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以後再說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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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消息有誤啊!總接待可是樸議員的心腹,現在這麽搞,豈不是總接待和樸議員站到對立麵了?”身旁的手下回神以後,趕緊提醒,這讓理事陷入沉思,足足有個幾分鍾,理事才自顧嘟囔起來:“難道說有什麽事,這樣吧...我去見見會長!”
不多時,小理事來到薇珍市貿易城建設發展公司的總部,見到了會長丁青。
聽到理事李中可的匯報以後,丁青也有些意外:“阿西吧的狗崽子,這話你可不能亂說,總接待可是樸議員手培養起來的!要是這消息不屬實,你猜猜會是什麽後果?”
“額...會長,這事要不是咱們猜想的那樣,為什麽秋道和這個被樸議員下令解決的人會逃到咱們忠清北道,接應的人更是具希影的手下?”李中可嘀咕起來,丁青又琢磨了會兒,道:“你確定是具希影派來的人接應了秋道和?”
“這個錯不了!我讓這個區的交通課幫了下忙,路邊監控顯示,那些接應秋道和的人裏,有個家夥就是具希影的手下,叫做薑燦亞,他是具希影身邊韓泰安的直係室長之,之前在原州市的那些亂子中,這個薑燦亞可沒少從中打探消息!”李中可說完,為了讓丁青相信自己的說辭,直接拿出手機,調出備分的視頻,片刻後,丁青深呼口氣,道:“這事我知道了,從現在開始我會親自負責秋道和的問題,你不要再插手,另外這事不要在和任何人說,懂麽!”
“會長,你放心,我知道怎麽辦!”等到李中可離開後,丁青再琢磨後,他拿出手機,找到了具希影的電話,撥通以後,對麵很快就有回應:“那位?”
“總接待,我是薇珍市貿易城發展建設公司的丁青!聽說您最近碰上麻煩了,在薇珍市的港口離開了,我想問問需不需要我的幫忙!”丁青趕緊說明心思,不過他留了個心眼,他將具希影在原州市的遭遇和情況全都轉到具希影在港口方向乘船離開的岔子給混淆,這樣具希影如果沒有防備,定會回答出馬腳,反之要是沒有馬腳,那就說明具希影和樸關戎議員之間發生了什麽問題。
約莫幾秒的等待,具希影道:“沒什麽問題,隻是海外有些事需要處理,另外薇珍市那邊的貿易城發展定控製好,不能因小失大,畢竟現在事多事之秋,懂麽!”
“哎哎,總接待說的對,我定謹記!”丁青笑嗬嗬的掛了電話,可是下秒他的臉色就變了,因為具希影的回答在遮掩她的不明不白的行為,況且目前來看,身為江原道議員勢力有聯係的忠清北道薇珍市社企組織,他可沒有接到任何議員勢力需要解決海外麻煩的消息,因為目前最大的麻煩就是崔卻虎與樸關戎議員代表金成泰的內部權力爭鬥問題,並且崔卻虎還失敗了,最終導致議員勢力與京畿道方向的勢力直接相對,在這種情況下,具希影卻悄悄的離開,實在讓人想不明白,於是丁青立刻找到了薇珍市警署通訊課的朋友,通徹查後,他發現具希影的電話來源在濟州島,而濟州島在漢城眾多道區裏有個特殊性,那就是它的歸屬和體係算入了半自定的狀態,換言之在那邊會比韓城其它道區有更多的空間緩衝,於是丁青清楚的意識到具希影的這些舉動有著大問題,當即他便驅車親自趕往江原道,會麵樸關戎,告知這個情況。
入夜,丁青來的茶苑,經過幾個小時的等待,他總算見到了樸關戎,此刻樸關戎剛剛與京畿道那邊來的代表談了些事,其中有不少的條件明顯超出樸關戎的預測和接受力,因此雙方不歡而散,京畿道那邊的代表也不慣著樸關戎,直接給出最後的通牒,如果不接受京畿道方向的條件,那麽江原道接下來參加首爾的議員大選就會遭到以京畿道為首的勢力圍攻,這足以拖垮樸關戎的崛起計劃,有了這些岔子,樸關戎的心情已經壞到極致,可他不知道丁青接下來的話會將江原道議員勢力與京畿道的財閥勢力徹底推到風口浪尖,而這也會給他們帶來無法承受的災難。
“聽我的助理說,你有什麽重要情況匯報!我給你分鍾時間!”樸關戎靠在沙發上,副閉目養神的模樣,丁青看出樸關戎的心情不怎麽樣,心裏也有些嘀咕,不過他好歹也是會長級別的人,索性順著反方向試探起來:“樸議員,現在薇珍市的貿易城發展計劃已經全麵開展,不管是市政府那邊,還是各方的社企組織,全都報以支持態度,如果預估的情況在可控範圍內,我想今年年底就會建造成功,到時候整個江原道的南進貿易通道就會打通,那個時候不管是那個城市的發展,哪都是不可想象的!”
