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新的情況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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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總要交差的,可是李哲海是1定不能動的!既然他不能動?你們拿誰交差?況且其它兩個家夥心思已經不受控製,不如送他們1程!”
聽到這些,劉閩西感覺金成泰的胃口不是1般的大。
隻見金成泰笑了笑,說:“現在咱們大致有了方向,隻是有個事我還挺好奇,這薑炯柱老前輩休假就是退休,趙東赫1個人把持胡來,你們倆就沒有想過去找找薑炯柱老前輩,取取經,看看他會給你出什麽招?畢竟薑前輩在的時候,趙東赫還沒有這麽放4!”
猛地被金成泰1提醒,劉閩西就像被點開了精明筋,頃刻之後,他起身道:“金警官,現在我姑且稱呼你為金警官吧,這事我有我的辦法,薑前輩既然不想摻和了,我們就沒有必要拉他下水!”
“說的有誌氣!看來我們合作真是正確的選擇,既然沒有什麽異議,為了表示我的誠意,你等我的消息吧!最多兩天,池海尚和平商道就會交給你們!”
與此同時,已經決議和李哲海分道揚鑣的池海尚、平商道已經離開原州市,隻是南部會的混亂讓2人損失慘重,哪怕他回到自己的地盤,事實正如李哲海所說,1些其它社企組織看到南部會這座大山坍塌,全都像惡狼似的蜂擁而起,搶奪地盤,擴展勢力,到現在為止,池海尚和平商道已經遠遠不如之前。
“阿西巴的混賬,怎麽會搞成這樣!”坐在僅剩的酒吧裏,池海尚大罵不止,旁邊,平商道也是滿臉愁容,相比較池海尚,他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十幾家店,3家掛牌公司,到現在全都易主,最可氣的是他特意安排留守的兩個理事全都背叛,配合其它社企組織吞並自己上位,加之沒有議員勢力的庇護,他現在就是想反擊都沒有機會,因為那些人都在盯著他,1旦貿然出手,不用那些混賬,警署方麵就會把自己抓了。
待池海尚的火氣稍稍平緩,平商道發話了:“海尚,這些日子發生的事總要有人負責,你說該怎麽辦?”
“我哪裏知道!我要是知道該怎麽辦!我1定崩了他們!”
“與其冒險崩了他們,不如讓李哲海把之前談的價格交出來!我們去忠清道發展!”平商道給出提議:“我在那邊有兩個結拜過得兄弟,他們現在混的還可以,我們帶著人和錢過去,想來重新開始問題不大!況且李哲海之前也說過,會有1筆錢作為我們的賠償!如何?”
“可是李哲海已經與咱們割裂,咱們現在去問他要錢,你覺得他會給麽!就算他願意給,那個黑不黑白不白的混賬金成泰會同意麽?別忘了,南部會被搞沒以後,所有的錢要麽在議員崔卻虎手裏,要麽在金成泰的合作人尹誌希手裏,我們到現在連尹誌希的麵都沒有見到,更不知道她在哪裏,怎麽要錢?”
池海尚給出問題的點,平商道又琢磨1會兒,說:“所以我們才要去逼1下李哲海,否則那家夥怕是把我們倆看扁了!”
於是池海尚與平商道聯手,再次帶人返回原州市,潛入東區,尋找機會動手。
殊不知李哲海的人在東區散步眾多,池海尚踏入這裏後不到半個小時,消息就傳得申百道的耳朵裏。
“池海尚和平商道又回來了?還帶著不少人?你確定沒有看錯?”申百道質問麵前的巡街仔,巡街仔點點頭:“他們是中午出現在東區的白餘洞,就住在麗華酒店,開了十幾個房間!”
“這可不是好事!”申百道敏銳的覺察到不妙的情況,立刻召集手下幾個室長,1通安排,這些人火速散出去,跟著申百道趕往西區的原南會,尋見李哲海。
此刻,李哲海又來見張京哲聊合作的事,目前來看,張京哲不知是不是得到什麽消息,還是收到誰的授意,竟然主動讓出了東區和西區交界的中穀洞幾條街道的商鋪經營權,這讓李哲海心生警惕。
在裴東書的茶樓包間裏,李哲海道:“張會長,你這好心讓我給我1個洞4條街的商鋪經營權,實在讓我驚訝!”
“這有什麽!”張京哲哈哈笑聲:“現在原南會已經沒有南部會的壓製,日子好過太多,反倒是你李哲海,手下的弟兄傷了那麽多,店也被收了不少,雖說咱們不是1路人,可好歹也有些同門的味道,索性我就把模糊不清的交界地方交給你,免得咱們兩家傷了和氣!”
“照您這麽說,我還得謝謝您的寬宏大量了!”李哲海皮笑肉不笑的端起麵前的茶,可是放到嘴邊後他又停下動作,像是自言自語道:“最近兩天鳳鳥會的黃鳴大似乎有擴張的意思,如果我的消息不錯,北區那邊除了幾個關鍵的洞沒有染指,他正在把手往臨近的其它區伸,張會長,你說他這是什麽意思,難道金成泰之前和我們聊的話,他放到腦袋後去了!”
