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老虎神撒滿婆婆真身除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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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關人命,還是美工大哥對象。不能含糊呀!車隊經理直接把商務艙借給我們了。劉經理駕車,富大爺這次換了副駕。我和小富第二排,那倆傲子這次沒帶著。小刀和小高蹲在過道裏。小刀這家夥脾氣太好了,看著小富童鞋年輕好攪基,把頭都貼人家大腿上了。小高倚著我我立著,嘴裏發出“哈哈”,哈喇子就往下流,部份在車上,部份在我褲子上。不過它關注的是後排大哥和美工夾在中間的對象。
    這姑娘眼神愣愣的,臉和嘴一點血色都沒有。看著是人畜無害——就跟我上次吃壞肚子拉了三天的狀態基本符合。
    車就在大路上走了1個半小時,就拐到小路上了,左右顛簸。我不敢跟小富童鞋說話太多,我怕嘴張大了,小高的哈喇子直接就掉我嘴裏。它也不怕累,看人家小刀就在那裏養神呀,小高就這麽盯著美工對象。
    車裏除了富大爺給劉經理指路以外,就沒人說話了。我掏出mp3聽會歌,我很三俗下了很多周傑倫,正放《霍元甲》周董那段女聲呢,突然就“刺啦,刺啦”的幹擾聲。暈,誰的手機?
    可一車人都沒有人接手機!我的耳機雜音並不大,卻一直斷斷續續的,周董那段女音在這個伴奏下,顯得極為詭異。我剛要和邊上的小富吐槽,就見小高童鞋一下就從過道躥了過去,倆胖爪直接壓中間對象腿上了!
    我和小富同時扭頭,隻見大哥和美工使勁壓著對象的胳膊。對象那臉更白了,掙紮的力度不小!對象的眼睛直盯盯的看著前方。
    我cao,又上身啦!
    小高對著對象“嗷”的一聲低吼,聲音不大。對象明顯一愣,之後“咚”的一響,丫用頭撞了我們家小高大腦殼!
    小高哼唧了一聲,還是用小胖爪壓著對象的腿。
    “我cao你大爺!”我怒了,要不是看著小高不能換姿勢,我真想扳過它腦袋看看咋樣,吹吹揉揉!這是我三姥爺的寶貝好嘛!成不成,成不成!你撞我都不能撞狗好嘛!我三姥爺得得起來人不要命好嘛!
    “嘿嘿,嘿嘿”對象居然笑起來了!她也不掙紮了!
    這唱哪出兒!
    “嘿嘿,嘿嘿”這笑聲極為怪異,這動靜也就我們家偏院有神經病大媽能發出來好嘛!
    我受不了了,這女人要腫麽樣!我低著腰走了三步,來到小高後背,輕拍了它一下。然後很陰損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抽了對象兩嘴巴!
    “你丫給我老實點!麻溜的!他媽的,敢撞我的狗!我管你什麽貨色,你丫要再動它一下,我直接扒你皮!不!我給你掛樹上,我一根一根拽你丫拽禿了!”
    對象八成沒想到我這麽混,倆眼珠子快暴了一樣瞪著我。然後嘴又往三角形噘了好嘛!!
    “我要吃雞!”丫又出這招了!
    “讓你吃,讓你吃!”我直接用手按她嘴上了!我都能感覺出來,那不像是人的嘴唇了,是很尖很肉乎的感覺就像狐狸科動物的鼻子!
    管你什麽,給你丫直接按扁!我這陪你出來就不錯了,中午我連肉都沒吃上,你還想吃雞!吃你個頭!
    美工大哥被我的野蠻嚇傻了!抬頭就看著我。正好,大哥後頭有我上次滑雪的那個土匪帽(隻露雙眼的洞洞)抄過來就給丫套頭上了。
    “你丫給我老實點!”然後我在眾人的驚愕中,回到坐位了。順帶把小高拉回來,給它摸摸腦崩兒。
    富大爺扭頭看了全過程,八成劉經理從後視鏡上也能看到……富大爺有點幸災樂禍的衝我豎了豎大拇指。我去,人的劣根性呀!
    當然,我剛才壓根沒有考慮對象和美工大哥的關係。
    我累得直喘,小富給我遞了瓶礦泉水,我看了看瓶子說,剛才就應該灌點黑狗血,直接給丫噴頭上。這敗家娘們!誰娶誰二b!好吧——後來大哥跟我說,美工大哥臉都黑了。
    開了三個多小時,過了一個村接一個村呀,我腳都麻了。中間我實在忍不住,還下去方便一下。紫鳶花開得好漂亮呀,我揪了一大把,小富看見了說,給我,給你做個花冠。小家夥手很巧呀,沒一會就弄出來了。就是圍度好小呀,我的大腦袋進不去,小高的也不成,我隻能給套小刀身上了——直接掛肩膀了,脖子太細。我正扯小高嘴玩,富大爺說:往前左拐,就到了。準備下車啦。
    好家夥的,一看表,都快六點半了!我餓啦!
