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我想去玩花樓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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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上明月之過千山!
    “姓蕭的,把你手中的刀扔了。”邵笑平喊道“信不信我殺了她。”
    “遠哥,別聽他的。”素希叫道“你別管我。”
    “美嬌娘,別說話,再說我現在就殺了你。”邵笑平大喝道。
    “你殺吧!”素希往前一撲,她向邵笑平手中的短劍撲去。
    “住手!”蕭靖遠大叫“素希!”
    “小娘們兒,挺狠呀!”邵笑平一把抓住素希的頭發。
    素希疼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但她沒有叫出聲。
    “素希!”蕭靖遠看到素希痛苦的表情,心疼得像要裂開來一樣。他無奈地扔下刀,悲痛地叫著“素希。”
    邵笑平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來。
    “遠哥,你不要管我,不要管我呀!”素希哭喊著。
    邵笑平對周永前一揮手,周永前走上前一拳把蕭靖遠打暈在地。
    “周師父,給我廢了他的武功,把他捆起來。”邵笑平冷酷地說“我要讓他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遠哥,遠哥。”素希傷心欲絕地喊著。
    “小美人,”邵笑平拍拍素希的臉,獰笑著“別喊遠哥了,你得改口了,得喊平哥。哈哈!來人,把她帶到後花園去。再去把蔣玉華一家給我趕走。”
    蕭靖遠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被捆綁著,他想用力掙脫,卻發現自己根本不能發力,心中一驚“遭了,難道我的武功被人給廢了。”
    “啊!”他聽到隔壁傳來一聲驚慌失措的喊聲,那是素希的聲音。
    “素希,素希。”蕭靖遠焦急地喊著,他的心中有了不祥的預感。
    “別喊了,蕭公子,我讓你過來看一出好戲。”邵笑平讓人把蕭靖遠帶到了一個房間。
    “遠哥。”
    “素希。”
    邵笑平一把拉住素希,並伸手在她身上亂摸,嚇得素希左右躲閃。
    “你這狗賊!”蕭靖遠氣得大叫,他想衝過去用牙齒咬斷邵笑平的喉嚨。
    邵笑平一使眼色,旁邊的家丁拿來繩子把蕭靖遠綁在床邊。
    “好戲馬上開始,蕭公子,請欣賞。”邵笑平說著摟住素希,在素希的臉上胡亂地親了起來。
    “啊!你這狗賊,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蕭靖遠的雙眼通紅狂暴地吼叫著,他試圖去掙脫繩索,但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他快要瘋了!
    “你要幹什麽?”邵笑平驚聲問。
    隻見素希趁邵笑平不備從頭上拔了一根頭簪,對著自己的胸口猛地往下一刺。
    “小美人,你想死?”邵笑平一把奪過那簪子,拿在手裏把玩著,然後走到蕭靖遠的身邊,對素希說“這東西如果刺在你身上,哥哥我很心疼的。”他看了一眼蕭靖遠,目露凶光說“刺在蕭公子身上我倒不介意。”說罷,他把手中的簪子刺入了蕭靖遠的手臂,蕭靖遠渾身抖了抖,沒有發出聲音,目眥欲裂地瞪著邵笑平。
    “遠哥。”素希看到那簪子刺入蕭靖遠的手臂,鮮血瞬間把他的衣袖染紅了,她心疼地叫道。
    “小美人,你這樣叫他我可要吃醋的哦!”邵笑平走過去一把又把素希抱住,湊上臉去親了一口,惡狠狠地說“再這樣,我對你就不會客氣了。還有你可不要成天尋死覓活的,那姓蕭的現在武功盡失,已經是一個廢人了。我要殺他如捏死一隻螞蟻那樣容易。你從今天起就要老老實實聽我的話,如果不聽話,我就每天讓人在他身上割一刀,直到割死他為止。哈哈哈!”
    “遠哥。”素希悲憤地又叫了一聲。
    “還這樣叫,來。”邵笑平對一個家丁說“過來,我把她賞給你。”他的眼睛裏閃著狠毒的光。
    那家丁是一個滿臉橫肉,生著一雙三角眼的大漢。隻見他盯著素希看著,像拎小雞一般把素希拉到懷裏,一雙手伸進了素希的衣服……
    “啊!”素希在那大漢的懷裏不停地掙紮著。
    “把她放了,你這個畜生,我要殺了你!”蕭靖遠狂怒地吼叫著,他的內心崩潰到世界都坍塌了。
    “哈哈哈,真夠刺激的!”邵笑平變態地說。他讓家丁停了手,用手捏捏素希的臉說“我讓你幹什麽你就要乖乖的聽話,不然的話,哼哼!”
