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沒有囚禁的不良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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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我沒有囚禁的不良癖好。

    謝與確實是很忙,晚餐沒回來吃,也沒讓藺殷傳消息回來。

    謝欒和柳姨都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

    鬱驚畫看了看他們的態度,便也心安理得的早早回了房間——謝與不回來也挺好的,她正好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她悠閑自在的敷了個麵膜,又泡了個澡,帶著一身香香的氣息躺進被中。

    然後,在淩晨時被人吻醒了。

    男人呼吸沉沉,指尖勾落睡裙的肩帶,漫不經心的問她,“怎麽不睡主臥?”

    鬱驚畫咬著唇,淚眼盈盈,小聲回道,“那是謝先生的房間……”

    謝與蹙眉,將人抱起坐在了身上,不容抗拒,“以後睡那邊。”

    他的手掌壓著鬱驚畫細韌腰肢,低頭嗅聞她脖頸間淡淡甜香,動作愈發用力。

    逼得鬱驚畫泣不成聲,腦袋暈乎乎的,隻努力攀著謝與的肩背,也不管聽到了什麽就連連點頭。

    天際放亮時,她才被清洗幹淨,放回了主臥床上。

    謝與一晚沒睡,精神倒是挺好,坐在床邊揉著她的耳廓,低聲哄她,“我和謝欒說一聲,什麽時候醒什麽時候吃飯,不讓人打擾你。”

    “還有,我離開的幾天裏少出門,出門也別忘了帶上保鏢……”

    鬱驚畫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耳邊還有男人低低的念叨聲,意識模糊間全然忘了“小心討好”的行事方針,直接一巴掌糊了上去。

    小聲嘀咕,“困……走開,別吵我……”

    空氣靜謐了一瞬後,好像隱隱有低聲冷笑傳來。

    鬱驚畫差點兒就完全墜入夢鄉了,卻突然感覺耳垂被用力揉了下,疼得她嗚了一聲,長睫撩起一秒,又飛快的耷拉下。

    最後的意識,便是耳邊一道平靜又無可奈何的男聲。

    “睡吧。”

    再睜眼時,屋內窗簾緊閉,黑沉沉得不知道是什麽時間。

    鬱驚畫伸出手一通亂摸,終於在床頭的另一邊摸到了自己的手機,解鎖一看。

    下午五點。

    她喉間滾出可憐巴巴的嗚咽,又掙紮了一會兒,終於撐著疲倦的身體坐起身。

    鬱驚畫發了會兒呆,思緒才慢吞吞的回籠。

    謝與那時候好像說了什麽離開……?

    還是幾天?!

    鬱驚畫踩著拖鞋去衛生間洗了臉,讓自己清醒一些,冰涼水珠順著手臂滾落,將嫣紅痕跡鍍上一層水光。

    舊的痕跡還沒褪去。

    新的就已經覆上。

    鬱驚畫換了長袖睡裙下樓時,天邊雲彩橙黃淡紫,已經是晚霞時分。

    柳姨一直待在廚房裏,聽到輕緩的腳步聲轉了頭,笑得很是和藹,“鬱小姐先坐會兒,您兩餐沒吃,晚餐就喝些軟糯好消化的粥吧。”

    鬱驚畫耳尖染紅,繃著張素白小臉,竭力讓自己表現得自在,“好的,謝謝。”

    “九爺是出差了嗎?”

    柳姨柔聲應道,“藺特助說遂市分公司出了點意外,家主清晨就趕過去了。”

    鬱驚畫眼神微亮,“那藺特助說過,九爺什麽時候回來嗎?”

    柳姨搖搖頭。

    熬煮到開花的米粥被舀到了瓷碗中,柳姨將碗筷端上桌,看著鬱驚畫坐下,才猜測道,“遂市不算近,大約也要一周的時間吧。”

    鬱驚畫:!

    好耶,一周的放假時間!

    她昨晚迷迷糊糊間還在想,要是謝與每天晚上精力都這麽旺盛,她能不能撐得住。

    鬱驚畫慢吞吞的舀著粥喝,軟唇被熱氣熏染得嫣紅一片,下唇上被咬出的痕跡還沒好,昨晚又疊加了新的,微微腫起。

    碰到了微燙的粥,便小聲的倒吸一口氣,鼓了鼓臉頰,悄咪咪在心裏罵謝與這個資本家。

    就知道到處亂啃!

    身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謝欒從花園回來,走到鬱驚畫對麵,微微躬身,“鬱小姐,家主走之前吩咐過,他離開的這段時間,您要出門的話就和我說一聲,我為您安排好車輛和保鏢。”

    鬱驚畫執著白瓷調羹,試探問道,“那我可以回家一趟嗎?”

    謝欒點頭,“您想去哪兒都行。”

    鬱驚畫:哇!

    罵錯了,謝與人超好的!

    要知道,她看的那堆學習資料裏,小情人和金絲雀都是要被鎖在別墅裏哪兒也不能去的,鬱驚畫最開始還以為,自己也是這樣的待遇。

    雖然她性子軟人也懶,確實可以很久不出門。

    雖然雲水築這麽大一個莊園,來回走一趟估計微信步數都要上萬。

    但是,能出去但不想出去,和不能出去,完全是兩碼事呀!

    鬱驚畫有些雀躍,對著謝欒笑得很甜,“那我明天回家一趟,麻煩你安排啦~”

    淺色的眼瞳完全彎起,透著純粹的軟,說話時還帶著點兒很淡的鼻音,聽上去像是咬了口白生生甜蜜蜜的白糖糕。

    謝欒看著,仿佛被她的雀躍感染,也忍不住跟著笑,“您客氣了,那您的行程是您親自和家主說,還是我報告?”

    鬱驚畫眨了眨眼,慢吞吞啊了一聲。

    她掏出手機,顯得有些心虛,“……可我,好像還沒九爺的聯係方式。”

    好失敗的金絲雀qaq

    ……

    從謝欒那兒拿到了謝與的微信號,鬱驚畫趴在床上,發送了一個好友申請。

    又忍不住點開他的頭像,反複端詳。

    出乎鬱驚畫的想象,謝與的頭像既不是純黑一片,也不是什麽深沉遼闊的風景。

    反而是隻毛茸茸的、在太陽下曬太陽的小貓。

    毛發雪白,耳朵和小臉都焦黃,像是融化了的棉花糖。

    鬱家以前也是養了貓的,可惜鬱驚畫小時候身體弱,抵抗力很差,碰到貓毛就開始打噴嚏流眼淚,鬱母便將小貓送回了娘家。

    後來鬱驚畫身體恢複好了,鬱家也沒再敢養貓。

    她捧著臉盯著屏幕上的棉花糖發呆,就感覺手機一震,謝與通過了她的好友申請。

    鬱驚畫回神,指尖懸空在屏幕上幾秒,先發了個可愛的表情包過去。

    【鬱驚畫】謝先生,我明天可以回一趟家嗎?

    謝與回得很快。

    【謝與】鬱小姐,我沒有囚禁的不良癖好,你有人身自由。

    鬱驚畫懵了懵,轉動腦袋想了好幾秒,才遲鈍地反應過來。

    謝與是不是在嘲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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