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章 找個幫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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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世紀建設集團大廳,此時已經圍了不少人,而這些人的目光全都聚在1個用塑料袋全麵密封的大木箱子上,隱約還能聞到1股魚腥味!
    “這是什麽?誰送來的?裏麵看起來裝的是魚啊!”
    “不清楚,剛剛安保發現有輛車停在旁邊的車位上,轉頭功夫,就剩下1個木箱子了!上麵還掛著封條,寫著1句送給地島會的!所以安保就把這個箱子抬進來了!”
    眾人議論紛紛,直到安秀成和任昌丁從電梯出來,眾人才算散去,負責現場秩序的大堂經理小跑過來,道:“會長,任理事,您們看下,那個箱子似乎很奇怪!”
    “到底怎麽回事?”安秀成發問,大堂經理拉過1個安保,道:“箱子是他先發現的!”
    1旁的安保趕緊上前1步,道:“會長,我們十5分鍾前正是換崗的時候,等我到了門外的那個崗亭,這個箱子就在哪了,經過我們調查監控,有人開著1輛皮卡,專門趁著我們換崗的3分鍾間隙將車停到咱們公司的門口車位上,放下箱子的兩個人帶著口罩,做完這些就走了!”
    “車牌號是多少?查清來源了麽?歸屬那個運輸公司?”安秀成再問,安保拿出1個記錄單子:“這是剛剛聯係本區的交通支所得到的詳情,那個皮卡車屬於山地會旗下的豐順車行公司的運輸公司,現在我們已經派人過去核實了!”
    “山地會?”任昌丁略有驚愕,他來到跟前打量了這個半人高的木箱子,在濃重的魚腥味下,任昌丁意識到不妙,他趕緊附耳安秀成,幾句過後,安秀成道:“把這個箱子搬到外麵的儲物倉,讓後報警!”
    十幾分鍾後,附近所屬的警支署派來兩個人,他們都知道安秀成的身份,也算客氣,在任昌丁的解釋下,兩個警查打量了箱子後,臉上都露出不妙的臉色。
    “先把箱子打開看看吧!”其中1名警查發話,安秀成好任昌丁沒有任何異議,於是旁邊的安保拿起撬棍上前,在1陣捯飭後,木箱子被別開1麵,下1秒1具黑塑料袋子就軟趴趴的倒下來,跟著安保拿上手套,劃開塑料袋,待裏麵滾出1些海魚,藏在其中的物件直接驚了他1跳。
    “阿西巴的混賬,這…這裏麵有個人!”安保連連後退,旁邊的警查當即抄著手電上來仔細查看,其中1人已經聯係支署,再派人員來這裏。
    與此同時,山地會這邊,具希山經過幾天的行動安排,算是勉強控住了劉西伯和柳毅先的大體動向,但是截至目前為止,劉西伯這個家夥都很聰明,他1直在向外散步控訴,說什麽遭受了公司的不公平對待,柳毅先呢就像拱火的平頭哥,不斷和具希山手下其它幹部產生摩擦,在這種情況下,具希山也十分煩躁,強行動手吧,劉西伯這邊沒有反,他擅自處理手下理事隻會惹來其它人的反對,處理柳毅先吧,這個家夥1切的名頭都是打著劉西伯的口號,仿佛倆人就像商量好了似的,可不處理吧,柳毅先這個混賬已經暫停豐順公司對山地會總公司的經營繳納,這種赤裸裸的行為也是無法容忍。
    於是具希山召來了蘇在原、李東輝、薑海世3個理事,討論此事的解決辦法。
    “你們如何看待劉西伯和柳毅先的行為!”由於情況早就發生,到現在起碼半個多月了,再者濟州島的局勢越來越不明了,具希山沒有遮掩的意思,直接撂出關鍵,蘇在原之前1直和柳毅先發生摩擦,現在更是火氣暴漲:“對於這種叛徒,就應該全麵出擊,將他們拿下!”
    聽到這話,具希山沒有任何的反應,因為他在等其它兩個理事的態度,果不其然,李東輝沉思不語,在注意到具希山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的時候,李東輝才慢吞吞的開口:“會長,我個人覺得,近來的這些事有太多的不對勁兒!”
    “怎麽個不對勁兒?”具希山再問,李東輝道:“劉西伯是最早和嚴泰雄議員手下有接觸的,按說他可能會因為嚴泰雄的某些允諾造反,但我們再仔細想想,劉西伯這個家夥算是什麽樣的人?貪財?不見得,這麽些年,他雖然有些小動作,可那都是人之常情,貪權?最初在我們公司的幹部理事會上,這家夥從未有過任何的爭鋒舉動,既然不貪財不貪權,我不太明白這樣1個家夥造反有什麽意義?自立門戶,他可不是有那種水平的主!再1個,柳毅先是去年才升任理事的幹部,之前他不過是車行公司的主要負責人而已,旗下也隻有1個車行公司,這樣1個貨色突然趾高氣揚的和您做對,他的底氣又來自誰?劉西伯?絕無可能,嚴泰雄?我要是嚴泰雄,怎麽會選擇這樣1個傀儡?所以說…這件事背後1定有其它人!”