    一行人下了車,富大爺帶我們進字一家的木柵欄,剛一推門,一體形碩大的狗就躥過來了——這麽大個兒都不拴著!小刀小風一樣就飄到前邊,那大個兒撲過來,小刀很慫的搖了搖尾巴,恩恩倆聲,大家夥就聞它,接著倆人互相聞,大家夥也發出恩恩的聲,之後回頭“汪汪”兩聲,正屋的門開了——一個包著頭的眼神凶凶的老奶奶——不是慈祥的老大娘就盯著我們一群人看,那目光,居然和動物世界裏老虎看到獵物一般!掃了一我們一圈,最後落在了大哥和美工架著的對象身上。——呃,頭套還沒摘呢。
    老奶奶身手很麻溜呀,走過來,一下就把對象的頭套給摘下來了。我一看,對象嘴腫了。我幹的,我承認。
    這老奶奶下手也不輕,伸出瘦得雞爪子似的黑了巴幾的手就扳著對象的下巴看。
    “哼,有點道行呀。你們帶著她,進屋來。虎子,看好院!”老奶奶帶路,我們這幾個就後邊跟著。那大個兒搖搖尾巴,就回房邊上一窩裏了。小刀和小高這倆家夥直接跟它一起往窩裏鑽!叛徒!
    這會都小七點了,我從背包裏拿出倆牛肉罐頭,想了想,又拿了倆,倒進我帶的狗盆裏。塞進大虎子的窩裏。手剛進去,就見三個腦袋擠了出來,大個兒瞪著我,小刀用嘴碰了碰它耳朵,大狗子一張血盆大口就把肉罐頭吃了小一半!尼瑪,好貴滴!
    喂了下狗我跑進屋。大家都坐在那裏了。老奶奶讓那對象坐在一木頭椅子上,因為地方小,富大爺和劉經理就直接坐炕上了。大哥和美工還是左右架著對象。
    “嘴怎麽弄的?”老奶奶頭也不回就問。
    那語氣極為嚴厲呀,跟我老祖當年訓我有一拚!
    我看這架勢,實話實說吧“我給按的”然後我把我的野蠻行徑又給大體說了一下。老奶奶聽完哈哈一笑,說“丫頭,你有膽子。走近點,我看看。”
    呃,雖然老奶奶看著厲害,但是不像壞人。我就過去了。眨巴著小眼我和老奶奶對視了會,她點了點頭說“你火氣可夠旺。難怪不怕這玩意找上你?”
    我也點了點頭說:“我是白羊座!”老奶奶明顯沒聽懂。
    “不過吧,我挺怕您的。您這眼睛老這麽狠盯著我,太嚴肅了!”有話直說,我也不怕老奶奶生氣。我感覺她隻是嚴厲,但是不會暴力吧?然後我肚子不爭氣的叫了。
    “餓了吧。等著。我先做飯!你倆別夾著這姑娘了,在這兒,它不敢咋樣!”老奶奶出了門,富大爺跟著。我們幾個就自由活動。我往炕上一躺,很舒服嘛,東北的大土炕。床尾是被窩垛,上邊有狗皮和狼皮的褥子,這可是好東西,冬天可暖和了。床頭有個小櫃,材製很像楠木,我摸了摸,油滑滑的,很是溫潤,不過初次到訪,不能造次。
    晚飯就是棒碴粥,大饅頭,硬貨是山雞和野豬肉。富大爺說了半天這麽客氣,這東西給你送過來的,讓你吃的,你說你非給我們。
    吃飯的時候,富大爺才給我們介紹,老奶奶姓吳,是當地有名的大仙!
    富大爺給我又盛了碗粥,詳細的說了一下那姑娘的情況,吳老太太清楚了,告訴我們基本就是中了道,而且對方有些法力了,可卻不是真正的仙。就是我們送的晚了點,當天出事就應該“跳跳”,也就沒吃活雞的事了。
    富大爺告訴我們,吳老太太這一脈信奉的是哈斯哈恩都哩。
    我有點暈,我說咋這麽像哈裏波特裏的一個壞蛋呢?大哥給我夾了塊野豬肉,富大爺解釋說“當地人把這個叫老虎神,這個神很厲害,而且專治邪門歪道的病呢,驅魔降病,特別的靈。這個神很正義,對人平等。所以才走了這麽遠的路來呢。”
    一行人吃罷了晚飯,就守著電燈坐在屋裏,大虎子和我家小刀小高也進來了。我喂了他們幾塊肥的我不吃的野豬肉,吳老太太說我糟蹋糧食……好吧,惹不起您,我不辯護,但是我該喂還喂。
    眼看到了23:30了,我眼皮直打架。我看吳奶奶不慌不忙的,就在床上打著小瞌睡。我記得那些薩滿太太,大仙呀治病啥的不得擺個香台嘛,不得弄個紙符嘛,不得來擺桃木劍嘛!