    素希睜著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他,她何曾受到過這樣的汙辱,她真想馬上死去。她又望望蕭靖遠,那種心碎的眼神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無助、絕望、恐懼……
    “一定要聽我的話。”邵笑平又拍拍她的臉“不然的話,吃苦的還有他。”他伸手指了指蕭靖遠。
    “你這狗賊,盡管衝我來!”蕭靖遠發瘋般地怒吼。
    邵笑平聽了蕭靖遠的話,陰險地笑了笑說“我現在就對付你。”然後他對素希命令道“脫,把衣服脫光。”
    “啊!”素希的淚珠大滴大滴地滾落了下來,雙手緊緊地抓住領口。
    “脫!”邵笑平大喝一聲,並把簪子拔了出來,又順手插入蕭靖遠的另一隻手臂。
    素希看到蕭靖遠沒有一點血色的臉,心已成了碎片,她嘴唇哆嗦著,慢慢地褪去身上的衣衫……
    “哈哈哈!”邵笑平狂笑著,他盯著素希看,眼裏閃起了綠焰,那綠焰不禁使素希打著寒戰。邵笑平臉露邪笑,攔腰抱起素希向床邊走去……
    “畜生,畜生!”蕭靖遠怒吼著,悲痛欲絕的痛楚傳來,他爆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哭聲。
    “來人,把蕭公子鬆開。”邵笑平坐在椅子上命人解開蕭靖遠的繩索。
    “蕭公子,看在小美人的份上我就不取你的性命了。哈哈哈,我要讓你活著,讓你活得卑賤,讓你活得痛苦,生不如死,哈哈哈!”邵笑平說。
    “素希,素希呢?”蕭靖遠問。
    “小美人現在有了新名字,她叫臘梅。這小美人遍體生香,散發神奇的香味,讓人如癡如醉,怎麽能讓我獨享呢,哈哈哈,她真是尤物,天生尤物。我已經派人把她送到玩花樓去了。”邵笑平一臉不懷好意地笑著。
    “玩花樓?那是什麽地方?”蕭靖遠覺得一陣寒意從後背升起來。他的身體痛苦而虛弱,他想要站起來走上前掐死眼前這個卑鄙的人,他一次又一次地握緊拳頭,強迫筋疲力盡的自己奮起,可他卻站不起來。“啊!”他用盡全力痛苦地吼叫著!
    “玩花樓,那可是我收集名花的地方。臘梅現在可是玩花樓的一朵奇花,令人流連忘返呢,哈哈哈!”
    “啊!”蕭靖遠大叫道“你這個惡棍,你不得好死!我要撕碎你。”
    蕭靖遠明白邵笑平嘴裏的玩花樓就是淫窟,他的心裂開了,嘴裏喃喃地說“素希,素希,我害了你啊!”
    “喂喂喂!”邵笑平走到蕭靖遠的麵前,用手拍拍他的臉,蕭靖遠已經有些糊塗了,一想到素希的悲慘遭遇,他心中充滿絞痛,雙眼無神地向前望著。
    “我告訴你,自從第一天看到臘梅,我就下決心要把她弄到手,我看中的美人,沒有一個能逃出我的手掌心。”邵笑平怪笑了一聲“我會讓你好好活著,你給我聽好了,如果你敢尋死,我就讓人好好折磨臘梅,她那樣的奇花,男人們可愛不釋手呢!哈哈哈!”
    蕭靖遠說到這再也忍不住了,號啕大哭起來。他的嘴唇抖動著,淚珠如同蛛網般密布在蒼白的臉頰上。
    過千山聽著蕭靖遠的訴說,他眉毛倒豎,眼睛裏迸發出刀一般鋒利的光,大聲地嗬斥道“這個惡賊,氣死我了!不除掉邵笑平我誓不罷休!”他一拳打在桌子上,竟把那桌子給打爛了。
    孫若薇心說“這個邵笑平比電視劇裏演的那些反派還殘忍凶惡,簡直變態、惡毒、垃圾……!”她把能想到的罵人詞語都用上了,在心裏不停地罵著邵笑平。
    蕭靖遠的臉色蒼白到了極點,他內心的難過讓他傷心欲絕。
    “蕭公子,你的眼睛又是怎麽回事?”孫若薇問。
    “我的眼睛也是那惡賊弄瞎的,他手下那個叫周永前的,在我的眼裏抹了藥,我的眼睛就看不見了。他們把我丟在後花園,我當時萬念俱灰,沒有活下去的勇氣,很想結束自己的性命。但是、但是,”他哽咽地說“一想到素希,我不能讓她獨自活在世上,不管她變成了什麽樣,我都要和她在一起,我下決心要找到她。”
    孫若薇心說“蕭靖遠真是一個至情至性的男子漢,即使狂風帶著一片灰砂染黃了雪白的雲層,他也要執意耕耘播下他的真心,即使模糊的田壟被灰砂淹沒,他也將用綠葉鋪滿荒地。那是一顆真心,一顆真愛素希的心!”
