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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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換夫記!
東桐給東苠蓋好被子後,站起來想回到馬車時,方潮這時已往火堆裏架上幾根粗木條,站起來對著東桐示意跟他過去有話要說。東桐抬頭瞧到東苠的師傅,他正遠遠的向著自已招手,東桐隻有點點頭,略微皺眉頭的望一眼走在前麵的方潮,不知這深夜裏,這師兄弟有啥隱秘的話,要背著東苠同自已說。
方潮和東桐放輕腳步走到東苠師傅身前時,他們兩人同時瞧瞧營地的動靜後,示意東桐跟著他們再走遠些,在一塊空地上他們停下來,這師兄弟兩人也不去管地上髒不髒就席地而坐。東桐無法做到他們那般隨意,可又不能直直的立在他們麵前當柱子。隻能輕歎氣後彎腰把四周落下來的葉子掃掃,墊在地上後才輕=豬=豬=島=小說=輕的落坐下去。那師傅大人是睜大眼睛瞧著東桐這般舉動,而方潮是含笑望著東桐落坐,東桐的坐姿如同是坐在極其好的凳子一般舒展。
東桐抬起頭瞧到麵前兩個男子眼中的神色,並沒有想太多的打量著他們,三人互相打量著放久,無人開口說話。方潮見狀後忍不住扯扯他師兄說“師兄,你不是有話要同東姑娘說嗎?”東苠的師傅這才笑著對東桐說“東姑娘,我其實是想問問你對以後有啥打算?”東桐一聽這話,耳熟極了最近人們都是這麽問她的,她眉頭一皺的說“我們回西京城。”
未來之事東桐怎敢亂言,情況時時變幻無常。原本東桐以為一定要死皮賴臉的跟著傅冬兩年,誰料這仗一打生機便來了,自個可以恢複自由之身,隻是不得不頂著傅冬兒女的生身之母的名義活下去。東桐對以後成親的事情到此死了一半的心,有那個正常的男人會對這般情況下的自已動心,未來成親這方麵對東桐來說是難於登天。還好近期安全的事情是大有保障。
東苠師傅等了許久後才明白,東桐這女子的確是隻有這幾個字答自已。他臉色開始變得難看起來,想來他一直以來人人仰慕,從來無人敢如此忽悠他,對他的提問都是回答的慎重,那有這般的給人如此輕忽幾個字當做回答。
他直直的盯著東桐說“你知不知苠主子是啥樣的人?你對以後真的沒有多想過?”東桐望著眼前無端發怒的人,輕笑起來說“師傅大人,我想與不想有啥區別,我能改變現狀嗎?”東桐停一下後,望著麵前臉色緩和下來的人繼續說“我既然改變不了什麽,那麽我活在當下,珍惜當下,做得有啥不對嗎?我對未來所有的希望,不過是小苠和孩子們都好。既然是他們的未來,自然由他們自已來打算才對。”
一直坐在一旁低頭聽他們說話的方潮,聽到東桐這話後,抬起頭打量她兩眼後,眼裏的神情悲憫起來,他輕笑著同師兄說“師兄,東姑娘說得對,這以後的狀況還真與她無關,你問她再多也是無用的,你何必煩擾她,不如放她回去休息。”
東苠的師傅一聽自家師弟這話,氣得粗氣往外竄,做師兄的恨鐵不成鋼的瞪他一眼後,恨恨的壓低聲音衝他說“方潮,你有時也該在這些常事上麵用用心,不要隻記得繪製地圖的事,還有這次回師門後,不要再想著往外奔的事。”方潮用幫不上忙的表情望向東桐,他眼裏的純粹讓東桐啞然,未曾想過這方潮有一雙如此純正同小鹿般可愛的眼。
做師兄的瞧著師弟對姑娘眉目傳情一般打量,又見到東桐的眼神同樣是淡然好笑的瞧著方潮,他一時氣極的重拍方潮的肩說“那些事情怎會與她無關?她是五小主子的姐姐,今上都開金口說要多謝她。她還是傅統領的大夫人,傅統領一雙兒女之母。西朝所有的軍衛們瞧到她後,都會自動行禮。更加重要的是她什麽都不會,卻挫傷他國有名修行女將軍的一雙眼,這樣的一個女子,怎能不問她對未來的打算?”