對於這些說辭,樸關戎心裏跟明鏡似的,就差說出屁話糟踐,可他看的出來,丁青的臉色有些不太對,這個貿易城的事應該隻是引子,於是樸關戎咳了幾聲,道:“貿易城的事不是江原道家的方向是江原道、忠清道及釜山廣域市的聯合發展計劃,這事不管那輪出了錯誤,個道的投資可都要遭受打水漂的麻煩,當然了,出現問題,也是個道聯合解決,所以你剛剛說的那些都是廢話,懂麽!”
眼看樸關戎的態度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丁青知道火候到了,索性尷尬笑,起身鞠躬:“樸議員,我知道我剛剛的話沒有什麽關鍵,可是有個人的意外情況恐怕會影響到貿易城的發展計劃,當然了我也不清楚這個事該不該說,畢竟這個人和您的關係很近,我身為外人,不方便多嘴!”
“什麽!”樸關戎愣,似乎沒有想到這句話的深意,可是轉念之後,樸關戎的眉頭已經舒緩不少,隻見這個老家夥又咳了咳,道:“我身邊很近的人出了問題,誰有這個膽子,我倒要看看!”
“額,樸議員,你不覺的身邊少了個人麽?她之前傳出消息說受議員勢力的命令去海外解決什麽事務,可是我從她的電話定位信號發現,這個人現在正位於濟州島,所以說這個事您看...當然我也事道聽途說的,可能有誤,還請崔議員見諒!”
聽到這裏的時候,樸關戎已經知道丁青說的是誰,仔細考慮考慮,從原州市金成泰和崔卻虎處於白熱化的爭鋒時候,這個親近無比的人已經帶著自己手下的助手前往京畿道,足足有兩個多月了,在這期間,除了因為金成泰次會麵沒有得到允許,這個人才和自己聯係,擺出質問的姿態,從那以後到現在都不曾再有過消息,想到這裏,樸關戎起身:“行了,時候不早了,回去吧!”
麵對這番不清不楚的話,丁青有些疑惑:‘什麽意思,難道說樸議員對於具希影的事早有耳聞,不應該啊,他剛才的態度明明事十分生氣!”
奈何丁青不敢說出自己的疑問,於是他隻能聽命起身:“時候不早了,樸議員,您先休息吧,如果後續有什麽情況,我會向你保持持續的匯報!”
對於這個態度樸關戎沒有拒絕,默認了丁青的行為,於是丁青出來後,助理將他送到客房休息,畢竟這個時候已經深夜了,丁青身為議員勢力外聯的社企組織會長,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他們不至於將事情做的太小氣,但丁青躺在床上再考慮後,還是斷定了具希影和樸關戎的決裂,隻是他不清楚為什麽樸關戎沒有將此事給爆出來的意思。
與此同時,樸關戎回到屋裏,看著書桌上的照片框,心裏十分酸楚,從深處來講,這些年他確實將具希影給當作自己的女兒來培養,原以為日後能夠讓具希影按照自己的計劃去成為新代的具氏產業的分集團領導人,皆以增加自己和京畿道的聯係,成為強強聯手,但崔卻虎和金成泰的爭鋒竟然改變了具希影的態度,這事讓他沒有想到的,現在具希影已經離開自己,帶走了所有的錢和人,這是什麽意思,樸關戎十分清楚,最終他將相框扔進垃圾桶,道:“來人!”
話音剛落,在隔壁的助理池大誌進來了,隻見這個壯碩有度的漢子走到跟前,低聲道:“議員,您有什麽吩咐?”
“去查查具希影的情況!”樸關戎有些疲憊的說:“從之前的京畿道地區選舉聯係事到現在已經兩個月了,地區選舉的事也結束了,崔卻虎和金成泰的岔子更是告段落,整個原州市的局勢重新該變穩定下來,為什麽具希影沒有回來向我匯報!”
“額!”對於這個交代,池大誌頓了聲,雖然隻有個強調,可足以說明這個助理其實對於具希影的消息早就有所耳聞,僅僅礙於具希影和樸關戎的關係,他才故意裝了啞巴,現在樸關戎主動說起來,定是有人將消息傳來,經過短暫的考慮後,在樸關戎次發話之前,池大誌直接拉過鋪墊,跪坐上去,衝樸關戎認錯:“崔議員,請您原諒我,在具希影動向這件事上,我對您做了隱瞞!”
“隱瞞了什麽!說說看!”由於丁青已經提前暗示過,樸關戎的心態也算平複,因此池大誌得到樸關戎的諒解後道:“崔議員,大概周前,也就是崔卻虎死的那晚上前夕,京畿道的萊卡集團派來劉善可接替鄭漢目負責原州市的崔卻虎脈,結果具希影似乎暗示了金成泰,隨後就發生崔卻虎和金成泰的火並,在這期間,崔卻虎就像得知了什麽消息竟然先解決了鄭漢目,最後又搞定了劉善可的助理,算是給京畿道的萊卡集團個下馬威,等到崔卻虎被金成泰幹掉,具希影連同金成泰都消失了,等到他們的消息再出現時,已經到了濟州島!因為這些比較複雜,並且萊卡集團要和您直接見麵商談原州市引發的後患,所以我就自作主張,將這件事給壓了下來,以便於等待我調查清楚後再向您匯報!”
