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什麽意思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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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品出話裏的威脅味道,金成泰快速思考後,笑著說:“我說影姐,如果你害怕我趁機奪權,那你就不應該救我,現在我的勢力還沒有成立,你可以把我幹掉!當然了,我的那些哥們手下是無辜的,希望你能夠給他們1條活路!”
    話落,金成泰竟然從腰裏拔出1把槍,放到桌子上,這讓具希影嚇了1跳:“你什麽意思?”
    可金成泰卻伸了個攔腰,滿臉輕鬆的說:“原州市的麻煩多虧你救了我,不然我興許已經被牽連玩完了,所以根本談不上在這裏胡作非為,因此你的擔憂完全就是杞人憂天,當然我尊重你的考慮,畢竟能夠走到你這個位置的人,所思考的狀況絕對是讓人難以預料的!”
    麵對這番說辭,具希影沒有在猶豫,直接起身道:“你怎麽做,我不會去管,更不會幹擾,但是你要記住,你欠我1份情,這個情得還,懂麽!”
    “放心,我金成泰行得正站得直,從不搞那些齷齪事!現在有空麽,去吃個飯,當然得你請客,因為你對這裏熟悉!”金成泰的轉變快到具希影都有些應付棘手,可是再回神的刹那間,具希影轉身往外走,順帶還調侃1句:“怎麽?我請客吃飯都不積極,你是打算讓我給帶你回來當仆人那樣喂你?”
    深夜,在濟州市有名的小吃街,金成泰和具希影來到1家燒肉店,由於自己不掏錢,金成泰那叫1個使勁吃,可把具希影看的有些眼睛發直:“我說金成泰,你慢點吃,管夠,別像個餓死鬼似的,丟人,知道麽!”
    “我說影姐,這你就不懂了,身為1個小人物,我最大的夢想就是無憂無慮的吃喝玩樂過日子,你千萬別以為我不上進,這是所有普通人的想法,不過我估計你理解不了!”
    雖然金成泰這話事笑嗬嗬的玩笑,可具希影還真就不理解不了,在她的記憶裏,從董事以來,就是家族的紛爭,到最後危機逃走,再到1段屈辱的藏匿和嘔心瀝血發展,才有了現在的局麵,至於金成泰嘴裏的小人物,她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去體會,這時門外的保鏢進來道:“影姐,董事長這會兒業過來了!”
    “具希山?”具希影稍有意外,因為她記得今晚上是具希山去東部那邊和1新會的人談1些生意上的事,現在這個點就回來,十有89談的不順利,也就幾分鍾不到,黑壓壓的1群人進入小店,可把小店老板嚇地不輕,不過具希山身邊的助理2話不說,快步來到老板跟前,放下1摞錢:“老板,生意照做,你的損失我們賠償給你,另外把你拿手的全都給上來!”
    “哎哎!”老板在雙重壓力下,哪裏敢多嘴,再看具希山,他坐下後,1臉憤怒的模樣,仿佛剛剛被人灌了槍藥似的,1連好幾倍酒下肚,他才1抹嘴道:“姐,那些老家夥完全就是給臉不要臉的存在,既然都這麽玩,那麽大家都不要玩了!”
    聞言,具希影轉身看了保鏢1眼,立刻保鏢們4麵散開,跟著金成泰也起身道:“那個我還是去哪個桌子上吃吧!”
    “你坐著!這事接下來要你去解決!”具希影發話,讓後她看向具希山,道:“說說,到底是什麽情況!”
    “阿西巴的狗崽子,那些個混賬玩意兒!簡直太不把我們放到眼裏了!”具希山粗聲道:“姐,山地會的幾個董事裏,那個負責酒店生意的理事,薑海世,之前1直事幾個理事中最支持我的人,可是這次在和1新會的混賬見麵時,突然有人來傳消息,說山地會的美詩酒店已經開到他們的地盤,這些日子還發生了幾次生意衝突,但是...但是薑海世那個混賬玩意兒事1點消息都沒有給我透露,這是什麽意思,簡直就不把我放到眼裏!”
    1通抱怨玩,具希山又說:“現在李東輝、蘇在原兩個理事已經從當初支持我變成中立派,如果再加1個薑海世,那麽山地會5個理事裏有兩個敵對的情況下,我的話語權就會越來越小,姐,不能再等了,這些個混賬要給他們1些教訓!”
    “慌什麽!”具希影稍作沉思,看下吃烤肉的金成泰,金成泰感受到異樣目光的注視,趕緊把嘴裏的肉吞下,抬頭道:“我說2位,你們看我幹什麽,難不成你們不讓我吃了!”
    “沒人不讓你吃,隻是麻煩你再吃的時候好好想想我弟弟現在的局麵該怎麽解決!”具希影話鋒直來,金成泰避無可避,拿過紙巾擦嘴以後,他起身左右看看,確定沒有人靠近能夠聽到他們的講話,就從兜裏拿出1個反竊聽屏蔽器放在桌子上,打開的瞬間,門外的保鏢耳麥裏都穿了1片雜音,跟著金成泰才說:“具希山老弟,手下的人不聽話,無非就是你給的利益不夠大,他們的權力過於膨脹,勢力已經超過你的壓製,這樣的人要麽解決掉,要麽分裂反出去,不會有任何意外!這本就是事實!”
