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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靈武學概論，這個不錯。”
    “基礎丹藥製作詳解，也很有意思。”
    “沒想到老家夥們手裏，藏了這麽多好東西，可惜都沒鑽研透徹。”
    趁著顧老，啟動傳送陣的空檔。
    林牧抓緊時間，白嫖了幾本上古典籍。
    倒也並未太過分，畢竟細水長流，日後或許還有交集。
    隻挑選涉及新鮮領域，以往從沒見過那些，擴寬自己領悟範疇。
    收獲頗豐，足夠滿足半年需求，隨即目光望向對麵，注意到陣法終於打開。
    這次解鎖兩層秘鑰，好費時間格外漫長，其中有符文複雜的因素，也有顧老並不熟練的緣故。
    “各位前輩，咱們要不待會兒再聊。”
    “先觀摩陣法吧，說不定會有其他領悟。”
    “等結束以後，必定逐一解惑，共同探討古精靈文。”
    見時機成熟，林牧隨意擺了擺手。
    示意眾人轉移目標，看向陣法中心區域。
    就見金色輝煌的各類符文，終於凝聚成一輪光圈，打開了鏈接異域的通道。
    正常而言，隻需尋找坐騎的騎士，將靈魂之力釋放出去，就能直接產生溝通。
    然而因為是測試，並無預備這類人選，所以僅能站在外圍觀測。
    當然，對於眼前的老學究，這點根本不算問題。
    他們想要的，隻是對上古精靈文的理解，確認一切在正常運轉。
    “你們看，第二層秘鑰的陣紋光圈。”
    “所有扣動樞紐的點，全部都啟動了！”
    “如此強悍波動，根本不是一層秘鑰可比，應該能溝通更多的世界。”
    “咦，林先生這是怎麽了，我去不會吧，他好像在……”
    正當眾多學者，自顧自研究古文同時。
    林牧已經盤膝而坐，仔細凝望傳送大陣。
    耀眼的金色符文，這一刻仿佛擁有了生命，在他眼前來回浮動。
    而半空中，正在洶湧咆哮的漩渦，更是透出磅礴能量，以及空間法則氣息。
    優渥的環境，對滿級悟性的林牧而言，簡直宛若天堂一般。
    轉瞬，已然陷入深層理解，眼神都變得空洞無神，靈魂之力與大陣緊密相連。
    “頓悟！這是頓悟啊！”
    “好家夥，林先生這麽牛逼的嗎？”
    “上一秒還在講解古精靈文，下一秒就完美入定，都不需要換腦子？”
    “難道這位年紀輕輕，就能擁有恐怖成就，正因這般強大悟性……”
    在場的，沒有一個低於百歲。
    脾氣差歸差，卻絕對稱得上見多識廣。
    瞬間，確認林牧怎麽回事，各種驚歎傳播開來。
    要知道頓悟這種東西，很多人一生都遇不到，而出現就代表收獲豐厚。
    親眼所見，而且剛剛大家還在聊天，實在有點不真實感，能更巧合一點嗎？
    “噓，都給我閉嘴。”
    “不可思議，竟然能這樣。”
    “雖說頓悟的時間地點，確實屬於突發狀況，但他這也太……”
    解放雙手，顧老狠狠鬆了口氣。
    正準備擦汗，就也注意到如此一幕。
    同樣愣在當場，隨即露出菊花般笑容，仔細欣賞林牧的身影。
    心裏想著，聯盟出現此等天驕，堪稱整個人族之幸，此番頓悟就是上天的眷顧。
    然而，類似思緒才剛出現。
    卻見對麵的老餘，相當隨意靠近過來。
    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甚至懶得多看一眼，根本不以為然。
    不負責的態度，讓顧老頗有微詞，這可是騎士聖殿的天才，你這守護者能不能稍微給點態度？
    “淡定，顧老不必大驚小怪。”
    “習慣就好，林牧基本上天天頓悟。”
    “快的話，半個時辰就能蘇醒，慢的話可能要一到兩天。”
    “您和各位學者，要不先去外麵歇歇，傳送陣我來維持運行就好。”
    似是注意到顧老神態，老餘幹咳一聲。
    隨口解釋，表情依舊沒有變化。
    作為林牧在聖山的監護人，這段日子他是真的麻了，這也需要大驚小怪？
    如果像這些家夥，動不動就一驚一乍，以林牧頓悟的頻率，自己可能會死於心髒驟停。
    習慣成自然，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甚至覺得不明所以，半晌才算恍然大悟。
    對於不熟悉林牧的人，突然發現他在頓悟，好像是會感覺驚訝，畢竟外界可沒這種變態。
    “什麽，你說他天天如此？”
    “開什麽玩笑，那可是頓悟啊！”
    “即便九階強者，活到兩三百歲，一生也未必能遇到一次。”
    “妖孽，絕對的妖孽，你們聖殿聯盟可真舍得，先把這位廢除修為，現在又要關禁閉！”
    如果換成其他人，顧老絕對嗤之以鼻。
    真以為，頓悟是什麽大白菜嗎？
    可換做林牧，潛意識又覺得，好像並非沒有可能。
    也隻有這等妖孽天賦，才能完美解釋，為什麽小小年紀，就對上古精靈文了如指掌。
    甚至，超過了在場深耕百年，窮盡一生研究的學者，普通天才可沒這種水準。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這種感覺，比起上次更加玄妙。”
    “果然，開啟傳送陣使用的秘鑰越多，調動的空間之力越濃，也更容易有所領悟。”
    “如此深邃悠遠的感覺，似乎超越了空間層麵，這是……虛空的魅力！”
    此時此刻，對於外人什麽反應，林牧壓根懶得理會。
    準確說，進入深層領悟的他，也沒工夫搭理其他。
    映入眼簾的畫麵，已經被浩瀚虛空取代，隱隱產生某種關聯，捕捉到了蛛絲馬跡。
    但是也就僅此而已了，當他想進一步感受虛空魅力，卻發現氣息一晃而逝。
    傳送大陣，開啟第二層秘鑰的狀態，能夠接觸到的依舊不多。
    難以支撐窺探全貌，隻能憑借滿級悟性，逐漸解析強化各方麵理解，那種感覺懸而未明。
    “虛空……虛空傳送法？”
    “原來如此，這才是正確的研究方向！”
    “難道真正高級的空間之力，都要借助這東西運用，可究竟什麽才算虛空？”
    “浩瀚無垠的星空，吞噬萬物的黑洞，還是扭曲萬物的第三領域……對，就是這樣！”
    ……
    出了點小意外，這張寫晚了，錯別字還沒檢查，就先發出來了，現在去修錯別字~~~