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地島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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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金成泰在崖月裏的家酒店入住,也不知是不是身子骨素質良好,下午挨了腳本該好好休息的弟這個時候已經沒那麽疼了,當然金成泰隻能這麽認為。

    待洗了個澡放鬆以後,金成泰帶著保鏢去街麵上轉轉考察下這個屁大點島上的各個地區情況。

    路上金成泰發現有很多印著優行字樣的車輛,這讓他有些不解:“這些優行車輛為什麽在濟州市很少見,幾乎條街麵上都沒輛!”

    “先生,優行車輛是地島會的產業,之前優行遍布整個濟州島,後來新會崛起,我們山地會進來,濟州島的交通業就被分化了,優行的活動空間也被壓縮,隻在島的西部和南部運營!”

    “原來如此!”金成泰應聲:“不過從這裏也能看出地島會的心思跡象,這些家夥似乎不想摻和進山地會和新會的爭鋒混亂!有些坐收漁翁之利的味道!”

    “確實!”保鏢應聲:“當初董事長在打出山地會的旗號時,地島會的人根本就沒有露過麵,在發生幾次產業衝突後,地島會就徹底退出了濟州市的生意地區,反倒是新會的人開始頻頻往西中區進攻!”

    “新會!哼哼!”金成泰冷笑兩聲沒再說什麽。

    同刻,安秀敏回到家,看到鄰院子外停了許多車,於是她衝管家道:“怎麽回事?外麵那些車都把路給堵了!發生什麽情況?”

    管家鄭宰永道:“小姐,今天是地島會的各公司董事負責人匯報的時候!”

    “那我哥什麽時候開完這個會!”安秀敏再問,鄭宰永搖搖頭,這讓安秀敏很是掃興,轉身回屋,足足有個多小時,隨著院子裏不斷傳來車輛啟動的聲音,安秀成進來了:“敏敏,聽老鄭說你找我!怎麽了?又闖什麽禍了?”

    “哥,我今天碰到個人,挺古怪的!”隨後安秀敏把碰到巡邏交警和自己出腳踹人褲襠的事給說了,安秀成聽完,臉茫然:“不是我說你腦子進水了麽?那些巡邏警查對你進行工作調查,你就配合完事了,幹嘛還要踹人褲襠!”

    “哥,我那會兒不是腦子氣懵了麽,現在想想挺對不起人家的,最關鍵的是我讓黃律師去做賠償協議,那個人竟然看到億韓元的支票沒有動心,也沒有再追訴我,這讓我感覺不太對勁兒!所以我想問問你,用不用查查那個人的底細!”

    聞言,安秀成臉無奈的表情,如果說剛剛得知妹妹胡亂踹人褲襠的事好像彪子幹的蠢貨行為,那麽隨便賠償人家億韓元完全就是腦子裏塞了驢子瞎蹦躂!足足有個幾分鍾,安秀成才深深出口氣,道:“敏敏,咱們家不缺錢,億韓元不算什麽,可是你也不能這麽玩吧,你要是不聽哥的話,早晚有天你要闖大禍的!”

    通訓斥後,安秀成轉頭衝門口的鄭宰永道:“老鄭,你去查查今天敏敏路上碰事的那個人底細,不要錢,也不追訴,這樣的人,不是有問題,就是瘋子!”

    鄭宰永點點頭退下,來到外麵,鄭宰永個電話吩咐下去,地島會直屬安氏家族的網絡立刻動起來,入夜,鄭宰永來到書房,道:“會長,查清楚了!今天和小姐起衝突的人叫金成泰!江原道原州市來的!”

    “金成泰!等等,這個名字我好像聽過!”安秀成放下筆,抱著膀子靠在椅子上,鄭宰永道:“會長,想必這個金成泰和您聽過得金成泰是個人,目前這個家夥就在崖月裏的尚可來酒店,房間號是!隨行隻有兩個保鏢,具體的目的還未得知,咱們的人正在盯著!”

