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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7老a再現，準備選拔
    伍六一彎腰鑽出了帳篷。
    陳凡跟上。
    但高城沒跟著出來。
    他現在是師偵營的副營長，老跟著其他連隊的兵，不合適。
    這一點，無論是陳凡還是伍六一，其實都能理解。
    “連長，我去了！”伍六一說。
    “加油！”高城揮了揮手。
    “連長，我也去了！”陳凡說道。
    “嗯。”
    陳凡和伍六一兩人轉身來到了賽場上。
    耀眼的陽光下，一個兵撂倒了另一個。
    格鬥比賽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伍六一在旁邊穿戴著散打裝束，陳凡在幫忙。
    “虛實結合，連環攻擊，先用掃踢破壞他下盤，再用重拳打他下巴！”
    陳凡一邊幫伍六一穿戴護具一邊低聲叮囑。
    “好，我記住了！”伍六一點頭不跌。
    護具穿戴好了後，比賽還未開始，伍六一於是道：“先陪我練練吧？”
    “行！”陳凡站起，抱起雙拳陪伍六一打了幾次。
    他用自己剛才教伍六一的方法攻擊伍六一。
    兩個人打了三十多秒，熱足了身，裁判拿著喇叭喊了，下一組：“伍六一對李俊！”
    “到！”伍六一大聲回答，隨後他和陳凡碰了一下拳，轉身衝進場中。
    伍六一用陳凡教的方法一拳ko。
    還行！
    陳凡點了點頭，還算滿意，他一轉身，發現還有另一個人走開，那是高城。
    他不好光明正大過來觀戰，所以悄悄過來看一眼。
    高城在賽場邊坐下，拔了片草葉放在嘴裏嚼著，陳凡在他身邊坐下。
    高城說：“真想你們。”
    “我更想你們！”
    高城一愣，繼而抬起手摟住了陳凡，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過去的這一段時間陳凡到底有多難，其他人不清楚，但他是明白的，因為他也過了幾天那種日子，才幾天他就感覺他要瘋了，可是陳凡一在就是大半年。
    “別拚命，別跟那瘋子似的。”高城像個大哥一樣地叮囑著。
    “嗯。”陳凡又點點頭。
    高城突然感慨：“真是懷念跟你們一起，年少輕狂，幸福時光。”
    “怎麽老氣橫秋的！”陳凡笑道。
    高城白了陳凡一眼，懶得理睬。
    這時，伍六一走過來了，看著他滿麵的笑容，就知道他一定拿了總分第二。
    甘小寧和馬小帥也跟在後麵。
    幾個人笑著朝高城走來。
    但恭喜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宣傳車裏先傳來了廣播：“各位首長，各位戰友，軍部決定臨時增加一個表演項目，請幾位來自xxxx部隊的戰友將剛才參賽的項目再做一次。”
    賽場上的官兵們齊刷刷將頭轉向了賽場。
    一輛越野車從坎坷不平的賽道上衝了出來，車門微晃了一下，幾個人影已經從背著觀眾的那側躍入了草叢，車子隨後停下。
    伍六一看得莫名其妙：“駕駛員在哪？”
    高城卻盯得仔細：“已經下車了。車剛衝出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完成了潛伏。”
    他的話音未落，草叢中已經響起了幾個點射，離槍響處至少600米的幾個靶子爆掉了。
    四條人影從草叢裏騰了出來，並不見得緊迫，但速度和姿勢上都有種壓人的感覺，和伍六一他們大不相同。
    奔跑中，又有人開槍，遠在另一端的靶子爆掉了。
    伍六一不解：“怎麽在起跑線上就開槍？這不算違規嗎？”
    “當然違規！可這個距離有幾個人能打中？還是行進間射擊！”
    周圍的士兵都看得目瞪口呆，陳凡卻看得心曠神怡，因為，這就是老a。
    伍六一看著一個人在跨越他摔倒的地方時居然淩空射擊，打掉一個靶子。
