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久遠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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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斯內普從酒吧回來時,第一眼就看到馬爾福她焦急的臉色,斯內普走到馬爾福麵前,接過她手中的日記本,“西弗勒斯,我懷疑這是一本被下了黑魔法的日記,可以檢查一下它的效果嗎?”
“跟我來。”斯內普把馬爾福帶到隔壁的魔藥室內,圓形的布局,牆上放滿了自己研究的魔藥,中心則是一個山銅製的大釜,大釜之前則是一個放了天平和各類研磨器材的長桌,斯內普一進去魔藥室,就將長桌清出一個空間,慎重的鋪上一塊隔絕魔法的黑布,並將日記放在布上,“你有被它做什麽事嗎?或拿著它的時候有什麽反應?”
斯內普的態度異常的緊張,他帶著手套,仔細的檢查日記上殘留的魔法痕跡,任何物體被施加黑魔法都會留下痕跡,但今天他眼前的日記比那些還要特別,他從來沒有看過這種魔法,但他研究黑魔法的經驗來看,日記上的黑魔法比觸碰一下就會死的詛咒強大多了。
“沒有……”看著斯內普的反應,馬爾福確信了日記的嚴重性,她抿著嘴唇,不知道該不該對斯內普說實話,說那本日記是盧修斯的,“我看見它的時候,它被人衝進馬桶裏。”
“我需要徹夜研究,你先回去睡吧。”
“我可以……在這裏過夜嗎?”馬爾福語氣期待的問。
斯內普的辦公室分成三個部分,最南方的圓形魔藥室。往北則是長方形的辦公室,裏麵有壁爐、沙發和桌子,讓斯內普處理校務。再往北則是與辦公室格局一樣的臥室,裏麵有一張雙人床和滿牆的書,書是斯內普的母親留給他的遺物,床則是馬爾福還小的時候,斯內普為了方便照顧她特地換的,除了幼兒時期的馬爾福,斯內普沒跟其他人睡在同一張床過。
馬爾福的要求讓斯內普猶豫了很久,他歎了口氣,無奈但又強硬的說:“回去。”
“今天是聖誕節耶。”馬爾福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難受,“以前你都會陪我過的不是嗎?去年還特地跑到我們家來,今年你到底是怎麽了,感覺西弗勒斯你……好像在躲著我?”
被發現了,斯內普無言以對,隻好假裝自己在專注的檢查日記本。
不知道該怎麽說這個教子,斯內普大概從半年前就不斷提醒她要注意男女之間的距離了,但她絲毫沒把自己的話聽進去的感覺,雖然也有可能是她從沒把斯內普當成男的,但根據斯內普自己查書所說的,女孩子在進入青春期的時候,應該都會排斥把自己帶大的男性,跟父親類似的角色,但他卻感覺不到馬爾福有這個意思,反而變本加厲越來越纏著自己了。
甚至纏到格蘭傑都覺得有問題,假扮成馬爾福來套自己話的程度。
為了尊重馬爾福,斯內普在馬爾福進入霍格沃茲後,就不用破心術去讀她的內心了,如果他有做的話,他就知道去年自己差點死在奎洛的手上,讓馬爾福對可能會失去他產生恐懼,不想離開他的身邊的心情了。
“我要在這睡。”見斯內普不回答,馬爾福重複了自己的要求。
“回去。”見馬爾福不改變主意,斯內普重複了自己的命令。
“我再留在這裏。”馬爾福瞪著斯內普的背影,她無法理解這個明明會讀心的教父一點都不體貼她的心意。
“回去。”斯內普頭痛的想用桌子敲自己的腦袋,他搞不懂這個丫頭到底在堅持什麽。
“我想陪你。”
“回去。”
“讓我留著。”
“回去。”