“哲海兄弟,你這話是哪來的?我怎麽不明白呢!”張京哲依舊打著太極,實事上黃鳴大擴張勢力的事他很清楚,因為起初這個家夥找張京哲1塊合作,趁著南部會的覆滅,原州市無主,他們兩家1人1半平分所有地方,這顯然就是把金成泰和李哲海給踩到腳下的意思。
當然黃鳴大這麽做的底氣來自於他背後所謂的剛剛搭上線的大佬,奈何黃鳴大不如張京哲老謀深算,更不如張京哲的消息更迅速,現在金成泰背後的支持和影響力已經從之前的地檢警署變化為議員勢力,同時還有警署的支持,即便對抗地檢的趙東赫會有麻煩,可單單議員勢力4個字就讓張京哲投鼠忌器,畢竟南部會壯大就是靠議員勢力,所以張京哲打算來個坐山觀虎鬥,自己暫時收縮勢力,擺出順從金成泰、李哲海的姿態,保全力量,引發李哲海和黃鳴大的爭鋒,等到兩方打得差不多了,這個時候金成泰就得尋找下1個合作夥伴,那張京哲就會擺出救世主的姿態,將原州市的麻煩輕鬆解決掉,如此1箭3雕,簡直好計策中的好計策。
但李哲海能夠混到南部會的7大常務之1,哪怕之前那麽憤怒,也沒有失去理智與金成泰割裂,就足以看出他的危機嗅覺,現在來找張京哲聊合作的事,他自然不會讓自己當槍頭,做那個蠢貨,瞧著張京哲的笑臉,李哲海示意身旁的助理拿出1份檔案袋,推了過來。
“張會長,這裏麵都是原州市這幾年來南部會的發展情況,其中還有不少是和你的聯係詳情,包括運輸、酒店、建築及其它1些上不了台麵的資料,我想你肯定會感興趣的!”
“你什麽意思!”對於李哲海突然間的反應,張京哲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連帶著還出現1些怒意,看到這位張會長沒有去砰檔案袋,李哲海反倒擺出1副笑臉:“張會長,你打算看麽?我可是好心好意的來提前告訴你,現在這些東西沒有外露出去,不然指不定會出現多少麻煩,所以我勸你還是看看,能彌補的就盡早彌補下,不能彌補的就像法子給解決掉,當然了,您可千萬別想著把我這個提出問題的人解決,因為那樣的風險太大,你或許承擔不了,僅此同道中人的告誡!”
說罷,李哲海雙手環宇胸前,就那麽悠哉哉的看著張京哲,在接下來的對峙中,裴東書忍不住,看了張京哲1眼,在得到隱晦的示意後,他上前拿起檔案袋打開,僅僅前麵幾頁的運輸黑料就足夠張京哲喝1壺,並且其中牽扯的人太多了,甚至還有原州市政府中樞、建設暑、運輸暑等多部門的人,如此1來,可知李哲海沒有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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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裴東書沒有再往下翻,他附耳張京哲,道:“會長,看樣子李哲海已經做好充分的準備,我建議咱們還是先看看他的意思,如果對咱們的利益沒有過多的損害,不妨放他1馬,反之咱們可得大動幹戈了!”
聽到這話,張京哲深呼1口氣,將檔案袋推回李哲海,因為他知道李哲海敢把東西拿出來,就說明這些廢紙肯定不是1份,與其放在自己麵前惡心,不如將他扔給李哲海,介時出了問題,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衝李哲海開戰。
“哲海老兄,你年齡和我相仿,怎麽做起事來這麽毛糙?要我說咱們還是把心放寬,有什麽話說出來,想辦法解決他不就行了!”品味張京哲示弱的意思,李哲海笑笑:“張會長,你這麽說了,我還真有個麻煩需要你幫幫忙,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去做!”
“哈哈哈!在原州市這片地上,還有什麽是我張京哲害怕的!如果這事影響到你我兩家的關係,不用你說,我自己派人就把他們給解決了!”張京哲大口1說,李哲海拍了拍手算作鼓掌,隨即他道:“黃鳴大最近十分的不安分,已經有冒尖的意思,這不符合現在的局勢,也侵害了你我兩家的利益!”
“哲海老兄,你的意思是?”張京哲故作姿態,又刻意問了1句,結果李哲海道:“張會長,我想我說的很清楚了!你要是再問,豈不是沒有誠意了!”
這回張京哲臉上的笑容快速消失,片刻沉思,他起身伸出手:“哲海老兄,我接受你的條件,不過這事是不是和金成泰說下,那小子現在背後可又春川市警察廳的影子,我想任何事越過他都不合適!”
“放心,金成泰這邊由我親自來解釋,現在張會長可以行動了,我希望兩天內就看到原州市的變化,不然夜長夢多,我不保證您的安全!希望你能夠理解我!”說完,李哲海帶人離開。
麵對這樣的情況,裴東書道:“會長,咱們真的要和黃鳴大決裂?那家夥現在風頭正盛,似乎也與議員勢力搭上線了,要是咱們與黃鳴大開戰,後果不容樂觀,再1個這事有股子李哲海從中利用咱們的意思!您是不是在考慮考慮!”