    “他們根本不是在比賽！”伍六一無比的感慨。
    “他們是在打仗。”許三多說。
    “對，他們根本沒把這當一個賽場，在他們眼裏這裏根本是戰火紛飛，危機四伏。伱看他們的槍，隨時保持在待擊姿勢，連跳躍的時候都準備開槍；
    動作，隨時保留力氣準備應付突發事件；
    隊形，四麵兼顧。
    咱們跑的時候槍拿在手上當接力棒，誰冒個頭都把你們給幹掉了，跟他們比咱們簡直是體工隊。”高城越說越來勁了。
    眼瞅著那四人翻越障礙牆，兩人先托上去兩人，那兩人在牆上警戒，幹掉幾個靶子，後兩人再翻越，落地同時又有幾個靶子被打爆，這時牆上兩人才落地。
    陳凡一直緊盯著其中的一個身影，當那個身影在翻越障礙網時，居然倒掛金鍾一槍中的，周圍的掌聲頓時沸騰了。
    甘小寧喃喃道：“就這個，說他殺過人我都信。”
    陳凡暗笑，袁朗肯定是殺過人的。
    那幾個人仍在衝刺，匍匐，槍口不斷冒出火光，動作幅度很小而精確度卻很大，還沒到終點，已經沒剩下幾個可打的靶子。
    當那幾個人正要衝破終點稍有鬆弛時，一排流動靶從四麵八方冒了起來，四個人縱起，兩個滾翻，周圍的靶子已經全部被打掉。
    掌聲已經快掀翻了賽場。
    伍六一突然有一點喪氣：“我忽然覺得咱們兩天的比劃一點意思沒有了，跟他們一比，我們就是新兵蛋子。”
    甘小寧心裏讚同，嘴上卻不服輸：“速度、準頭、耐力，他們未必比得過你伍六一。”
    可伍六一並不領情：“對。可這架勢跑沒半截咱們全被斃了！人家根本是在打仗，是不是，連長？”
    高城有點恍惚，他光顧著看遠處的那四個人，那四個人似乎並沒有向掌聲表示一下謝意的打算，站在終點等著什麽，一輛車駛過來，那四個上車徑直走了，來得匆匆，去也匆匆！。
    陳凡喃喃地說：“這些人，我們打過交道！”
    高城立刻醒過神來：“你認識？是誰？我得跟他取取經。”
    “老a！”陳凡湊到高城耳邊，低聲說道。
    “什麽？”高城的眼睛一下瞪得圓睜睜的，刹那之後，他猛地一下站起，轉身就朝那些人跑了過去。
    大家一陣錯愕。
    “唉——我們連長還是那個連長啊！”甘小寧搖了搖頭。
    這時，走了十來米的高城又想起他的老部下來，遠遠揮了揮手，然後小跑著去了。
    甘小寧站起來說：“回咱們的一連、四連。”他拍拍陳凡，“和光榮的鋼七連吧。”
    “等一下！”陳凡站了起來。
    “怎麽了？”
    “剛才那些人，記得吧？”
    伍六一和甘小寧莫名其妙地，不過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過一段時間他們會來咱們師部選人，所以，這一段時間，好好調養一樣，養足精神，蓄足體能，訓練不要太多，不要再受傷了。”
    “真的假的？”甘小寧大吃一驚。
    “你哪兒聽來的消息？”伍六一又驚又喜：“你剛才說的任務，就是這個？”
    “具體不能告訴你們，你們也別外傳，自己知道就好！”
    “好！”甘小寧和伍六一都點了點頭。
    正說到這兒，有人喊了：“t師的，走了！”
    眾人連忙收拾了一番，上了車。
    汽車咣當咣當的，搖晃了快要兩個小時才回到702團。
    一連的連長早在大院門口等得望穿秋水，一把手先把伍六一拽了下來：“伍班長，第幾？”
    伍六一沒說，隻是一臉的失望。
    連長趕緊說沒事沒事，全集團軍能人多著呢，這次不行，下次再繼續。
    這時，車上的人都笑了：“伍六一排名第二。”
    連長這才知道自己被騙了，一把手扣著伍六一，氣得就往連隊裏揪：“敢騙我，欠收拾！”
    “連長，我就一個第二，真的沒什麽好說的。”
    “第二也已經非常好了，那可是全集團軍的第二，第一是陳凡的，你怎麽跟他爭，你能拿第二，我們機步一連那就已經是燒高香了！弟兄們，把這小子給我抬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