這對教父女頭一次吵架,吵架的方式十分奇特,至少一個小時的時間,魔藥室內充斥著馬爾福用各種不同的方式描述自己想留在這裏陪他的主張,以及斯內普隻會用“回去”兩個字來回應她的聲音。
“你都不怕我回宿舍的時候被攻擊嗎?”馬爾福忍不住了,她用了斯內普無法拒絕的理由。
這招的效果如馬爾福預料的優秀,斯內普不像剛才那樣果斷的回答,他煩惱的皺緊眉頭,抿著嘴唇,他最後還是在自己可能克製不了的風險和馬爾福可能被襲擊的危險中選擇了前者,“去吧,安靜的睡,不要來煩我,我今天一整晚都要專注。”
“西弗勒斯……”馬爾福的臉上露出開心的笑顏,看著她的笑臉,斯內普的態度軟化了很多,但馬爾福隨後又湊了上來,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聖誕快樂,晚安。”
看著馬爾福步伐雀躍的朝臥室走去的身影,斯內普決定明年暑假去馬爾福莊園度假的時候,就算會被盧修斯絕交,他也要好好的把他學長海扁一頓。
馬爾福走後,斯內普再度專心的看著日記本,他的心情有點開心,不隻是馬爾福對自己撒嬌,還包含這本日記,盡管在他失去所愛的那一夜後,他發誓不再接觸任何黑魔法,但他還是對跟黑魔法有關的東西有濃厚的興趣。
火焰熊熊、四分五裂,甚至是鋒神無影都無法在日記上留下任何痕跡,墨水也好,魔藥也好,甚至是能將桌子燒穿的毒藥,滴在上麵也馬上消失了。
“有意思。”斯內普忍不住露出笑容,幸好馬爾福去睡了,他不想讓馬爾福看到自己癡迷黑魔法的樣子,他還記得當初她就是因為這樣而疏遠自己的。
斯內普心想,既然是日記,那就應該跟記憶有關,既然是記憶,那就是心靈的一部分,也許破心術能有作用,“攝神取念。”
魔杖的光照在日記上時,斯內普知道自己中獎了,日記第一次對他的幹涉產生反應,他的意識進入日記中,看到日記主人的記憶,一個俊美的黑發男子,殺了戴著寶石戒指的男人。打開密室,用爬說語殺了發現他的女孩。他還有個跟班,一個黑發的,帶著點鷹勾鼻,眼神無光,看起來對這世間任何事情都沒有興趣的少女。
“不可能……”斯內普看著那個與自己外貌相似的少女,童年痛苦的回憶湧上心頭。
男子看向斯內普,斯內普發現異常,如果這是記憶,那他不可能察覺到斯內普這個入侵者,男子舉起魔杖,手中閃出綠光,“阿瓦達索命。”
斯內普的意識衝出日記之外,強大的魔力在他的魔藥室內炸出一個大洞,斯內普兩眼無神的看著日記本,在對方用索命咒的瞬間,斯內普用全身的力氣施展屏障咒才勉強擋下對方的攻擊,他吃力的爬到冥想盆旁邊,將自己所看到的內容存放在裏麵,萬一自己醒不過來,還有人能知道這本日記的秘密。
“有意思。”斯內普失去意識後,一個半透明的,類似於靈體的人從日記中出現,“剛才那一下交手,我也看了你的記憶,相見恨晚啊,如果我能早點認識你,也許我們還會成為朋友。”
靈體拿起斯內普的魔杖,攪動著冥想盆,改寫斯內普放進去的記憶。
日記的主人湯姆裏德爾笑了,嫉妒心強的純種叛徒韋斯萊千金讓他恢複力量的速度比預期的更快,金妮內心的黑暗麵讓裏德爾跟她產生獨特的共生關係,當她的力量越強,自己的力量也會越強,現在他已經能在日記周圍移動,距離完全複活也隻需要讓她經曆幾次打擊就夠了。
裏德爾回到日記中,現在還不到他出手的時候,任何魔王的登場都要充滿壓迫感,他要以完全之姿重回霍格沃茲,讓那些與他為敵的人付出代價。
馬爾福走到斯內普的房間,在床頭櫃裏翻出自己的睡衣,馬爾福埋怨著自己的教父,嘴巴上說不讓她在這過夜,還不是幫她把東西都準備好了。
馬爾福將身上的衣物脫下,換上斯內普準備的睡衣,躺在斯內普的床上,她小時候躺了好幾年的床,味道跟記憶中的完全一樣,她解開頭發,蓋上棉被,斯內普帶著魔藥的味道就像他本人抱著馬爾福一樣,讓馬爾福安心的入眠。
砰!