    “金成泰,你不要給我玩這麽花!”具希山噪聲:“這裏是我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基業,不可能就這麽讓步,除非我死了!”
    強聲撂下,金成泰笑起來:“既然不願意放下,那就幹脆掉,斷了,不過我想你現在憂慮的事就是想要斷了內部的麻煩,可是內部問題太大,外部還有敵人盯著,算是腹背受敵,1旦不留神被人尋找機會,那後果可是很慘痛的吧!”
    不得不說金成泰這話看似玩笑,實則句句都紮到具希山的心眼裏,約莫片刻的沉默,具希影開口:“金成泰,你既然什麽都清楚,那麽這事就由你來做,時間要快,不然變數會更多!”
    “唉,這些日子又沒法睡懶覺了!”說罷,金成泰繼續大吃起來,直到淩晨散了烤肉宴會,具希影和具希山姐弟回去,路上具希山很是不安:“姐,我總感覺金成泰直到很多,可他什麽也不說,這在我看來不是個好現象!”
    “有些人你不要想著用強勢去控製他,因為你是控製不了的,金成泰這種人本身就是拴不住的野馬,哪怕是樸關戎,之前也想過將他給徹底拴住,結果呢?所以說弟弟,從現在開始,按照你的想法去做,有人會從中進行協助,真要鬧出大問題,不是還有我麽!”
    與此同時,山地會5大理事之1,負責房產投資行業的劉西伯正在別墅裏開宴會,大眼掃1下,來的人力有1些是地產投資的同行,可是在書房這個小聚會圈子裏,赫然坐著1新會的理事之1李非海,隻見這個家夥看著劉西伯給的賬目明細,嘴都咧到後腦勺了。
    “劉理事,看來你這個生意賺的真不少,我記得之前濟州市要開發港口的建設區時,所有人都以為這是虛晃1招的假象,現在看來也就您占了這塊肥肉的光,不過呢,您這看重兄弟,把基建的部分交給兄弟來做,兄弟我也不會小氣,也就這兩日吧,我會把您的份額轉到那家熟悉的公司賬目上,到時候您去接收就行了!李非海笑嗬嗬的話讓劉西伯並沒有感到幾分舒暢,他倒了1杯酒,問:“你們的會長現在幾個意思?之前談過的東部開發幾個市開發計劃,到現在怎麽都不吭聲了,難不成你們1新會的人都這麽會耍嘴皮子!”
    隨著話風1轉,屋裏的氛圍驟變,連帶溫度都下降了幾分,如此1來,正在看賬本的李非海稍作考慮,就放下賬本,轉身拿起煙抽起來,幾下緩和思緒,他笑著問:“劉理事,我怎麽聽著你的話裏有怪罪的意思,要知道會長那邊想要做什麽,我們這些做手下的隻有建議權,其它可什麽都不管不了的!這點還請劉理事您見諒啊!”
    “見諒?哼哼!這是托詞吧!”劉西伯轉身坐下,1臉冷漠的盯著李非海,那架勢跟剛剛兩人有說有笑簡直差的千萬裏,不過李非海這哥家夥也是心中有數,他知道劉西伯憤怒的緣由,當初1新會在將地島會的優行生意給擠出東部和濟州市的時候,身為山地會的董事長具希山曾經承諾過要1同開發濟州島的地產項目,當然那個時候的具希山業僅僅是托辭,可是手下的劉西伯卻把這事當了真,同時他本身也是負責山地會地產投資開發的,因此在這件事上,劉西伯相當攢勁,同時他敏銳的注意到這些生意單單靠山地會市沒辦法搞定的,得懂得分享和合作,因此劉西伯身為濟州島本地人,就和1新會的人有了聯係,隻是這麽久了,劉西伯本錢都投進去幾個億韓元,可是1新會這邊連個泡都沒有冒出來,這自然會讓劉西伯心生不滿,約莫數息,李非海換個了態度,他走到桌子旁,從兜裏拿出1個優盤:“老夥計,咱們可認識幾十年了,我記得上國中的時候,咱倆就是各個班裏的混子頭,現在呢,你是山地會的理事,我是1新會的理事,雖然分屬不同的陣營,可是在關係上,咱倆應該沒有任何敵對隔閡,最關鍵的是這次的生意,你不能怨我不盡心,我呢也不能說我們會長什麽壞話,你應該現在聽聽這個優盤裏的內容是什麽,考慮考慮接下來該怎麽辦,再和我聊生意的事!”
    聽到這話,劉西伯臉色明顯有些變化,隨後他1聲招呼,門外的助理立刻送來1個筆記本電腦,等到劉西伯示意吧優盤插上打開,裏麵出現的視頻資料讓劉西伯不覺得額頭冒出冷汗,跟著他抬頭看下李非海,眼神裏更是充滿了怒意:“這些東西你是從哪裏來的!”