    “既然人都到了崖月裏,這是我的地盤,我這個主人怎麽能不去見麵!況且敏敏還踹了人家腳,指不定這腳把人家的幸福都給踹沒了!”說罷,安秀成起身,鄭宰永立刻去準備。

    夜晚,金成泰帶著保鏢正在街麵上溜達,結果名西裝革履的家夥走過來道:“金成泰先生,我家前輩想要請你敘,希望您去見個麵!”

    金成泰打量這人眼,笑起來:“你家前輩是誰?我又為什麽要見他!”

    不成想話音剛落,周又走來幾個西裝男,見狀金成泰身旁的保鏢警惕起來,隻見最初那個黑西裝還是十分有禮貌的說:“金成泰先生,希望您去見我家前輩,不然您恐怕離開不了了!請!”

    看到這幕,再瞅瞅街頭巷尾那些不住側目觀望的人,金成泰忽然意識到要見自己的是誰,於是他示意保鏢退下,笑著說:“幾位,不就是喝茶見麵麽,用不著這麽氣勢洶洶!走吧,你們帶路!”

    十多分鍾後,金成泰進入家食,在包間裏他見到了位將近十歲的精壯漢子,雖然倆人沒有說話,可是聯想到自己所在的地盤歸屬,金成泰主動道:“如果我猜的不錯,您就是地島會的會長吧!”

    “你這個外地佬不穩穩當當的待在具希山姐弟的地盤,跑到我的地頭做什麽,這裏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安秀成笑著發話,完全沒有所謂的殺氣,可金成泰並沒有放鬆絲毫,他很清楚這些地方土皇帝的喜怒無常,因此經過短暫的考慮後,金成泰笑著說:“您說的不錯,我就是個外地佬,來這裏也隻是個意外,不過現在咱們見麵了,那您就可以對我這個外地佬訓話了,隻要我能夠做到,我準照辦!”

    “照辦?哈哈哈!你這話簡直虛偽到家!”安秀成笑著起身,他端著酒杯來到跟前,低聲:“說吧,你對我妹妹有什麽想法?那腳挨得可不輕,不要賠償,不進行起訴,這可不正常,我想你最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我沒法保證安全的走出崖月裏!”

    聽到這些,金成泰心裏咯噔,經過快速的考慮後,他拿起酒瓶給安秀成倒了杯:“會長,您的意思是那個被巡邏警查攔下來的暴躁女孩是你妹妹,我可是點都不知道,再說了雖然你妹妹比較狂躁,出手相當狠辣,我的弟弟吃了大罪,可你見過誰賠償的時候就跟鬧著玩似的開口就是千萬韓元,億韓元的,換句話說哪怕錢燒的沒地花也不是這麽鬧,再者能夠隨便拿出這麽多錢當作賠償的人會是普通人麽,萬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那就沒有後悔的地方了!”

    對於這個理由,安秀成笑起來:“你也算是個聰明人!有點意思!”

    回身坐下後,安秀成收起笑臉,道:“聽說你小子在江原道那邊可惹了不少的麻煩,現在怎麽來濟州島這種偏遠鄉下了,是不是打算幫著具希影姐弟倆鬧騰些麻煩!”

    “我說不是您老也不信吧!”金成泰笑嗬嗬的回答:“具希影姐弟倆和您是不是敵人,我還不清楚,但從剛剛的聊天裏,我感覺您是個非常睿智的大佬,而且我還得知您為了保持濟州島的地區穩定,主動將優行的市場讓出半以上給其它的社企組織,單單就這點,我覺得具希影姐弟倆就沒有理由和你作對!”

    聽到這些說辭,安秀成自顧喝著酒,沒有理會,金成泰稍作考慮,繼續道:“安會長,其實我來這裏隻是想看看各個地區的情況,找到解決濟州島可能混亂爭端的辦法,實現這裏長治久安!”