魔藥室傳來劇烈的爆炸聲讓馬爾福驚醒,她立刻起身跑向魔藥室,路過辦公室的時候,看到辦公室的門開著,哈利站在門口,剛好撞見她從斯內普的寢室走出來。
“馬爾福……”哈利痛苦的看著馬爾福身穿單薄的睡衣的模樣,她私底下的模樣比哈利想像的還要誘人,但出現在這裏,仿佛正應了哈利的猜想,“你和斯內普教授……”
“現在沒空管你……過來幫忙!”馬爾福強硬的態度讓哈利暫時忘了失戀的痛苦,他跟著馬爾福的腳步走到魔藥室內,隻看到珍貴的大釜被炸爛,斯內普倒在破碎的魔藥瓶中,隻剩一口氣。
“西弗勒斯……”馬爾福焦急地走到斯內普身邊,赤著腳的她被玻璃紮傷,但她沒有心思留意自己腳上的傷,吃力地想把斯內普扛起來。
“馬爾福你的腳……”哈利心疼的看著被玻璃刺傷的馬爾福,她走過的路全都是鮮血。
“別管這種小事……”馬爾福的眼睛流出淚水,她感覺到手中的斯內普體溫正在降低,再拖下去,她就要失去她最重要的親人了,“幫我,求求你了,幫我把西弗勒斯搬到龐弗雷夫人那裏……拜托……”
哈利從來沒有看過這麽脆弱的馬爾福,他從馬爾福身上感覺到她對斯內普濃厚的感情,那是哈利永遠比不上的,哈利的心就像沉入大海般凝重,他默默走到馬爾福身邊,將斯內普扛起,為了保護她而練壯的身體終於派上用場,但哈利並不希望是這種形式。
“馬爾福……”斯內普半暈半醒間,指著冥想盆,那是他最後須要交代的事情。
“有人可以這麽倒黴嗎?”醫院廂房內,龐弗雷夫人在幫馬爾福的腳包紮的時候,忍不住吐槽著,“兩年,從時間點來算甚至不到一年,就被黑魔法攻擊兩次,斯內普是不是有什麽能吸引黑魔法的體質啊,別人對空施展黑魔法會轉彎到他身上打死他之類的。”
當馬爾福和哈利把斯內普搬到醫院廂房後,龐弗雷夫人隻看一眼就立刻放出護法通知鄧布利多,要他立刻趕過來,正如龐弗雷視診的結果一樣,斯內普身上的黑魔法除了鄧布利多之外沒人能解,這次比去年還嚴重,就算鄧布利多親自動手,斯內普也必須躺好幾個月才能醒。
然後她注意到馬爾福腳上的傷,強硬的要幫馬爾福處理傷口,“腳底板都被玻璃刮爛了,還有魔藥的影響,我知道你很擔心你的教父,但你是個孩子,擔心大人之前先顧好自己,要先讓自己成為不會被大人擔心的人才對。”
聽著龐弗雷看似責罵實則關心的話,馬爾福暖心的低頭,“謝謝。”
馬爾福知道斯內普是因為日記的關係才受傷的,要是她不自作聰明,為了什麽父親的名譽,把日記交給斯內普而不是鄧布利多教授,今天的一切根本不會發生。
“斯內普教授是馬爾福的教父?”哈利訝異地看著馬爾福,這件事他好像從沒聽說過。
馬爾福這時也才想到,她沒跟哈利提過這件事情。
“不然你以為他們是什麽關係,能讓一個女學生晚上穿著睡衣跑到教授的房間裏麵,不良教師誘拐未成年女同學嗎?”龐弗雷搖著頭,眼神鄙視的看著哈利,“真是想象力過度旺盛的青春期小鬼。”
哈利紅著臉別過頭,他完全無法反駁龐弗雷對他的鄙視,更令他難過的是,他隱約也感覺到馬爾福看著自己時,仿佛在看著垃圾的眼神。
“你懷疑我跟西弗勒斯有一腿?”馬爾福難以置信的看著哈利,眼神逐漸從看著垃圾變成看著不可回收的垃圾。
“你們的關係真的很曖昧啊,不隻我,連赫敏都誤會了。”
“和你跟衛思理的小女兒的交流比起來,我跟西弗勒斯這樣隻是正常範圍吧?”
