,他沒有像夢裏那樣被我害,很好,我也安心了。”
薑穗寧也不知道說什麽,起身拍了拍“薑穗寧”的肩膀,“以後我們就各自好好生活吧,既然不想在這裏工作,那就回去看看媽,她應該很想念你。”
“謝謝。”“薑穗寧”除了說謝謝好像也不知道說什麽,如果是自己不管在哪邊似乎過的都很糟糕,但她很好,在哪邊都如魚得水,陪著媽媽走出那段痛苦的歲月。
她剛回來就接到媽媽的電話,從媽媽的語氣裏能感覺到這麽多年她的陪伴讓媽媽很開心又更自信,連弟弟也牽掛著這個姐姐,嘴裏十句有九句都是姐姐。
明明自己還是個學生,昨晚還給姐姐買了禮物,說是補上上次三八節的禮物。
在那邊自己融入不進去的家,她也輕鬆融入進去了,已經幸福的生活九年,他們未來肯定會越來越好。
“不用謝,我也該回去了。”薑穗寧害怕離開時間太久季辰岩會擔心,而且她想回去抱抱他。
如果記錄的事情曾經發生過,那她的季先生太可憐了,沒等到要等的人,還早早就消失在了世界上,還好她回去了,所有的意外都不存在了。
“對不起。”
薑穗寧離開的時刻聽到了一聲道歉,那是另一個時空傳來的。
“薑穗寧……你去哪裏了?”
季辰岩找了她一個晚上,駐地調動了三百人出來,要不是害怕引起恐慌,他能把駐地的人傾巢而動,差點把江城翻了遍,卻毫無蹤跡。
他明明一直陪著她,可就轉身倒一杯水的功夫她就不見了。
消失得幹幹淨淨,不留隻言片語。
他從來沒如此恐慌過,靈魂像是被抽幹,身體像是幹枯的樹枝被人一節一節的掰斷。
但是他不能這樣倒下去,他要找到她,她說過不會離開的。
他的穗穗是個調皮的人,會逗人卻不會說話不算數。
最後他又讓勤務兵把車開到了中心學校,遠遠他似乎看到了一道倩麗又讓他瘋魔的身影。勤務兵的車都還沒停穩他就衝了過去。
這一次他連名帶姓的喊她,大步走到她跟前,鞋底與地麵似乎碰撞出火星子。他把人擁在懷裏,緊緊的抱著,他就知道她不是說話不算話的人。
薑穗寧看了一眼四周已經能看到晨曦的微光,慶幸隻是一晚上,要是時間久一點季先生會不會瘋啊。
季辰岩像是能聽到她心裏的話一樣,“穗穗,不能不告而別了,我會瘋。”她想去哪裏他能陪的就一定陪著,實在陪不了就一定要給他消息,讓他知道還能等到她。
“不會了,以後都不會了。”她也不知道莫名就離開,睜開眼睛的一瞬間也很害怕。“先回去。”季辰岩現在什麽都不想問,把自己外套裹在薑穗寧身上。
她還穿著淺色的睡衣,這個年代一大早穿著睡衣在外麵著實不太好。季辰岩抱著她回了車上,勤務兵把兩人送回了招待所。
“季先生,你先睡覺吧。”薑穗寧把那個筆記本帶回來了。
她想給季辰岩看,不過想著他找了自己一夜,還是打算讓他休息好。
季辰岩搖頭,他現在不敢閉眼,怕一睜眼看不到她。
最後在薑穗寧的軟磨硬泡下終於同意睡覺了,不過要她陪著,而且一直緊緊的抱著她。
薑穗寧沒想到季先生幼稚起來這麽難纏堪比小孩子,比家裏的兩個崽崽都還要會撒嬌。
季辰岩睡得不太安穩,醒醒睡睡,不過下午的時候薑穗寧也熬不住了,兩人相擁而眠,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簡單吃了點東西又回到了招待所。
薑穗寧這才把筆記本給季辰岩,給她講了故事的始末。
他並不關心故事裏的事情,再次確認,“穗穗你不會再離開了吧?”
薑穗寧搖頭,“我才不想離開我家季先生,這一次純屬意外,估計是她不適應吧。”
季辰岩冷哼一聲,“不適應就要把我老婆弄過去?”