    “從該來的地方來的!”李非海笑嗬嗬的起身走過來:“老夥計,你也看到了,我們是真心實意的要合作,我也把你當作好兄弟,可是你們自己人都不吧你當作自己人,這是什麽意思?說白了,你這個地產投資行業的理事再山地會根本就沒有地位,否則那些人幹嘛要這麽對待你!”
    “少羅嗦!”隨著心口的火氣上來,劉西伯沒有再聊天的心情,李非海見狀起身:“罷了,我就先回去,你好好考慮考慮,什麽時候這些事搞定了,我們1新會的投資立刻就會來,反之,這麽多的隱患再跟前,我們的錢也不是打水漂來的!”
    說罷,李非海先行離開,劉西伯盯著電腦上的資料,內心愈發憤怒,待到那股子心火上頭,他1把拿起杯子摔了,旁邊的助理室長李興民趕緊進來,看到劉西伯的模樣,李興民趕緊上前:“理事,是不是李非海那個混賬太放4了,如果是我這就帶入去告誡他1番,讓他知道1新會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什麽亂78遭的,你這麽搞我還和1新會做不做生意了!”劉西伯嗬斥起來,李興民有些不解:“可是那個李非海明明再接著1新會會長的名頭壓您,這事總要給個交代吧,不然接下來的生意您就會處處被壓製,到時候真有什麽利益分配,恐怕您也要丟掉大半!”
    “我自然知道這些!可你看看這些資料,阿西巴的混賬東西,那些家夥背地裏竟然故意坑害老子,現在1新會的家夥們見到了麻煩的跡象,這才會將朝天裏舊區的開發工程給拖延下去!”說到這些,劉西伯忽然想到1些情況,他立刻衝李興民道:“你立刻給我帶人去盯著那幾個理事,我要知道那些家夥到底想做什麽!”
    麵對吩咐,李興民稍作考慮,道:“理事,我剛剛接到消息,董事長具希山和1新會的會長談濟州市與東部的1些產業劃分,似乎談的十分不秒,這要是在去盯著那些混賬,1旦被董事長知道了,那他會想什麽,保不齊就會盯您盯得更緊!”
    “要的就是這種結果!”劉西伯道:“具希山這個小子1直都認為老子有反意,那老子就反給他看看,這年頭該死的混賬到底是誰!”
    眼看劉西伯的態度已經定下,李興民自然不羅嗦,立馬去照辦,隻是劉西伯這些人不清楚,當他想要對其他人進行盯梢的時候,同為山地會的其它理事也在盯著劉西伯,其中尤以娛樂產業的負責人,理事之1的李東輝最為激進,身為山地會的中立理事之1,李東輝認為具希山的1些做法並不符合公司的利益,畢竟1新會的發展太過強勢,且地島會現在明顯是收縮自己的勢力,等待時機反撲,在這種情況下,山地會最好的方向就是保持住對濟州市的絕對控製,同時與1新會和地島會分別聯係,來個中立發展,隻有這樣1新會或者地島會有什麽異動,山地會都能夠有足夠的時間來反應,可是具希山1心想要徹底統1山地會,同時吞並1新會和地島會,完全的拿下濟州島,因而李東輝是十分反對的,奈何他的心思除了這些,也不是搞分裂,因此對於在這1方麵已經私下和1新會搞起了生意,這1點在李東輝眼中就是叛逆。
    眼下李東輝的人看到李非海從劉西伯的別墅出去後,頓時派人跟上,可是隨著李興民這個助理室長帶入往李東輝的方向所在趕去,這些盯梢的立刻倍感不妙,當即告知了李東輝,得知這個消息,李東輝坐在娛樂公司的總部大樓辦公室,仔細琢磨起來:“這個家夥還真看的起老子,竟然準備對老子動手!”
    “理事,您看用不用我去告訴董事長!”秘書小艾走過來道,瞧著身邊的女人,李東輝非常的疲憊,他歎了口氣,道:“你說這個時候如果把劉西伯給捅出來,那他和1新會的勾結行為會招來什麽結果?董事長會對劉西伯下手麽!”
    “難說!”小艾沉聲:“有可能董事長會來1次清洗!包括您在內!”
    “什麽?”李東輝1愣,想來是不敢相信,至少在他眼裏,自己從沒有想過背叛山地會,可要是具希山真的來次內查,那5個理事恐怕誰都走不脫,如此以來,1新會和地島會還沒有動手,山地會自己就亂了,這不是給別人穿嫁衣麽,想到這裏,李東輝攔住了了小艾:“這些事先不要告訴董事長,容我在考慮考慮,如果劉西伯真的背叛了山地會,那我大不了親自動手幹掉他!讓後去向董事長請罪!”
    “同樣不妥!”小艾又道:“理事,現在山地會的局勢就像1輛行駛在有問題的大橋上,這個時候橋出了問題,有人誰先下車修橋,有人說趕緊開車衝過去,可是車子本身十分臃腫,存在故障,沒有人知道1腳油門後是否能夠衝過橋,可是真要下車修橋,又沒有人知道能否把橋給修好,所有這是1條半死不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