    “哼哼!好大的口氣!”安秀成冷笑起來,他放下酒杯,靠著椅子擺出副質問的模樣:“聽說你當過警查,現在看來似乎不假,隻是你知道這個世界生存的法則麽,不管做什麽都要守在法則之內,否則後果就是別人讓你變成海裏鯊魚的食物!”

    “這些我當然知道!所有才要看清楚局勢,對症下藥!”金成泰道:“很多時候,家獨大是活不下去的,要有規矩來保證平衡才行,安會長,不管你聽到了什麽,還是你們之前和具希影他們有什麽過節,在我眼裏隻要不是不死不休,切都可以談!就像在原州市的時候,南部會,新哲派,鬥山會,原南會,這些社企組織走了不同的路,所以就有不同的結果!”

    “你在威脅我!”安秀成臉色變,連帶語氣都狠了許多,對此金成泰沒有任何的退縮和且怕,他字句道:“安會長,地島會是濟州島的最大社企組織,也是最老的社企組織,我不想你們走上那些昏頭的路,如果可以,希望你以後給我個機會,我會讓你們有自己的安身之地!”

    說罷,金成泰喝完杯中的酒,起身離開,結果門口的保鏢卻攔住了他:“會長沒有讓你離開,你就不能走,回去老實坐下,否則別怪我們動手!”

    聽此,金成泰上前步,盯著黑西裝混賬的眼睛,冷聲道:“有種你現在就動手,看看我能不能被你們留下!”

    對於這般態度,黑西裝看向屋裏的安秀成,頃刻之後,安秀成點的頭,黑西裝這才讓開路,等到金成泰離開後,黑西裝進到屋裏,道:“會長,這個金成泰未免太囂張了,您就這麽讓他走了!搞不好具希影姐弟那邊會更加小看你!”

    “不至於!”安秀成沉聲:“這個金成泰看著沒什麽狂氣,可他骨子裏是十分強橫的人,最關鍵的是這家夥背後到底有什麽底氣,我們並不清楚,否則具希影沒有理由冒著風險把他從原州市的麻煩中給帶出來,再個給我查清楚具希影那對姐弟倆現在想要搞什麽,不然我心裏不踏實!”

    再看金成泰,從食出來後,他也沒有繼續向西邊幾個地區轉下去,上車以後,保鏢道:“剛剛董事長打電話過了,問問情況如何,先生,你看你還是給董事長回個電話!不然我們沒法交代!”

    “消息這麽靈通,看來具希山老弟真是時時刻刻在盯著我,也罷,趁夜回去,我親自向他解釋!”

    深夜,山地會的總公司頂層辦公室,具希山個人坐在辦公桌前喝著香檳,腦子捉摸著接下來的事,這時秘書進來道:“董事長,金成泰先生來了!手裏還帶著個提袋,我想要檢查下,他拒絕了!”

    得知這個情況,具希山的困意快速消失,鑒於金成泰剛剛和地島會的會長安秀成見過麵,具希山有那麽瞬間心裏不安,可是再轉念想想姐姐的交代,具希山道:“沒事,讓他進來吧,另外你也去休息吧,如果接下來有事,我讓助理去辦!”

    秘書離開後,金成泰拎著袋子進來,看到具希山,金成泰道:“我說具希山老弟,你雖然事董事長,可論輩分,我好歹也是跟著你姐的人,你起碼得喊我聲哥,現在我來幫你們做事,拎個袋子進來都要檢查,怎麽你還認為我這袋子裏是炸彈麽,準備來襲擊你!”

    “成泰哥,你說的那的話,秘書隻是盡職責而已,你沒必要為難她!”具希山笑著解釋,金成泰坐下後,將袋子打開,裏麵是幾個便捷飯盒,等到擺好以後,金成泰拿過香檳看了看,道:“個人喝悶酒,這不是什麽好辦法,所以我帶了幾個菜,咱們邊喝邊聊!”