    可吳奶奶這兒,睡覺!
    23:55分,吳奶奶眼睛突然就睜開了,當時我感覺已經快睡著了!但是、一種氣壓迫了整個屋子,我一下就醒了,看到吳奶奶怒睜著雙眼。
    “把這姑娘平躺在炕上,你們都壓好她四肢。一會不管怎麽爭吧,都別鬆手。”
    我剛想壓對象左手呢,四位男士就直接過去沒我地了——八成怕我下狠手吧?
    吳奶奶動作極快,從床頭的小櫃裏拿出一根很粗的香,我沒看清是如何打火,香已經點燃了!然後香火直直的往上冒!
    吳奶奶把香斜拿著,它燒得極快——我從來沒見香能燒這麽快,就跟催命一樣!
    這根香的香灰開始往下掉了,吳奶奶就把香灰直接彈到對象的臉上——老家夥挺狠呀,這剛燒完的香灰呀,是不是很燙呀?我沒膽量試。
    隻見香灰剛一沾著對象的臉,她就抽動了一下。好像很怕這個香。隨著香灰大臉蓋在臉上,她開始掙紮了。——我覺得放誰都掙紮,要毀容了吧!
    我見小富的胳膊肌肉都暴出來了!這家夥,得使多大勁!
    之後吳奶奶來了個超級無敵損的招呀!她把燒得隻剩下1/3的的香直接按到對象兩眉中間了!那是著的好嘛奶奶,尼是鬧哪樣!
    對象八成被燙得要瘋了,掙巴得動勁超大,我看大哥和富大爺很吃力。對象嘴裏還更是發出“啾啾”的聲。
    吳老太太的嘴裏,也不停的倒騰,不是咒語就是滿語——因為我聽不懂~
    那香我感覺都得把皮給燙開了,一股焦臭味直接就撲了過來。小刀照著我屁股就一口,沒等我回身,就給我拽一趔趄。致使我整個人就坐在地上了!我回頭就要打它,卻見劉經理的嘴張得都能吞下拳頭了!我扭頭就看到牆上出現了一個狐狸樣的影子!
    不是,明明就是一個放大版的黃鼠狼的樣子,對不起呀,狐狸桑,眼花看錯!
    虎子和小高都是一種備戰狀態,同時對著牆低吼著。
    我指著牆說:“沒錯,就這孫子,那天看見那一串就這個個頭,雜毛!我去,害人不淺!”可光看見影子有什麽用?!
    吳老太太嘴裏還是叨得不停,眉頭也皺了起來。我明顯感到,那天對象“飛”牆頭時的壓迫感又來了!這次劉經理米有玉啦,我們砸神馬呀!
    “c——ao”後尾音我都沒有發出來,這次比上次還厲害!卻看吳老太太本來就大的眼睛,睜得如同虎目!瞪得都快突出來了——有點像甲亢患者……
    “唔唔唔,”就見對象滿臉的香灰然後哭上了!這啥形象呀。這哭得叫一個厲害呀!香灰都快被睛淚衝幹淨了!
    “你個不出世的玩藝!就這水平還跟我打哈哈!”吳老太太咒也停了,就瞪著對象。
    對象也不哭了,嘴裏也沒動靜了,也直勾勾的與吳老太太對象。
    劉經理突然就鬆了手,指著牆!“影,影,影子!”
    “知道!有個黃鼠狼影子!”我沒好氣。
    “影子!”劉經理還是指著。
    我回頭一看,當時不能確認是不是眼花!我就見黃鼠狼的影子,好像在抖,抖得很厲害!
    而那股被彈開的壓迫感,蕩然無存,隻有一種霸氣的感覺在屋裏四處衝擊!
    牆上對著黃鼠狼的影子,赫然出現一個龐然大物!是老虎的影子!——有點像kof的對打場麵呀,之後瞬間,那個老虎跳了起來,直接把黃鼠狼的影子給吞了!
    很像2012年春晚韓庚演那個年的影子的節目!
    “好了。”這姑娘這次傷了元氣,得補補。讓她在這兒睡。你們去偏屋。沒事了。
    吳老太太聲音沒那麽有底氣,這是費了功力了。美工大哥傻呆呆的看了看對象,看了看吳老太太。一下就給老太太跪了!
    “小夥子,起來吧,不至於。”老太太擺擺手,富大爺就把美工大哥拉了起來。告訴我們,去睡覺。讓老太太休息。沒我們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