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找個幫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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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金成泰聯係了金寒緣,之所以要這麽做,那是金成泰認為接下來的1些事,如果有穿製服的幫忙,必定會簡單很多!
    濟州市警署分局,金寒緣這會兒正在吃午飯,連日來她已經牛島警支署的刑警劉峻烈給煩的要死,細話說來,劉峻烈從發現1新會牛島老區工程開發問題後,1心想要借機升職,可是他1個支署的小刑警哪裏有吞下社企組織的實力?於是這個家夥就纏上了金寒緣,試圖用合作辦案的方式將濟州島的混賬玩意兒們抓1批,可金寒緣的性格十分強硬,再加上身為分局搜查課班長的職務,她根本不相信地方來的警查,除此之外,這個劉峻烈的行為也招來了分局局長的高更少的不滿,畢竟這種跨區域的辦案很容易惹出麻煩。
    但劉峻烈這家夥實在有骨氣,根本就不慫高更少的所謂懲罰,也不在乎自己牛島支署課長的停職反省命令,就跟狗皮膏藥似的堵在金寒緣的辦公室門口,粗略估計已經1周了,這時1個陌生電話進來,金寒緣本能的掛斷,可是隨著電話2次打進來,金寒緣剛要再度掛斷,可票眼來電號碼,那滿滿的連號土豪氣息讓金寒緣1愣,隨著記憶快速流轉,她似乎猜到了什麽,當即接通:“喂!那位!”
    “前輩,這才多久沒聯係,你就把我給忘了,如果你確定忘記我,那就等於放棄馬上就要到手的功勞了!”金成泰笑嗬1句,這邊的金寒緣立刻反應過來對方是誰,短暫的考慮後,金寒緣道:“你1個外來的混賬玩意兒,能夠給我帶來多少功勞?難不成你自己是打算主動自首,訴說過去和現在犯下的罪過,那樣我或許會網開1麵,向檢察院寫1封求情的書信!”
    “哈哈哈!前輩,你想的可真多,我給你功勞要是把自己搭進去,那就不叫功勞叫倒黴了!前輩,廢話不多說,如果你能夠騰開身,我建議你立刻趕來朝天裏,到時候你就會看到1場十分精彩的大戲!”
    “阿西巴的混賬,我為什麽要聽信你這個混賬的屁話?”金寒緣嘲諷道:“你現在和具希山、安秀成那些人都是1類貨色,就算沒有這些所謂的消息機會,我也1定能夠抓到你們!”
    撂出這番話,金寒緣果斷掛了電話,這讓金成泰有些意外:“真是有個性的娘們兒!”
    雖然自己的小99沒有達到預期,可是金成泰的心思早已是1環接1環,在他眼裏,這世道上就沒有純粹的人,至少他這個層麵不會有,帶著這般念想,金成泰將目光瞄準金寒緣的上司,濟州市分局的局長高更少,對於這家夥,之前具希山提過1嘴,此人雖然不好沾惹社企組織的事,可暗裏他確實1個大撈種,所以有了這1個突破口,金成泰足以拐個彎驅動起金寒緣這輛狂野的衝鋒戰車。
    但是1個意外電話的到來暫時打破了金成泰的計劃,瞧著陌生來電,金成泰有些意外,因為從他來到濟州島後,這個手機號基本上算是隱藏的很不錯,除了他和人主動聯係,根本不可能有人打來,經過短暫的考慮,金成泰接通,對麵傳來1個男人的聲音。
    “金成泰老弟,你最近的風頭很火嘛!”
    聽到這話,金成泰的警惕感驟起,因為從這簡簡單單的話裏,他聽出了3層意思,頭1層就是對方已經調查過他,知道他的消息,其2最近濟州島的風波大多圍繞山地會、地島會、1新會3家社企組織轉圈,他並不算出頭的角色,理應藏得很好,至於最後1層,對方顯然早就注意到他在這場風波前的1些動作,想到這裏金成泰沒有否認,也沒有默認,而是反問1句:“最近濟州島的風波很多,不知道你說的是那1場?”
    反觀電話對麵,1新會的徐代換理事正坐在辦公室望著大海的方向,他略微沉思,心裏暗暗讚歎了1句:‘看來具希影花費功夫從江原道帶回來的人果然有點能耐!’
    至於徐代換會給金成泰打電話,揪起緣故還是因為楊成雄的私自行為超出他的預料,在這種充滿不確定性因素的局麵前,1直遊走在幾個社企組織之間的金成泰就進入徐代換的視野,在他看來,這個外地佬雖然是具希影的人,可種種跡象表麵金成泰和具希影並不是上下級的關係,更不是雇傭所屬,似乎他們在以1種合作的方式在進行某些事,按照這種估測,徐代換心中浮起1種念想,那就是金成泰這樣的人絕對是為了某種利益而工作,隻要他能夠給出足夠的利益,那麽金成泰在這場關乎濟州島未來格局的風波中推動力就有可能成為自己手中的1把刀子,所以經過多方的暗中尋找,徐代換親自聯係了這位外地佬。
    片刻沉默,徐代換笑了笑:“金成泰老弟,看來你對自己的能力十分自信,那麽你以為濟州島的風波有那1場和你無關?”