    “有點意思!”具希山笑著端杯,幾口酒下肚,具希山問:“你為什麽會和安秀成見麵,他是怎麽知道你進入崖月裏的,這不免有些過於巧合了,似乎安秀成就是在哪裏等著,我想你聽聽你的解釋!”

    “很簡單,安秀成的妹妹和巡邏警查發生衝突,我正好路過,遭受無辜牽連,他妹妹給了我腳,賠償億韓元,我沒有要,安秀成知道這事就派人來調查我,試問個社企組織的會長,再他自己的地盤上,想要查些消息不是很簡單麽!”

    “聽起來似乎很像那麽回事,隻是其中總有些不太對勁兒!”具希山笑嗬嗬的說:“你去崖月裏是為了弄清楚狀況,結果碰到了安秀成的妹妹,這事真是巧合,比安秀成去見你更巧合!”

    “怎麽?你不信?”金成泰反問,具希山稍作考慮,舉起酒杯:“我不信,或者信你,都沒有什麽關係,關鍵在於我姐信你,所以說我會按照我姐的要求去做這些事,現在你對新會和地島會有了接觸,接下來怎麽做,怎麽從運輸業入手,那就是你的事,在這裏我給你準備了些!你自己看看!”

    話落,具希山將張支票拿出來,金成泰票眼上麵的數字,足足有億韓元之多,由此可知具希山所謂的運輸業情況有多糟,其實金成泰仔細考慮考慮也能觸碰些,身為地島會的安秀成是濟州島最大的社企組織,能夠再風平浪靜的情況下吧優行的車行生意直接讓出半個島的經營區,單單這份魄力就不是般人有的,再者金成泰再見識了安秀成的強勢和內斂後,心中也知道,當初安秀成肯定不會是甘心讓出來,必定其中發生了什麽事,再山地會的實力不足以全麵碾壓的情況下,那就是新會,可新會能夠用什麽來逼著安秀成遠離退讓,這就讓深思了,想到這裏,金成泰將支票收起來,道:“山地會是鐵板塊麽!”

    冷不丁的發問讓具希山愣,良久沉思後,具希山反問:“你見過鐵板塊的社企組織麽?原州市的那些社企組織也是鐵板塊麽?這個問題我想根本不用回答你!”

    “明白了!”金成泰沒有再問下去,他起身喝幹杯中酒,道:“既然有很多無法言語的情況,那我希望接下來的有些事,你能夠盡力去做,最好先做那個弱者,隻有這樣才能夠得到最大的機會,明白麽!”

    “你這話我聽著很糊塗!”具希山經過考慮後,笑著回答:“不過糊塗中似乎摸到你在原州市搞的那套了!但願你的想法能夠在這裏順利施行,對了,我忘記告訴你,目前濟州市的警署對我盯得很緊,至於什麽原因,如果你有空閑時間的話,就好好的弄清楚,想來這對我們也很有幫助的!另外,你可以對安秀成的妹妹有想法,但是絕對不能對我姐有想法,不然我會忍不住要幹掉你!”

    說這話時,金成泰忍不住笑起來,最後他帶著笑聲離開,留下具希山坐在辦公室自顧納悶:“怎麽?難道我說的不對?”

    當金成泰這邊下尋摸情況,找機會開始自己的計劃時,黃鳴子這邊已經到了林瑭裏,之所以來這裏,他時要找到全永這些鐵杆跟隨金成泰的人塊去濟州島,在老區的家旅館內,黃鳴子見到了胡子拉碴的全永。

    “之前分了那麽多錢,你能把日子熬成這樣,也算是本事了!”黃鳴子滿臉嘲諷的意思,全永躺在床上喝著啤酒,道:“有錢就得瀟灑了,有錢就得風光了,我來這種小地方風光有幾個意思,萬被抓到,後果是什麽,不用我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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