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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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夭夭
木之這個老板是無事可幹的,他捏著鼻子,有毛的動物脫毛的時候身上的氣味總是令人想吐。
今天吃飯的人特別多,都在忙,沒有人有空清理這兩隻雞,木之帶了兩層口罩就為了阻擋臭氣。
寧惜倒是幸福,帶著她老婆去摘桑葚,木之苦逼地想。
桃之夭夭裏麵還有蠶,種桑樹幹等著結果實太浪費,於是養了一大批蠶,春夏秋冬也不用特別照顧,隻用每天摘葉子給它吃。
桑樹枝幹細長,為了控製樹不能
太高,每年把最裏麵的樹砍掉,曬幹的樹木可以用來當柴火,可以用這個作為宣傳,雞肉緊實,鮮中帶果香。
邛帛踮起腳摘上麵的已經全部成熟的果子,寧惜提著籃子走過去,她踩在邛帛身後的一塊石頭上,輕鬆把他想摘的摸到手上,然後低頭多餘問
道:“是這個嗎?”
“對。”邛帛努力拔高都摘不到,寧惜怎麽輕而易舉地就碰到了,自己也不過比她矮三厘米。
他的視線跟隨她的手,食指捏破了一個果肉,被染上天然地色素,她小心翼翼地放進籃子裏,然後邛帛透過沒有裝滿的籃子看到了為什麽,寧惜腳下是一塊高十厘米的平麵石頭。
“原來你作弊。”一隻腳踩到邊上,下麵的都被摘完,想要得到好的,隻能往上,“換我上去踩踩,上麵好多發黑的果實。”
寧惜下來,換人上去,她在下麵扶著,邛帛麵對的方向是剛才寧惜地背麵,他一變高,頭就感到了一股輕微的阻礙力量,疑惑一看,是蜘蛛織好的一片網,他的頭把別人的辛苦勞動頂破了。
害怕被找到,他也不想繼續把果子收到籃子裏,跳下石頭就拉著寧惜離開這個危險之地。
寧惜見他鬼鬼祟祟邊走邊回頭觀望,不解問道:“怎麽了?”
“我破壞了別人的捕食的網。”做完壞事,兇手第一想法是逃離現場,大小事都是一樣。其他人後續可能會回到案發現場,看著他親手弄出來的場景心生滿足,而邛帛不敢。
“誰的。”果樹中不會有人放置捕獸夾,所以應該不是這個,可能是一些小型動物的家,有一些鳥類會喜歡在裏麵安家,有吃不完的食物,但大多都不會,因為很吵鬧。
“很可怕的一種生物。”邛帛很害怕長腳和很多腳的東西,蜘蛛兩種都占了,有一些黑色絨毛身體上還有白點點,看著就起雞皮疙瘩。
“捕鳥蛛。”寧惜曾經誤入了一個科普視頻,這個是她認為是最可怕的。
邛帛剛聽完就拿出手機,點進動物科普,擡頭解釋道:“我不知道長什麽,我去搜搜看。”
寧惜聊天也不忘摘,這一邊的樹結出來的果實是長條的,“別搜,今晚可能會睡不著。”
“完了,已經看到了。”蹦出來的照片給了他一個視覺沖擊,沒有任何前期鋪墊,直接就令他心跳驟停的感覺。
“下次先參考我的回答,不然你的睡眠質量會大大降低。”寧惜往他嘴裏塞了一個很黑的,看著就很甜。
邛帛一咬破就皺起了眉頭,痛苦道:“好酸。”
“它看著是最甜的一個沒想到竟然藏著一個炸彈。”隻有一個寧惜想試試都沒有機會。
“我們換一個地方,想去摘桃子。”指示牌上麵有什麽地方種植著樹木,很詳細標注出了距離現在的位置大概有多遠,讓客人們量力而行。
果農都會把品相好,味道佳的果子留著給自己吃。
“不用摘,想吃直接找木之,他知道哪一棵樹結出來的果子好吃。”寧惜吃過木之送的禮,比在外麵自己買到的都要好吃,每年幾個幾個地送。
“原來在外麵早就有了野鴛鴦了啊,所以才會這麽平靜提出離婚,寧惜你也不是什麽好人。”
寧惜一聽就知道來人是誰,這麽好的日子,不想看見這種人使心情都變得不好。
邛帛是典型的一麵鏡子,你對我什麽樣,我就對你什麽樣。既然來人先不禮貌,那麽他也就丟掉人人都誇贊的美好品德。
邛帛僅靠多年前的一點記憶,想起了這個人是誰,他一直沒變,“老婆,現在就給律師打電話,我記得出軌方要賠償自身財産的百分之五十呢,既然他想要給,那我們就欣然接受。”
邛帛氣勢囂張,幸好寧惜提前告訴了他,不然遇到前任還不知道該紮那裏才最痛。
“寧惜,我們七年你能忘得了我嗎?”平白無故要給陌生人一半的錢財,陳述是不願意的,他知道寧惜的為人,知道她不屑於撕破臉皮。
邛帛一聽就來氣了,“你是狗屎嗎?她忘不了你!”
“七年之癢,誰都會經歷,你也要小心。”沒有下限的人把錯誤說得輕描淡寫,絲毫不覺得有什麽問題。
寧惜從來不信這個,感情不是因為年限才産生問題,是在人,“那至少接下來的七年我是和他一起,不是你這個對婚姻不忠的人。”
七年後的事情誰都說不清楚,邛帛沒有因為他說她們會分開而生氣。
感情隻要兩方付出真心,他不會背叛,也對寧惜有信心。
寧惜直接撥通了一個朋友的電話,“宋律師,下午好,我有一個是谘詢您,我這邊有能證明對方出軌的材料,我起訴要求他賠償我,大概多久能解決完。”她希望越快越好,太長打擾她們的時間。
邛帛隻是想嚇唬他,寧惜幹脆利落,讓他也體驗了一把仗勢欺人,“你完了你,回去準備好給我們送份子錢吧。”
他都快要笑場了,背過一隻手緊緊捏住大腿肉,有人站在自己這邊的無條件支持這種感覺太好了。
這種時候不需要對方說什麽,人家也很辛苦,放過他,我們也不缺這個錢。
誰都很辛苦,他還等了十年呢。
發生爭執的時候,隻要身後人向著自己就好,再多的話都不如一次實質性的行動。
他也沒想過去找陳述麻煩,是對方自己湊過來,不狠一點,萬一他以後想起了寧惜好的,來破壞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婚姻。
“寧惜,我們之間這麽多年得感情你就這樣對我。”陳述身後跟著一位陌生的人,不是寧惜見過的唐文,而是一個見她們說話聲音大了些就自己跑掉的無能apha。
寧惜就差把她調出來的監控丟在他臉上,“我們之間有沒有感情,你比誰都清楚。”
夫妻二人合力把炮火對向他,邛帛聽著就惡心,也不知道寧惜是哪裏出問題了,竟然能忍受七年,和這種人在一起,指著他,“你好不要臉哦!”其他粗俗一點的話他無法對一個和自己同一性別的人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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