“好了好了不生氣,以後她不會了。”
季辰岩是真生氣了,非常生氣的那種,薑穗寧是他的妻子,也是這個時空的薑穗寧,他不準任何人帶走她。
“你要怎麽樣?”薑穗寧頓時好奇了。
“我就去找她母親,不會讓她出生。”如果消磨掉她的痕跡,那屬於他的薑穗寧就會回來,若是時光能倒流就更好了。
“幼稚……”
後麵的番外是屬於崽崽們和哥哥的,先來甜甜(外交官vs古典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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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京市總是冷得出奇,剛從舞團出來,季知意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趕緊伸手把身上的羽絨服攏了攏。
哥哥今天臨時有事飛海城,她沒人接還得自己打車回家,下周要代表團裏去國外演出,不能感冒。
這麽想著她也顧不得美不美了,把羽絨服帽子拉起來把自己蓋的嚴嚴實實。
“季知意,看著路。”
她隻顧著戴帽子,沒注意眼前有人,一個大步就撞了上去,提醒的聲音也晚了一步。
地上化開的雪匯集成水,把路麵變得濕噠噠的。
季知意沒注意身體往後仰,腳下一滑,差點和地麵來個親密接觸。
李航柯趕緊伸手把人扶著。“幹什麽呢?嚇我一跳,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可是我們團裏的首席,下周還要代表國家出去演出,要是把我撞傷了你可賠不起。”季知意看清楚來人,是從幼兒園就認識的同學兼死黨,故意凶巴巴的說。
“是是是,甜姐小的知錯了,這不特意奉上鮮花來認錯,還望甜姐賞個光讓小的請您吃頓飯,再深刻反思一下?”李航柯說著半彎著腰雙手奉上一直捧在手裏的鮮花。
“去你的,李航柯你長本事了?還會取笑我了是不是?”季知意接過花放在鼻間嗅了嗅,是她喜歡的鬱金香。“沒有沒有,我怎麽敢取笑季首席啊。”
季知意看他越來越得勁兒瞪了他一眼。
李航柯趕緊住嘴,說“好好好不說了,想吃什麽今天我請客。”“我下周要演出,這一周都要控製飲食,我晚上不能吃東西的。”季知意不好意思的聳聳肩,不是她不給麵子,實在是她的老師兼團長實在太嚴厲,要是過稱她會被鎖在練功房不準她回家的。
李航柯看了她一眼,眉頭皺了一下,“你又不胖,瘦得一陣風都要吹走了,還不吃晚飯你要變神仙嗎?”“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們要身輕如燕,不然到時候舞伴都撐不起我,把我摔了怎麽辦?”李航柯是不知道,但是季知意在國內的演出他基本都會去看,她都快輕得跟紙片似的了,自己一隻手就能把她拎起來,要是她的舞伴都還撐不起她,那就是那個人太廢了,和她沒有關係。
“哇,李航柯你又換車了?又是跑車?”季知意不是很喜歡追求車,因為父親的關係,家裏都比較低調,就算是哥哥也沒買過跑車。
李航柯本來和她們家一樣,不過九十年代那會兒他爸辭掉了軍區工作,成為下海的一員,這些年李家家產也是翻了無數倍,李航柯從大院子弟徹頭徹尾改變成了富豪二代。
他也沒有從軍從政的心思,自己弄了公司,因為沒有束縛真是要多招搖就有多招搖。
“怎麽樣?新車來接季首席能給個麵子賞光吃頓飯嗎?”
“特意為我換了新車?”她才不信,這人騷包的很,她記得她換了不止五輛了吧。
李航柯認真的說,“當然了,除了季首席還有誰值得我這麽努力?”
“那我可不敢坐了。”說的這麽慎重,她壓力很大。
李航柯看人要走趕緊恢複吊兒郎當的樣子,“甜姐甜姐開玩笑的,給我這個忠實的小跟班一個麵子,趕緊上車吧,我帶你試試我的新車。”說完不由分說的把人推上車。
季知意還以為他會直接送自己回家,結果他還是把她帶到了一個西餐廳,等到了她才知道這是他新開的餐廳。
“什麽時候又對餐廳感興趣了?”季知意這些年除了跳舞就是跳舞,對外界關心的事情變少了,他記得李航柯不是弄的電器公司,怎麽又開餐廳了。
“沒事弄著玩的,今天開業特意請季首席來指導指導,這些年你走南闖北的肯定比我見多識廣,看看有沒有什麽需要改進的。”
季知意“噗”一聲忍不住笑了,“我隻會吃可不會指導。”
她一笑,仿佛像是春雨浸潤開的花朵,美得讓人晃神。
李航柯也跟著笑,時光仿佛回到高中的時候,直到門童的聲音傳來,他才恢複平日的樣子,“會吃就行,進去吧。”
季知意隻能打破自己不吃晚飯的規矩,今天怎麽樣都要賞光吃一點了。
“你幫我把車停了。”李航柯伸手推開玻璃門,把季知意引著往裏麵走,順手把車鑰匙給了門童。
兩人才剛走進去,就聽到一聲驚呼,“季知意。”
桑晚!!
季知意看到來人不如她的激動,甚至連維持基本禮儀的心情都沒有,這可是讓自己和沈侓分手的關鍵人物。她沒辦法心平氣和的回應對方的熱情。特別是看到她懷裏還抱著個兩三歲的孩子。
她有種立刻想撕碎沈侓這個狗男人的衝動。
(不虐,分手是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