    又是藏滿陷阱的反問,這回金成泰徹底沒有回答,足足有個數息等待,金成泰轉開話題:“你到底是誰?如果想要合作或者談條件,我也得知道對方是誰!不然這樣故弄玄虛隻會把局勢推向更惡劣的地步!”
    明明白白的質問帶著滿是威脅的刀子進入耳朵,於是徐代換也不再囉嗦,道:“想要知道我是誰,今晚我們在朝天裏的西鎮附近見麵!”
    “你是1新會的人?讓我猜猜看,樸在寅不可能,身為堂堂的1新會會長,這樣的人物不至於和我私下聯係,1旦傳出去,隻會掉了身份,既然不是1新會的會長,接下來就隻有3個人選,徐代換,金高銀,李非海,3人雖然都是1新會的理事幹部,但仔細論其中的關係勢力,金高銀為人十分隱秘,在很多場合都不曾露麵,旗下的娛樂產業目前還算穩定,更沒有和具希山或者安秀成發生衝突,我想這是因為樸在寅沒有下命令的緣故,剩下的李非海看似是個理事,可他頭頂上還有個實際的控製者!”話到這裏,伴隨著對麵的斷音,徐代換對金成泰的看法又多了1層。
    “你就是徐代換理事吧!這個時候和我聯係,十有89是因為最近地島會內訌的麻煩事!如果我猜對了,你可以繼續和我聊,最好拿出實際的條件,反之就把電話掛了,立刻安排人手前往崖月裏來襲擊我,不然我會讓你們後悔,1定!”
    如此果斷的態度判斷讓徐代換忍不住笑起來:“果然不是1般人,並且我從你這短短的1番話裏已經看出你為什麽能夠在江原道那種地方存活下來,成為原州市的社企組織實際控製者,不錯,我就是徐代換,如果你足夠有膽量,就來朝天裏,我們可以見麵聊!畢竟咱們之間有很多的共通點!”
    “不可能!”金成泰拿定對方的關鍵狀況後,直接給出拒絕:“這個時候去朝天裏絕對不是什麽明智之舉,如果你有誠意,我在濟州市等你!”
    “哈哈哈!金成泰老弟,你不敢來這裏是讓我有些意外,但換個角度來思考,我去濟州市也不可能,那是具希山的地盤,1旦走漏消息,從目前的情況估測,具希山很大程度會將我直接幹掉,你說呢!”
    “你不願意來,我不願意去,那咱們之間就沒有什麽好聊的了!”話落,金成泰就掛了電話,隨即他坐在沙發上盯著手機,仿佛在等待似的,大概有個5分鍾,電話再次響起,無需多懷疑,這個電話還是徐代換打來的,於是金成泰按下接通鍵:“徐理事,我剛剛說的很明白,你我雙方都沒有任何的信任度,所以不管是什麽合作,我們倆個基本都不可能達成!”
    “那可不1定!”徐代換笑了笑:“在我眼裏,這世上除了生和死沒有絕對的控製權,其它的事都有所需的條件,隻要條件達到,那合作就是平平常常的小事而已,況且現在山地會的局麵也不好,1旦具希山控製不住手下的那些人,你猜猜是什麽後果?”
    對於這種威脅,金成泰同樣報以笑聲:“徐理事,你有沒有想過1新會現在的狀況也不好,如果1新會還像前幾年剛剛發跡時的強勢,那樸在寅會長又怎麽可能對牛島老區工程開發的事大發雷霆,還用得著你親自去把李非海理事從牛島警支署裏撈出來?這些你想過原因麽?”
    不得不說金成泰對於局勢的把控還是十分精準的,這邊徐代換聽完,果然陷入沉默,又是片刻等待,徐代換退了1步:“金成泰,你我之間不是敵人,當然也不是朋友。如果1件事的出現到解決對你我雙方都有利,那咱們就沒有必要相互算計,隻要把這件事給解決了,大家都好,如此雙贏的局麵,我想你不會拒絕吧!”
    品味著話裏的深意,金成泰快速琢磨後,道:“雙贏的局麵?我想這不太可能,單單1個立場問題,山地會和1新會永遠不會成為和平共處的朋友,再者那些樓上的大佬也不願意看到足以改變濟州島未來幾年發展形勢的兩個社企組織握手言和,這是從任何角度都沒有可能的結果!”
    “你說的不錯,1新會和山地會永遠也不會和平,雙方總要在爭鬥中發生勢力衰退乃至分崩離析,可這是對山地會和1新會而言,不是對我們這些實際幹活的人,我這麽說,你應該明白什麽意思吧!況且地島會的內訌已經徹底爆發,最多3天,大靜市的混亂就會蔓延到濟州市,到時候你那邊什麽情況,心裏也該有數了!”
