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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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換夫記!
東桐手上提著買的菜回到小院子時,小苠正拿著砍刀對著長樹枝修剪著,小苠抬頭見東桐推開門,用衣袖抹一把汗水後,對東桐笑笑說“姐姐、店家送來的鍋碗那些,在煮食的地方放著,姐姐、你去看看,有沒有少東西沒送來,店家說少了,過去說聲補送過來。”
東桐過去一直認為小苠是翩翩少年,言行舉止文雅大方,從未曾想過有一天,會瞧到小苠現在如此豪氣之舉,用衣袖就這麽粗魯的擦著汗水。東桐提著菜,對小苠點點頭,走去側麵隻有灶台的地方,看自已買的幾個鍋子桶子盤子,有序的排放在那兒,東桐要的東西都在,店家還客氣的多送一個打火石,明顯的放在一邊,東桐見後,暗想著,這店家真會做生意。
東桐拿起大小幾個桶子,放到井邊去。把兩個中等桶子清冼後,打好水後,把兩個大桶子清冼後,又看看桶底的確不漏水,笑著把當中的一個大桶子,指給正抬頭望過來的小苠看,說“小苠、這是我備好給你淋浴的桶。”小苠聽後走過來,就著桶裏的水,擦拭著臉上的汗水後,對東桐說“姐姐、不用備我的份,我就著井邊,冼冼就是。”
東桐拿起早上曬的布條,拿一塊中中大的遞給小苠說“小苠、你用這個擦汗吧。以後天冷時,還是要用熱水冼冼,對身子好。以前我們一直在外麵,是沒有法子,但現在有條件時,這錢我們不省它。”小苠接過東桐遞過來的布巾,打量四周後,對東桐小聲音的說“姐姐、這樣又要多花錢的。”
東桐看著做活累半天的小苠,看到他臉上的擔憂,心裏暗歎息,知自已現在隻有出的錢,還沒有進的錢,難怪他會擔心。東桐對小苠看看後說“小苠、錢的事情,姐姐會想法子掙的,很好的日子,姐姐給不了你,有飯吃的日子總要給你。”小苠望著東桐,笑著說“姐姐、是小苠會和你一起掙的,我們是一起的。”
小苠有誌氣的讓東桐點頭,東桐把放在煮食間裏的東西,和小苠一起拿出來,在井邊東桐一件件冼幹淨,東桐邊冼邊打量著,小苠正用樹條纏繞的長條樹木,東桐好奇的對小苠打量著說“小苠、你這是在做啥?”
小苠低頭做著活,對東桐說“姐姐、我和曾為上山砍的,我把它們理好,曾大叔過來幫我們做煮食間遮掩時,用得著的。這幾天,我會再去山上找找,我再做些桌子,凳子用。”東桐一聽這話,完全是當家作主的人說的話,想著小苠還小,東桐趕緊對小苠說“小苠、你別太累了,那些事情慢慢來吧。”
小苠抬頭瞧下東桐正往裏麵放東西的身影,想想後還是沒有多說話,便又低下頭做起自已手邊的事情。東桐拾好些小碎枝條,放在灶裏麵後,開始自已有生以來第一次煮飯經曆。
小苠聞著飯香味時,吃驚的望著東桐,小苠一直聽著東桐在那兒碰撞不停,小苠不敢抬頭去看東桐,就怕東桐會惱羞成怒的。小苠未曾想過東桐這麽快就煮好飯,還煮好一個菜。東桐把桶反扣起來,菜放在桶底,裝好飯,遞給走到桶邊小苠,小苠接過飯碗後,望著碗裏的白白米飯,好半天才敢開始用筷子,吃下第一口飯,咽下去後,小苠驚喜的抬頭望著東桐說“姐姐、好吃,煮熟了。”