    此言落地,具希山的臉色明顯有些變化,末了1直保持中立態度的薑海世理事開口了:“李東輝理事說的在理,所以趁著這個方向,我也講幾句!”
    隻見薑海世頓了頓,道:“咱們山地會這幾年的發展還算平穩,沒什麽大亂子,為什麽突然就鬧出這麽多事?要說是因為有內訌的傾向,我可不信,這些年每1個社企組織發展到某些程度的時候,總會有什麽蠢貨來搞分裂,所以我認為劉西伯可能是無法選擇,柳毅先就是個被人使喚的蠢貨,幹掉他沒有用,隻會給旁人借口和機會,必須得找到他們背後的人,弄清楚到底是誰對山地會有想法!”
    眼看兩個人的意思都趨於1致,具希山心裏也有了門路,那就是李東輝和薑海世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出手幫助自己去解決兩個人,在這種情況下,單單靠自己的勢力和蘇在原,那情況就有些不好解決了,而這也是之前具希影提醒過的話題,不管在哪個位置,忠誠的支持者永遠都是關鍵人物。
    於是具希山散了會以後,衝蘇在原交代:“從現在開始,你帶著你的骨幹手下前往忠清南道那邊,不管這邊發生什麽事,你都不要回來!除非我給你消息,否則哪怕我死了,也不能回來!”
    “什麽?董事長,您這是什麽意思?”蘇在原十分意外,具希山有些疲憊的喘了口氣,道:“就算我死了,還有我姐呢,到時候你聽從她的吩咐就行!”
    “董事長,你是不是認為我無法應付得了劉西伯和柳毅先兩個混賬?”蘇在原急聲,具希山笑笑:“胡扯,在這幾個理事裏,我最信任的就是你,而關鍵時刻能夠幫我也隻有你,李東輝不行,薑海世也不行,他們都是從大局出發的人,再者我姐的目標不是濟州島,首爾才是最終的方向,所以接下來劉西伯和柳毅先的麻煩,我親自去解決,你就在忠清南道待著,穩定住那邊的生意,記住,1定要低調,如果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再回來幫我,反之就1直等下去!現在回去收拾收拾,把旗下公司生意交給可靠的人,除了必要的運轉資金,其它1概帶走,同時我也會讓財務再給你1筆資金,以保證日後我姐有行動的時候,可以用的上!”
    麵對具希山的命令,蘇在原並不很理解,奈何倆人這麽多年的交情,他還是認可了,當晚,蘇在原的公司所有直屬人員全都調到了具希山的旗下,看似1切平和,實則已經發生大變化。
    隻不過具希山這麽做是對的,因為地島會那邊的事在經過慕瑟輔支署的調查後,直接將被殺拋屍的案子扣在嫌疑最大的柳毅先身上,而柳毅先最近與蘇在原的公司發生衝突,自然而然蘇在原也成為了嫌疑人,幸好具希山在近來所有會議和親自作證下消除了蘇在原的嫌疑,不然他1旦被抓走,恐怕就成為了那些混賬的目標。
    “具董事長,您現在所說的1切都可能在將來作為罪證言辭,所以我還是希望讓您參加我們的調查,這樣來確保事情的真實性!”慕瑟輔的警支署課長金武烈發話,可具希山很清楚,這是1場栽贓陷害,如果他接受了所謂的調查,從目前的情況來估測,就算沒有問題,到最後也會被扣上有問題的帽子,所以他果斷的拒絕了。
    “前輩,不好意思,有什麽事你可以直接和我的律師聯係,至於我,您如果能夠拿出確切的證據,那就直接逮捕我!反之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調查!”具希山的態度十分堅決,說罷,他便起身離開,這讓金武烈很是不爽,旁邊的警查見狀,道:“課長,這個具希山未免太囂張了吧!不如直接申請1個調查令,對他進行調查,我就不信這樣的混賬玩意兒是幹淨的!”
    雖然同伴的話是對的,可金武烈的直覺告訴自己,發生在地島會新世界建設公司的木箱子拋屍事件沒有麵上的這麽簡單,當務之急是弄清楚那具和海魚待來多日的混賬到底是誰,於是金武烈起身道:“不要多嘴,立刻加快屍體的信息調查,明早以前,我要知道詳細的結果!”
