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空間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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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舔狗四年,我不舔了校花急了?!
    世界是一個輪回,萬物從複生走向蓬勃,河流中的浮生物種還有魚兒愈發的活躍起來,夏季的時候,朝陽會無比的熱烈,帶著一種把人吞噬的病態情感。
    有時,江城常覺得,太陽是多麽偉大的東西,它給予很多生命生存下去的權利,但這並不是它意欲想去做的,隻是在盡情散發自己餘暉的時候,被微小的碳基生物所利用起來。
    它無意之間造就了很多生命,它也從未說過需要任何生命的感恩戴德,這是最讓人沉迷的一點。
    它隻是單純的做自己,去永恒的存在,在不斷聚變之中存在,在宇宙中占據一席之地。
    我們依附太陽生存。
    江城一直想成為如同它一樣的東西,不帶著任何目的性,可僅僅是存活著,自由的選擇任何一種方式,都能夠給予極多生物以庇蔭。
    然而他不能,他隻是個渺小到不能再渺小,湊巧在星係之中的一個小星球裏突然擁有了意識的碳基生物。
    人類最偉大的地方不是基因進化,因為這東西是每個物種都會有的,隻是取決於進化程度的不同。
    在華夏西南的橫斷山脈,大地在經曆板塊撞擊之後形成幾道巨大的皺紋。隆起之後的地麵被風雪摧毀,岩石碎裂成為一塊一塊的,走過雪坡之後,看到一片碎石灘。
    石灘上走動的時候,偶爾會驚起一片蝴蝶,這些蝴蝶突兀的出現在半空中,那是因為在這之前,蝴蝶的翅膀幾乎和石頭融為一體。
    這是它們曆經數萬年的進化。
    石灘上的植物、苔蘚、都有自己為人稱道的偽裝色,它們迫切的尋求著生存,開辟出存活的空間。
    這其實與現如今在困境中的人類,完全相似。
    人類最偉大的地方在於創造,會使用工具。
    並且會舉起手中的工具,博取更優渥的生存條件,工具偶爾會演化成武器,所以我們在這個創造的過程之中,時常會發生拿著武器對著同類的頭顱亦或是敵人的頭顱的畫麵。
    用文字來描述時間推移是很無力的,大多數人隻能用“春去秋來,白駒過隙”這樣的成語來形容。
    又或者,三個月沒見異地戀女友,她甚至都懷孕了,這樣也能表達時間的飛逝,隻不過摻雜了一些戲劇性。
    且不管誰的異地戀女友懷孕了,這件事又跟在座的各位有沒有關係,拋開不談,接下來要講述的是一個極為離奇驚悚的故事。
    有時候為了烘托故事氛圍,有些作者甚至足足會水八百字!這是何等喪盡天良的一種行為?
    江城成功的做出了等離子炮,在他將這個消息申報給聯邦之前。
    入侵者對於星球的進攻,突兀的······開始了。
    在我們所居住的星球高空,也就是聯邦稱之為“第一防線的地方,那裏有著已經建立成功的網格狀空間站,與之前所預計的一樣,鋪滿整個天空大概需要五百個左右。
    它們成為了守護神一般的存在,將整個半空牢牢的封鎖起來。
    星球最北端的地方,極寒之地,那裏有著萬年不會融化,亙古不變的冰川。
    冰藍色的固體裏麵,有非常多的生物是星球的原住民,它們的進化之路走的極為緩慢。
    這片地方被成為北極。
    在十幾年前,華夏建立了黃河站點的地方,幾個中年觀測者在這裏堅守著,它們和原住民是很好的朋友。
    北極狐,北極熊,海象,猞猁······
    在一個寂靜的深夜裏麵,刻骨的風刮著,如果不被生厚厚的容貌,這風就會像銼刀一樣,狠狠的銼進肉體裏麵。
    蒼穹中,目光所及的最遠處,白色的山脈透出隱約的輪廓,它們是沉默的巨人,軀體是一道牆。
    牆頭上,可以看見極其震撼的景觀,熒光在蒼穹中匯聚成一片一片的,它們不規則的身體中包裹著閃爍的星辰,這色彩像濕掉的果凍,注水太多,在畫布上不斷的下滑,最後掩藏在白色山脈的另一端。
    高力渾身包裹在厚實的衣服下,他斜倚著牆壁,旁邊是一扇圓形的窗,天氣很冷。確切的說是每天都很冷,但今天比以往更冷。
    嬉鬧的熊察覺到風雪越來越盛,它們放棄了捕食的想法,回到自己溫暖的雪穴,狐狸在白色的薄雪上站起身來,眺望了一下遠方,然後繼續埋頭走路。
    他們都不清楚,在正上方的高空之中,一艘巨大的戰艦正在緩緩逼近。
    如果把天空比作海洋,那麽戰艦是一艘航行的船,它沒有桅杆,但帶著絢麗的尾焰,甲板呈菱形,表麵被刀削過一樣平整,上麵有著一個個圓柱形的象白設施。
    它平靜的不斷向下落,還未接觸到雲層,整個穹頂都是灰暗的是,似乎它行走在詭異的世界當中,是神話故事裏的“幽靈號。”
    依照它飛快的下落速度,恐怕隻需要幾分鍾的時間,就能夠接觸到星球的第一道防線。
    空間站裏的人,全神貫注的盯著數據,他們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在這十幾個人當中的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長著一張極其有魅力的臉,黃色皮膚,頭發烏黑。
    “田陰,幫我拿杯咖啡,多糖。”
    在觀測台前忙著的同伴說了一句。
    中年男人田陰應了一聲,繼而越過艙門,往位於中斷地帶的休息室走去。
    今天輪到他和同伴執勤,其餘半數都在其他崗位,有幾個人在經曆了十幾個小時的堅守後,已經進入了夢鄉,等到醒來後再次回歸崗位。
    田陰手腕上戴著一隻表,他穿著藍色的工作服,胸前的襯衣口袋裏有新婚妻子的照片。
    在泡咖啡的時候,他在想著,什麽時候能夠把空間站的任務結束,自己好完成跟新婚妻子蜜月的約定。
    這件事情如果不履行的話,恐怕以後要被自己的妻子埋怨好久。
    即使是他來之前,自己可愛的妻子也露出了極不情願的神情。
    田陰歎了一口氣,端著兩杯咖啡,往觀測台走去。
    可,沒走兩步,他忽然頓在了原地。
    整個空間站裏麵,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之中。
    熟睡的人發出鼾聲,臉上掛著微妙的笑容,嘴角也勾著,似乎在做不可多得的美夢。觀測台前的人表情凝固,抬起的手失力後放下。正在走動的田陰,腳下“啪嚓”一聲,熱騰騰的液體潑灑在地上,濺出一大片,連富有科技感的銀色牆壁上都沾了一漣水漬。
    假若有人從外圍觀看,可以看見,整個空間站的上方全部被陰影籠罩,它們頭頂有一艘巨大的船,在船的對比下,空間站像高聳樹木下的草芥。
    而空間站的金屬外殼上,密密麻麻,附著數以萬計的蟲類,它們與蟲蝣的外表並不相似,甲殼是純銀色的。
    整個空間站裏的人類,陷入了怪異的夢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