    “蕭公子,你知道玩花樓在哪裏嗎?”過千山問。
    “我不知道,這兩年我一直在找,但沒有找到。”
    “蕭公子,你舅舅還在豐屯縣嗎?”孫若薇問。
    “在。”蕭靖遠說“我被邵笑平廢了武功,弄瞎了眼睛後,我試圖走出來。可能還不習慣吧,我在那宅子裏走了兩天都沒能走出來。幾天後,舅舅派人找到了,他勸我回郢都去。可是我不想走,也不能走。”
    “你在豐屯縣兩年來沒有素希的任何消息嗎?”
    “沒有?”蕭靖遠苦笑道“我每天帶著我的簫在城裏四處吹,就是希望素希能聽到我的簫聲,知道我還活著,一直在找她,希望她也好好的。”
    孫若薇和過千山回到客棧,這時李誌也回來了。他們把遇到蕭靖遠的事講給了李誌聽。
    “蕭靖遠?”李誌問道“他從郢都來的?”
    “是啊,李大哥,你認識他?”過千山問。
    “蕭靖遠是幹老六的徒弟。”
    “幹老六?”孫若薇記起來,幹老六就是被羅三娘一劍削掉耳朵的那個人,她的大紅袍原來就是幹老六的坐騎。
    “幹老六原是太子的貼身侍衛,我們三人是師兄妹。但是他貪圖享樂,被三皇子朱道給收買了,設計構陷太子,令太子蒙冤入獄。唉,也不知道太子現在怎麽樣了?”李誌歎息一聲。
    過千山聽到這也臉露憂愁來。
    “李大哥,你把喬慶兒帶到哪去了?”孫若薇換了個話題。
    “哦,我把他關到牢裏去了,讓他去陪陪宋大人。”
    “李大哥,那蕭靖遠和他師父幹老六是一路人嗎?”過千山平複了一下心情問道。
    “幹老六教授了蕭靖遠十年武功,後來不知為何兩人逐漸疏遠,幹老六不再對人說蕭靖遠是他的徒弟。”
    “李大哥,蕭靖遠的功夫如何?”
    “我和三娘曾見過他幾次,是個武學奇才,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今日淪落如此,也是被掣肘了,江湖經驗不足。待我去尋了他,見了麵再說。”
    第二天,李誌找到了蕭靖遠。
    “大師伯!”蕭靖遠給李誌行禮。
    “遠兒,我已經知道你的事情了。來,你坐下說話。”李誌把蕭靖遠扶起來,他又問“你師父近些年來可曾找過你?”
    “師父?我已經沒有師父了,那人不再是我的師父。”蕭靖遠忿忿地說。
    “為什麽?”李誌問。
    “他就是一個我不再願意提起的人。”蕭靖遠有些傷感地說“畢竟他曾經教授過我,我發誓以後不說他一個字。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李誌點點頭不再追問下去。
    “遠兒,把你的手給我,我給你把一下脈。”李誌說。
    “怎麽樣?李大哥。”過千山看著李誌凝重的神情問。
    “遠兒體內有一股逆行的氣,壓製住了全身經脈,我一會兒試著給他疏理疏理。”
    “多謝大師伯。”蕭靖遠對李誌說“我還是不能勞煩您了,我知道要逆轉這股氣需耗費大師伯大量的真氣,而且還有可能導致您武功盡廢。”他拒絕了李誌。
    “啊?會這樣呀?”孫若薇心說“我看的武俠小說裏描寫什麽’黑玉斷續膏’呀的,連殘疾了幾十年的人都能治好,難道我穿越的這個世界裏沒有這神奇的東西。”她又想“不過,也有可能我還沒有遇到大神,大神來了分分鍾就搞定了,蕭靖遠一下子就恢複如初,說不定眼睛也能看見了呢!”孫若薇的思想又開始神遊了。
    “風十八有可能就是一個大神,好像沒他辦不成的事耶。”她突然想起了萬北林,心說“他如果在這裏一定能把蕭靖遠的氣捋順的。”
    過千山看著孫若薇的眼睛中投射出深深思考的神態,一會兒清澈的眼眸又閃著驚喜,一會兒她又抬頭仰望,眼睛盯著屋頂,嘴角綻放出淡淡的笑容。
    “孫姐姐肯定在想萬北林了!”過千山心想。
    “孫姐姐。”過千山忍不住了,他要打斷孫若薇對萬北林的思念之情,於是他喊了一聲。
    “什麽事?”
    “你在想什麽?”
    “我,我想去玩花樓看看!”
    孫若薇確實想去邵笑平的玩花樓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