    對於這些話,金成泰自然知道什麽意思,之前具希山就發現了山地會的部分理事與外人勾結,其中尤以劉西伯、柳毅先2人最為突出,再者大靜市的林山冒又是當年與安秀成幾乎平級的存在,現在因為安秀敏的事發生衝突,如果這個時候1新會從中勾結林山冒,對於安秀成就是極大的打擊,當然金成泰先前故意讓黃鳴子與安秀成對立的行為還是起到作用了,不然1新會的徐代換也不可能這個時候和自己聯係。
    於是乎,金成泰經過短暫考慮,道:“徐理事,既然我們在某些事上勉強有些共同點,那不妨都擺出1些誠意,安秀敏到底是誰下令抓走的!”
    聽到這話,徐代換微微1怔,似乎在考慮其中的意思:‘這個金成泰什麽意思?難道說他打算借著這個事對地島會做些什麽?’
    “怎麽?徐理事不打算回答我這個問題?如果你不回答,我想咱們之間就沒有最基本的信任!”金成泰也有些急躁,僅僅數息不過,又給出了明確的追問,在這種情況下,徐代換反問:“不知道金成泰老弟為什麽對這件事上心?安秀敏引起地島會的內亂難道不好麽?”
    “好,自然是好!地島會越亂,我得到的好處就越多!可是有句話說的好,人心不足蛇吞象,別到最後給自己撐死!所以我想知道這件事是不是你們派人做的,如果是。那咱們雙方就以這件事為合作的基礎,不管地島會最後變成什麽樣,林山冒的內訌成了還是敗了,我都有資格與地島會談判。博取最大的利益!”
    “痛快,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性格!”在聽到金成泰是為了考慮以後與地島會的博弈奪取利益的話,徐代換內心的防範稍稍平緩,起碼這和他的最初考慮是1樣的,於是徐代換趁著這個機會繼續道:“當然我也明確告訴你,安秀敏不是我派人抓的,可抓人的也算與1新會有些關係,正如你之前說過的。濟州島的亂子不是山地會、1新會、地島會3家誰的意願,這是有人想要我們亂起來,不知道老弟你明白沒有!”
    為了防範可能出現的變故,徐代換故意把話說的很含糊,又牽扯進那些樓上的議員大佬,並且這些風聲金成泰也都知道,自然不會過多的考慮,約莫數息的考慮,金成泰鬆口:“看來我們確實有合作的機會,不如今晚在濟州市與朝田裏兩地的交界處,我記得有家海浴場,我們在那見麵吧!”
    約定地點後,金成泰立刻給黃鳴子發去消息,讓他暫緩對地島會的攻擊行動:“從現在開始,你要展現出1些後繼無力的跡象,給那些人1些印象,地島會的實力不足以被目前的這些風波徹底影響到根基!”
    “阿西巴的混賬,金成泰,你又要搞什麽幺蛾子,我這邊事情順利著呢,安秀成那家夥的反應十分配合,照這麽下去,我的鳳鳥會在濟州島整1個分會地盤沒什麽問題!”崖月裏某家酒店內,黃鳴子正樂嗬嗬的躺在床上休息,連日來的的手讓他私下裏賺了幾千萬韓元,這樣的賺錢速度實屬他沒有想到,可金成泰和安秀成的關係不是1兩句話能夠說清楚,所以他沒有任何囉嗦的意思,又重複了1遍:“我說的很清楚,安秀成那邊你要暫緩行動,不要太過火,否則你就真的替別人做了嫁衣!”
    撂下話,金成泰立刻召回全永3,帶人往約定的地點趕去,隻是他不知道,這些事看似隱秘,實則已經傳到具希影的耳朵裏,在別墅裏,具希影聽著1旁的匯報,臉色並沒有什麽變化,這讓窗戶前翹著2郎腿休息的韓泰安有些意外。
    “你似乎對於金成泰的所作所為過於信任了!”對於這話,具希影沒有理會,轉身衝傳話的手下交代:“這些事隻存在於這個屋子內,如果在濟州島的事情有眉目前傳出去,我想你知道自己的後果!”
    “影姐,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麽做!”手下離開後,具希影問韓泰安:“這些日子江原道有什麽消息麽?
    “還是老樣子!不過有個變化倒是挺奇怪,樸關戎竟然讓出江原道議員勢力最高位置了!”韓泰安自顧說起來:“這個老東西以往可不是那麽脆弱的人,在他眼裏,隻有進入首爾的議員勢力,站到最高的位置,才算完成他這輩子的夢想,可是現在竟然主動的讓出位置,實在讓人不解!”
    “誰接替了樸關戎?”具希影再問,韓泰安搖搖頭:“不清楚,目前江原道議員勢力的情形並不明了,1些事情和地方的工程建設也都因為命令衝突全都停下來了,搞得現在江原道局勢十分被動!”
    “被動?這就有意思了!”具希影不覺得笑起來,這讓韓泰安有些意外:“你笑什麽?樸關戎如果徹底倒台,失去支持,你也會受到影響的,畢竟具氏那邊的壓力,有1部分可是他替你頂著,現在他要是完蛋,你覺得具氏的老混們還會再賣他麵子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