說完以後,池大誌又衝著樸關戎躬身磕頭:“崔議員,我知道錯了,請您懲罰我吧,否則我就愧對了您對我的培養,也辜負了您對我的期望,我懇請的希望您能夠讓我心情平複下來,隻有這樣我才能夠清醒的為您繼續效力,崔議員!”
瞧著池大誌的態度,再品品池大誌的話,樸關戎最終歎了口氣,倒了杯茶推過來,見狀,池大誌知道自己的行為沒有遭到樸關戎的厭惡,同樣的他也嗅到了樸關戎和具希影之間的關係發生了改變,果不其然,接下來樸關戎直接了當的來問池大誌:“說吧,這些日子你查都什麽消息!”
“額,樸議員,具希影已經再濟州島落了腳,他的弟弟具希山早在年前就控製了濟州島分之的運輸業、酒店、娛樂酒吧等產業,粗略估計這個具希影起碼手下有個以上的社企組織,這股力量放到哪個道都不是小看不了!”
“想不到這個孩子這些年竟然成長的這麽強壯了!”樸關戎忍不住感慨了句:“這幾天你如果有空,就去濟州島見見具希影,問問她還想在濟州島待多久,這裏沒有她是不行的!”
“這個...好吧!崔議員,我定全力辦妥!”池大誌應聲,隨後他便離開了,至於樸關戎,他再考慮以後,拿出個鎖在櫃子裏的手機,裏麵隻有個號碼,幾經考慮後,樸關戎撥了過去,足足響了十幾聲,對麵才算接通。
“老夥計,你怎麽這個時候來電話了!”聽著對麵懶懶的腔調,樸關戎很是疲憊的說:“具老哥,有些事本來不想打擾你,可是我思來想去,不管接下來江原道和京畿道發生什麽事,我們都應該坐下好好聊聊,尤其是關於你那個侄女的事!”
此言出,對麵竟然靜音了,足足有個十多秒,對麵才道:“老夥計,我已經退休了,現在集團的事已經由子遠來負責,如果真的需要聊,我可以安排次會麵,你直接和子遠聊就行,我想有我這個老家夥的薄麵,他定會像尊重我樣尊重你!”
聽到這話,樸關戎的臉色明顯有些變化,因為他很清楚對麵這話的意思,那就是推脫,事實上所有人都知道,無論什麽財閥集團,永遠不會又退休的這說,無非事現在的主事人已經有老家夥們的後代來計應,便於以後的家族發展,但是樸關戎又不是篩子,到了他這種地位人,在聽到這些話,同樣又是十幾秒的靜音後,樸關戎道:“老夥計,你知道麽,江原道和忠清道及釜山那邊的貿易城計劃已經開始了,預計今年年底就能疏通初級的路線,到時候整個韓城半以上的貨物運輸貿易運輸都要通過這個貿易城,你說到那個時候,你會怎麽做!”
“老夥計,這麽說就沒有意思了!”對麵明顯有些不悅,似乎在怪罪樸關戎這手在刻意搞對立,事實上京畿道方向和江原道的發展理念事完全不同,這不單單事樸關戎個人意思,也是諸如整鄭京之這些老家夥們的共同態度,畢竟沒有人會放棄利益上的優勢轉而去配合對方的劣勢,這樣隻會讓自己的組織商會家族走向衰落。
在這種情況下,樸關戎說出這話就是在潛意思的反對京畿道的北方計劃,而北方計劃是京畿道財閥勢力未來年乃至十年的核心發展,否則鬼知道十年以後這些位居在韓城頂峰的家族會落到什麽位置。
於是對麵又經過短暫的考慮後,最終給出了明確的答複:“老夥計,下周京畿道的首爾江北區有個經貿會,來這裏參會的都是老朋友,我想你應該來看看,到時我們當麵聊聊!”
“聊聊可以,隻是我想知道,這次的經貿會,除了你以後,你的家族還有什麽人會參加不?或者你允許其他人參加麽?”隨著樸關戎的試探意思再度說出,對麵顯然有種憤怒的味道,因為那股子粗細清楚到樸關戎的耳朵裏。
最終,在所謂的對立方向問題下,對麵還是讓步了:“老夥計,來了再說吧,不管什麽事,我想我們都能夠找到個合適的解決辦法!相信我,這也是我的保證!”
有了這句話,樸關戎的心總算緩和些,隨著人又說了幾句十分虛偽的話,這些站在樓上大佬中的大佬家夥才算掛了電話,隻是沒有人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因為這些事看似隻是兩個人的聊天,實際上它帶來的影響會讓成百上千的人受到牽連。
次日早,遠在濟州島的具希影也得知了樸關戎那邊的反應,對於這個老家夥現在才知道自己離開的消息,具希影的態度顯得十分平靜,這讓具希山有些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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