    反觀安秀成這邊,在金武烈帶人趕往濟州市去調查詳情的時候,他和任昌丁也心生困惑,目前來看,林山冒已經確切的和自己割裂防範,僅僅剩下名聲上還算是1體的社企組織,但偏偏這種時候發生了山地會的人栽贓嫁禍自己的旗下公司,如果腦子正常的話都會往林山冒的方向考慮,畢竟這才是他的問題關鍵,可是金武烈卻果斷的按照所謂的卡車司機消息往山地會調查,這就像有人在不斷的加身地島會和山地會之間的誤會,倘若1直這麽下去,恐怕安秀敏的茬子沒有弄清楚,林山冒徹底反叛以後,山地會那邊也會趁機和他們開戰,介時兩麵受敵,這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考慮到這些問題,安秀成衝任昌丁交代1通,立刻離開慕瑟輔返回崖月裏,隨即他就讓手下昌吉舒聯係金成泰,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奈何金成泰現在已經被徐代換給纏住,這個1新會的理事果然有著不1樣的能耐,雖然在之前的合作上出了茬子沒搞定,但這個徐代換顯然已經盯上金成泰,眼下幾個身份不明的阿西巴混賬偷偷潛入了濟州市東郊附近的鎮子,而金成泰今晚就在這裏歇息。
    “前輩,您的意思是...徐代換要反樸在寅?”全永3得知這個消息,十分震驚,窗戶旁,金成泰拉開1些窗簾,朝著街麵上看去,路邊的1輛黑色轎車裏有明顯的手機光亮,可在他的印象中,這輛車是兩個小時前就出現的,1直跟著他進入鎮子,由此估測,車裏的人應該是為自己而來。
    於是金成泰衝全永3道:“如果沒有反意,那麽他就不會找我說那些話,可見這個徐代換算計十分深,完全想把我拉進去!”
    說罷,金成泰招手門口歇息的保鏢:“你去盯著那輛車,隻要那輛車裏的人出來,你就在隱秘的地方動手,將他給我拿下,問清楚誰派他來的!記住,1定要隱秘,別讓人看到你,懂麽!”
    待保鏢離開後,金成泰把外套脫下來,扔給全永3:“你穿上上,1會兒下樓去開車,往鎮子外麵走,我帶人跟著你,有沒有問題!”
    “前輩,你這是要勾引那些盯梢的家夥?”全永3立馬反應過來,金成泰點點頭:“我得看看到底是誰這麽掛念我!”
    “肯定是徐代換的人!”全永3穿好衣服,將槍別再腰裏,1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前輩,這麽晚了,您就別費勁了,我帶幾個人就能把那些眼線都給弄清楚,您就瞧好吧!”
    “大話不是這麽吹的,要小心的!去吧,我會在你後麵盯著!”金成泰再3交代,全永3立刻帶人出去,隨後金成泰繼續靠在床邊,拿起手機,撥通了1個電話,很快對麵就接通了:“喂,老哥,這個時候給我電話,是不是需要幫忙了!”
    “你猜的不錯,我這邊有點棘手的事,身邊已經被人盯的滿滿當當,需要你們來幫幫忙!”
    “生麵孔好辦事!是這個理兒吧!”伴隨著笑聲傳來,金成泰嘿嘿1笑:“都知道了何必說出來,怎麽樣?能過來不!”
    “你這話說的,最遲明晚上,我就帶人到濟州島了!到時候我會聯係你!”掛了電話,畫麵1轉,原州市的鬥山會,鄭啟鐵笑嗬嗬的坐在桌子旁,跟前崔奎萬等人放下杯子,道:“會長,怎麽回事?”
    “唉...金成泰碰到麻煩了!”鄭啟鐵撂出這話,崔奎萬1聽,道:“金成泰之前不是跟著具希影走了,哪個娘們兒聽說可不1般啊,她的關係能夠通到首爾那邊,而且我還打聽到,當初她看似在樸關戎的手下做助理,實際上樸關戎從來都對她沒有控製的權力,並且這個娘們在江原道也培植不少勢力,目前隨著具希影的離開全都消失了,樸關戎因為這番變化直接被人頂替了之前的議員核心位置!連進入首爾地區議會的機會都沒有了!”
    “樸關戎如何,我們沒有多管的能力!可金成泰不能有事!”鄭啟鐵臉上的笑意快速消失,這讓崔奎萬感覺有些不對勁兒,他稍作琢磨,說出隱藏心裏許久的話:“會長,我不明白,當初在橫城郡的時候,金成泰毀了我們,原州市這些算是他還我們的,現在我們真沒有必要去摻和他的事!”
    “你真覺得現在這1切都是我們自己的?”鄭啟鐵反問1句,崔奎萬快速1琢磨,品出其中的味道,這次他沒有回答,鄭啟鐵笑笑:“現在整個原州市麵上隻有我們鬥山會和新哲派,可是你不覺得西區那邊似乎冒出來1個新的社企組織,你知道哪個社企組織背後的人是誰麽?”
    “西區?有麽?我怎麽沒有注意到!咱們在那邊擴展的業務和公司1路綠燈,沒有遭到任何阻攔!要是有新的社企組織,我想他們不會平白讓出市場給我們!“崔奎萬給出自己的理解,結果鄭啟鐵說:“如果是有人專門讓他們放出市場呢?”
    這下崔奎萬沒有在說什麽,他知道鄭啟鐵話裏的意思,跟著鄭啟鐵繼續道:“現在新哲派那邊的李哲海他們徹底將自己的生意放到原州市的東區和南區,北區和西區給我們,但是我知道李哲海之前將生意往忠清北道發展,其中還有哪個擁有大量資金流的女人尹誌希的資助,而這個娘們肯定不會聽李哲海的,如果不是李哲海的意思?你猜猜是誰從中調和?”
    “那就隻有金成泰了!”崔奎萬這下明白其中的道道,不等他再問什麽,鄭啟鐵已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