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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在，林牧沉浸式感悟同時。
    旁邊顧老等人，全都已經走到跟前。
    眼見小先生口吐鮮血，頓時急得手忙腳亂，隨即有幾人蹲了下來。
    他們出身牧師聖殿，也曾上戰場曆練學習，自然懂得治療傷勢。
    各種緩解疼痛，愈合內髒的技能使出，讓林牧很快恢複如初，僅剩精神有點萎靡。
    “各位前輩，感謝幫助。”
    “林某身體抱恙，就別浪費時間了。”
    “想一起探討古文字奧秘的，請自覺排隊，麻煩顧老主持一下。”
    滿級悟性的好處，在這一刻盡顯無疑。
    隨時隨地入定頓悟，也能任意狀態中止。
    並不會因打斷，或者其他意外變故，產生太過嚴重的反噬。
    秉承著承諾就要完成的原則，林牧沒再找借口，強行壓製修煉衝動，開始進行下一環節。
    見狀，眾多老學究麵麵相覷。
    有點不好意思，但終究求知戰勝理智。
    在顧老維持秩序下，很快形成長長隊伍，乍看好似粉絲見麵會般。
    就在傳送陣角落，拿出書籍或筆記，挨個谘詢不同問題。
    “先生，這段繁瑣文字，您能看懂翻譯嗎？”
    “關於傳送陣法的進階理論，不知是否有所研究，這點困擾了老朽很久很久。”
    “原來如此，哈哈，沒想到是這樣，我悟了，傳道之恩猶如再造！”
    “嘶……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如此天賦簡直妖孽，究竟怎麽學到的？”
    “沒毛病，如果說咱們解析上古精靈文，是在做閱讀理解題目，那林牧就是朗誦全文，根本不帶任何停頓。”
    整個過程，要比想象中迅速許多。
    這些老學究們，提的問題都很簡單。
    準確說，大部分是詢問某個詞，或者某句話要如何翻譯。
    隻有極少數關注傳送陣法，問些稍微複雜內容，但對林牧而言依舊輕鬆。
    以至於探討現場，出現了極其怪異現象，就見林牧手嘴並用，宛如在閱讀小說般，結束一個立即換下一個。
    包括顧老在內，所有參與者全都目瞪狗呆，再次被狠狠震撼到了。
    要知道，這些平均年齡超過三位數，浸淫考古學多年的老者，並非完全認不出精靈文。
    但他們辨別的途徑，是通過猜想、比對、論證等手段，一點點緩慢進行剖析。
    所以每攻略一句話乃至一個字，都需要耗費大量時間精力，這還不算理解錯誤等失敗情況。
    正因如此，聖殿聯盟對上古精靈文的研究，才會經常陷入瓶頸，進展極其緩慢。
    原來大家都以為，林牧對陣法這般了解，肯定是關禁閉這幾個月，反複琢磨研究的結果。
    而現在屬於自主提問，會聊什麽完全隨機，根本無法提前準備，所以確實應該是探討。
    可事實卻讓他們大跌眼鏡，什麽根據意境推測，或者對照多個文本，全都是屁話。
    人家拿起典籍，隻是隨意掃一眼，就詳細完整念誦出來，氣都不帶喘。
    仿佛看的壓根不是上古精靈文，而是普通人族文字，難道這也是悟性的體現？
    “你們說……林牧會不會有精靈血統？”
    “扯什麽淡呢，上古精靈早滅絕了。”
    “而且他這外貌特征，與古籍記載完全不同，我更相信他是天選之子。”
    “無論如何，這都是考古研究的巨大突破，起碼推進了一百年水準。”
    “諸位，沒忘記來前的警告吧，今日之事不得外傳，否則按照叛徒處置，林牧的存在至關重要！”
    “既然大家都問完了，那便抓緊回去，把握剛剛那番領悟，各自開始新的研究。”
    驚歎與感慨，再次回蕩洞窟之中。
    顧老見狀沉吟片刻，主動帶領大家離開。
    看得出來，林牧方才打斷頓悟，應該還有些東西沒理解透。
    耽誤那麽長時間，肯定產生不小影響，他不希望因此阻礙天才的成長。
    “顧老放心，我等明白。”
    “走吧，別再打攪林先生修煉。”
    “有如此天資卓越的後輩，何愁人族不複興，一切為了偉大複興！”
    “共同努力吧，至少在林牧，以及其他天驕成長起來前，我們這些老家夥還不能退休。”
    激昂的口號，從老學究們口中說出。
    別看早已老邁，卻依舊擁有熱誠與執著。
    他們也許脾氣很差，亦或存在怪癖，但對人族的喜愛，以及聖殿聯盟的忠誠，從未有過半點動搖。
    如此精神，倒是讓林牧頗有讚賞，這才是一個邁向複興的族群，真正該有的模樣。
    否則真是群冥頑不靈，隻知道嘰嘰歪歪的老鬼，哪怕與陳子顛約定，他也不會像這般認真對待。
    無形間，那股同仇敵愾，一榮俱榮的精神。
    仿佛讓穿越者的他，都有了強烈認同感，覺得應該盡一份心力。
    “與其說，人族幸存是魔族放水。”
    “我反倒認為，這份覺悟更加關鍵。”
    “還是抓緊修煉吧，至少在危機降臨以前，提升到足夠自保的地步。”
    深吸口氣，林牧自然不會挽留。
    主動打招呼道別，隨即重新盤膝而坐。
    那些順到手的精靈文古籍，接下來有的是時間閱讀，當務之急還是鞏固收獲。
    從傳送大陣，以及虛空領悟的法則，都將在不久後提供空間親和力，為學習空間技能打下基礎。
    很快，又是進入沉浸式領悟。
    融會貫通，各方各麵理解透徹。
    正要走遠的老餘，看到此景臉皮抽搐，卻也並未出言製止。
    雖然按照正常情況，傳送大陣關係重大，任何人都不允許停留山巔。
    可規矩死的人是活的，見慣了對方創造奇跡，心裏也產生佩服情緒。
    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整理思緒，將今天所見所聞，完完整整匯報給韓芡知曉。
    揭秘古代陣法奧秘，讓傳送大陣得到升華，以後召喚坐騎價值更高。
    且憑借對精靈文的理解，解決了大量研究瓶頸，折服眾多老學究。
    如此戰績，老餘心裏明白，絕對會震動整個聯盟高層，到時候估計又是軒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