方潮咧著嘴揉搓著師兄拍過的肩,不服氣的說“這又怎樣,修行的人怎能對普通人用法術,傷她一雙眼不算怪事。五小主子的姐姐又不能真正管到五小主子,我瞧他們兩人反而是五小主子當家一般。傅統領的大夫人不是離家出走了嗎?從來沒有人瞧過傅統領陪著他的夫人和孩子出現過,誰知是不是別人亂說。今上要多謝東姑娘的事情,這是大好的事情,證明東姑娘為人極其好,連今上都讚同她的行為。”
方潮的師兄此時要是有刀在手,怕是要大開殺戒。而東桐聽得笑起來衝著方潮說“方爺,我到今天才明白,我是有知己的,你這個朋友我交了。”方潮聽東桐這話後,本要放聲大笑,可是一會皺眉頭對東桐說“可惜不能大笑出聲音。不過象你這般大方的女子能成為我的朋友,我也交了,以後有酒有肉有好玩的事情,我一定會算上你一份。”東桐聽得笑起來,伸出一隻手對方潮示意說“我們擊掌成交。”方潮笑起來伸出手往東桐手上輕輕一拍後,笑著說“,好誓言成立,從此以後你我是真正的朋友,相互不出賣的朋友。”
方潮師兄瞧著眼前這兩人如同兒戲般的結交,一時氣急在東桐麵前畫一個圈後,一手提起方潮往更加遠的地方奔去,東桐原本想站起來,可是總是衝不破眼前這個圈子,想想後便放鬆的坐下來,閉上眼睛休息起來。
東桐再一次醒來後,天色大亮眼前蹲著一個胡子男,東桐伸長腳和手後,覺得手和腳麻麻的痛,東苠這時已走到東桐麵前來,輕輕拉起東桐笑著說“姐姐,我扶著你慢慢站起來。”東桐扶持著東苠慢慢的彎腰站起來,忍不住對東苠說“小苠,我的腰好痛。”東苠笑著望一眼方潮說“方潮師叔,麻煩你幫幫忙。”
方潮笑著走到東桐麵前說“東姑娘,你還記得昨夜你認下我這個好友的事嗎?”東桐對自已之所以會這樣難受自然是明白,她衝著方潮點頭說“我記得你是我的朋友,以後你叫我東桐就好。”方潮轉到東桐的身後大笑起來,輕輕拍擊東桐的腰部幾下後,對東桐說“好。你走動起來試下,你是我朋友以後叫我方潮,不用叫方爺,那是一般人叫的。”
東桐扶著東苠動了幾下後,驚喜的望著方潮說“方潮,我的腰一點都不痛,多謝你。”方潮還要說話時,他的師兄又走近過來,東苠趕緊叫“師傅早。”東桐隻是笑笑的望著他,他打量東桐一眼後說“昨夜我們回來時,你已睡著不方便移動你。”東桐明白這大約是他是接近道歉的表達,東桐望一眼他笑著說“我沒事了。”他點頭後望向方潮說“師弟,還記得我昨夜說過的話嗎?”
方潮望一眼師兄後,對東桐說“東桐,我記得你是我的好朋友,以後我有好處時不會忘記你。”那師兄一聽方潮這話,馬上又伸出手來捉方潮,方潮立時閃遠一些後跳腳跑開說“師兄,師傅說過,不會幹涉我交友方麵的事情。何況東桐她不是壞人。我現在有事忙去”東苠瞧他師傅一眼後,又望向東桐一眼後,笑著對他師傅說“師傅,已準備好用餐的事情,我是專程過來請你。”
做師傅的望一眼東桐後,向東苠點點頭往營地走去。東苠等到他師傅走遠後,悄悄的問東桐“姐姐,你和方師叔兩人怎會成好友,還同時惹到師傅?”東桐見到他師傅走遠後,湊近東苠的耳邊輕輕的說起來,東苠皺眉頭聽東桐說完那些話後,對東桐說“姐姐,沒事的。不過我師傅這人在他們這一輩裏對武功最有天資的人,在他的師門極其有威望。他性情略微有些衝動,不過他好惡分明。今上當年請他來教我們這些人,便是瞧中他為人極其方正。而師叔這人按理說應是武學方麵有修為才是,可惜的是他一向對遊曆天下更加有興趣,他學武功不過是用來防身,他能當你是朋友最好。隻是以師傅的方正一定會反對到底,整個師門裏麵聽說隻有師叔敢不聽師傅的話。”
東苠說完後一臉有好戲看的表情露出來,東桐聽東苠這話後,有些擔心的問“小苠,你也要聽你師傅的話嗎?”東苠笑著搖頭說“我們當年學武功時,師傅的師門有嚴格限製,我們這樣的人是入不了師門。而今上也不會讓我們有真正的師傅,師傅隻是我的掛名師傅而已,我還有許多的掛名師傅。不過他當年的確是很用心的教我。他說得有理我自然會聽。”
東桐聽東苠這話後鬆口氣說“還好,我本來有些擔心,要是以你師傅的個性,怕是認為那個女子好適合你,便會逼著你應承下來,現在我不用擔心這點。”東苠臉紅起來望著東桐說“姐姐,你就愛亂想。你自個站好慢慢走,我去瞧瞧慎行和慎思兩人好了沒有。”東苠一說完話便放開手,好在東桐現時站得穩妥,也知東苠隻是害羞躲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