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死人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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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星不熄!
當然,範特萊的報複計劃在名義上一定是符合芬浪星球利益的,他運用自己在特工培訓期間的所學,製定了專業的複仇計劃。
範特萊把自己的計劃,通報了芬浪星球派駐尼比魯星球的間諜機構,並得到了這個機構的同意。
在芬浪特工組織的協助下,範特萊的報複行動拉開了序幕。
晚上,範特萊帶領兩名特工易如反掌地進入了自己以前的家中,此時,妻子和那名特工身份的男朋友還沒有回來。
範特萊看著熟悉的家,看著自己親手締造的一切,不禁回想起在這裏度過的四年幸福時光,他潸然淚下。
家裏和範特萊有關的一切幾乎都不見了,他的照片,他獲得的獎品和獎狀,他的日常用品,唯一讓範特萊欣慰的是,那隻灰褐色的母貓還在,那是四年前從親戚家抱來收養的。
但是,當範特萊試圖和自己的貓咪交流時,這個貓竟完全不認識自己,它警覺地站在一個角落裏,目光中流露出的隻有敵意。
不久,範特萊妻子阿納亞和柳東一起回來了,在他倆說笑著進入家門的瞬間,範特萊帶領芬浪星球的兩名特工快速挾持了二人。
兩把高能波束脈衝手槍頂在了柳東的腦袋,範特萊則一把將阿納亞緊緊控製住,範特萊說“你倆別反抗或許能活命,也不要試圖向外傳遞意念信息,我的意念控製能力你們無法想像,房間裏的任何人的意念信息都被我屏蔽了,絕無可能傳遞出去。”
阿納亞已經嚇得堆成一團,柳東也大驚失色,說道“我們配合,請饒命啊。”
範特萊惡狠狠對著阿納亞說“你個爛女人,你老公生死未卜,才幾個月,你就忘了你們四年的夫妻情義?水性楊花,你算個什麽東西?真想直接扭斷你的脖子,衝散你的靈能量場,讓你永世不得複生!”
阿納亞的脖子被範特萊勒得緊緊的,她一臉驚恐,斷斷續續地說“我老公拋下我走了,我,我能怎樣,等他十年又能怎樣?一個柔弱的女人,想要正常的生活而已。”
這邊範特萊在咒罵著阿納亞,那兩名芬浪星球的特工也沒有閑著,他們把柳東逼到一個臥室裏,隨後臥室的門‘砰’地一聲被重重關上了。
柳東不停地往後退,漸漸地從慌亂中解脫出來,他高舉著兩隻手,顯得很無辜,說道“兩位,我們無冤無仇,你們這是要幹什麽?有話我們可以好好說。”
一名芬浪星球的特工冷冷說道“你趁人之危,霸占你同事的妻子,就不是個好東西,衝這一點就該死,今天讓你死個明白,見到外麵那位了嗎?那是範特萊,是這個家真正的主人。”
柳東輕蔑一笑,馬上爭辯道“範特萊在太空失蹤了,本證軀體也被銷毀了,法理上就是死人,他不可能回來。”
另外一名芬浪特工說“兄弟,你把事情想得過於簡單了,倘若外麵的不是範特萊,你或許不至於死,對不住了兄弟!”
此時,範特萊放下被勒暈的阿納亞,惡狠狠走了進來,衝著柳東怒道“你個雜種,你同事的妻子也下的去手?我們平時雖無過多交情,可畢竟也是同事一場,我今天斷然不能放過你,放心,雖然你的靈能量場會被摧毀,但我會善待你的軀體。”
範特萊的話音剛落,柳東似乎想解釋什麽,話還沒來得及出口,那兩名芬浪星球的特工幾乎同時扣動了扳機,隨著兩束紫紅色光束射出,柳東一聲沒吭,身體向一側一歪,倒下了。
由於手槍的功率設置得當,柳東身體上沒有任何外傷,可是強大的電磁場脈衝卻徹底摧毀了柳東的靈能量場,柳東沒有了意識,他真正的死亡了。
範特萊對著兩名特工說道“請兩位在一分鍾之內保持安靜,千萬不要打擾我,我要換軀體了。”
兩名特工點頭表示同意,靜靜站在了一邊。
範特萊坐在沙發上微閉雙目,通過意念控製,快速把自己的元量子場和靈能量場匯聚起來,就好像一台電腦把一堆的可執行文件進行排序、壓縮、打包,然後,形成一個可遷移的場文件。
緩緩地,這個包含所有生物學信息、意識信息的場文件包,悄無聲息地從散發著難聞氣味的軀體中‘流淌’了出來,在空中慢慢纏繞、聚集,最後緩緩飛入了柳東的頭部。
一分鍾後,坐在沙發上的軀體,緩緩倒在了沙發裏,沒有了氣息,而躺在地上的柳東卻慢慢睜開眼、坐起身,他搖了搖頭,很快站了起來。
兩名芬浪特工驚得目瞪口呆。
柳東的聲音響起“唉!別傻了,我是範特萊,記住這是我新的樣子,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我的情況,否則,你們也得死!快撤,把我原來的軀體抬走,遇到人就說是喝多了。”
範特萊說完,走出這間臥室,來到客廳裏,倒在了阿納亞的旁邊,躺定後,還不忘朝著自己的左腮上重重打了一拳。
兩名特工猛然清醒,快速掏出一個小酒瓶,把酒灑在範特萊使用的那軀體上,然後抬走了,一邊走還一邊罵道“沒有酒量就不要逞能嘛,害的老子抬著你。”
兩名特工把那具軀體抬上了一台飛車,徑直飛走了。
當兩名特工抬著那個軀體出來的時候,行動很警覺也很隱秘,然而還是被一個人發現了,不是別人,這個人就是凱帝奇。
自從a0058號殺人案結束以後,凱帝奇名聲大振,成了一名有爭議的網紅。
網上對於凱帝奇的負麵評價,主要集中在沒有為斯仁做出有利辯護,辯護過程帶有感情色彩,缺乏公正,不夠客觀!
凱帝奇一開始還不以為然,一笑置之,甚至懶得回應。
但是,在網友的反複刺激下,他開始認真回顧整個案件,反思自己在案件中的表現,試圖證明自己問心無愧。
但是,在回顧和反思中,他不僅沒有找到讓自己問心無愧的證據,反而越來越覺得這個案子中存在難以言表的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