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補1號)勸解侍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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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瑾回了自己的住處後,就寫了一封信,綁在青鴉的腿上,青鴉振翅朝著唐家別院飛去。
    才做完這些事,就見大舅舅一臉著急的在院子外來回轉悠,看樣子還挺著急的。
    隻是這院子外麵已經被她布了陣法,如果沒有她出去領人,或者是這裏任何一個出去領人,估計大舅舅得轉一天。
    唐瑾唇角含著笑,走出院門,“大舅舅?”
    白成堇正在那著急著呢,聽見外甥女的聲音,連忙抬頭就看見唐瑾笑眯眯的站在他麵前的三步開外。
    他撓了撓頭,那個地方他剛剛明明走過的呀,可是他怎麽就沒發現那裏是門口?
    唐瑾見大舅舅一臉糾結納悶的樣子,唇角的笑容又深了幾分,“說來大舅舅還是第一次過來,快請進來,瑾兒給您泡杯茶。”
    “別,瑾丫頭,大舅舅過來是要跟你說件事,說完了我還得回去呢,喝茶就不必了。”
    “哦?那大舅舅您說。”
    白成堇試著邁開步子來到唐瑾麵前,再抬頭看了看眼前的木製院門,他又迷糊了。
    唐瑾見了終於再也忍不住的咧嘴笑了,“大舅舅,其實我這裏有陣法,如果不是裏麵的人帶領,您是進不來的。”
    白成堇一聽頓時恍然大悟,他抬手指了指唐瑾,最後又忍不住的搖頭大笑。
    “這個丫頭,還真是鬼靈精的,竟有這稀罕的東西倒是真不錯,這樣就不怕有壞人了。
    挺好,不錯不錯,大舅舅這回是長見識
    了。”
    “大舅舅過來就是要說這個的?”唐瑾笑眯眯的再次開口,白成堇臉色一僵,隨後自己也是哈哈大笑起來。
    “瞧我,差點就被你這個鬼丫頭給帶溝裏去了。是這樣的,你外祖母她擔心你大舅母他們離開後,再回不來了。
    所以讓我問下你,咱們這藥王穀可是能夠隨意進入的?還是說需要令牌啥的?”
    唐瑾一聽,臉上的笑容頓時一收,是啊,她怎麽把這件事給忘了?
    不過這也好辦,小弟手上的指環被她收回來了,正好可以送給大舅舅使用。
    “倒是瑾兒想的不周,竟忘了此事。外祖母擔心的有道理,我這藥王穀確實不是普通人可以隨意進出的。
    就像剛剛大舅舅您無法進入者院子一樣的道理,這藥王穀的入口也是有陣法的。
    所以這個給大舅舅您戴上,這個可以讓您出去接人入穀,我到時候再跟別院的人吩咐一聲,您也跟大舅母他們說一下,回來後不要直接入穀,讓他們先去唐家別院。
    到了那裏,自有人送他們過來,在他們出發之前,會由我唐家專門的信鴿給您送信。”
    大舅舅一聽這樣,連忙放心的點了點頭,“好好,這樣我就放心了。”
    “隻是大舅舅要記得,切記不要在這穀裏亂走。
    明日清晨我送大舅母他們離開時,大舅舅也要一起跟上,到時候要記得來回的路徑。
    另外,這枚指環,大舅舅切記不要交給第二人,即便外
    祖母也不行。”
    白成堇一個外甥女說的嚴肅,連忙點頭,“好好,大舅舅都聽你的,這樣,大舅舅就先回去告訴你舅母他們了。”
    “好,大舅舅慢走。”
    “噯。”
    看著大舅舅離開的背影,唐瑾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白家的事如果按照從前他們對小弟的作為她是真的不想管。
    可是詭宗找上二舅舅一家,給小弟服食五石散也是因為唐家,這一次背後還是因為唐家才不得不背井離鄉。
    而且還是娘親唯一的血親,她不能不管。
    “怎麽了?為什麽歎氣?”司空青離不知何時突然出現在她的身旁,唐瑾扭頭見他一臉輕鬆,不由挑了挑眉。
    “你的人什麽時候過來?”
    “小青親自去上國接人,估計晚上就回回來,到時候白鳳也會跟著一起過來。
    這裏會由青衣衛接手,所以你大可以放心,隻是我瞧著你在這穀裏都布滿了陣法,我有點擔心他們在這裏的安危啊。”
    唐瑾聞言翻了一個大白眼給他,哼,想套她的陣法,沒門兒。
    “哦,那正好讓我瞧瞧,你的那些個手下本事如何?還有那個白鳳將,聽說挺厲害的?
    正好可以讓他試試我的入穀大陣,對了,小青回來後,不要讓它直接落在穀裏,讓它去穀外邊,讓那些人自己闖陣去。”
    說完,唐瑾拍拍屁股就走了,完全不去理會司空青離略帶扭曲的五官。
    “唉,咋這麽可愛呢,知道我想考教一下那些青
    衣衛的戰力,難道這就是心有靈犀?”
    司空青離摸著下巴,笑眯眯的跟著進院了。
    如果被他的那些手下們知道,他們即將要麵對的驚心動魄,就是他們崇拜的主子替他們招來的話,估計得會哭。
    唐瑾處理完外祖母家的事後,就去了侍書那裏。
    看著還昏迷不醒的侍書,以及在旁邊隨時關注侍書的侍墨,唐瑾眉頭擰的死死的。
    “小姐,您快坐,侍書這邊剛剛福伯過來看過了,說是已經沒事了。”
    唐瑾自然知道沒事了,司空青離及時封了她的大穴,又得了小還丹的救治,侍書想死都難。
    隻是本該醒來的人,現在遲遲不見動靜,唐瑾覺得不是傷與藥的問題,而是侍書自己的問題。
    “侍墨,你去廚房做點糖水過來。”
    侍墨連忙俯身一禮,“是,小姐。”說完就放下手中為侍書做的小衣,退出了房間。
    唐瑾緩緩的坐在床邊輕輕的握住侍書拿略顯冰涼的手說,“侍書,侍畫的事不怪你,是她貪心不足。
    她與你跟我雖然都是從金陵回的江南,但是你們兩人在我的心底裏是不一樣的。
    我不希望你因為這件事心裏產生負擔,你雖然武功盡失,但你別忘了,你可是我身邊最早的護衛。
    你我的情分,不是侍畫可以比的,因為這件事從頭至尾,做錯的人都不是你。
    這一次要帶你跟我一起走,是我早就決定好的事,侍畫本來就出自別院,一直都是由
    別院明易監管。
    隻是因為她是為數不多的女護衛,所以才被暗一臨時抽調到我的身邊。
    還是在你的心裏,侍畫比我這個小姐還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