“黃鳴大貪心不足早就掛在臉上,他最初和我說平分原州市也隻是1麵之詞,你真以為他會好心的讓給我半數的地盤!”張京哲沉聲:“起初我以為能夠緩1些日子,看看情況,現在看來,李哲海的嗅覺比我還敏銳,也罷,就有他去和金成泰聊,隻要那個小子在背後發力,我想黃鳴大的問題就不是問題了!”
“萬1…”裴東書還想說什麽,張京哲已經把臉色陰下來:“不要再囉嗦了,黃鳴大原本隻是個3流的社企組織,這些年1步步的走到和我平級的位置,以後還想壓我1頭,這事絕對不可能發生!你馬上帶人去準備!不要拖延!”
再看李哲海這邊,離開原南會的地盤後,申百道的車子已經趕來,李哲海見狀,有些意外:“你怎麽來了!我不是讓你去負責地檢那邊的事,如果那事做的不好,影響有多大,你心裏難道沒有數?”
“海哥,地檢那邊有安和太親自帶人盯著,誤不了事,現在是有個新情況,我得及時告訴你,否則接下來肯定會出大亂子的!”申百道雞頭白臉的把池海尚和平商道帶人返回原州市的消息說出來,刹那間,李哲海就感到1股子危機感。
“這兩個混賬要幹什麽?難不成他們還真要對我出手!”李哲海憤怒無比,申百道說:“海哥,不能不防啊,畢竟現在南部會不在了,你們3個誰要留下來,哪都有資格重建南部會,再1個池海尚和平商道之前還沒有拿到金成泰承諾的錢,隻有你拿到了1部分,這對他們2人來說,自然會心裏不平衡!”
“既然他們有想法,那我就不在講之前的同門情義,傳我的話下去,從現在開始,所有的店關門,除了海豐酒店,其它的娛樂場所也都停業,我要看看他們敢怎麽做!另外你把人準備好,除了池海尚他們,黃鳴大那邊也不安生,1旦他們有接觸,不用考慮,直接動手!”
當李哲海這邊提前預謀的時候,池海尚和平商道也得知原州市的變化,對於鳳鳥會的舉動,池海尚想了想,道:“既然黃鳴大打算吞並李哲海,我們不放從中插1手,來個兩頭試探,黃鳴大勝了,我們能夠得到1筆,黃鳴大輸了,我們能夠從李哲海手裏得到更多!”
“可以這麽幹!”平商道應聲:“除此之外,也要把金成泰暫時給綁了,從他嘴裏逼出那些錢的消息,找到尹誌希,不然咱們就白忙活了!”
於是池海尚和平商道立馬行動,殊不知他們倆人的蹤跡早就被李哲海的人盯的死死,入夜,池海尚親自來到黃鳴大的地盤,會見了這個貪婪的家夥,而黃鳴大得知池海尚的心思後,雙方簡直是1拍即合,當即就定下合作的條件:“既然海尚老哥有這個心,我自然要配合1把!”
可在2人談話的時候,已經假釋出獄的黃鳴子帶著全希星進來,在客廳門口看到有人在,黃鳴子道:“誰在裏麵!”
門口的河首山理事道:“南部會的常務之1,池海尚,來找會長談合作的事!”
“南部會?阿西巴的狗東西,南部會都沒了,會長宮泰日也死了,他有什麽資格來找我們談合作!”黃鳴子之前在獄中被金成泰和李哲海耍了,加刑不說,還遭了老罪,現在也是黃鳴大花了不少錢,他才趁著患病理由弄了個假釋出獄,因此對於南部會的人,他沒有任何的好臉色。
可河首山卻攔住黃鳴子:“會長交代了,不準任何人進去打擾,再者您剛出來,池海尚那些人不是什麽善茬,您最好不要露麵,興許關鍵時刻還能夠有大作用!”
1旁的全希星也道:“鳴子,走吧,那些貨色用不著上心!”
聽到這裏,黃鳴子罵咧1句,轉身出去,可全希星的臉色明顯有些不1樣,他瞟眼裏麵的池海尚,稍作考慮,他衝河首山道:“最近我聽聞南部會的幾個殘餘常務似乎不合,在搞什麽戲法,你告訴會長,1定要小心他的把戲,別中了計!”
對此河首山也有同樣的看法:“全副會長,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麽辦!”
回到自己的別院,黃鳴子靠在沙發上,腳伸到桌子上,1邊喝酒,1邊罵咧:“南部會都沒有了,剩下幾個小蝦米和原南會,咱們大可1鼓作氣將他們全都幹掉!何必這樣畏畏縮縮!”
“鳴子,事情沒你想的那麽簡單!”全希星坐下道:“現在的局勢看似我們鳳鳥會勢力最大,可張京哲那邊在藏著,他們打算等著我們和南部會的殘餘勢力拚完,坐收漁翁之利,另外還有那個金成泰,那小子怪不得之前很猖狂,背後有地檢和警署的力量,現在雖然和地檢割裂,可不知怎麽的又搭上了議員勢力,所以咱們還得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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