東桐一直盯著小苠的神情,見他咽下第一口後,臉上的驚喜後,東桐才敢吃自已碗裏的飯,嚐一口後,米的清香在口中漫延開來,東桐心裏喜不自禁的衝口對小苠說“小苠、姐姐第一次煮飯,這麽好吃,看來姐姐很有煮飯天分。”小苠聽後,隻當沒聽仔細,笑眯眯的對著東桐說“姐姐、你以後會越煮越好吃,這菜也熟了。”
東桐在中午後,跟著小苠走了許久後,進到山裏麵時,兩人邊砍著粗樹枝,東桐不放心的對小苠說“小苠、我們這麽砍別人的樹,別人會不會找我們的麻煩?”東桐想著自已和小苠在西京城,人生地不熟的,還是最好別生事。小苠望著東桐,輕輕搖頭說“姐姐、我問過曾為,他說隻要不砍掉主樹幹,邊上的枝條,是沒人說的,我專門走到裏麵來,就是裏麵才有大的樹幹。”
東桐聽後放下心來,砍過五六根後,小苠打量後,把砍刀遞給東桐拿著,自已把樹幹捆捆就要拖著走,東桐望著如此粗的一捆,忙攔著小苠說“小苠、鬆兩根給姐姐拖著走。”
小苠望望東桐,輕輕的說“姐姐、我從前是習過武的,這些對我來說,是小事情,但對姐姐來說,就是難事。”東桐退到一邊,聽小苠這麽一說,放心下來,對小苠說“小苠、姐姐怎麽從來沒看你練過?”小苠笑起來,對東桐說“姐姐、我這麽久,從來沒見誰和你一樣,隻要一睡覺,就可以沉睡不醒的,你自然不知我這事的,嘻嘻,姐姐、你要繼續這樣,侄兒生下來,還是我來照顧。”
東桐聽小苠這話後,滿頭黑線掉下來,不過東桐無法反駁小苠的話,東桐自從出了傅家後,晚上隻要睡覺時,的確是睡得如豬一樣,醒來就見到天大亮,轉頭就可以見到小苠最初驚訝的目光,到後麵習以為常的目光。
東桐想著也許是肚子裏這個孩子,能睡覺才影響自自已的。東桐對小苠很不服氣的瞧著說“小苠、你自個還是個半大的孩子,等到你愛睡的小侄兒出來後,我便不會再這樣。”小苠輕鬆拖著木柴,嘴裏還和東桐說笑著。
東桐手上隻有一把砍刀,自然輕鬆許多,眼觀六路的望著山上的風景,東桐突然瞧到山側麵,長滿自已在西城時看到過的黑草,東桐大喜的瞧著不放,等到小苠拖著木捆在前麵走時,東桐直奔過去,衝著那黑草,就下手摘幾把放在手裏,小苠給東桐的這動靜嚇著後,又驚見東桐的行為。
小苠丟下手中的東西,跑過來攔著東桐還要繼續摘草的行為,小苠對東桐說“姐姐、你已經很黑了,要是再玩這草,以後怕是沒有法子見人。”東桐望著小苠,想著自已和小苠是一條船上的人,忍著惴惴不安的心情,開口的對小苠低聲音說“小苠、姐姐臉上和手上,就是用這草,這身子和腿上的皮膚沒有用,到時你侄兒出來,這不一樣的皮膚,會讓人瞧出個不對勁的。”
小苠慢慢的鬆手後,對東桐打量著說“姐姐、你要是用這草,起碼有三年會黑黑的,而且是這草用後要五六年才會轉回本身的膚色。”東桐聽後大喜,望著自已一直沒有變淡手的膚色,點點頭,對小苠說“小苠、我不怕,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小苠聽東桐的話,眼中閃爍著淚影,望向東桐說“姐姐、是不是別人同樣也不讓你活著?”東桐聽小苠這話,才想起小苠始終是個敏感的孩子,對小苠搖頭,安撫說“小苠、別人沒說不讓我活,隻是沒人管我而已。現在這樣多好,我有你,我們還會多一個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