馬爾福不甘心的反駁,雖然她反駁的很沒有道理,哈利跟金妮關係再好,也沒好到金妮會爬上哈利的床的地步,但馬爾福隻要搬出金妮,哈利就會因為內心的愧疚而無法回嘴,他認份的吃下啞巴虧,但心中又萌生一股喜悅。
馬爾福跟斯內普是師生關係,而且馬爾福在吃他的醋,想到這,哈利的臉上忍不住露出笑容。
“哈利,你笑得很惡心耶。”馬爾福的眼神,從看著不可回收的垃圾,變成看著有毒廢棄物的眼神。
“我隻是在想,馬爾福是不是……在吃我的醋?”解開誤會,喜上心頭的哈利,沒注意到馬爾福眼神的變化。
碰──
當弗雷德注意到的時候,馬爾福床頭的熱水壺就飛到哈利的頭上了,“現在誰有心情吃你的醋啊,看清楚場合好不好?”
哈利失去了意識,龐弗雷失去了理智,她用昏擊咒把馬爾福也擊昏了。
“青春的愛,有如品嚐未熟的果實,總是如此青澀。”在一旁看戲的鄧布利多,感慨的發表感想。
“阿不思。”弗雷德已經火大到直呼校長的名字了,“健康教育列為必修,這件事你到底要處理到何年何月啊,距離第一對情侶在我這裏搞大肚子,害我要幫他們接生小孩算起,好像過了很久,久到他們的孩子在這裏又一次生了一個小孩了耶。”
“嗯哼──”鄧布利多假裝咳嗽來敷衍龐弗雷,鄧布利多做事向來有他的盤算的,如果一件事長期沒有結果,那大概不是他做不到而是他本來就不想做。
“霍格沃茲接納所有學生,包括未婚懷孕的媽媽,我們必須帶著愛與關懷,照顧那些因為年輕的錯誤而人生不得不較為艱辛的學生,你不這麽覺得嗎?慈愛的帕琵.龐弗雷女士。”不管她有沒有懷孕霍格沃茲都一視同仁,鄧布利多如是說。
“阿不思。”龐弗雷已經放棄跟眼前的老頭溝通了,她直接了當的對鄧布利多說:“舉起你的魔杖,老娘要跟你單挑。”
“醫院廂房不是用來動武的地方。”鄧布利多有些害怕了,龐弗雷要跟他單挑,他是絕對不可能還手的,萬一打傷龐弗雷,霍格沃茲就沒人能醫好傷患了,以霍格沃茲的傷兵增加速度來看,龐弗雷隻要一天無法工作,霍格沃茲就會立刻癱瘓。
“醫院廂房也不是用來接生的地方!”龐弗雷不管鄧布利多手上有沒有魔杖,直接對鄧布利多動手,激烈的魔法火光在醫院廂房內閃過。
聖誕節隔天,校長鄧布利多和斯萊特林的院長斯內普,同時躺在病床上。
有人傳言是為了馬爾福。
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老頭爭奪馬爾福家千金的八卦成為謬論家聖誕特別刊頭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