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情的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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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活了!!
嬴政這是從皇陵出來後第一次出門,他坐在一輛七人座的suv上,看著窗外的風景,已經在心裏不知道是第幾次感慨,時代的進步,科技的發達。
開車的是劉念平,車是元平遂開過來的,元平遂其實也想跟著,但因為嘴欠鴻蒙門的所有人一直認為他應該在家裏閉門思過。
元平遂這次真的反省了一下,他發現自從回到元家整個人變的更暴躁和陰鬱了。
他默默的背著清心咒,手裏一刻不停的抄著門規,不多時心神靜了下來,元平遂挑了一下眉,繼續抄著門規。
鴻蒙門雖然開辟在深山老林,可卻離的機場不遠,不過一個半小時四人就到了機場。
嬴政跟著劉起然一起下了車,看到停車場那麽多車一時有些呆愣,不過他很快平複了心情。
在車上他已經看到了許多沒見過的東西,比如樓蓋的很高,最初的時候他還擔心的問了一下劉念平他們,樓建那麽高會不會不安全,結果在知道這樓已建了幾十年,依舊屹立不倒,他當即放下了心。
路上的車很多,也讓他從最初的詫異變成了遇事不亂。
但即使這樣,在他看到機場大廳外的數十架飛機也讓他大吃一驚。
他一臉驚訝的看著外麵的飛機向劉念平問道“那就是我們一會要坐的飛機嗎?像鳥一樣可以飛在天上還可以帶人?”
劉念平還未回答,他左邊的一個二流子模樣的男人嗤笑道“呦,現在真是什麽人都能坐飛機了啊,鄉巴佬,你長的倒是人模狗樣的,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真是好笑。”
那男子本來就因為嬴政樣貌出眾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心生不滿。
嬴政又因為一時新奇,氣勢沒有往日那般有煞氣,即使身高兩米,但身材精瘦看起來並不像是能打的人。
他便覺得自己可以輕鬆拿捏嬴政,隻是他剛說完就聽見一個身穿高定的男人笑出了聲。
那男人家中隻是略有小產,比普通人要富裕,但跟真正的富豪還是有很大的差距,他根本認不出高定,便以為那笑話他的男人也是可以輕鬆拿捏的。。
不過他還未說話便被劉起然給堵住了“閣下家裏頗有些錢財,隻是你的母親因為早年生了你傷了身子一直得病。
你父親並不像平時他表現的那般寵愛妻子,外麵養了四個小的,有三個生的是兒子,一個生的是女兒。
這家產可沒多少,你這樣的性子怕是你父親也不喜歡,你說你家的家產你能得到幾分?”
要按平時劉安泰便出來攔住他了,但這人說話實在惹人煩,他便由著劉起然說。
這一通話下來愣是把那男人弄懵了,他本來就是回去處理家裏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本來心情就不好,加之他平時也是這種容易得罪人的性子。
本以為這些人在看見他身穿名牌便不會反抗,卻忘了他自己出了家門其實什麽也不是。
嬴政皺著眉看著他平淡的說道“想來你缺乏家教。看你穿著怕是個暴發戶吧?畢竟世家子弟都是很低調的,家教也很嚴苛。
哪怕出了紈絝子弟也不會出現你這般模樣。”
那男人見嬴政氣勢突變當即變成了鵪鶉,畢竟兩米高的男人黑著臉確實不像好惹的。
他身邊那穿著高定的男人又笑出了聲,他站起身走到嬴政麵前伸出手道“你真有意思,交個朋友怎麽樣?我叫田麥程,你叫我橙子就好了。”
嬴政也在網上看了關於現代的人如何打招呼,便也伸出手道“嬴政。”
田麥程睜大了雙眼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你父母不會是秦始皇的終極粉絲吧?”
粉絲?這個詞剛好觸及到嬴政的知識盲區,他對娛樂圈沒有興趣,所以根本就沒關注娛樂圈的用詞,乍一聽見多少反應不過來。
還是劉安泰走了過來道“這位田先生,你也看到了我們穿的是道服,我這師兄一直隻注重修煉,世俗的事他都不太清楚。”
在聽到劉安泰的解釋後,他們周圍的人都在小聲的竊竊私語。
而那之前叫囂的男人在得知眼前的四人都是道士後,更是嚇得癱坐在椅子上。
他雖然囂張跋扈,但也知道哪些人不可得罪,一個是權勢滔天的人,一個是真正富家子弟不能惹,最後一個便是那些道士了。
哪怕如今的人很少相信鬼神之說,但家有資產的基本都信那些東西。
如今他不小心得罪了那些人,他膽戰心驚的站起來同嬴政幾人道歉道“各位對不起,剛剛是我失心瘋,您見怪莫怪,這是我剛從古玩市場得來的寶貝,就當是我的賠罪了,你收下吧。”
嬴政接了過來,他倒是對這東西沒什麽興趣,哪怕是真的也比不上他的那些陪葬品。
但劉安泰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他便接了過來,東西確實是真的,就是入手的時候讓人極其不舒服,他問道“你這是從哪弄來的?”
那男人道“我是從蔚市那裏的一個叫賞寶閣裏遇到的。
店長說是剛從沙市那裏的一座古墓裏發現的。聽說那個古墓很邪門,很多人都丟了性命,也就這出手人不知得了什麽機遇從裏麵逃了出來,也隻是受了輕傷。”
劉安泰聞向嬴政他們言點了點,“這東西大概同我們接的單子有關係。
老四在靈異網站看到的那個帖子大概就是那個還活著的人發出來的。
看樣子被裏麵的東西纏住了,隻是不知為何沒要了他的性命?
不會是看上那人又舍不得那人死吧?”
劉念平道“還有一個小時就登記了,到時到了不就知道怎麽回事了。”
那男人見沒自己什麽事了便老老實實的坐了回去,田麥程聽到他們要去沙市倒是很開心“正好我家就是沙市,今天能在這裏遇到也算是有緣,不如到了沙市等你們忙完之後我做東請你們?”
劉安泰擺了擺手道“家裏還有小孩不方便,下次我們再叨擾吧。”
田麥程聞言便打了招呼進了等候廳。
嬴政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的背影,劉安泰吐槽道“所以我就煩和那些世家交流,簡直太費腦細胞。
那些人怕是得了什麽消息想見見您,又怕惹您生氣便派了個繼承人過來探探情況。都是一群老狐狸。
不過您放心,我們華夏不會出現解剖活人的情況,但凡您出現在a國,我們怕是要在實驗室裏就您出來了。
不說這些了,我先說說這單子,那人說的最多的就是情為何物。
也不知他們進的什麽古墓,遇到了什麽奇怪的事,讓他有如此疑惑。”
嬴政一臉嚴肅的看向劉安泰“你們的意思是要去盜墓?你們可知打擾那些人的清淨可是不對的。”
劉安泰知道嬴政的底線後如今也不怕他了,擺了擺手道“不是盜墓,是為了研究,那是考古。不過我們這個古墓好像確實被盜了才發現的。
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麽發現的,要我說那些人也是活該。”
嬴政也是知道考古的,本來他也想去考個證,但過不去內心的那道坎也就作罷了。
他淡淡道“大概是用情為囚牢把某個人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